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儿,炫儿……」褚哥哥的嘴儿红艳艳的,还不断叫著我的名字,害我心痒痒的,不禁把头往前一凑,咬住褚哥哥的嘴儿就一直吸——从好久好久以前,我开始偷看爹爹和褚哥哥交欢时就好想咬他的嘴儿。
「嗯嗯~嗯唔~~」褚哥哥也用力吸我的嘴,不只吸嘴唇,还撬开我的嘴吸我的舌头,吸得我只能嗯嗯嗯地呻吟,嘴角津沫都流到下巴了。
世伯抱著我,我感觉到他的身体也热了起来,在我背后有个硬硬的什麼顶著,我知道那是世伯的阳具,世伯也硬了。
「褚儿,差不多可以了。」世伯把我的腿弯儿一拉一推,我就这麼顺著世伯的身体滑到软垫上,只有头靠在世伯大腿间,脸颊边刚好顶著世伯粗大的阳具。
很自然的,我伸手顺势捧住茎身,让它紧贴在我的腮帮子蹭了几下,抬眼对上世伯,说:「世伯你等等喔,炫儿等一下再服侍你。」
世伯重重的吸了口气,一手捏住我另一边的腮帮子,声音有点粗地骂了我一声:「小鬼头别玩火,先服侍好你契哥!」
我转回眼神,瞧见褚哥哥也已经贴在我身上,他的男根已经翘挺挺地顶在我的穴口了。
不知為何,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麼。
虽然,我和褚哥哥已经结了契,我喝了他餵我的水酒,他也喝了我餵他的水酒,可是在这瞬间,我却深刻感受到,这才是我们真正结契的一瞬间。
我们的视线紧紧相连,眼睛连眨都没有眨,褚哥哥开始缓缓前进,我尽力放鬆身子让他进来,褚哥哥身体的一部份和我身体的一部份相连著,紧紧的。
「炫儿!炫儿!」先开口的,是褚哥哥,他突然落下泪,咸咸的泪水滴到我的脸上,滴到我的嘴裡。
「哥…哥哥……褚哥哥!」我的眼角也湿了,这是我的契兄,我的褚哥哥。
很自然的,我们开始了律动,褚哥哥帮我做的润滑很充份,动作又温吽,一点也没弄痛我,反而是通道内被褚哥哥磨得麻麻痒痒的,很是舒服。
「啊、啊、嗯嗯…啊啊……」我的嘴一张,尖尖的声音又跑了出来,很是耳熟……我突然想起褚哥哥被爹爹干小穴时也总是这样叫著,原来这声音是会自个儿跑出来的啊……
褚哥哥也没静著,红艳艳的嘴儿半张著,随著他前后晃动的频率发出「唔!唔!唔嗯!」的声音,听了让我肚子一阵酸麻,我胯下的小鸟儿也越翘越高了。
「褚哥哥!褚哥哥!」酸麻感从我的肚子传到腰际,又从腰际传到胯下,我的手脚发软,但脚尖和指尖却异常僵硬,我紧紧圈住褚哥哥的身子,手指缠绕住褚哥哥的长髮,好想就这麼和褚哥哥溶化在一起,从我们相连的胯下开始溶化掉,全部交杂在一起。
「炫儿!炫儿!」褚哥哥压低头,猛咬我的嘴儿,咬得我又痛又麻,不过我并不讨厌,反而希望他咬得更重些。
然后褚哥哥的身体开始发抖,我知道他要射白水了,我看过无数次的,只不过都是爹爹把白水射到褚哥哥体内,这次是褚哥哥要把白水射在我的体内。
「给我!给我!把褚哥哥的白水给炫儿!」我尖著嗓子,连叫声都在发抖。
褚哥哥开始射了,我的穴口第一次被射进白水,那异样的感觉真的很特别,不同於香油的湿滑,带著黏腻触感的液体在穴内扩散开来,还热呼呼的……好棒,好棒喔,果然干这事儿舒服得不得了,难怪世伯、爹爹、褚哥哥都喜欢。
射完白水,褚哥哥彷彿全身无力般趴了下来,倒在我身上喘息。而我也没好到哪裡去,小嘴大张不断吸气,心裡头怦怦跳个不停,和褚哥哥一样。
「两个小淫娃,被捅的是淫娃,捅人的也是淫娃,真是……」世伯的声音从上头传来,我喘著气睁开眼,抬眼往世伯看去。
世伯的眼睛裡好深好深,我瞧不清他的想法,可是我能感觉到顶在我腮帮子上的阳具越来越硬,侧脸一瞧,那马眼口还冒出了透明的水滴。
「世伯再等等……炫儿喘好气就帮世伯服侍……」一句话我讲得断断续续,没办法,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
「算了吧,你今天没体力了,等你改天有力气了,再来完完整整的服侍到底。」世伯勾起嘴角,笑得很是……怎麼说?让我突然背脊发凉?
后来,世伯顶著一根翘到快要贴到肚皮的阳具离开,我和褚哥哥相互看了一眼,都知道世伯要去哪儿。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用早膳时,爹爹青著一张脸给我个爆栗,说我老是只顾点火不顾灭火,要我以后等著瞧。
我看爹爹连椅子都坐不上去的模样,可真的有那麼一点点担心了起来。
完 2008/11/17
后记
撒花啊~撒菊花(!?)啊~
我们家的炫儿小朋友总算开苞成功了
褚哥哥辛苦你了!(含泪握手中)
下一话当然要让炫儿跟世伯好来好去萝~
小恶魔炫儿要怎麼有意无意的诱惑世伯咧?(奸笑)
对了补充几句想写的话
1)<契>这个系列统一改為<龙阳野传>的第三部
也就是说例如之前的<龙阳野传4 契2>之类的标题全面改掉了
之后的<契>不管是第几话,都是<龙阳野传3>
感谢蛀书虫的建议喔~
2)在上一话当中,有人觉得炫儿小朋友入魔了
其实我的想法中并没有那麼严重
炫儿小朋友这种“伤害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是一种有人疼爱的小孩特有的“傲慢”罢了
类似一种因為家人/亲人/朋友/爱人会在意
才会有的自残行為(例如不至死程度的割腕或爬到顶楼说要跳楼)
其实我个人很不喜欢这种以“威胁”手法来强求他人关爱的行為模式
不过,是人总是会有心裡的弱点
这部份我还是把批评收起来好了……
3)关於小玖
在<契>本篇中,小玖不会再出现了
(当然回忆镜头例外)
没有意外的话,我将会写一篇小玖的番外篇
我个人很喜欢小玖这个角色
只是他的故事太过黑暗
我不想让幸福的炫儿知道
所以说在这个炫儿第一人称的<契>当中
小玖,再也不会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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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3 契8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3 契8 by 饭饭粥粥
我结契了,在十岁那年,连白水都还不会射的年纪,就已经结了契。
而且,同一天的我不只有了契爹,也同时有了契兄,就是我最喜欢的褚哥哥。
那晚,是由契兄的褚哥哥替我破的处,契爹的世伯抱著我,亲眼见他亲生儿子的褚哥哥用他十二岁的男根插到我体内,磨擦到射进白水為止。
也许我的个头还不够大,也许我还没长成大人,可是我已经结了契,从那天起,我就要以契儿和契弟的身份,好好服伺我的契爹和契哥。
不过,说到底,我还是不太会服伺他人。
这天一早,我学褚哥哥帮他契爹,也就是我爹爹奉茶,赶紧想拿热茶给世伯时,却不小心弄翻了茶壶把热水溅到手腕,惹得世伯和褚哥哥一阵惊呼,又是抓我去冲凉水又是抹药膏的,还换来爹爹一句:「你只会帮倒忙」的评论。
中午用午膳时,我瞧见褚哥哥帮爹爹挟菜,於是我也学他挟了一块炸鱼排放到世伯碗裡,说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随手一挟怎会知道偏生夹到了鱼头,裹了粉炸起来的鱼块每个看起来都一样啊。
下午世伯与爹爹总在书斋讨论工作的事,褚哥哥经常在裡头帮忙,有时帮忙抄写一些东西,有时整理一些资料。这个我没得插手的份,只好听褚哥哥的话,抱了一盘红豆馅丸子在一旁边听边吃边学习,丸子吃完我也睡著了。
「昨晚多少还是累到了吶……」
「头一回看到有人破处的隔天这麼有精神的……」
「会不会是褚儿对他太过手下留情?」
「没的事,我亲眼瞧褚儿弄他,以第一次来说做得不错了。」
「……那就是,天赋异稟?」
「…………」
讨厌,以為我睡著了就能乱说我坏话。
是说,我到最后真的睡著了,也不知道世伯他们又说了我多少坏话就是了。
那天晚上爹爹要我一个人睡,他说这事得慢慢来,第一次做完要隔七天才能做第二次,第二次和第三次又要隔六天,这样慢慢减少见隔的时间,才不会伤了身体。
我似懂非懂,点头说,喔。
可是晚上睡觉时我开始怀疑爹爹是骗我的,单纯只是想把褚哥哥抢走,因為褚哥哥隔天早上给弄得腿软到连一早去给世伯请安都做不到。
前后和两个爹爹磕头请安后,我捧著褚哥哥和我的早餐跑去爹爹屋内,缠著褚哥哥确认。
「褚哥哥和爹爹结契后,怎麼也没见爹爹隔了七天才找褚哥哥同寝啊?」这个怎麼想都不对。
「傻炫儿,」褚哥哥半倚在软垫上,伸手摸摸我的头:「就算同寝也不见得一定要做啊,你爹爹可是真的很照顾我的。」
喔……只是睡在一起啊……
眼珠子转了两转,我又问褚哥哥,那今晚陪我一起睡,不做那舒服事也没关系。
褚哥哥却红了脸,摇头说,没门的,你爹说好这几日都要我伺候。
我想爹爹一定是故意的,因為我结契那晚把世伯惹得一身火无处洩,只好半夜把爹爹给挖起来捅了整晚,所以爹爹故意把褚哥哥抢走。
晚上褚哥哥真的又被爹爹给叫去了,我无聊得紧又不想一个人睡,想想抱了自己的小枕头,跑去敲世伯屋子的门。
「炫儿?」打开门,世伯很是惊讶。
「一个人好无聊啊,我来找“契爹”玩~」我故意在契爹二字加重音,不意外的看到他眼底一抹失控的顏色。
虽然结了契,可是我暂时还是改不过对世伯的称谓,头几次爹爹还会指摘我,可是世伯自己也说没关系,到最后爹爹也不再萝嗦了。
「没关系吧?我身体很小的,不会佔到世伯太多位置,好嘛~~」黏黏黏,要说黏功有谁赢得了我瑞炫的,果然世伯到最后点头答应,我就知道世伯最疼我了。
跳上世伯的床,我把枕头放在世伯枕头旁,这样子看起来好曖昧喔,就像喜房的大床一样。
我滚在上头,等世伯也上来一起睡,可是世伯却说他有工作要看,一直坐在桌前写东西,害我等得无聊透顶,在床上翻了又翻,就睡著了。
睡梦中,热热的什麼把我包了起来,啊……是世伯的味道,我往热源裡头窝了过去,隐约知道是世伯的怀抱。
「炫儿……」
嗯……世伯的声音好好听喔,低沉又雄厚,会打进心坎裡呢。
「炫儿,喜欢世伯吗?」
嗯嗯,当然喜欢萝,好喜欢好喜欢呢。
「喜欢你褚哥哥吗?」
当然萝,褚哥哥最好了,我好喜欢的呢。
「哪个比较喜欢?世伯还是褚哥哥。」
一样啊,都喜欢,都好喜欢,都最喜欢。
「没有哪一边比较喜欢的吗?」
没有啊,怎麼会有,就像糖人和糖葫芦各有各的好,都喜欢啊。
「……那…世伯与褚哥哥,和糖人与糖葫芦,你比较喜欢哪一边?」
唔……唔唔……唔唔唔…………糖……
剎那间我惊醒了。
眼睛眨巴眨巴,盯著眼前世伯牛铃般的眼。
「糖?」世伯贴在我脸前,声音低低的。
「当、当、当然是世伯和褚哥哥了~」我磕磕巴巴的说完,赶紧伸手搂住世伯的肩膀。
「真的?」
「真的真的。」
我没说谎喔,糖人糖葫芦吃完就没了,可是世伯和褚哥哥却会买更多的糖人和糖葫芦给我啊。
也许被我眼中的真诚给说服,世伯这下才鬆下一口气似的,平躺到床板上。
嗯?我侧眼一瞧,世伯已经换上寝衣躺在床上?
「世伯要睡了吗?」我侧起身子贴在世伯手臂上。
「是啊,再不睡明早就要跟炫儿一起爬不起床,被褚儿一手一个拉下床萝。」世伯捏捏我的鼻尖,笑话我。
「哼!」坏世伯,我双手一环,圈住世伯厚实的胸膛:「我是真的喜欢世伯,我从小就想当世伯的契儿,世伯你也知道的。」
世伯双眼瞧著我,不过好像不是瞧著我的脸一样,而是透过我在看著什麼。
是什麼呢?小时候的我吗?还是……很久以前的爹爹?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我人就在世伯眼前,却没被他放在心底似的。双脚在床板上一蹬,我爬上世伯的腰,就像平时世伯抱著我走路时一样的姿态,我的两手圈在世伯肩上,双脚环在世伯腰间,只是我们两个都横躺著而已。
「世伯呢?世伯也喜欢炫儿吗?」直直盯著世伯的眼,我不让世伯逃离掉我的疑问。
勾起嘴角,世伯露出一抹苦笑:「当然是喜欢了,你世伯等你多少年,你总该知道吧?」
嗯,我知道,在我开始期待长大的好几年前,世伯就在等著我长大了。
等我长大,等我会变硬,等我会射白水,等我——成為他的契儿。
而我现在虽然还没完全长大,可是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