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甘美。
凌涵平静无波的表情下,被这样的兄长完全吸引。
实在.太美了。
可爱到.只想一个人把他独占掉。
如果不是因为凌谦毕竟是他的亲哥哥.如果不是因为再现进的洗脑手术,也有百分之七的脑死儿率,他简直就
想冷血的狠心下手了。
只要可以做到的话,决不和别人分享眼前这个英俊性感的男人。
可惜,身为通过特殊考试的胜利者.仍是过不了将亲情无视的关卡。
即使被算计,被背叛,也无法狠下心肠。
无法真地把孪生哥哥凌谦毁灭。
也无法真地把无辜的哥哥凌卫,拿去冒那个百分之七无法苏醒的险。
三人之中.真正冒险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把自己的生命弃之不顾,只为了争取更大的权利.将来可以好好保护心爱的哥哥.到最后浑身重伤的归来,却
还要旁听心上人淫荡的叫床声。
凌涵内敛的个性,掩饰心中极度的痛苦和嫉妒。
毒蛇噬心一样的疼,把两个背信弃义的兄长教训的痛苦不堪时,觉得最受伤害的其实就是看似赢得上风的自己
不过,自从接通了通讯器.恍然大悟发生了什么事后.在短短的沉默中.确实身居将才的凌涵,在内心立即定
好了应对的计划。
乘着凌谦在通讯器里向他示威,狠干凌卫的空挡,他已经毫不犹豫的动用了调查权.把两人从俱乐部押送到自
己面前。
整个计划,还算施行得不错。
狠狠的教训!
在回校之前,关凌谦的禁闭,不让凌谦和外界取得任何联系,就让凌谦在随时可能被冰冻的惶恐中好好反省。
体会一下尖刀时刻悬挂头顶.不知何时会掉下来的恐惧。
至于哥哥.让他留病房里.随时给不能行动的自己提供些淫靡的视觉亨受。
顺道心理蹂躏,惩罚一下那么容易就被凌谦勾引走的哥哥。
可恨的是.伤口还在再生过程中.只能享享眼福,碍于重伤的身体,目前还不能插入哥哥;漂亮身体里。
无妨!
等自己身体康复后. 一定要把凌谦那个混蛋从哥哥身上提前得到的份额. 一次连本带利的补回来。
到了镇帝军校后,他会让哥哥好好了解一下自日的能力。
'我的东西个头很大,估计凌谦的个头也不会太小。三人行的时候,说不定也会偶尔尝试下同时插入哥哥体内
的滋味;'
凌卫惊恐万分的听凌涵侃侃而谈。
'为了方便作出各种体位.哥哥身上的洞穴应该尽早进行扩展调教。免得到时候不尽兴。这个假期反正就快过
去了.正式的调教,就等到我们回去镇帝军校再开始吧。'
'镇。。镇帝军校?'
仿佛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样,凌卫浑身都在惊骇颤粟。
难道连假期结束,回到学校后,还要每天被。。。
'不错.军委会议经授权给我了。等我伤情好转.会以联邦军部特使的身份.到镇帝军校进行段的教学监督
。凌谦被征世军校开除,以他的血统和成绩.要争取到镇帝军校的学位易如反掌。恐怕他心里早就打着这主意
了。'
凌涵神态自然的提醒, '所以,我和凌谦,很可能会在镇帝军校陪哥哥度过最后一个学年。'
'你们荫个都 '
'哥哥是害怕被两个人同时插入吧,不要紧,如_粜后悔,现在想不让凌谦加入还未时未晚,我就按开始的计划
冰冻他好了.我也根赞同的。'
'不!'
'那哥哥的意思是愿意被两个人同时插入了?同时也愿意接受下体的扩展调教了?'
'又不回答是吗?惩罚哥哥手淫到两个肉囊里而的精液射空为止,不射出空炮,不许停下。'
凌卫的脸顿时刷的一声,比纸张还白。
连续射精.还要自卫到射光精液的地步, 一定会疼到晕过去。而且,这也是对男性最耻辱的惩罚。
'不要。'凌卫沾满汗液的端正脸庞,被欺负到写满性感的痛楚,断断续续的哀求, '饶。。饶了我吧 '
结实的,曲线优美起伏的肌肉,因为强烈的羞耻心和对惩罚的恐惧而不断颤栗。
'好吧,给哥哥一次机会。'凌涵总算发了一次怂悲。
'初次的初步调教,我就放松下规定吧。刚才的问题再问次,这次哥哥要好好回答.哥哥以后要接受两
个人同时插入,所以,为了哥哥能够不受伤.回到学校就要接受下体的扩张调教.明白吗?'
'明白 '唯恐令人胆战心惊的惩罚又落到自己的身上,凌卫只能哽咽着发出声音。
'明白什么’军人说话要含义清晰明确,接受命令后必须把长官的命令重复一遍,以免对命令造成误解。哥哥
在军校应该也有养成把话说完的习惯吧?'
凌涵用很平静,连责怪也说不上的咸淡语气蹂躏着兄长。
'明白以后。。。。'健美的胸膛.因为进步的羞辱而越发急促。凌卫憋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被逼重复凌涵
的话,'。。 以后要接受。。两个人同。。同时插入。'
'还有呢?
'下。。下体的扩张。。'
'是扩张制教。不过哥哥确实有努力配合,我也就不吹毛求疵了,
听见这个,再也不堪折磨得凌卫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勒令哥哥继续手淫了,现在.转过跪着,背对着我。'
凌卫的心又骤然高悬起来。
'快点照做,哥哥.还是想继续手淫下去?'
不敢违背凌涵的话,凌卫在病床上用膝盖支撑着身体转过去,还要小心不触碰病床上凌涵的肢体。
'上身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我要看看哥哥的屁股。'
弟弟随口而出的命令,欲不得不遵从,凌卫被羞耻感狠狠抽打着,如啜泣一般的姿势,缓缓趴下。
光裸美丽的臀部.在凌涵直接的视线下缓缓的.无比性感的抬到最高.停留在让凌涵轻松的就可以欣赏的高
度。
狭窄的臀瓣上残留着被凌谦蹂躏过的情色痕迹,大腿细长白皙,柔顺纤丝的腰.都在畏惧羞愧般的颤动。
这样比女人还要诱人的身体,依日展露着经磨而成的军人男性感觉。
结实,流畅.利落.煽情淫靡到极点。
'双腿还是要分开跪好,腰再用力点.抬到最高。'
凌涵无声的盯着两臀之间那个可爱的小洞。
哥哥趴下上半身,打开双腿,挺直腰杆抬屁股的淫荡姿势,可以让他轻而易举的看清楚优美的臀缝和期间的
小肉洞。
菊穴如同想象巾一般,是美丽的淡蔷薇色,青涩中沾满淫欲之味。在自己的视线下,微肿的肉穴羞涩的不断
紧缩.放开,再紧缩。
这么漂亮的小洞.要是狠狠地插入性器,一定会被含得很舒服。
如果加以各种调教,让里而狭窄的肉道学会收缩按摩棒等各种技巧,想必滋味会更棒。
未来在军校里,绝对要把哥哥每天都修理到泫然若泣,同时,也要让哥哥幸福的欲仙欲死。
从身体到心灵,都让我们凌家的人.用强势的力晕占有和保护。
像坚硬的蛋壳和柔软的蛋白,保护最里面最宝贝的蛋黄一样,一点缝隙也不留给别有居心者。
哥哥.有我们在.不管是军部.还是修罗家族,都休想伤你分毫。
我们永远都在哥哥的身边,保护哥哥。
一切.会在回校后变得更美好的!
【背德假期】特典欺兄
从什么时候丌始的呢?
青春萌动期的最初,似乎也曾经对美丽可爱的女孩憧憬,以将军之子的高贵家世作为幌子,太多想成为未来
将军夫人的女孩子涌过来,很快,憧憬就不再成为懂憬,而是种身体上无聊的尝试了。
从可爱的女孩.到俊美的男孩,几次新鲜的尝试后却是不例外的乏味。
等凌谦惊觉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视线,似乎总定格在疏远又陌生的哥哥凌卫身上。
怎么会是他?
明明知道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凌家养子,长大以后两人的前途也必定千差万远,在这么多的心照不宣的礼貌疏离
下,凌谦却越来越忍不住,悄悄将目光停留在一无所知的兄长身上。
一点道理都没有
十八岁时的凌卫,已经长成一副俊朗坚毅的面孔,除了脸上略存的一丝青涩,简直就是一个凌谦最看不起的
联邦模范军人的样子。
忠诚谨慎的过度,没有一点联邦少年军人该有的活泼热情,气质太干净,做起柬八成是连怎么讨好对方都不懂
的木头疙瘩——怎么看也不应该是会吸引自己的角色。
尽管如此,凌谦的眼睛,却仿佛水远都要违反丰人的意识般,只要一有机会,就无法压抑的涌起窥视哥哥的
欲望。
而和家人团聚的假期也连带变质。
他总莫名其妙的对假期充满了期待,因为回家的时候,说不定就能遇上同时回家休息的凌卫。
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凌谦,虽然对自己忍不住会在意凌卫那个名义上的哥哥而觉得惊讶,却也没有自欺欺人。
这样的在意,决不是什么兄弟之情!
他想要得,人概是。。。。欺负他时获得的快感吧。
'呜。。。。凌谦.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欺负你啊,哥哥。'
午后的露台,阳光从高大的树冠缝隙婆娑投射下来,照在两个几乎叠在起的年轻身体。
被弟弟探入衣下,捏住乳头的凌卫即惊讶又难堪, '住。。。。住手! '
蓝色的军校制服被从中撕开,澄亮的纽扣跌在地毯上。
凌谦在哥哥的低吼中把猎物的军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膝下,居高临下打量着。
少年在十四五岁时的冲动总孕育着某种兽性.在幻想的时候.凌谦也时常想象自己温柔的轻抚亲吻哥哥的脸.
甚至细心的帮哥哥口交,让哥哥甜腻的发出享受的呻吟。
不过想象归想象.当机会出现的时候,例如现在.哥哥在午后的露台上毫无防各地睡着了,凌谦最先涌上的
原始冲动,就是把哥哥强制性的压倒,剥开,狠狠地刺入。
像发情期的雄兽占领心爱的雌兽样,用身体宣告自己的强势。
把哥哥仰面压在长方形的餐桌上,分开哥哥赤裸的双腿。
'哥哥,我们来玩问答游戏吧。 一面看着哥哥惊慌失措的表情, 一面故意用甜蜜天真的声音轻松的说。
'什么问答游戏?凌谦,你放手。。。。'
'不行,现在是我做土,哥哥你被剥光了,如果在战场上,你就是俘虏的身份了,还是乖乖听话吧。'
本来爱不释手抚摸前端的手指,改变丰意似的转移到后面凹入的禁地。
凌卫涨红的脸上下写满了羞辱字,这种难堪的脸红却像火苗样.让凌谦的热情要命的燃烧起来。
凌谦胯下的男物察觉到什么似的猛烈勃动起来。
'哥哥长大后会离开凌家吗?'
'当然。'
'就因为你不是真正的凌家的血缘之于吗?'
'这个人家都心里明白,就这么回事。'
凌卫的回答清晰的令人痛恨。
这些答案一直存在凌谦的脑海里,现在只是更清晰明显地展示在面前而已,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既然如此.凌谦还是感到怒气汹汹。
粜然,哥哥迟早会离开!对我这个弟弟,别说留恋,人概我在他心里的他置连基本的军校同学也比不上。
'如果你当了我的女人.就不会那么想溜掉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凌谦把胯下挺立的昂扬毫不客气的抵在雪白的双丘之间。
火热的顶端硬绷绷的戳着柔软白腻的屁问。
'停下来,我不要t '
'不行,哥哥一定要当我的女人'凌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山那么过分的话。
也许在心里,他藏着邪恶的欲望.就是要将凌卫哥哥当成是自己女人一样的侵犯。
知道是邪恶的.可是。。。。却充满了什么也比不上的快感。
扳开两个半圆之后,中间羞涩的入口坦露出来。
被暴露的入口吓坏了似的收缩,仿佛想隐藏起来却无能为力,凌谦用指尖插进去掏了儿下.哥哥儿乎恐惧得
呜咽起来。
'做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话说回来,除了这里,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让哥哥老老实实得留在这里了。
凌谦低头看看自己的下体,虽然是自己的东西,挺立起来的模样实在有够狰狞。可是,这样的粗度和硬度,
似乎也和那个恐惧不安拼命收缩的菊洞相符。
想象一下,也觉得狠狠插进去,能够让哥哥把自己包裹起来。
'在哥哥里而好像镭射炮样的连续发射炮弹,哥哥就会水远离不丌我了。'
带着憧憬般的激动,凌谦几乎是一鼓作气的插入到最深处。
'啊啊。。。。哈呜。。。。不要,好。。。。好粗
'感觉是又粗又热吗?哥哥有感觉到我在里面了吧?'
奇异的快感在全身游走。
凌谦隐隐巾知道那并不仅是满足了身体的快感,被哥哥包裹的感觉令人安心,交媾的姿势有时候就是一种占
老神圣的仪式,确定了彼此间的束缚。
他加快腰问的动作。
猛烈的贯穿.肉棒似乎要把哥哥戳穿了。
'哥哥,你好像洋娃娃一样在我怀里上下晃呢t '
'呜。。。。好难受。。。。太烫了。。。。'
狂热视线下,被自己占有的兄长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人概是被极度的快感控制了,凌谦脑海巾的一切美好
的近乎麻痹,视野下是朦胧的.哥哥的眉目也是朦胧的,看起来仿佛是羞耻愤怒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