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里有个女人。”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这就是。不过,你们没讲过女人嘛,用得着喊得这么响吗?
“老大,这个女人看到我们了。”
我对天发誓,在你大叫之前,我真的没有看你们的脸。而且,小子,你们是在巷子里,我是在巷子外,中间还扭曲了一下,除非我的眼睛有透视功能,不然不可能看见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明明是你站在旁边把风看到我的好吧!
“妈的,抓住她,绝对不能让她叫人。”老大发话了。
夏娃更是沉默,她没有那么好的情操~
从巷子里面跑出三个人,刷的冲向夏娃,就想把某人抓住拉进去。看看那一双双带血的或带泥的手,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夏娃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一双脏脏的爪子碰到她白嫩嫩的身体,要知道,这副身体这么艺术,她可是很宝贝的。
抬起脚冲着三人脚上的穴道踢去,咚咚咚,三双腿跪地上,再踢,啪啪啪,三人完全倒下,失去战斗能力。
好吧,反正都这样了,她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慢悠悠的朝里面走去。
“怎么这么慢,抓个女人也花这么长时间,真是没用。”老大背对着夏娃骂道。
某娃没嘞他,也没嘞那七个小弟型人物,眼睛直视倚在墙上,身上还在冒血的人物。
虽然看不见脸(就算看到了变成猪头的可能是100%),但是就那头发,还有衣着,那啥,貌似今天下午才刚见过。
“咦?”老大正为出去抓人的小弟怎么没有回话而奇怪,旁边几个小弟看到夏娃了,一脸惊异。
然后老大也发现了奇怪之处,转头一看,“你是谁?我的手下呢?”
夏娃指指进来的方向,说:“在外面躺着。”、
那平淡的语气,看在老大和那帮小弟耳里就有种这是高手的感觉,于是,心里算计开了。
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
“这个人留下,你们走。”夏娃语气淡淡的说,但是老大却有种,这个人是在命令我们(这娃很容易想偏了),于是,不爽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看我待会怎么办你。还带着这里干什么,给我上”老大发话,小弟一溜溜的冲。
啪啪啪,全都倒下了,包括老大。
夏娃低头感叹,这种牌子的鞋的质量真不错。
走到坐在地上的人面前,蹲下。对方强撑着想要昏睡的yu望,艰难的看了夏娃一眼,虽然眼睛看不真切,但是戴面具的,还是个强人,应该就是她了。于是,闭上眼,昏了。
夏娃伸出手推推,叹气,真的没知觉了,他可真放心,就这么晕了,也不怕她把他给卖了。
拿起电话,“喂,警察先生,在XXX有几个人在打架,手里还拿着刀,对,好,再见。”傻子才留在原地呢。
把对方的胳膊抬起,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娃身上也脏,为什么就让他靠?人品问题)。走到巷子边,上了自家的车子,开口对司机说道:“回XXX(校长给夏娃准备的,学校外面的房子)。”
然后拿起电话打给了依莲,告诉她自己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还有挂给明天上午的课的老师,一切解决完毕,挂上电话,看向躺在一边的男人。
少年,明天一定要帮司机叔叔洗车垫子哦。
054 误会男人
清晨的风轻轻的吹动着,荡漾起了一波一波的帘纹。晨光透过玻璃穿越进来,使得整间卧室分外和谐。
地上,衣服裤子鞋子随处乱摆,床上正沉睡着两个人。手臂互相交缠着(真实的情况是一个缠着另一个,第二个只是和谐的平躺着而已),头发与头发交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浑身赤裸,薄被已经被退到两人的腰上,显示出上好的身材。
过了一会,一个人慢慢的清醒过来。
刚睡醒,俞绶的意识慢慢的回归大脑,这一觉睡得真舒服。身上刚想动一下,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然后,意识正式回归。好像,昨天晚上他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被人拦住了。那些人是学校一个看不惯他的人叫的,说是要给他一点教训。自己无权无势,还是个孤儿,却因为这张脸和性格抢走了不少的风头,所以有不少人看他不爽。像昨天那样叫人围攻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原本他也挺能打的,只是昨天那些人卑鄙,竟然搞偷袭,所以他输了。
后来呢,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面具(感觉挺诡异的)。
刷的睁开一直合着的眼,夏娃。涅。
映入眼帘的是淡黄色的天花板,空气中透入着清馨,跟寝室里那些男人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入目的地方也很空旷,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寝室了,也不可能是医院。
想坐起来,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有种,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的感觉,把头往旁边一转,瞳孔睁大,身子瞬间僵硬。
一个人睡在他旁边,而且还四肢并用的缠着他。纠正一下,是一个浑身光溜溜的人睡在他旁边,还紧抱着他。
低头,自己也是光溜溜的,连内裤也没穿。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内裤就正静静的躺在他目光所及的床尾。
他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吧,错,昨晚他晕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也是对方对他做了什么。平时遇到这种情况还可以从身体是否有异样这个角度去查查,现在,他浑身疼,貌似,臀部也难受得很。不想的预感越来越浓重。
就在此时,一声轻轻的呻吟声从旁边传来,貌似身边的人要醒了。
果然,对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脸上挂起朦胧的笑容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你昨晚可把我给折腾死了。”
砰的一阵巨响在脑海里响起,果然出事了,看起来还是他主动的。他明明受伤了啊,还晕倒了,怎么还会出这种事~
沉默,时间就这么停顿了一下。
俞绶非常无法接受现在的情况,他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明明昨天他的伤这么重,对方可以反抗的,为什么不?想发火,但怎么说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行。
其实最在意的还不是第一次没了,而是,第一次丢在了一个这样的人身上……男人。
看着正笑眯眯的冲着他的人,俞绶非常想一拳轰上去,可是忍耐住了,先不说他打不打得过,就凭自己现在没缺胳膊少腿,他也不能这么做。
把男人放在他身上的手拿开,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走人。倒吸了一口气,真疼,那些家伙课太狠了。刚想完,默,说不定会这么疼并不是那些家伙的原因,而是自己昏迷后化身为虎的杰作。
“你的伤很重,躺好,不要乱动。昨天晚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全身上下清洗干净又包扎的,我可不想我的劳动成果就这么被你毁了。”男人不满道,这个少年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俞绶听了这话一愣,鹦鹉学舌似的开口,“昨天晚上……”
男人一脸你傻了表情看他,“是啊,你昨天被人围攻,被我们小姐救了,她是女性照顾你不方便(其实不好意思说是自家小姐懒,不过想想小姐高贵的很(在他心中,小姐就是天上的月亮),怎么可以让随便一个男人碰触她的身子),就把你交给了我。看看你身上的绷带,可都是我昨晚辛辛苦苦绑好的。你也是的,晕都晕了,竟然还会下意识的动手,看看,这里这里,就是被你打的,你可真行。”男人指指自己身上的几个淤青,这些可都是这少年的杰作。
俞绶的嘴角很不华丽的抽搐了,直直的盯着这个男人,原来所谓的折腾是这个意思。先前的话也不知道讲清楚,害他尽想些乱七八糟的。好吧,他承认,是他自己想多了,不干对方的事。但是,任谁一大早醒来,身上缠着一个光溜溜的人,自己同样也是光溜溜的,身子还是浑身不正常的疼(主要是某些隐秘部位),不想歪都有点困难。
“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期盼,你快点好,快点走人。
仿佛是看出了男人眼中赶人的意思,俞绶心里一闹,只觉得一阵难堪。他的家境很贫寒,五岁那年父亲出事故走了,母亲把他养大,在他十三岁那年终于坚持不住也走了。那些嫌弃的目光,从小到大不知道看过多少,所以,他变得冷漠,也变得异常敏感。他不会怨天尤人,只是一直努力的学习,想要改变。那颗孤傲的心,不屑于任何的怜悯和施舍。
现在,男人明显(某男的思绪很隐蔽,只是某人太过敏感了)不想让他留在这里,自尊心刷的发作了,坐起来就想走人。只是那动作又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倒吸一口气,为什么会这么疼~那些人真狠。
“停,停,停,你还是乖乖的躺着吧,不要乱动,不然我辛苦的杰作就要报废了。”男人立即制止某人不智的行为。
俞绶懒得理他,但是身子被人按住了,没办法。转过头狠狠地看向他,一字一字的吐出来,说:“我要走。”
男人眨眨眼看向他,该不会自己做了什么让他误会了吧?
“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冒犯到你了,让你不愉快?如果是的话请你告诉我,我道歉。但是,你必须好好地躺在床上。”这是小姐救得人,可千万别给他气走了。不过,他到底做了什么(这娃很脱线)?
抿抿嘴,“没有,我要离开。”反正就是要走。
男人看了看他,态度这么坚决,看来自己是说不动他了,最后无奈的说:“那请等一下,我去请小姐。”
俞绶顿了一下,点头。男人披上外衣,穿上裤子,大步的走开了。
等了一会,没人过来。俞绶不想等下去了,艰难的下了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慢慢的往外走。
“哦,你怎么出来了?”某男的声音,一个人影挡在了俞绶的面前,对方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小姐现在有事,我不能打扰。你再等一会吧。”
俞绶靠在墙上,说:“她在哪,我自己去说。”
男人想了想,点头,在前面开路,带着俞绶往左边楼道最后面走去。
走到最后一间房的门前,两人站定,男人转头对俞绶说道:“小姐就在里面,我进去请示一下,你在外面等着。”
俞绶点头,虽然早就听学校内的人在传校长和夏娃。涅有关系,他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现在起码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那就是,夏娃。涅是个富家小姐,这个房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男人推门进去,里面随即传来了动听的音乐声,俞绶的眼睛下意识的看向门缝内,然后,呆了。
眼中没有了男人,没有了门,没有了一切,也忘记了一切,只有一个倩影,一个翩翩起舞的背影。
055 晕倒规矩
俞绶呆呆的望着前面的人,是男人从他面前走过挡住了里面的一切的那瞬间回过神来的。但是,回过神的那一刻,看到已经关上了只留下一点点缝的门,他又后悔了。他不该这么急着说要走的,这样男人就去找她,然后打断了这场舞。那是真正的艺术,打断了很可惜。心思一顿,一阵古怪的想法冒出,能跳舞这么美的舞蹈的人,肯定也有着一颗美丽的心灵。
不过,显然男人跟他有同样的想法,所以,虽然俞绶貌似很急的样子,他也没有立马进去,只是笔直的站在一边,等少女的舞跳完了,休息期间进去,然后把俞绶要走的消息告诉了自家小姐。
“走?”夏娃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俞绶心里没来由的一紧。
“可以啊,先让他把车垫洗干净。”
这个回答让俞绶疑惑,什么车垫?重要的是,为什么要他洗。这个疑问,夏娃下面就帮他解答了。
“昨天晚上他身上的血和泥还留在车垫上,想一走了之然后把工作丢给别人,没门。”
去她的美丽心灵,他果然是昨晚上伤到头了,才会跑出这么与事实不符,这么抽的想法。转身,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一想到女人说的车垫,一向还算文明,不讲太难听的脏话的俞绶沉默了,他现在非常非常想问候老天几句。
男人貌似很司空见怪了,并没有被这么个答案雷到,在本着自家小姐的话都是对的的最高准则,弯下腰鞠了个躬,然后退了出来,关上门,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门关上的瞬间,男人就把腰挺直了,然后转过身,直直的看向俞绶。
不理俞绶那有点扭曲的面部表情,一派自然的说:“你都听到了吧,那我们去洗车垫吧。”
向前迈了两步,停下来,看向对方说:“你要不要先吃早饭,不然洗的时候饿晕了可不好。”
默,俞绶已经不知道就这么个早晨他已经无语了多少次。问题不在这里吧,他可是伤员啊伤员,而且还是重伤人员,让这样的他干活,他们难道没有一点犹豫的心理吗???
“不用。”俞绶的语气有点悲愤啊。
男人哦了一声,“那我们就走吧。”说完,带头走去。
失血过多,一早起来又受惊过度,再加上刚才这么那么点的刺激,俞绶终于没走两步,再一次华丽丽的晕倒了。
……
夏娃这一天的课就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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