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伤脑筋,你这么随意咬人是很痛的,你不知道你拼命的抵抗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吗?呵,还是你是故意让我全身发热?不过就算你不这么努力咬我,我也已经硬得像块烙铁了。」
「无耻,不要碰我……啊!」
藤野真龙探进他的内裤抚摸,神崎瞳受刺激的身体有反应的轻轻扭动,藤野真龙笑得邪恶:「有感觉了吗?瞳。」
「放开我,放开,谁会对你这种下流无耻的人有反应。」
「口是心非的样子加倍的可爱!嗯,好宝宝,给你一个特别奖赏的吻。」
「你再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听到神崎瞳的狠话,藤里子真龙笑得更加开心。
「好,算我怕了你,我不吻你凶悍的嘴!反正你身上能吻的不只是嘴而已!」
一手把神崎瞳的手强力压住;另一手拿起衬衫牢牢绑住神崎瞳的手,使神崎瞳不得反抗,然后慢慢低下身体,亲吻神崎瞳的下体,神崎瞳受刺激身体翻覆扭动,过不久后爆发。
「住手,你这个混蛋,住手,你要杀了你!」
双眼充斥又羞又怒且兴奋的泪液,神崎瞳会身发红,藤野真龙舔着手边的液体。
「很快嘛!看来你一直没跟任何人乱搞,不过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也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到今天,所以今天你更要好好的安抚我。」
扳开神崎瞳的脚,一指刺进,神崎瞳张开嘴,却没有叫出声音,抹上润滑液,藤野真龙十分用心的润滑神崎瞳久未使用的通道,神崎瞳颤抖着身体,全身发汗,汗湿了他的发稍。
他张口喘息,藤野真龙解开他被缚的手,神崎瞳捉住散在地上的衣服,藤野真龙一下挺进,神崎瞳眼睛痛得闭上,身体却紧紧的圈住藤野真龙,藤野真龙喘了一口气吻了他一下又一下。
「哈啊,果然比自慰的感觉棒上一百倍!」
神崎瞳放任着身体,被藤野真龙紧紧的拥抱着,像女人吗?自己像女人吗?所以才会一直被藤野真龙追逐着。
纤瘦的手,细细的腰,长相漂亮会让人矗足观赏的脸,像女人一样的体态跟脸庞,但是论志气跟力量他不会输给任何男人。
只除了这个可恶邪恶下流放荡的藤野真龙。
这一定是梦,藤野真龙死了!死在他自己婚礼的前夕,这一定是梦。
在梦里,他才会这么大胆的跟藤野真龙放浪的作爱,才会像个女人一样的被藤野真龙紧紧的拥抱。
藤野真龙死了,他看过他烧得焦成灰炭的尸体,看过他漂亮未婚妻泣不成声的指控他是杀人凶手,所以藤野真龙确实的死了。
只是偶尔,在他没有防备的瞬间,藤野真龙会进来他的梦里,会与他狂野疯狂的作爱,会对他重复一年前说的话。
「你就是我的半身,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说谎!他知道这个满脸不正经的男人根本就在玩弄他,他仍然结婚,仍然寄喜帖给他,仍然让他心碎。
藤野真龙死了!只不过偶尔,偶尔他会忍不住回头看看四周,找寻藤野真龙的踪影,找寻藤野真龙的声音,找寻藤野真龙的名字,找寻藤野真龙对他的一切誓言。
直到自己觉得再难喘息,直到自己肢离破碎。
什么都没留下!
二、生物武器研究员与忍者
「因为人会腐臭,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会腐臭。」
「你觉得你杀人是让他不再腐臭吗?」
黑色的长发四散随意,翘成一团,他歪了下头,那不由自主生出的可爱表情,带着天使般纯洁的魅力,让人不能相信有这种笑容的人竟是监狱里最有名的杀人狂。
「医生,你觉得今天的我跟昨天的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看起来很一样!」
「唔,但是你知道吗?今天的我已经杀掉昨天的我,时间很短,所以没有任何人发现,只有我知道,还有你,我把尸体切成一块块,然后冲进马桶里。」
像说秘密似的吐露,他再度的低下头,不设防的揉揉眼睛,像个初生的婴儿。
「我好累了!我想睡觉了。」
「那你休息。」
医生知道他会撒谎,但他不能分辨他说的是谎言还是真心话。
他站起来,年纪很轻的少年,不!应该说只是个孩子,他低垂的头发盖住他整张清秀的面孔,合眼之后睁开的瞳孔露出丝丝微微、像白雾一样的朦胧。
「医生,你是不是在利用我写一本书?你认为我很危险吗?还是很可怜?还是身心不健全?但是这些语言又是什么意思?」
医生来不及回答,细瘦得像竹竿的手臂扭住他的脖子,恰到好处的使力,医生倒在地上抽蓄,大睁目光看得出惊骇至极的恐惧,少年茫然却清澈得宛如清水。
般眼光注视着灰蒙蒙的墙,喃喃自语。
「你的眼睛要说的是什么?你还没告诉我,这些语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
「少爷怎么了?」
身边的人严肃低头:「又发病了!」
北组的组长,也就是神崎瞳的父亲,眼睛低沈。
「又是妄想症吗?又是那个混帐藤野真龙吗?」
「啊!」
无奈的点头,医生收拾着医具:「不知道为什么事隔两三年他又再度发病,看起来完全没有征兆!」
「你们不是早就调查过了吗?根本就没有藤野真龙这个人!就算有的话,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人;而且是十几年前得到癌症死掉的男人,他是个苍白没有活力,甚至有些丑陋的三十几岁男人,还有一口可怕的大板腔,根本就不是什么英俊,有东京腔的少年,这种病到底多久才会治好?」
医生跟下属没有回话,组长怒吼。
「废物,你们都是一群废物。」
「好舒服,阿狸、阿狸、阿狸,别停下来!啊啊!再用力一点;好热,我快受不了了!啊啊……」
「你烦不烦啊你,我正在测试新的东西,应该可以制造出小小的生化炸弹!你再烦我就一脚踹在你那张丑脸上。」
浑身赤裸的男孩躺平在做实验的金发男孩正前方,满脸红潮,眼眸湿润,全身都是古铜色的,看起来狂野得像山林中的野生动物。
而那张脸实在称不上丑,除了有点方之外,那张脸的轮廓十分的深,竟是张难见的美男子脸孔。
而在做实验,名唤阿狸的金发男孩,除了金发之外,却是个长相十分平凡无味的男孩子。
单眼皮,眯眯眼,满脸一点一点的雀斑,再加上一张不合脸型的大嘴巴,是张可以四处见到的大众脸,而且坦白说,实在有点丑,看不出有叫人痴迷的地方。
「阿狸、阿狸、我受不了了!快一点……啊……啊……」
浑身赤裸的男孩抚摸自己的早已勃起得十分雄伟的阳具,眼睛紧紧盯着在做实验的阿狸,一边舔着嘴唇,他抚摸自己阳具的顶尖。
将指头沾满液体,再将手指刺着自己最敏感的小洞,一边右手还快速的运作着,嘴里还嘶哑喊着阿狸的名字。
口液顺着唇角缓缓流下,他自己伸舌舔去,一边还甜丝丝的叫道:「阿狸……阿狸……我已经可以伸进去三根手指了……啊啊……」
做实验做得兴起的阿狸大骂。
「死三郎,要叫春去别地方叫!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不会再跟你做!
那一次失身,都是你灌醉我,告诉你,从此以后我滴酒不沾;我绝对不会再上当,你给我滚,像你这么丑的丑男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兴趣!你要是再来,我就拿硫酸泼你那张看了就叫人想吐的脸,你用什么方法复函 可能让我对你有情欲的。」
将手指抽出来,名叫三郎的非常英俊的少年咬咬唇,一脸的泫然欲涕,过没多久,果真哭了,对着容貌平凡得四处可见的小黄瓜般的阿狸哭诉。
「阿狸,你到底不喜欢我那里?我会改的,好不好?你不要讨厌我?人家从小暗恋你到大,你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除非你去整容,否则免谈!你那张丑脸,你看一分钟,吐一分钟。」
撂下话后,阿狸做实验做得更卖力,额头都流下汗水,三郎赤裸着身体站起来,在阿狸面前大跳艳舞,阿狸照样眼角都没瞥到他身上去,三郎气得脸都黑了。
他将门甩上,赤裸的身体跑到空旷的屋外大吼:「藤野什么龙的,你给我出来?」
「干嘛,鱼都被你吓走了,还有我的名字叫藤野真龙,不叫什么龙。」
藤野真龙将草帽压得更低,原来他在烈阳下钓鱼,三郎气忿的道:「你不是要找我去东京吗?」
「你不是说没得谈嘛!」
「只要你让阿狸爱上我,我立刻跟你去东京。」
「也包括会做生物武器的阿狸吗?」
「当然,没有阿狸,我那里也不去!」三郎点头。
「很简单!你整容就行了,阿狸只嫌你的脸丑,没嫌你的身体难看啊!」藤野真龙不负责任的微笑发言。
「开什么玩笑,我们忍者后裔那能把脸改掉,若是能改的话,我早就改了,何必苦苦追阿狸追十几年。」
藤野真龙把鲜竿握紧:「那你愿意为阿狸爱你付出什么代价?」
「断掉一个手臂也无所谓。」
「好气概!那就得罪了!」
藤野真龙突然将钓竿往三郎方向挥舞,三郎没有防备;脸上剧痛,他立刻身子飘向后方,血滴由脸往地上滴落,脸上充满血腥味,三郎眼神变得异常凶狠沈静,他抹掉脸上遮住视线的血,低沈的声音充满冰冷。
「好厉害,怪不得我爷爷叫我小心你,说任何东西在你手上都会变成最致使的武器。」
把门踹开,在里面做实验的金发阿狸像疯子披头散发跑出来恨声道:
「死三郎,你吵得我头脑都快爆了,害我的实验又毁了……」
突然噤声,阿狸像惊艳一样的瞪着在脸上抹血的三郎,讲话声音充满无言的惊叹:「藤野真龙,你的朋友好帅!东京的人都这么帅吗?我还以为东京的人都像你一样丑。」
藤野真龙耸耸肩,像快失笑出来。
「很高兴你喜欢!阿狸,我可以避开,你可以跟他聊聊天,交个朋友,我相信他会很喜欢金发的人,因为他一直暗恋一个金发的人很久了?」
阿狸主动走向愣得像木雕的三郎,为他出力的说:
「天啊!你这么帅的人竟然会暗恋人,是谁不甩你?我做化学武器让他死成一团烂泥。」
深深注视三郎赤裸均匀的削瘦身体,他的身体因为经常的忍术训练,恰到好处的充满力与美。
阿狸的打量眼光一点也不沌洁,那视线每一处到的地方都像野火在炙烧,充满着男性渴求的目光。
阿狸拨拨自己散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整齐一点,他露出自己最帅气的微笑,邀约。
「你要进来坐吗?里面虽然很乱,但是有冷饮可以喝,还有冷气;外面太热了,你看你的皮肤都被晒成这么黑,我们可以……」
笑得更男性。
「谈谈天……」
好像不经意的触摸三郎的古铜得发亮的皮肤,但是最后的指甲轻轻在三郎的赤裸肩膀刮一下。
三郎猛吞咽口水,阿狸对他从来没有这么性暗示过,他竟然脸红,内心充满一种未曾有过的震颤甜美感,他的四肢几乎要虚软了。
阿狸脱下外衣,为他挡去阳光,他感动得眼眶盈满泪水,眼泪掉下来,这辈子只有他为阿狸这么做过,可是阿狸从没领过他的情,只有踹他屁股的愤怒道
「你离我远一点,跟你这么丑的人走在一起,我家的母猪都会瞧不起我的。」
害他只能像小媳妇的走在阿狸的三公尺身后,因为阿狸说,他若不离他三公尺,他就不要他跟。
「阿狸,是我,我是三郎啦!」
阿狸眼光变得不屑至极。
「不要骗我!三郎长得比山猴还丑,比我家的母猪还没格调,那里是你这么帅的人,你要是为三郎当说客,告诉你窗都没有,更别说门。」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极富有男性气概的道
「我们把话说明白,如果你对我没有意思,那你就走;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三郎这个人,我听到他的名字就吐,他只会捣蛋我。」
「他真的是三郎。」
藤野真龙随口乱掰:
「阿狸,三郎以前为了为了替你守身,他怕他如果露出真面目会让方圆百尺以内的不肖之徒垂涎他,所以他才戴上丑陋的面具,一心待在你的身边,现在他爷爷逼迫他露出真面目,一定要他去相亲,为他们忍术一家生下孩子。三郎最后露出真面目要跟你告别,你没看他哭得眼眶都红了。」
阿狸目光充满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