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大发(再续前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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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大发(再续前缘之一)-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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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要噘嘴,颜修读则问道:「你之前晚上没回家的事记不记得?」 





宝儿就像怕被骂一样,他僵硬的点头,急忙为自己辩解:「爹,不是我不回家喔,是有人跟我问路,我好 





心带他,结果走到中途好想睡觉,忽然间就睡着了。」 





「你带的是谁啊?宝儿。」 





听到这哩,梁青义大为光火,想不到竟有人想要下毒害死宝儿,简直是罪大恶极!连一个无辜的孩童也要 





伤害,这人根本就泯灭良心。 





宝儿皱着眉头,「就一个老伯,走路很慢,我怕他跌倒,还牵着他呢!」 





梁青义脑海里想了一会儿,怎么也想不出有类似这样模样的老人曾与他们结怨,他望向颜修读,颜修读也 





摇头,表示并不知晓有这样的人。 





宝儿大张着眼望他,忽然到:「爹,你脸色好难看啊!」 





颜修读心口一凛就连梁青义也望向他。 





「对啊,师兄,你最近的脸色看起来好苍白,你心口又在痛吗?」 





「不痛。」其实是痛久了,他早已麻痹。 





梁青义怀疑的望着他,大师兄出神的时间越来越长,半夜隔壁传来怪声,似是床板猛烈的震动声,令人想 





到奇怪的地方去。 





但是求恨楼里地荒人僻,而且全都是男人,就算他刚入楼时曾见过一名女子,但就算有女人,师兄又怎么 





可能跟莫名奇妙的女人上床? 





况且师兄为人自持,绝无可能放浪形骸,他把师兄想到那一方面,未免太过下流了。他忍不住的斥责自己 





。 





三人聚在一起,说了许久的话,到了天嘿,才依依不舍的回房间。 





见他们要回去了,宝儿不懂的乱嚷:「位什么你们又要走了?」 





「下次再过来。」 





「为什么要下次?」宝儿问得更大声。 





颜修读达不出话来,梁青义反而凶到:「就说下次了,你还一直吵闹,想要梁叔叔打你一顿吗?」 





宝儿扁着嘴,可是不敢惹梁青义生气,只好小声委屈的到:「好吧,那就下次,叔叔一定要来啊!」 





「爹不来没关系吗?」颜修读开玩笑地问。 





宝儿虽然对梁青义不敢端架子,但是对自个儿的爹可不客气啦!「哼,我又没这么说,爹干什么老是挑我 





语病。」 





「这孩子只听你的话,青义,不晓得的人还以为他是你儿子呢。」 





梁青义睨宝儿一眼,「我可不想生一个这么不听话的儿子。」 


宝儿叫了一声叔叔坏,不甘心的搥了梁青义一下,让他们两人都笑出了声音,才回到房间。 





※          ※          ※ 





丰润圆亮的气色使阮求恨更加妖艳,白皙娇美的身躯沾着浴池里的水,水滴从他雪白无暇的身子如爱抚般 





地滑落,开启自己红润饱满的双唇,轻轻咬住自己两 


根粉香的玉指舔舐,勾人的眉眼浪荡般地放纵笑着。 





颜修读顿觉气血冲上脑部,水气氤瘟,两个人身上未着寸缕,几乎相贴;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情欲的关系 





,颜修读已经记不得。 





大抵是允许他们去看宝儿后,每次他来打扫浴池时,月影早已一丝不挂的在水池里等着他;就算他没脱下 





衣物,他也会声声娇软的要求他帮他脱下 





他那放浪淫诱的表情,跟他向来冷漠冰酷的表情大相径庭,那一个才是真正的月影,他早已分不清了。 





颜修读只知道怀里的馨香跟娇喘,都是自己爱极、怜极的人儿,他都会主动地缠上自己的身子,妖魅的挑 





动舌齿,企图把他带到欲仙欲死的境地。 





他白皙的手掌还沾着唾液跟水液,往下握住他火热胀硬的部位摩擦着,一边唇齿跟他相濡以。 





他把他翻转身子,让他身后坐着一块与人半高的巨石,冲入他滑嫩烫热的体内,他的手指在他背后抓出痕 





迹,欢快的喘息声在他的耳边吐息,双脚早已抬起, 


紧夹住他雄健的腰身,妖异的喘息带了点冷、带了点热。 





颜修读汗流浃背,而月影的声音总是带着挑逗,妖艳红透的嘴唇吻上他的唇口,吸吮着他的舌,那软绵香 





甜的湿热感让颜修读臀部往前深深刺进,不断加速; 


热流冲出,他就再也动不了的喘息着。 





阮求恨的双手画过的心口,在他心口重重的按了一下,激烈的疼痛让颜修读差些腿软。 





他嘴唇上弯,彷佛极度满意这样的结果,冷彻的笑靥风华绝伦,他拾起衣物踏步而上,完全没再留恋刚才 





的一丝温存。 





颜修读按住心口,与他欢爱过后,心口总会特别的疼痛,有时会有喘不过气的感觉,他就好象是一帖剧烈 





的毒药,与他欢爱越久,身体造成的负担就越大。 





他穿上衣物,离开早已空无一人的浴池,走出月影的居所,梁青义却在行殿上等他。 





「大师兄……」 





颜修读很累,几乎不想说话,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微微的点头道:「怎么了?义。」 





「你知道你最近很怪吗?」梁青义不想遮遮掩掩的不说出来,他既然来找颜修读,就是想把话给说清楚。 





「你为什么这么说?」颜修读有点想笑,却累得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是说真的,大师兄,你来到这里之后,就越变越怪,我常常……」梁青义说到这里停住嘴。 





他常常半夜听到大师兄的房间里传来怪声,他不想猜测,但是每到第二日早上,大师兄都一脸白,彷佛不 





知晓他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而且日渐消瘦,气色 


不佳。 





「你到底要说什么,义?」 





梁青义不能忍耐的一口气说出自己内心隐藏已久的想法: 





「师兄,不是我怀疑你,而是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想报灭装之仇,你隐居、成亲,甚至生子这些事都算了, 





但是你没有半点心意为庄里的人报仇。明明我们现在 


就在求恨楼,也被月影那小子当成奴隶一样的看待,我看不出你有丝毫的恨意,更感受不出你想报仇的意 





念。」 





颜修读回避着他的眼神,他与月影的关系根本无法对梁青义全盘托出。 














第六章 





良久之后── 





颜修读才简单地说了句,「冤冤相报何时了!义,我不想背负着别人的怨恨活下去。」 





梁青义听出他的推托,不由得勃然大怒。 





「师兄,我知道你从小疼爱月影,我们同是孤儿,当然可以理解你把月影当成弟弟,不愿对他兵戎相向的 





想法;但是月影已经不再是以前你从小疼他宠他的月 


影,他是阮求恨,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别再说了,义。」 





他意欲跨过梁青义,他不想听任何有关月影的坏话。 





梁青义挡住他的去路。 





「师兄,你跟师父一样都变得很奇怪,我想不透月影到底有什么魔力,可以让师父对他言听计从,他只不 





过、只不过……」 





梁青义再也不想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在地上吐了口口水,已表示他的不屑。 





「我知道以师兄的为人,你不会信的,而我也不想把这一件庄里的丑事说出来,把师父的声名弄臭;但是 





我敢发誓这是我亲眼所见,师兄,月影跟师父上床, 


他们做一些见不得人的苟且丑事。」 





颜修读怔傻了许久,喉咙发出沙沙的声响,他觉得好象天地倒转,世间崩毁在他的面前。 





「不可能的,师父跟月影怎么可能……」 





「我为什么要骗你这种事情,这种丑事我说出来,我还嫌嘴都臭了。」 





梁青义见他不信,愤怒的大声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那日,师娘在前厅招待客人,要我去请师父出来, 





我叫了师父几声,师父都没听见,我只好进房。进了师 


父的房间,听到一阵怪声,我便探头进去看……」 





像是想到那种情景有多恶心似的,梁青义猛皱眉头。 





「师父跟月影在床上,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他们正到激烈处,根本就没听到我的声音,我急急忙忙退了出 





去,过了一会才去叫师父。你想想看,那时月影才几 


岁,他就懂得用这种下三滥方法,求师傅把绝招传给他;事后学得一切,他就杀人放火,毁尸灭迹。你说 





这世间上还有像他那么丧心病狂的恶魔吗?」 





颜修读双手颤抖,一时之间完全说不出话来。 





梁青义当他是听到这种丑事为师父不值。 





「月影的确是长得很漂亮没错,他那个样子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用美色勾引师父,师父神智不清才会上 





了他的当。师兄,月影的心机有多重,他行事作风有 


多阴险,由此可见一斑;更何况他连男人都肯陪侍了,这样你就知道他根本就毫无廉耻之心。」 





「别再说了,义……」 





颜修读的声音虚颤得好象承受不住这些话里的丑恶。 





梁青义觉得自己还说得不够,更加振振有词地道: 





「师兄,你常常不在庄内,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丑事,我也因为不愿意毁坏师父的名声,所以根本没 





说过那一件丑事,我今日告诉你,就是要你知道其实 


月影早就不是在你心目中的月影……」 





「够了,别再说下去,我已经听够了。」颜修读脸色铁青地厉喝。 





梁青义终于住口,没再说下去。 





「我很累,义,我想要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颜修读虚弱地说。 





梁青义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住没说。 





颜修读心口一阵痛入肺腑的疼,他知道那不是肉体的伤痛,而是内心里像有千根针插在心头,喘气不得。 





他不愿相信这件事,但是梁青义为人正直,他不可能造谣生事,更不可能破坏死者的声名,所以梁青义说 





的话是事实,而且是铁铮铮的事实── 





月影居然勾引过师傅,甚至陪师父上床过。 





※          ※          ※ 





「为什么」这三个字哽在心中,脑子里光是想象梁青义所说的情景,师父跟月影纠缠在床上,也足够让颜 





修读想要一拳打在壁上发泄了。 





他不是古井不波、心如死灰的死人,那是因为从小在庄中必须在众师弟面前以身作则,不得胡闹乱来。 





更何况师父性子冰冷,对他几无夸赞,而师娘无容人之量,总觉得这些孤儿徒弟是在庄中吃食白饭,所以 





他才硬是把自己的性子磨成这样。 





他并不是毫无感觉的冷心冷情的人,现在愤怒、激狂跟心碎像冷箭一样刺在他的心头,他无法相信,但是 





不得不信,因为梁青义说是亲眼所见,那他就一定是 


亲眼所见,他相信他的为人。 





但整个身子快在沸腾的情感里四分五裂,那么可爱的月影在他离庄的时候,已经勾搭师父,甚至暗自私通 





,只为求得师父的剑艺吗? 





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他想不透、理不清,天地好象在他的面前旋转过来似的,心口一把恶气就像烈火在燃烧,烧得他五内俱焚 





。 





门轻轻的转动开来,阮求恨穿著薄衣,来到他的房内,他那在冷月下娇美的面孔,高潮时微张的俏唇、狐 





媚的声声吟喘……都在师父的面情呈现过吗? 





跟他欢爱的月影是那么的主动、娇媚,他在师父身前也是一样吗? 





他的头就像要爆开一般地疼痛,他一把扯过月影,将他按在床上,完全不顾月影能一掌把他打飞,神情充 





满了压抑的愤怒。 





「你跟师父上过床吗?」 





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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