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以前这样做过?你用嘴帮他做过?」
安佐说不出胸腔那股闷是什幺,但是他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是别人的替身,绝对不可能,只有别人巴结奉承他,绝对不敢有人说他是替身。
「我们还做过很多花招,怎样?你很羡慕吗?」
曹予文的语调轻佻,他那刚才还沾满他体液的红唇润泽着红艳的颜色,艳美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我安佐不必羡慕任何东西。因为这世上的东西都任由他取拿。就连刚才我也是打发时间而已。」
曹予文最后披上一件外套,「那就好,我不希望当替身这件事伤了你的自尊心,刚才很想做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像我初恋情人,他也是骄傲又自私,你跟他真的很像。」
他毒角恶毒的撇起,他笑得自傲美艳,纵然他的外貌不像女人,但是那股无以言喻的傲态,比绝世美女都更加令人目眩神迷。
「可是现在灯光之下,我忽然也觉得你不怎幺像了,下次你就不必忍受我,做这种无聊的打发时间了,我对不像他的男人没有多大的兴趣,你知道的,初恋最美,人一直会追求初恋的幻影。」
安佐气得脸色变僵,等曹予文笑嘻嘻地走出别墅时,安佐愤怒至极。
他怎幺可能是别人的替身!凭他的男性魅力,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曹予文也不过是他尝鲜的小菜而已,他自以为是什幺东西,竟敢说他是他初恋情人的替身,所以才会跟他上床。
他简直是可恶至极,他刚才的性感跟身体,没有美到那种地步,刚才的快感也没那幺欲仙欲死,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是他太想要曹予文,现在得过之后,根本就没什幺好让人痴迷的。
他淋浴过后,穿上衣物,现在已经得过曹予文,他对他不再具有任何吸引力,他若想再度勾引他,也不会成功的。
二个礼拜后,证明他是错误的,而且还大错特错,那一天的记忆有如深凿的刻痕,根本不是那幺容易就可以轻易遗忘,最令他愤怒的是,曹予文也知道这一点。
他会有事没事地晃到他私人的办公室,美其名是拿他俢正的设计图来请他看,实际上他的一颦一笑无不是勾引,而他冷酷的嘴角常常会弯起一挘薜男Γ拖裨谙硎芩钍苄杂勰サ耐纯唷�
「这一张就是最后定案,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不必没几天就过来,浪费我的时间。」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冷酷,眼神也是冷到极点,摆明是要给曹予文难看,他受够了他的心机跟心眼。
「好的,安佐先生。」而曹予文完全不在乎地收拾自己的设计图,还应了声好,好象真的只是拿设计图给他看而已,他的狡诈心眼让安佐又气又怒。
他瞪视着曹予文的动作,他的动作轻柔,肢体的摆动一板一眼,完全想象不到他在床上有多幺的浪荡热情。
「你是双面人吧?那种表面认真,私底下淫荡,而且啫好还是勾引你的老板。」
他话说得十分难听,曹予文将自己这些日子变长的头发往耳后塞,拨动发丝之间,安佐发现他的后颈有一块红痕,距离他们上次欢爱,至少有二个礼拜的时间,所以那绝对不是自己留下来,这让他妒火中烧。
「安佐先生,如果我得跟我每个设计的老板上床,那我一定会累死的,基本上,我是很认真的人,至于私底下嘛……」
他安然自在地露出笑容,根本不把安佐恶劣的含意听在耳朵里面,而他的笑容十分可爱,若是他们现在感情很好,他定会觉得他这个笑容美到让他心情清爽,但是现在他的笑容,只让他觉得是在嘲笑他,让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私底下我的啫好有多特别,你可能无缘知道。」他说得俏皮,但是讲来讲去,就是他别想碰他一根汗毛。
「你……」
安佐发现自己最近的生活变得品质超差,心情更是常常在怒火爆发边缘,全都是曹予文的错,他一再挑衅他、侮辱他,更气人的是,他的语气就像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这个男人不明白他的身价,才会不懂该如何巴结他。
「你最近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吗?」
他指着他后颈那块吸吮出来的爱痕,曹予文用手摸了一下,才笑道︰「这是被蚊子叮的,我皮肤容易过敏,所以看起来像爱痕吧。」
「骗鬼,蚊子会叮在头发盖住的地方?从上次上床后,安佐知道他会给情人多大的『热烈好处』」他酸酸的道︰「这男人也像你的初恋情人吗?」
曹予文将整理好的设计图,放进带来的随身公文包,他侧头望向安佐,脸上露出爱笑不笑的嘲弄表情。
「你比较像。」
安佐听了,更是心痒难掻,这是代表他还有机会吗?
但是拿他来和另外一个男人相比,让他也同时很不是滋味。我拥有的东西,他拥有吗?
他夸耀自己的财富,曹予文却假装听不懂的道︰「我不晓得安佐先生的意思是?」
「我有无数的油田、几架私人飞机、一个小岛跟数不清的财富,我还是油田小国的王子。」
他说得骄傲又诱引,他想要曹予文像那一天一样,躺在他的身体底下,如果财富可以说得动他,那他会愿意付出财力,去得到他的身体。
但是曹予文的回答让他咬牙切齿,他知道他这一辈子别想再次碰到曹予文的身上任一部位了。
「他曾经拥有我的爱,只可惜他跟你一样是个很烂的男人,初恋是最美的,但是初恋也最常遇见最烂的男人,我不想再跟那种烂男人有什幺交集,基本上,安佐先生,你是我归类烂男人的最佳代表,你比他还烂。」
他的出言不逊已经让他气得五脏六腑生烟,可是他现在更气的是,自己不是气得想要把他大卸八块,而是恨不得剥光他的衣物,再次骑在他的身上,他已经快要被自己给气死搞疯了。
「到底怎样才能『上』你,你清楚的开出条件好了。」他说得清楚明白,他受不了这种明明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情况。
对他不客气的质问,曹予文噗一声的笑出,随即正色道︰「很简单,若是你愿意当他的替身,然后在我厌倦的时候,不烦人的滚开,那我就可以考虑一下。」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对谁说话,你给我立刻离开。」
竟然敢叫他当别的死烂男人的替身,还要在他觉得厌倦的时候滚,他把他安佐当成什幺不入流的东西,他不是这幺没身价的男人。曹予文耸耸肩的离开,摆明没有就拉倒,他不在乎。
安佐气得脸上铁青,他对自己发誓,这个男人休想让他把自己贬得这幺低,去当别人的替身,那他不如去死。而他会在婚前想要跟他玩玩,不过是定下心之前的冒险活动,他没那幺特殊,只有莉萨才是他心里的最爱,这个男人只是个连玩玩都称不上资格的混帐。
他在冲动之余打电话给了莉萨,对莉萨道︰「妳若度假度够了,那就回到我身边来,我很想妳。」
莉萨娇笑的点头,那是当然的,只要是他的意愿,谁也不能拒绝反对,他教养出来的莉萨,更是如此。
曹予文不再来他在台湾的私人办公室,他也当成没他这个人存在,只不过是偶然上过一次床,两人身体的契合度还算不错,这个混蛋就跩到天边去了,他自以为是谁,他不会再把他放在心上的。
他也不配!
一个月后,曹予文打了电话给他,电话里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安佐先生,房子的大体设计已经做好了,最先装潢的是您的卧室,您要来看看,是否是您喜欢的风格吗?」
「我没空。」
他拒绝得十分彻底,他从那次后就对自己发誓,绝不再对曹予文这个混蛋有什幺兴趣,他想要更漂亮的男人,公关店里多得是,而且比他更会讨好他,说话更甜蜜,在床上也不可能输他的,若是他想要男人,尽可去公关店找,不必屈就于曹予文。
「是吗?那真的很遗憾,我以为这间卧室的风格您会喜欢。」
「你脱光在床上,也许我就会有兴趣。」
他出言不逊的侮辱,如果能刺伤曹予文,再难听、再不堪入耳的话,他都可能会说出来,只可惜好象全都影响不了他。
「如果这样您愿意来看的话,我就愿意牺牲。」曹予文的语调非常柔软,好象是在说笑的,但是更像真的。
安佐快要被他烦死了,他到底是要勾引他,还是要惹怒他?他已经厌倦他的把戏。
「我不会去看的,而且绝不会踏进那间别墅,找你来设计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不过我房子多得是,我也不在乎。」
他说得霸气无谓,曹予文在电话那一头笑出来,「安佐先生,请您不要记恨,我是个很直的人,常常说话会得罪人,您知道,设计美的艺术家就是这个样子,对自己的设计非常坚持,也很自以为是。」
「没错,你自以为是的过头了。」
安佐对他的种种行为,还深深记恨着,而他最恨的一点,当然是他怎幺样都不肯再隌他上床,而且还常对他冷嘲热讽,他狂妄不驯的无礼态度,非常的令他捉狂。
「您的主卧室是我目前为止最佳的设计,非常的棒,我自己都想象不到我能做到这幺完美,如果委托的主人不来看,不是很可惜吗?」
他现在对他语调放软,但是恳求的语气也动摇不了他,因为他已经受够曹予文的一切行为,他不是任由他揉的软泥巴,他控制不了他的。
「你带着你的可惜去睡觉吧,我是绝对不会再理你的。」他说的语气,很像吵架的小学生,可是他自己不自知。
「安佐先生,我刚做好自己最佳的作品,您知道那种心情激奋的感觉吗?好象小孩子想要在床上跳一跳,然后坐在床被上开心的尖叫,不过我是大人了,不能这幺做。」
他不懂他说这些干什幺,安佐怒吼的拍桌,纵然只是电话中的交谈,但是也让他听到他的声音就烦心欲死了。
「够了,曹予文,我说实在话,我已经受够你了,你给我挂电话,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曹予文在那一头对他的怒吼轻声娇笑,说的话却依然切中要点,显现他的冷静。
「如果你不想听我的声音,你可以自己挂电话啊,我们已经讲这幺久了,你事情很忙,却还陪我瞎耗这幺久。」
他说得一针见血,让安佐更是恨得牙痒痒的,他的确想要挂电话,但是他的手就是不受控制,嘴巴还在拼命跟他瞎说,纵然放尽了狠话,但是他的手就是不肯挂电话,他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幺疯。
曹予文的声音虽是男性的音质,却带了一点点诱惑的娇嗲。
「安佐,大人的庆祝方法是不一样的,我想要在这间我设计出来的绝美卧室里滚一滚,可是没有主人的同意……」
「你尽可从床上滚到床下,再从房门口滚到楼梯下,我不会介意的。安佐说得冷酷无情,更说得满口都是刺。」
「我想脱光衣服滚,也可以吗?」
安佐倒抽一口气,他想象得出那个画面,他白晢无瑕的身体在他的床上滚动,丝质的被单滑过他身体的每一处。
「被单是深咖啡色的,非常衬我的肤色,我在做出自己最喜欢的作品后,总是会非常兴奋,也许我们可以玩点特殊的,例如我坐在你的上面,或是我绑住你的手,还是我朦住你的眼睛,慢慢刺激你的敏感处……」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轻轻的喘息,好象正在想象跟他的性爱,安佐的下半身马上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他想象得出那个画面,而且曹予文敢提出这些点子,就代表他在床上一定会对他热情百倍,铁定比上次更加精釆销魂,会是男人梦想中的一切。
「我……我不会去的。」
他不让自己再想下去,而且是非常用力的控制自己,才做得到,而天知道他是一个多幺有控制力的男人。
「好吧,我明白了,其实我也不是那幺想要跟委托者发生关系,您知道的,容易会有一些纠纷或麻烦,如果不是上次那幺愉快,我绝对不会想到您,幸好您让我回复理智,没作出自己会自己会后悔的事情。」
「你废话说完了没?」
曹予文点头,「说完了,安佐先生,那晚安了,我今晚会脱光睡在这张床上,享受一下我自己的设计,如果您改变主意,随时可以过来,我说过了,我很兴奋,很想玩点特殊的,你想看我穿超短的郑孔奥穑恳残砟憧梢约僮吧拇蠓⒌囊缴⑽铱梢约僮凹唇痪萌耸赖目砂∨憧梢约僮鞍镂艺锒希衣赝严乱路�
再跟他说下去,他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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