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哥哥是爹爹的契儿,而我原本应该是世伯的契儿,现在我要是被纪伯伯给弄过了,世伯是不是真的就不要我了?世伯会不会后悔当时没答应我的要求?
褚哥哥也一样吧,如果他知道我现在要被纪伯伯捅棒子进来,他会不会有点后悔,為什麼他没有跟爹爹哀求要我留下来。
爹爹……我想到爹爹,爹爹一定是最后悔的那个人吧?因為他把我送来这裡,所以我才会碰到这种事……我的嘴角微微勾起,就算我的双眼仍继续流著泪。
完 2008/11/17
后记
“路边野狗”不是真的狗
大家很失望吗?
因為兼差的翻译已经交稿了
我总算能把上班以外的时间放在写文上了
这几日会全力做<契>的更新
不再只限於週末更新
一写完一篇就会丢上来
相对的可能会前后修改
有要搬文的朋友可以等到全篇完结后再一起搬
毕竟这位炫儿小朋友总爱三心二意
我这个后妈也很难虐他……
下一篇应该就要开苞成功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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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饭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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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3 契7
警语:
恋童、3P(?)、高H
龙阳野传3 契7 by 饭饭粥粥
双脚被拉了开来,纪伯伯把头埋在我的下体舔个不停。从我软棉棉的小棒子到小囊袋,不过他最有兴建的还是双臀间那个孔穴,纪伯伯湿热的大舌头不断地舔弄穴口,等到津沫湿润够了便用两手食指的指尖插入,左右一拉把穴口给硬是撑开。
「痛……!」我叫出声,带著哭声的声音要求:「纪伯伯,我痛。」
虽然我想让爹爹他们后悔,可是前提是要痛到自己,我是最怕痛的人了,一想到等一下要给纪伯伯的阳具捅弄进来,我还是非常害怕,眼泪流得更兄了。
「唉,你这小穴怎生如此小呢?莫怪没能把伍联大哥给伺候得舒服而被休契了。不过没关系,这种的多做个几次,自然而然那穴口就会变大,只是前几次要多多出血而已。」
——这样说来,我今天是裕Фㄒ吹铰穑课摇椅摇也幌胪窗
「呜、呜哇……我不要痛,不要弄我,求求你纪伯伯,我不要~~」
「唉唉,别乱动,唉呀,别乱踢啊,刚才不是好好的……」
我像条过水虾一样弹个不停,满脑子只想要别痛到自己,没想到下一瞬间我摔到床板下,前额著地敲的好大一声,这下子更是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炫儿!!!」一旁有人大叫,怎麼听起来不太像纪伯伯的声音?还想不太出是谁的声音,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啥也看不见、听不著了。
醒来之后,惊讶的是我竟然在世伯的怀裡。
「……世伯…?」我的声音好小,小到我自己都听不太到,可是世伯却听得见,赶紧把大头凑过来:「醒了?炫儿醒了?」
不只世伯,在一旁凑过头来的还有夫子、爹爹……褚哥哥!?
夫子走过来帮我把了把脉——我还第一次见著会把脉的夫子。
「看来是没大碍了,我去燉碗补血去污的药,等等喝下就行了。」说完,夫子转身离开,我这才发现我现在躺在夫子的屋内,怎麼回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世伯把头埋在我胸口,好奇怪喔,世伯这麼大一个人还要撒娇吗?我伸手摸摸世伯的头,就像平常世伯摸摸我的头一样。
「炫儿,」爹爹站在一旁,脸色很是不好:「你记得发生什麼事吗?」
我眨巴几下眼睛,尽可能详细的把事情说了一便,像是纪伯伯说小玖告诉他我被世伯休了契,没人要我才会被送到这儿来,还有要是我让纪伯伯做得爽了他要收我做契儿之类的。
听我这麼说,爹爹和世伯对望了一眼,那眼神中没有我看惯了的温柔,我觉得有些害怕,嘴巴瘪了瘪,想哭。
这时褚哥哥走了过来,白净的手摸上我的额头(没受伤的那一边),柔柔的声音说:「哪会有这种事,炫儿是我们心头肉,怎麼可能没人要。我们现在不就是来接你回去的吗?」
「是啊,」世伯也紧接著说:「世伯从来就没有不要炫儿,恨不得马上把炫儿给带走呢。」
就连爹爹也开口了:「当时只是送你来学点规矩,怎知会碰到这种事……」
真好,我就知道受点皮肉伤,大家就会捨不得我了——我在心裡头暗笑,不过表面还是装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糯糯的说:「真的?那我现在就想回家。」
爹爹正要点头,此时门却从外头被打开来——
「还是等等吧,至少得先喝完药。」
夫子……(泣)
这下子我再怎麼装可怜也没用,被世伯和褚哥哥两人又是七哄八骗,又是保证等会儿回家路上买糖人给我,我只好乖乖喝下这苦到叫我掉泪的药。实在太苦了点,苦到让我怀疑夫子是不是故意多放黄莲在裡头的程度。
喝完药,我似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清醒时人已经在马车上了。一旁是褚哥哥,我拉拉他的衣袖问:「爹爹和世伯呢?」
褚哥哥见我醒了,先是倒了杯茶水给我,然后才回答我说:「契爹和我爹在另一台马车上,车小,塞四个人没办法让你躺著。」
「喔……」总觉得不只这个原因,不过我也不想去多想了,趁著只有我和褚哥哥两个人在,把头埋到褚哥哥怀裡撒娇。
「褚哥哥……」
「嗯?」
「……没事…」
马车晃啊晃的走著,我躺在软垫上,头椅在褚哥哥怀中,闻著褚哥哥身上的味儿,突然有点想哭。
第一次,不是因為伤心、难过、痛苦而想流泪。
在马车上半睡半醒时,我想到纪伯伯,想到小玖,我想世伯和爹爹一定会替我出口气,至少要帮我好好教训那个讨人厌的纪伯伯。
不过小玖……虽然他故意害我,可是我还是没那麼气他,也许是因為他看起来很不快乐,他都已经那麼得不快乐了,我也不想让他日子更不好过。
后来,纪伯伯被世伯和爹爹整到没办法在福建一带做生意,灰朴朴地举家迁移的消息传到了我的耳裡。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听到和小玖有关的消息了,就像他不存在了一般。
回到久违的家中,娘亲捧著我的脸,瞧我额头上的伤哭了好久,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摔到床板下力道太大,竟然摔破了头,还流了不少血,难怪爹爹他们会那麼紧张。
奇怪的是,不知道受伤时我还不觉得痛,一知道摔破头了,我这可真的感觉到阵阵刺痛。呜呜呜……这和被纪伯伯硬是压著破身的痛比起来,不知哪一种比较痛,到底我这苦肉计有没有赔本啊?
我一边养伤,家裡头也一边忙了起来,又是大採买又是请人来佈置新居的,我好奇的问褚哥哥这是做什麼,褚哥哥只笑著说,做结契的準备。
我没问是谁结契,一定是我,只是对象是谁,我也不想多问了。
后来,那天到了,我被换上一件红色丝绸的衣服,娘亲帮我梳头点妆,还夸我比她当新娘子那天还漂亮。
走到厅堂,世伯、爹爹、褚哥哥都在那儿,大家都穿得一身红,很是喜气。
褚哥哥走上前来,牵著我的手走到祖宗牌位前,端起放在上头的水酒,餵我喝了一口。
我也学褚哥哥的动作,拿起另一杯水酒,餵褚哥哥喝了一口。
接著,站在一旁的世伯也走了过来,又拿了另一杯水酒,放到我的嘴边。
我眨巴几下眼睛,笑了,凑过头去喝下世伯餵我的酒。然后也再拿一杯水酒餵世伯喝。
我和褚哥哥结了契,也和世伯结了契。
从今天起,我是褚哥哥的契弟,褚哥哥是我的契兄;我是世伯的契儿,世伯是我的契爹。
真好,真好,我咯咯地笑个不停。
「又喝醉了……」
「就那两小口……」
「以后少让他碰酒吧……」
哼!真没礼貌耶!我只是笑个几声,高兴到在地上转几个圈圈,跑到世伯怀裡用头钻钻他的肚子,见褚哥哥上妆的嘴巴红艳艳的,跑过去亲了几下而已,就说我醉了,我哪有醉啊。
模模糊糊的,褚哥哥牵著我的手往屋内走,我脚软了走不动,世伯只好把我抱起来跟著褚哥哥一起走过去。
被世伯抱在怀中,我的身体好像在云裡漫步一样晃啊晃的,手裡还牵著褚哥哥的手,褚哥哥的温度总是比我低一些,凉凉软软的感觉很是舒服。
感觉身子被放到一个软棉棉的床板上,不像是我的小床,我想就是这几天找人来整的新屋吧。
「那我出去了。」世伯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
「……谢谢爹爹…」褚哥哥的声音怎麼有些硬咽。
世伯要出去!?
突然间我睁开眼,正好瞧见世伯站起身要离开。
「不要!」一伸手,我抓住世伯的袖襬,「世伯不要走!」
世伯叹口气,蹲到床板前眼睛对著我说:「炫儿,世伯今天虽然跟你结了契,可是你太小了,就让褚儿先来吧。」
可是我还是摇头,我不要世伯离开,世伯今天也和我结契了不是吗?我嘴一张,一声「契爹……」就这麼叫了出口。
世伯的身子明显一僵,然后又软了下来,连同一句「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和叹息,世伯也上了床,坐在床头让我背对著他半躺在他怀裡。
「总之褚儿你先来吧。」世伯跟褚哥哥说。
褚哥哥也没生气,笑笑的上了床,说:「没人能拿炫儿有办法的。」
讲得好像我是什麼混世魔王似的,讨厌。
世伯从后头帮我解开胸口的扣子,褚哥哥趴在我前面帮我鬆开腰带,父子俩个人四隻手配合得天衣无缝,三两下就把我剥得像隻没毛的鸡。
三个人裡面只有我一个人没穿衣服好怪,我伸手在褚哥哥胸口扯了两下,说:「褚哥哥也脱。」
「只有褚哥哥吗?」世伯在我身后问,我反射性的回答:「要,大家都要脱。」
红色的丝绸衫一件件的落到床板下,烛光中褚哥哥白皙的皮肤显得有些红润,我不知那是因為紧张还是烛光照射的关系,总之看起来好美味。
从后头环著我的世伯也脱完衣物,把我抱在他怀中,我低头可以看到他古铜色的双脚和双手,还有世伯腿上浓浓的脚毛。
这一切视觉上的刺激让我红了脸,彷彿事到如今我才开始感到害羞,有点想要把光溜溜的身子给遮起来。
可是褚哥哥先动作一步,把身子卡在我两腿之间,不让我把双脚併拢。世伯更坏,大手一伸抓住我想往胯下掩盖的两隻手,硬是让我还没长毛、光溜溜的下半身暴露在三个人眼前。
「坏炫儿,你会硬了嘛。」世伯马上瞧见我的小鸟儿已经开始怯生生的起立著,不过鸟嘴儿那边还是长长的皮覆盖住,彷彿跟它的主人一样觉得害羞到不敢出来见人。
「是啊,爹,炫儿前阵子才会硬的,不过还是不会射。」褚哥哥伸出手指,逗了逗我的小鸟嘴,弄得我唉呀叫了一声。
「你倒是清楚。」世伯哼了一声,我眼尖的看到褚哥哥身体一僵,脸色也变得有点青。
我抬起头,让视线直接和头顶上方的世伯对上:「——坏世伯!」
「育,」世伯一笑:「怎麼不是契爹了?」
我瘪瘪嘴,哼了一声,不叫就是不叫。
我知道世伯不是真的在意什麼,如果在意的话,他今天就不会让我跟褚哥哥结契了。他只是想欺负我们两个,就像我平常故意在餵饭时拿高高的逗弄顾门犬小黑一样。
「褚哥哥,」我转回头,望向跪坐在我两腿间的褚哥哥:「别理坏世伯,快点来,来插炫儿的小穴。」
瞬间,褚哥哥满脸通红,简直要出血似的。
「……你就合了他的意吧,就像你自己说的,没人能拿这个炫儿有办法的。」世伯的声音也有气无力般,彷彿大彻大悟了什麼。
褚哥哥红著脸点点头,平常冷静的动作不知跑哪去了,笨手笨脚的从床边的小柜子拿出香油瓶,还差一点掉到地上去。
我软著身子,让世伯从后头把我的膝盖窝抬起来,半起立的小鸟儿顺势往肚子上一贴,连小囊袋的跟著一倒,平常躲在臀瓣间的小孔穴就这麼跑出来抛头露面。
也许就如同世伯说的,孩子身体比较柔软吧,我弯曲著腰竟然还能看到自己的穴口,那裡随著我一呼一吸还一张一閤的,好像在催促褚哥哥快一点似的,好丢脸喔。
「褚、褚哥哥……」我的声音变了,变得尖尖的,好像女孩子,好奇怪。
「别怕,炫儿……」褚哥哥压低身子,把嘴儿凑到我的鼻尖上,褚哥哥嘴巴裡的味道好香,带著一股淡淡的柑橘味,连同褚哥哥轻声的安抚一起抚慰著我有点紧张的心。
连同著香油一起,褚哥哥纤细的手指插到我的体内,那和上一次我们私底下玩对方孔穴一样,褚哥哥一次就把两手的食指一起插进来,刚刚好把我的穴口塞满满的,但却不会有不舒适的感觉。
「炫儿,炫儿……」褚哥哥的嘴儿红艳艳的,还不断叫著我的名字,害我心痒痒的,不禁把头往前一凑,咬住褚哥哥的嘴儿就一直吸——从好久好久以前,我开始偷看爹爹和褚哥哥交欢时就好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