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诺也笑著握住曹文希的手,说:“先和文哥赔个罪,这麽多年蒙文哥照顾,却一直没说明自己的身份,希望文哥别见怪。”一边说著话,一边又在松开曹文希小手的时候,在他手背上轻轻摸了一下。
曹文希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会调戏自己,只能不理他。一边引著严诺和费观往里走,一边对陈进说:“叫人安排跟诺少一起来的弟兄去喝茶。”心里却想,严诺还真会摆谱,竟带了100多人来。
一路往里走著,有几个“正兴帮”的人在进出的时候就看到了严诺和曹文希。这几个人也都是“媚色”的常客,自然认识严诺。规规矩矩叫了声“文哥”後,就嘻嘻哈哈的和严诺打著招呼,有叫他严哥的,也有直接叫他严诺的。严诺也热情的回应著他们。
曹文希把严诺和费观让进了一间会客室,双方坐定後,曹文希对站在自己身後的陈进说:“去告诉底下的弟兄,以後对诺少客气点。”
严诺连忙说:“别,文哥。我还指著在‘媚色’吃饭呢,文哥不是想炒我鱿鱼吧。其实我挺能干的,难道文哥对我昨天晚上在我家别墅的表演不满意?”
曹文希听见他说起别墅,知道他是一语双关,倒真是害怕他再说别的,只好说:“诺少是‘媚色’的中流砥柱,只要诺少愿意,待多久都成。今天诺少来我这,是为了那批货的事吧。我的意思昨天已经和诚少说过了,不知道诺少有什麽看法?”心里却想,只要他稍微给自己一个台阶,就让他把货拿走算了。自己实在不愿意和他站在对立面上。
严诺知道曹文希怕他提昨晚的事,就也一本正经的说:“按理说我们家老爷子确实应该亲自上门拜访文哥的。但实话实说,他那个人就是好面子,只好我这个当儿子的替他给文哥赔不是了。这批货大概值5000万,我们出30%,也就是1500万,请‘正兴帮’的弟兄喝茶。文哥您看这样行吗?”
严诺这话一说,在场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惊。这批冰毒本来就是“联胜帮”的,哪有人会出钱买自己的东西。费观连忙说:“二少爷……”
见费观要开口,严诺马上打断他:“观叔,我记得我老爸昨天晚上和我说今天只要能把货拿走就行,其他一切由我做主,当时你也在吧?”见费观不再说话,严诺又对曹文希说:“如果文哥不满意,这个数额还可以再商量,您看50%如何?”
这下在场的人更是都被震傻了,陈进和曹文希的几个保镖都面露喜色,费观的脸色却是难看到极点了。
曹文希也不知道严诺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但想自己万万不能答应,和“联胜帮”闹翻可不是好玩的,只好说:“我能单独和诺少说几句话麽?”
严诺听他这样说,马上露出招牌似的阳光笑容说:“好啊,我正好也有悄悄话和文哥说呢。”
曹文希把严诺领进自己办公室,关上门後对著门静静站了一会,心里却是一直在和自己打著架。按照之前严诺定的规矩,只要是单独和严诺在一起,自己都只能跪著,而且不能穿衣服。看严诺半天没有说话,只好走到他身边,跪下,然後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可是每天做惯了的事情,今天在自己办公室里好像觉得特别的羞耻。曹文希的双手一直在抖,心里想著严诺一直没说话是不是嫌自己动作慢,已经生气了。就想快点把皮带解开,但越是著急,双手就越是哆嗦的厉害。正在这时,却有一支温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手上,同时头顶传来严诺的声音:“别解了,起来吧,咱们说说话。”
严诺看著曹文希跪在自己面前解著衣服,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一边是希望他赶快解开,或者自己粗鲁的帮他解开,好赶快看见那衣服下面的风景。一方面却又有些不忍的看到刚刚还是那样一呼百应站在人前的曹文希,现在却这样跪在自己脚下受这样的凌辱。就像自己对他的感情,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能这样调教一个黑帮社团的老大对身为调教师的自己是一个极大的满足。而到现在,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想怎样继续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会儿想要狠狠的折辱他,紧紧地控制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一会儿却又只想把他抱在怀里哄著,疼著,让他被自己宠坏。而心里深处却又有一股恐惧,怕失去这小人儿。怕这小人儿也觉得像自己这样只会依靠家里的二少爷,根本配不上靠一双手打拼出一片天下的曹文希。
心里想著,严诺终於还是伸出手把曹文希拉起来。又从背後把他搂在自己怀里,下壳顶著人儿那瘦瘦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说:“不是有话想和我说吗?说吧。”
《最远》明天一定会更一章。
是否,真的爱我 14
过客123是给我留言最多的一位亲,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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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著,严诺终於还是伸出手把曹文希拉起来。又从背後把他搂在自己怀里,下壳顶著人儿那瘦瘦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说:“不是有话想和我说吗?说吧。”
曹文希被严诺抱在怀里,只觉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真恨不得时间就这样停止。虽然想就这样一直被他抱著,但想到外面还有那麽多人,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诺,你给我那麽多钱,仁叔会不高兴的。再说也没必要,那批货你现在就可以带走。”曹文希在严诺怀里轻轻的说,怕破坏了两人之间难得的温馨。
“没事,你不必担心。最近老头子把我逼得太紧了,我就是小小的反抗一下。再说反正他钱多的花不完,我这个当儿子的正好帮他花花。”严诺一边吻著曹文希的头发一边说。
“可是……”曹文希还想说你不怕你老爸,我可不愿意和他闹僵。
“文希你话好多啊,想让我在这操你?”严诺的语气里已经带著不耐烦,曹文希也不敢再多说。
又那麽静静的抱了一会,两人一起走出了曹文希的办公室,回到会客室。
看到一脸焦急的费观,严诺不由得在心里觉得好笑,就对他说:“观叔,文哥真的很给面子,答应了咱们给1500万就可以了。你现在吩咐他们打钱吧,等钱到账咱们就带著那批货走。”
费观心里暗说这小混球还真是吃里爬外,就是怕回家後老爷会责怪自己,但是当著曹文希和两边弟兄的面也不好驳了自家这位二少爷的面子。只好打电话回去叫人打款。
以费观在夏侯家的地位调动1500万自然十分容易,不到十分锺就有人进来向曹文希报告说钱到账了。
这几分锺里曹文希一边和严诺、费观应酬著,一边想这1500万哪是钱啊,简直是烫手的山芋。
听到钱到账,严诺和费观也就起身告辞,曹文希这边也早把货点好装车了。
一路送两人到门外,看著两人上车。刚转身往回走,曹文希赶紧吩咐陈进:“那笔钱留下200万给弟兄们分下去,剩下的1300万一分都不要留,全部打到严诺的私人账户上。要快,马上。”
“是。”陈进一边答应著,一边又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这是严哥的意思吗?刚才手下的弟兄和那边的人聊天的时候打听到,夏侯士仁已经在‘联胜帮’内部公开了严哥的身份。还说他以後在‘联胜帮’说话和夏侯言诚是一样的,可见这位二少爷极受宠。他要管他老爸要钱直接要就是了,何必费这麽大劲?”
“唉……”曹文希叹了口气,心说你想哪去了,只得和他解释到:“严诺当然是想把这笔钱给咱们的,但是咱们如果要了那就是和‘联胜帮’结下仇了。我如果硬不要难免拂了严诺的好意,只好先收下,再转到严诺的账上,以後对夏侯士仁也好交代。”
陈进听曹文希这麽说也不由暗暗佩服自己老大办事周到,只是又想到这麽做还有一层好处,就是讨好了严诺。陈进跟在曹文希身边几年了,曹文希还是堂主的时候陈进就知道他和严诺的关系。那时曹文希个人的收入还不是很高,要满足严诺那奢侈的品味并不轻松。有两回甚至曹文希自己也借了高利贷,只是很快都想办法还上了。那位夏侯二少爷似乎特别喜欢别人用钱来向他表达心意,这回一下给他1300万一定是很高兴的。不过这些话陈进只是在心里想想,嘴上连忙答应著并马上去办了。
两小时後,夏侯家夏侯士仁的书房里,夏侯言诚和费观都在夏侯士仁的书桌前垂手站著,夏侯士仁却是大发雷霆:“那个小混蛋是想把我气死是不是?他要败家就不能再等两年,等我死了看不著了随便他把钱给谁。他人呢,不敢来见我了是吧?费观你就由著他这麽胡闹?”
费观赶紧小心的回答道:“二少爷说警局有事要先回去。关於那笔钱的事,我想也许二少爷这麽做有其他的用意。我上次和苏昭谈事碰巧遇到二少爷和曹文希在一起吃饭。我看两人的关系很好,也许二少爷想借这个机会进一步拉拢曹文希,如果能让‘正兴帮’完全归顺咱们‘联胜帮’,那这笔钱也不算多了。”费观说完也是心里没底,不知道自己这番说辞能不能替严诺遮掩过去。
“哦?”夏侯士仁听费观这麽说火气立马减下去不少,又问道:“对了,他去当那个什麽调教师不就是在‘正兴帮’的场子吗?不过他的地位和曹文希差了好几级,人家怎麽会理他。什麽关系很好,我看人家是利用他罢了。”
“关於曹文希和老二的关系我倒知道一点,爸。观叔忙了一上午也累了,让他歇一会吧,我来给您解释。”夏侯言诚连忙接过话茬。
等费观走出去,夏侯言诚又仔细的思量了一下。心里想曹文希和弟弟的关系是一定要和老爸说的,这倒不是自己不讲信用,只是为了避免以後真发生什麽冲突,互相伤了不好办。可是这话一定得委婉点说,以免老爸接受不了。按说这曹文希从各方面也算配得上自己弟弟了,更难得的是他确实是真心对弟弟,又受得了老二的少爷脾气,这些自己都是看得出来的。老爸一向很开通,但愿这次也不要过多阻拦才好。
主意打定,夏侯言诚小心翼翼的说:“爸,你知不知道一种主奴游戏。这里的奴隶不是花钱买来的那种,就是一些本来是自由的人,会自愿的给别人当奴隶。当然,是闹著玩的,这种关系也随时可以解除。”
听大儿子这麽说,夏侯士仁先是一愣,不明白他对自己说这些和二儿子的事有什麽关系。但转念一想,明白了几分,心里一惊,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曹文希和老二在玩主奴游戏,老二不是当调教师的吗?怎麽会给曹文希当起了奴隶?”
夏侯言诚不由苦笑一下,心想老爸你也太低估你小儿子了。只得继续说道:“那倒也不是,老二那麽心高气傲的人……”
是否,真的爱我 15
好像好几天没写h了,今天写了一章,而且这回应该是一个比较长的h。
夏侯言诚不由苦笑一下,心想老爸你也太低估你小儿子了。只得继续说道:“那倒也不是,老二那麽心高气傲的人……”
“难道曹文希会给那个小混蛋当奴隶,他可是‘正兴帮‘的老大,也是K市这麽多年出的最年轻的老大。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他会听老二的?”不等大儿子说完,夏侯士仁就抢著问道,这回的惊讶更大。
“也不是。”夏侯言诚一边回答著一边想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不好解释,只好说:“其实谁当主人谁当奴隶并不重要,总之曹文希这个人在老二心里的分量极重,我想咱们以後和‘正兴帮’还是以合作为主比较好。”
听大儿子这麽说,夏侯士仁也就不再问了,只是还在心里琢磨那个主奴的问题。曹文希不管在任何场合永远是一副沈著淡定的样子,自己的儿子虽说当了一个什麽高级督察,但不管走到哪都喜欢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阳光笑容,总像长不大。看来被吃的还是自己生的那个小混蛋,夏侯士仁郁闷的想。最後吩咐了一句:“下月在我生日宴会上就公开老二的身份吧,另外别忘给曹文希送请柬。”
当晚,曹文希家新建的调教室里。
曹文希两条手臂大张成一字型被绑在一根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钢管上。随著钢管上升,曹文希的双脚已经微微离地,却在他可以和严诺平视的位置上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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