“后跟来的,听说是个醋坛子。”小伙计说完。怕掌柜的凶,赶紧的进了酒楼。
好吧,闲着也是闲着。看看这对狗男女的窝在何处?小贝背着包袱就慢慢的跟在马车后面,摸清情况后,也好给曲不凡解解气。
马车前行,在镇子东头一个大宅院门口停下,那男人下马车时,嫌赶车的车夫拿踩凳的动作慢了些,扬手就给了车夫一巴掌,车夫吓得赶紧跪地求饶。
把在不远处看着的小贝气得,打定主意要收拾这俩人。天色还早的很,小贝回了客栈。等晚上的时候,换上一套深色外袍,带上用得着的东西,找地方藏好自己的那个贵重包袱,给脸上包上黑布就出发了。
白天亲自跟着来过,晚上就不用费事抓路人询问了。直接的就到了那个宅院。爬墙翻了进去,院子里也没什么闲杂人等。
小贝很放心大胆在院子里,转悠,看见一间屋子里有声音。手指在嘴里沾沾,在窗纸上点开一个洞。
夜了,这时辰,一般人家都吹灯睡了。而这屋子里,桌上还摆放着酒菜。一个妖艳的女子坐在桌旁,旁边站着一个丫头,还有一个男子。 男子的穿戴不像只是个下人,但绝对不是主子。
“夫人,少喝点吧,老爷他有应酬。”男子开口了。
“放屁,他就那点破事儿,有啥应酬?”女人情绪有点失控,看样子又喝多了。
那男子朝那丫头挥挥手,叫她去休息。丫头赶紧的就退出屋子,却没在门外候着,而是回手关好门往旁边的小门儿走去。
小贝从柱子后面闪出来,看了看那又关起的门,又看看逃样离开的丫头,好像明白了点事。是老爷的人不在宅子里,然后是夫人的跟另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JQ啊,绝对的JQ。
今晚来了,就是奔着俩狗男女来的,男的不在怎么行呢?小贝做么了一下,又往窗纸上的小洞看。
里面的人真的打算做苟且之事呢,小贝会回避的,但是她现在还想听点什么内幕出来。谁让那女的情绪激动,醉酒的人嘴是没有把门的,就好像在酒楼,这女的就敢说做过的坏事。
男的现在坐在了那女子的身边;“夫人你听我一句劝,别对他逼的太紧,你总是用那件事威胁他,万一他狗急跳墙灭口,你怎么办?”
“他敢?我也不防跟你说,咱做过的事,参与做那事的人员名单,经过我可是都记录下来,按了手印的。倘若我有不测,立马就有人去报官的。
哼哼,你以为老娘会那么傻?不留好后路就敢这么冒失的跟着他来?要死就大家一起好了。”那女人冷笑着说。
“夫人,好聪慧,那东西可是放在你娘家带的丫头小洛的手中?”男人问。
女人只是笑,没否认。
“难怪没领她来,还以为你怕老爷收了那丫头呢。”男人明白的说。
“好了,那死鬼不在,你别一口一个夫人的叫了。”女人媚笑着说,
“他估计又是后半夜回来,不如咱温存,温存去?”男子淫笑着,问,手也伸了过去。
“死相,走吧。许他在外寻花问柳的,凭什么要老娘独守空房?”女人说着,就势往男人身边歪。
男人起身横抱起她,就往内间走去。
小贝见那俩人办好事儿去了。也没想去打搅,靠在墙边,想着该怎么办。来的时候,就简单的想着教训一下害了曲不凡没落的俩罪魁祸首而已。
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刚刚听见那女的说,当日坑曲不凡的人手,啊。经过的都记录,留了起了。这女的还真的是聪明,也不相信那男人,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好吧,那份东西应该是一份很好的证据。
原本,小贝在客栈想的时候,还打算设一个局,把那对狗男女从曲不凡手里骗来的财产。来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再给骗回来呢。
但是,小贝想过。那样的局需要人手,还需要时间。因为小贝已经动了要去辕国,景王爷的家门口祸害他。
所以,小贝现在没心思留在此处,最好速战速决的好。得想个十全十美的计策才行,既能收拾了恶人给曲不凡解气,又能帮他挽回本来就属于他的财产。
小贝搓搓有点冷的手,真想进屋去烤烤火,那俩人应该没这么快结束战斗吧?但是想想,不行。毕竟这俩此时是在偷情呢,哪里敢恋战。
那个老爷现在回来就好了,自己就能看热闹了,小贝放弃了进屋烤火的想法,期盼起那没回来的人。
要是知道那位在哪里,小贝都想去找了。提醒他一下赶紧回来抓奸啊。小贝现在有点恼火,自己是来教训人的,但是那俩主角,一个在外面风流,一个在家里爽歪歪,就自己在外面挨冻,小贝很恼火。
但是就这样离开,小贝又不甘心,想明个再来,又不放心了。从刚刚屋里的人对话里,小贝听出来,坑曲不凡的人现在屋里的这个男人貌似也有份。
那女的若是真的用了这招的话,此时屋里的男人也逃不脱干系。他怎么会甘心呢?倘若屋里这男人动了贪念,先去找到那个什么小洛的人,弄回证据的话,他定然会用那东西来威胁那俩主犯的。
小贝刚想好了主意,外面没动静,屋里却有声音了,小贝赶紧躲起来。那男人披着袍子出来了,奔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小贝尾随过去一看,那男人进了一间屋子,点燃蜡烛,没一会儿就熄灭了。
这不行啊,自己热闹还没看呢,小贝赶紧走过去,从怀里拿出迷香竹管伸进床纸,吹了进去。
这边搞定,小贝又返回女人的屋子,因为还有人没回来,门居然没有栓。小贝轻轻的打开门,进去,把迷香竹管伸进内室,吹了进去。
在等着的时间,她大模大样的坐在外间,烤着炭火盆。手暖和了些,时候也差不多了,小贝塞了自己的鼻孔掀开内间的布帘子,里面蜡烛还燃着。
床上,刚刚欢愉过的女子,一脸满足的昏睡着。
这女子本是曲不凡的妻,却勾结旁人坑自己夫君,小贝此时真想把她扒光了,挂到镇头那牌楼上去示众。
但是,现在有了计划,就不能那样做。小贝扛起床上的女人,中了迷香跟死猪差不多。又拿起搭在床头的衣袍,转身往外走,就听见砰的一声响,回身看看,好像是女人的头撞到了门边的箱厨。
小贝想说对不起,三字到了嘴边说出来的成了俩字‘活该’!她要把这女人扔到刚才那个男人屋里的床上去,等真正的主回来,看热闹。
然后,还要想办法找个人往闽江那个大码头,给曲不凡送封信。让他自己先找那个什么小洛,拿到证据,然后报官,亲眼看害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至于,送信去会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会不会把那景王爷引来,小贝倒不担心,因为自己这都离开半个多月了,兴许他们早就离开那里了。
而且,自己也不会留在此处的……
感谢亲爱的北风,又给了女妖两张粉红!
☆、第一百七十三章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男人的屋子门居然也没有栓上,小贝毫无阻碍的扛着人进去,一只手点了火折子,进了内间。
好在小贝有几下子,不然的话,她这刚十四岁小女孩的身板儿,如何能抗动那圆润的女人。
把肩膀上扛着的女人往床上一扔,左右是俩被迷香迷晕的,倒也没听见谁喊疼。小贝用火折子点燃屋内的蜡烛,把女的仅有的中衣裤扒了,推搡着只有红肚兜的女人紧挨着那男人躺着。
男人身上的中衣,小贝懒得去脱,这床上的男人昏睡的样子都是一副猥琐样,看着就恶心。左右等下正主来了,看见床上的俩人就行了。
小贝细心的帮俩人盖好被子,捡起男人的一根腰带,吹熄蜡烛出了屋子。把那根腰带扔在那女人屋子里的床脚,不敢多做停留,就到外面等着。
想看好戏居然也这样麻烦,哎,她叹了一口气。准备着,假如正主太迟回来,那自己肯定还得往那屋子里再吹点迷香进去,不然费事扛进去的人不是白忙活?
好在,老天爷看小贝辛苦,没过一会儿功夫,院门开了,进来俩人,一个打着灯笼走在前,后面跟着的人走路一步三晃。
“夫人?娘子?”男的挥手叫打灯笼的小厮走开,自己推门进屋,笑嘻嘻的喊着。
小贝就躲在院内的一盆景后,耐心的等着,就看见那刚关上的门又开了,里面冲出来一个人,在门口犹豫一下就直奔那间屋子而去。
呵呵,判断正确,加分,小贝很是满意。
紧接着,小贝就听见踹门声,然后那屋子里的蜡烛亮了起来,先前刚走开的小厮听见声音也打着灯笼转了回来。
小贝看着小厮也进了那屋子。一会儿出来,拎了一桶水进去。在过一会儿,才听见里面的呵斥声,哭泣声。女人求饶的声音、厮打声。
哈哈,还挺热闹的,小贝真想进去看看,但是旁边小门那里,又跑来俩人,一个丫头,还有一个婆子。都是慌张的披着衣袍过来。
屋里一声男人的惨叫,接着一个女的喊出人命了。小贝不知道谁这么倒霉短命,又不能上前看,急得直搓手。
“都是你这个贱人,还管着爷,不让爷风流,你倒是在家偷嘴儿。”一个声音大骂着,小贝听出来了。骂人的是那老爷,那么死的就是那个男的了。
“我知道了,是你容不下我。故意设计来害我的。”女的尖叫着,反驳着。
哎呀,这狗男女还真是淡定哈,打死人了居然还有闲心吵架?小贝觉得挺有意思,也不觉得冷,想看看究竟会怎样,这样咋咋呼呼的,真的出了人命他们也是隐瞒不了的啊。
真的想杀人灭口可不行,刚才那男人死了也无所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这院子的丫头婆子。小厮是冤枉的啊,小贝不想连累无辜。
小贝白担心了,那俩人还在吵闹的时候,门外涌进来一群人,举着火把。小贝一看,乐了。来的都是衙门的捕快。这是谁啊,这么快就报案了?
捕快们进屋,拘了那对狗男女出来,女的身上只是套了一件外袍,下面的腿还是裸露着。醉着还没完全醒酒的老爷,拿着荷包跟捕快商量,别抓自己。
那女的只说人不是自己打死的,请求捕快放了自己。
捕快根本就不听他们罗嗦,押着人就往外走,还留下几个捕快守在院子里。
恩,这样也不错,小贝麻利的翻墙离开院子,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回到客栈,写好了一封书信,上床美美的睡了一觉,天一亮就到街上去找人送信。
古代没用现代这样方便,寄信,发电报、到后来的电话,手机、短信、还有电子邮件。古代有专门送信的,叫驿站,但是那个是官家用的。
百姓寄信,多是托熟人。有条件的人家,能雇请人送信。小贝很早起来,就叫客栈掌柜帮雇请个可靠的人帮自己送封信,佣金是二十两银子,自己先付十两,另外一半,信交给那人会给。
客栈掌柜听说有银子赚,没把好事让给旁人,叫了自己的儿子来,骑马亲自去给小贝送信。小贝把信给了,告诉他地址人名,当场就付了十两银子。
办好了信的事,小贝到街上吃了早餐,买了点干粮酱肉,结账离开。在客栈掌柜面前是骑着马往镇西走,但是一出了镇子,立马就从小路往另一个方向驶去。
坑曲不凡的狗男女进了衙门,小贝到不担心他们整出来啥幺蛾子。曲不凡那里接到自己的信,直接到这里的衙门就行了。
古代怎么断案子,程序是什么,小贝不清楚,但是曲不凡不是小孩子,他应该能知道怎么做,这个,小贝觉得自己没必要跟着操心。
闽江大码头那里,确定小贝真的走了,晏文瑞却觉得她就是在躲着自己而已,不会走远。叫了阮安和陆庆,孙福四处打听,他自己则守在宅院里,那都没去,就等着那人儿回来。
没人的时候,密室里他是进去过,金银珠宝都在,那人儿的产业也在此处,她怎么会走远呢?叫了娘的瑜娘也在此处,那个人儿怎舍得丢下她不管?
所以,晏文瑞就亲自留守。
可是出去的人几天都每一个回来,晏文瑞开始坐不住了。现在的他心里哪里还有恼火啊,只是越来越担心那人儿了,一个人单身在外面啊。
晏文瑞在宅子里没法待,瑜娘一天到晚的抹眼泪,赌气连饭菜都不给他做。小贝不见了,晏文瑞也没心思用餐,三餐没吃,终归还是瑜娘狠不下心,红肿着眼睛做了饭菜让他吃。
十几天后,孙福阮安陆庆都陆续的回来,带回的消息都是一无所获。晏文瑞大骂自己的俩手下没用,连个人都寻不到。
那头,孙福则在自己屋里安慰着媳妇。让她放心,小贝出门绝对不会吃亏,吃苦的。说不定就在附近哪里猫着,等晏公子他们一离开,就会回来的。
瑜娘不放心也没有办法,想着男人说的也对,反正也没有旁的办法,只有好好依着小贝留信叮嘱的,好好看着这个家就行了。
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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