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急剧涌往重要器官的热血,瞬间失去动力支持,形成将发而不发的局面,当然令人难受之至。
“呜……。不……。”凤鸣立即大声的抗议出来,更加激动的扭动身子。
“呵呵…”容王笑着,挡住凤鸣发泄性踢向他的一脚,反手将脚踝抓住,往侧边拉得两腿大开。
美色当前,怎能不食指大动?
男色之风,在贵族中视为高尚之举,容王也不客气,倾前贴上去,缓缓把自己压入凤鸣体内。
“啊!”
异物进入的感觉使凤鸣蓦然一震。
容王沉着气,用沙哑的嗓子安抚道:“一会就好,不要怕。”行动却未曾停下片刻,依然雄风挺进。
眨眼,下面的感觉从紧窒的扩充转变为尖锐的刺痛。
快感不翼而飞,原打算乖乖接受的凤鸣当即挣扎起来:“不要!好疼,好疼!”头在容王身下摇得象拨浪鼓,帅气的脸苍白一片。
可这个时刻要容王停下,也太残忍了。
容王尽量按着凤鸣,耐心劝道:“开始总有一点,凤鸣莫怕。”琢磨着早进早让凤鸣体会快乐,身体一沉,势如破竹挺军直进。
凤鸣如受重击,猛然在床上弹动一下。
“啊!呜……呜………”太子殿里回荡一片委屈的惨叫。
容王也在动作之时听到类似布帛撕裂的声音,暗道不好,急忙退出,低头一看,分身上居然殷红一片。
没想到多日松弛,又用心作了前戏,凤鸣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
顿时一阵懊悔。
“是我不好。”容王脸色煞白,慌忙将凤鸣搂在怀里,见凤鸣下体依然有鲜血缓缓逸出,急伸手到床边摸索。
幸亏原太子也经常受伤,伤药都在床边,都是上好的王族用药。
当即帮凤鸣细心地处理起来。
“好疼…。。”凤鸣英挺的眉紧紧皱起,不时猛然抽气一声,让容王下药之时更加心惊胆跳。
看心上人疼得额头渗汗,容王心疼非常。
好不容易把药上好,又将凤鸣搂在怀里。两人一同睡在床上,好言安抚。
“还疼吗?”
“嗯。”
“还是把你给弄伤了。”
凤鸣这次倒通情达理,轻道:“放心,你事先提醒,我不会说你欺负我。”
容王见他无恙,稍稍心安。
“你身上带伤,明天暂不骑马,待日后好了,我再让你出去。”
凤鸣一听,着急起来:“不要!我要骑马,你答应的,不能食言而肥!”他在容王怀里,双手一搂,把自己满心焦虑都通过扭动传给容王。
“好好,我答应。不过你只能让我抱着骑白云。”容王做出让步,又问:“什么叫食言而肥?”
“这个典故嘛,就是……。。”凤鸣得了容王承诺,心里高兴,又开始炫耀比容王先进千年的学识。
漫漫长夜,直到四更,才相偎睡去。
从容王强壮的臂弯中醒来并不是第一次,不过由于昨天特别的行为,凤鸣少不了多了两分窘迫。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见容王还睡着,便想偷偷把搭在腰间的手臂挪开,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床穿衣。
只略微一动,在清晨显得特别低沉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还疼吗?一大早不要乱动。”
凤鸣愕然抬头:“你早就醒了?”立即露出一脸凶相:“一大早就戏弄我?”
“被你吵醒的。”容王说:“怀里的人乱动还不醒的是死人。”
容王平日总是严肃老成,如今搂着凤鸣一本正经说这玩笑话让凤鸣嘻嘻笑了出来,玩心一起,伸腿在被窝中踢容王一脚。
不料扯动昨晚的伤口,立即皱着眉头缩成一团。
容王变色道:“怎么了?真的还疼?”他忙靠过来看凤鸣的脸色,责道:“早说了要你不要乱动。”一手把被窝掀开,扳开凤鸣的大腿来看。
“不要看!”凤鸣从床上翻身,不肯让容王查看伤口,连声道:“没事没事,你不要看。”
容王见凤鸣死活不肯配合,只好作罢,也从床上起身,把衣裳换上。
“喂,把衣裳脱了吧。”刚刚将繁重的朝服换上,在一旁托着腮看的凤鸣说道:“我想再看一次。”
“什么?”难道是煽情的邀请?
“看你穿衣服的镜头啊,对了,你还不懂什么是镜头,唉,和古人沟通真困难,什么现代的词都不好用。”凤鸣将自己裹在暖暖的被子中,歪靠在床头:“我要看你穿衣服的模样。”
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容王不打算满足凤鸣的心血来潮。
“还不快起来?过了时辰,就不带你去骑白云。”
一句话把凤鸣从舒服的被窝里叫了出来。
想起今天的安排,凤鸣格外兴奋,顾不上好好欣赏容王的美色,从被底下伸手把内服拿进去,匆匆在里面换上。不免又扯动伤口,龇牙咧嘴一番。
“要我帮忙吗?”
“不要。”
“何必脸皮这么薄?当今天下男风盛行,你一出王宫,再这么腼腆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可是太子殿下,王宫中欢爱之事最多,一露腼腆之态,岂非露了马脚?”
凤鸣已经换好内服,从被子里跑出来穿外衣。容王在一旁帮他系带子。
凤鸣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安荷不是不适合和男人那个吗?怎么可能不腼腆?而且,他不是怯弱成性吗?容恬,你不要为了诱哄我,老用太子的名义吓唬我。”
“呵呵,安荷对着我虽然老实,但对着其他人就未必。我欺负他,他自然欺负旁人。毕竟是太子嘛。”
“你是说他和其他男人也…。。也…。。”
“在王宫里日子久了,难免你也会倚权行事。”
“那会是谁?”
“我才不管他和谁。不过以安荷的本事,朝中官员家眷是勾引不到手的,最多也只能欺负欺负身旁侍候的内侍。”
想到身边或许有一两个必恭必敬的内侍,曾经在从前某夜和自己的身躯有过肌肤之亲,凤鸣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安荷不是你的人吗?他在宫里找情人,你为什么不吃醋?”
“谁说他是我的人?玩物而已,我不在的时候,随便他想怎么样。”容王忽然邪气笑道:“你才是我的人。你若在宫里找情人,我必定吃醋,而且醋意非常。”
凤鸣哼一声,左右旁顾:“我们还是立即去吧,以免过了时辰,你又不遵诺言。”
“我何时不遵诺言?”容王反问,一边带着凤鸣欣然出门。
时既隆冬,空气冷而干燥,太阳却很好,暖洋洋照耀宫中各处。
西雷有一种奇怪的花,似乎偏爱在冬季开花,而且花色鲜艳,花蕾有手掌一样大,分外美丽。
凤鸣被关在太子殿里多时,偶尔出去一次也被容王脚不踮地地催着走,今天容王见他身上带伤,特意关怀小心,一路缓缓而行,还着意绕道王宫花园让凤鸣欣赏冬季的王宫美景。
一见那奇花,凤鸣就非常喜欢,停下脚步,指着道:“这花好漂亮。”
容王靠近,直到鼻中气息几乎喷上凤鸣的脸,才小声道:“这是西雷特产的花,叫三月春。你身为太子,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又没有教,我怎么会知道?”
“不是说过,以后遇到不认识的东西,千万不要大呼小叫,不知道也要不作声,我自然会慢慢告诉你。”
“哼…。”
容王看看凤鸣脸色,知道他不服气,也不理会,伸手帮凤鸣将身上的披风裹紧,亲昵道:“这花开得灿烂,见你这么个模样,也要伤心得谢了。”
听容王稍微让步,凤鸣也不好意思,嘴硬道:“我不是不服气,不过觉得奇怪,明明是冬天开的花,为什么起个名字叫三月春?”
容王脸上忽然出现怪异的笑容,邪气地凑到凤鸣耳边,轻声道:“这花令人春情尽绽,三月春指的是它的效用。太子殿下也不想想,为什么把它栽在妃子最多的地方?”
原来是催情的花。
凤鸣明白过来,顿时脸色尴尬,他本来摘了一朵赏玩,听了容王的解释,立即将手里的三月春往容王怀里一扔,骂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故意绕路把我带到这里来!”
“是你先问我的,怎么又怪起我来?身为太子,处事不明,要重重责罚才好。来,我现在罚你把我们昨天没有完成的事在这里完成。”
凤鸣立即紧张起来。
容王却只是说笑,只拉着凤鸣在怀里亲了一亲,便携手一起朝前面去了。
凤鸣和容王一路说笑,很快到了王后所在的宫殿。站在门外,想起王后对自己态度不冷不热,不免心有疑虑,不肯进去。
容王明白他的心思,安慰道:“王后平日只呆在最里面的寝室里,并不出来。我们今天只去看看王,不用见王后。”
跟着容王从小门进去,在侧道走,一路上看见不少侍卫向他们行礼。
凤鸣在王后生辰那日进过这里,仪式后匆匆而去,根本没有机会好好了解这整个西雷王宫中第二大的建筑,所以不断好奇地张望。
渐渐深入宫殿,进了一条又长又宽的长廊,左转入一个小门,又在另一条长长的小走廊上走了好长时间。
这小走廊安静非常,似乎很少人进来,建筑设计也与其他宫廷走廊不同,竟然没有一个窗户透光,虽然是白天,也要靠两排挂在墙壁上的火把照明。
“这里是哪里?”凤鸣忽然觉得诡异非常,在容王身后问。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在密封而狭长的走廊里,居然也传出微微的回响。
“不要吵,跟我来就好。”
两人不作声,一前一后又走了大概五六分钟,才停了下来。
走廊的尽头,是一道小门。看门上的金属色泽,似乎年月已久,一把黑黝黝的大锁挂在上面。凤鸣不禁联想起电视中经常出现的门派禁地,心中一凛,暗道:难道西雷的王并不是因病昏迷不醒,而是被容王幽禁在此?
他和容王相处一段日子,对容王深有好感的同时,却也知道容王处事心狠手辣,并非仁慈之人,要做出这样犯上叛逆的事情也是可能的。
不由心儿狂跳。
在印象中,凡谋朝篡位的都是奸臣贼子,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糊里糊涂明到了容王的阵地里。一想到要被卷入这样的宫廷阴谋之中,顿时浑身发冷。
周围寂静一片,刚刚随处可见的守卫在这里没有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