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昭明一向温和,他做事喜欢用行动表示态度。如今天子之怒,群臣俯首。少不得有人跟著将秦书曼一顿指责贬低,仿佛他参逍遥侯罪大恶极。
秦书曼下朝回家,家里的柿子烂的扔了,剩下的看数量还够吃半个月的。他越想越恼火,就不信整治不了这个天子宠爱的苏小砚。
朱昭明这天下午去找苏小砚,苏小砚还在做他从前做官时候的事情,把那时列了单却还没有抄好的书抄写好。
朱昭明坐在他旁边,搂著苏小砚的腰身,看著苏小砚认真的表情。苏小砚专心致志的做事,等到终於把今天的这一章誊写完,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朱昭明帮他把笔涮洗了,挂在笔架上。他把苏小砚抱起来放在桌上:“小砚,你今天似乎比平时好看。”
苏小砚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就有些发热。朱昭明扶著他躺倒书案上,解开他的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也比平时好看。”
中衣里衣一层层解开,苏小砚忽然抓住他的手:“太子你要做什麽?”朱昭明柔声道:“看看,只是看看。”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细小的乳尖,让它们在自己的狎玩中变得有一些挺立,像两颗小小的红豆。苏小砚无力的合著眼睛喘息,睫毛轻微颤动,雪白的身体似乎也有些颤动。鉴赏的手渐渐向下,围绕著圆圆的小肚脐打圈。
苏小砚的那个位置怕痒,朱昭明才一碰,他立刻颤抖著坐起来,随後又被朱昭明轻轻按下去。在这里玩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苏小砚求饶:“太子不要,我笑的腰疼。”
朱昭明一手按著他,另一手又在那里摩挲打圈,苏小砚这次不能弯腰,只好在他手里轻轻辗转扭动,发出悦耳的呻吟,向他的征服者表示服从。
於是灵巧的能点燃火焰的手继续向下,分开了苏小砚的双腿,抚弄苏小砚大腿内侧的肌肤。那里更加敏感,苏小砚只好继续在他的摆布下颤抖。
等到朱昭明握住他粉嫩的分身,苏小砚的呻吟里已经夹杂著情欲,渴望朱昭明来为他缓解。颜色美丽形状笔直的小东西在朱昭明的手里渐渐挺立。
朱昭明只要略微摩挲,苏小砚就发出低声的尖叫,兴奋让他雪白的脚伸的笔直,极力的向後仰头,打开全部的身体给朱昭明征服。
朱昭明抱起他翻身,让他趴卧在他自己的衣服上。分开雪白翘挺的臀瓣,露出那里隐藏著的柔粉色入口。
用手指轻轻抚摸那些褶皱,苏小砚陶醉的呻吟了一声,自己将双腿分的更开,方便朱昭明的狎玩。
手指探入紧窒的甬道,在朱昭明早已熟悉的位置按下去,刚才被玩弄分身的兴奋重新燃起。苏小砚尖叫著向後弓起背,整个人完成一道最美丽的弧。
这个姿势是坚持不住的,他颤抖著趴回去,声音都因为兴奋而有些含糊:“太子抱我抱我。”
误上龙床 2 四十五
朱昭明戏谑开口:“我没带云霞膏。”
苏小砚已经被情欲冲击的不辨南北了,极诧异的啊了一声,带著隐约的哭音了。
朱昭明松开他,自己解了衣服,抱起苏小砚,扶他慢慢在自己身上坐下。
苏小砚皱眉呻吟,撑著他的肩不肯向下落。没有云霞膏的辅助,最多只能吞没浅浅的顶端。朱昭明抱著他起落,听著苏小砚的低泣,低声取笑他。
苏小砚在他的摆布里攀上高峰後,就不肯老实让他笑话。两个人在书房里戏耍,偶尔是苏小砚的笑声,偶尔是求饶声。
朱昭明贴身的小内侍在外面候著,宫紫裳远远的跑来。
那内侍和他很熟悉,奇道:“你刚才来了又跑走,现在又跑来,大夏天的折腾什麽?”
宫紫裳跑的气喘:“云……云霞膏……我去取云霞膏。”
他跑到书房敲门:“公子公子。”
苏小砚的声音也不平稳:“紫裳……进来吧,什麽事?”
宫紫裳哪敢真的进去,推开条门缝,把云霞膏塞进去,又把门牢牢关严。
很快里面就传出笑声和呻吟声,外面可以听的见一些,宫紫裳站在门口对那内侍道:“你往後点,听见了不敬。”
那内侍不服:“小侯爷夜夜住在宫里,我可是贴身侍候的。”
宫紫裳在心里皱眉,盘算著这种事情怎麽可以被别人听去了。一定要和公子说,以後让皇上晚上来我们这里好了。
他比苏小砚小很多,还是个刚刚可以算作少年的孩子。孩子再聪明,也是带著孩子的心性的,对於苏小砚有些独占的欲望。虽然知道苏小砚是属於朱昭明的,却不愿意苏小砚跟其他人再多亲近一些。每天朱昭明去上早朝,他总是亲自去寝宫解接苏小砚回来沐浴。
宫紫裳坐在书房门口,抱著膝盖。那内侍坐在他旁边,慢慢的等待。里面的哭泣取笑求饶过了好久,变成听不清楚的温言软语。
朱昭明抱苏小砚出来的时候,宫紫裳和朱昭明的内侍在地上玩五子连珠。
苏小砚兴奋:“我也玩。”他已经累的浑身发软,凑过去坚持了一会,先後把宫紫裳和朱昭明的内侍摆平了。朱昭明把他抱回去休息,宫紫裳和那内侍在後面跟著。
韩离回来後专门每天抽出一段时间教苏小砚的本领。他们两个都学的云外小楼的功夫,是同一脉。更重要的是,他常年看著苏小洵,已经习惯了苏家兄弟的绝色,不会被苏小砚的相貌迷倒。可以准确的分辨出苏小砚摄魂术到底长进了没有。
苏小砚凝望他,嘴边略带微笑,眼神迷离:“韩离哥哥,晚上来吃梅酿糕。”
韩离摇头:“不行,你没有把摄魂术用出来。”
苏小砚叹气:“一共就成功过一次,是对那个御史秦书曼。”
苏小洵在边上吃梨子,闻言笑道:“你怎麽知道是摄魂术成功了,也许是因为秦书曼喜欢你。”
宫紫裳摇头:“不是,秦书曼带的那个书童也被摄魂术迷的痴痴呆呆的一下午。”
韩离皱眉:“摄魂术并没有那麽大的功力,只不过能让人分神。”
这时有侍从进来禀报:“小侯爷,御史秦书曼来访。”
苏小洵道:“快去请来。”
等侍从出去了对苏小砚道:“小砚,你再试一下,让韩离看看。”
误上龙床2 四十六
苏小洵和韩离躲在屏风后面,分别从凤凰眼睛处向外看。秦书曼进来和苏小砚见了礼,苏小砚坐在椅子上,斜依着靠垫:“秦大人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秦书曼怔愣,只觉得苏小砚一双眼睛深不见底,可又有无数的星光在闪烁,痴痴然良久才道:“没事,只是来拜访小侯爷。”
韩离皱眉,充苏小洵摇了摇头。苏小洵望着韩离做痴傻状,学那秦书曼的样子。韩离脸倏地红了,心道你们兄弟何必学摄魂术,难道这一生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么。
苏小砚和秦书曼聊了一会,就招呼秦书曼去看他的竹熊去了。他知道哥哥和韩离在屏风后面,当然不会在这个房间里久待。
苏小洵坐在刚才苏小砚的位子上,大笑着伏下身体,过一会抬起头道:“这秦书曼真怪,小砚何至于让人到这个地步了,他家里不是江湖上的豪门么,怎么都应该是见过不少美人的了。”
韩离对秦书曼颇为同情:“他喜欢小砚也很平常,世上的美人虽然有许多,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喜欢的那种。”
苏小洵握住他的手,目光闪动:“你喜欢哪种?”
韩离脸重新红起来,好半天把苏小洵的手拉下去:“你的内力比小砚还不如,就不要试了。”
苏小洵懒洋洋躺在椅子上:“谁说我用摄魂术了,我只是看看你。”
韩离怔了一会,低声道:“不要和我开玩笑。”苏小洵伸手拉他的衣袖:“我脚扭了,我要回我房间去。”
韩离转头:“刚才还是好的。”苏小洵站起来,踩在地上硬挫了一下,摊开手:“现在扭了。”
韩离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打横抱起来。
苏小洵抱着他的腰,等回到放在才被放在床上又勾住韩离的脖子。韩离轻轻把他的手往下拽,低声道:“别这样。”
苏小洵不肯松手:“韩离,你在躲我么?”
韩离点了点头,露出困惑的神色:“你毒解了之后,与从前很不一样,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相处。”
苏小洵松开手:“原来你只喜欢从前的我。”口气竟然像是少女在和心上人撒娇。
韩离额上出汗:“不是。”
苏小洵翻身向床里:“你出去吧。”
韩离又气又急,伸手把苏小洵扳过来按在床上:“是你只喜欢小砚,你嫌……嫌其他人的血不高贵。”
苏小洵望着他的眼睛:“我从前不懂事,还望韩公子不要见怪。”
韩离在山上的三年,已经感觉到他的变化,可是苏小洵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吓的他一时不能言语。”
苏小洵抱着韩离的手臂:“这几天我想了许多事,韩离……”他微微叹气,坐起来,在韩离耳边道:“我觉得我很喜欢你呢。小砚已经长大了,不如我们去游历天下。”
韩离觉得心里像是滚雷掠过,天地轰隆成一片。苏小洵压倒他,解开他的衣服,吻住他的唇。苏小洵厌恶被人碰触,从来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
即使是有过肌肤之亲的沈轻侯,也很少看到他温言和悦的时候。韩离只觉自己如在梦里,唯有身体传来的痛楚告诉他自己不是在做梦。
苏小洵并不经常留在京城,这次说要走的时间长些,看遍万里江山的秀色。苏小砚大觉羡慕,然而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舍得朱昭明的,只有送兄长和韩离出发。
误上龙床2 四十七
秦书曼来逍遥侯府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苏小砚一向没有什么朋友,对他加意款待,秦书曼原本只是想找他的错处,日子久了,慢慢把这心思忘记了。
秦琴也跟着他一起去逍遥侯府,回来的时候和他说宫紫裳怎么样,说了几句就被秦书曼岔开话题,于是两个人又说逍遥侯怎么样。
秦书曼长长叹息:“逍遥侯不通世事,却可以过的那样逍遥,实在让人羡慕。”
秦琴以手支住下颌:“我看你是妒忌。”
秦书曼不屑的切了一声:“我,秦书曼,出身江湖世家,可以凭读书考取状元。连武林大会都为我临时换了题目,世上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荣耀,我为什么要妒忌他。”
秦琴看自己的鞋,还好,比较适合奔跑,站起来做了做准备姿势:“逍遥侯,和你同年,相貌举世无双,荣耀无人能及。有朝野皆知的父亲,有为国建功的兄长,还有对他宠爱备至的九五之尊。”
秦书曼没有说话,过一会道:“这个不要乱说……你以为那算什么……哎……算了。”
秦琴被他这句话说的糊涂,过一会隐约明白了一点:“我看逍遥侯很天真,外面许多事情他都不知道。他的生活和我们不一样。”
秦书曼拍了拍他的肩:“去给我洗个柿子。”
啃柿子的时候秦书曼想,自己的确是妒忌。但并不是妒忌苏小砚这个逍遥侯。他把柿子重重的咬了一口,自己妒忌的是当今的天子。
有几次自己去找苏小砚,被告知等待。等了许久出来的苏小砚,眉目里都含着春色,有时候他甚至没有穿鞋子,套着木屐就出来了,雪白的足背上有淡粉色的吻痕。
出身江湖,还是有出身江湖的好处的。可以常常带穿了平民装束的苏小砚出去。有时候去自己朋友家开的青楼赌场。
将望云楼的花魁柳斑貂介绍给苏小砚的时候,到底有没有什么目的,秦书曼自己都不清楚。
柳斑貂是个风骚大胆泼辣的美人,与时下的女子全然不同,也因此声名鹊起。苏小砚很喜欢她,觉得她豪爽有气度。
这天苏小砚在柳斑貂这里喝的多了,伏在柳斑貂的怀里睡觉。秦书曼看天色已经傍晚,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回去。
柳斑貂伸手指进去抚摸苏小砚的皮肤,秦书曼依门坐着,忽然站起来:“柳姑娘,我先告辞了。”
逍遥侯狎妓算得了什么大事,秦书曼发狠走出房间,去大厅另点了一位姑娘。苏小砚留在这里,喜欢了女人,不知会不会失去帝王的宠爱。他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连喝了几杯醇厚的花雕,也醉倒了。
柳斑貂早就看得出苏小砚是一位贵客,无奈苏小砚对没有身体上的亲近,如今刻意灌醉了他。解开苏小砚的衣服,在苏小砚的肌肤上抚摸挑逗,揉捏那柔粉色的乳尖。双腿间分身的颜色是她从来没有遇见过的。记得去年来了个尝鲜的公子,据说还是第一次与女人交欢,颜色也没有眼前的粉嫩。
苏小砚被她抚弄的呻吟,柳斑貂轻声道:“公子,公子。”苏小砚微微颤抖,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柳斑貂心中大喜,都说初尝试情事的人最深情,难道今天自己竟然有这样的运气,捞到个财神洗手上岸。
苏小砚昵喃:“抱我抱我。”柳斑貂颤抖着伸出手去,苏小砚没有理睬,迷糊着翻身趴在柔软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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