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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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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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后阳带着滕裳一起进了宫,酒席上薛后阳把寿礼呈给薛钧良。

  薛钧良打开盒子一看就笑了,道:“后阳这个礼物倒是有新意。”

  薛后阳听了挠了挠头,道:“是滕先生的意思。”

  薛钧良点了点头,道:“难为滕裳用心良苦了,不过孤没想到的是,滕裳竟然和滕南侯想到一处去了。”

  滕云被点了名,往那边瞧去,薛钧良从锦盒里把寿礼拿出来,滕云这才看到,是一面镜子,而自己给薛王的寿礼,也是一面镜子。

  这意思不难看出,是想让薛钧良多自省多劝诫的意思。

  滕云不禁转头去看滕裳,而此时滕裳也正诧异的看过来,两个人目光对在一起,滕云竟然心虚的晃了晃,又收回了目光。

  滕裳自然接触过滕英这

  个人,说实在的,让滕裳护送公主嫁到薛国这个想法,还是滕英最先提出来的,滕英在滕国可谓是家喻户晓的阴奉阳违的小人。

  滕云怕滕裳厌恶自己,自然不敢对视,而滕裳吃惊滕英竟然会送镜子,按理说滕英该趁机巴结薛钧良才对。

  滕云一时气闷,他如今抢了滕南侯这个称号,也不知道再如何跟滕裳相认,尤其自己还帮薛钧良收了滕国大军,退了奉国袭击,或许早就成了叛徒,于是更不敢和滕裳相认。

  他闷闷不乐,一想到自己最敬重的长辈会厌恶自己,难免多喝了几杯酒,也许有心事酒意就容易上头,加上他心疾发作没有大好,喝了几杯觉得身上软弱无力,想要作呕。

  滕云离了席出去透气,走到花园的小亭子里,轻轻抚摸着围栏,竟有一种时过境迁的错觉。

  滕云坐下来,靠着围栏,吹着初春的凉风,虽然有些冷意,却清爽了不少,缓解了头疼,竟然慢慢睡着了。

  他再醒来是因为全身发冷,呼吸有些憋闷,滕云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放大的脸,那人离得他太近,他瞧不清楚是谁。

  对方死死抱住自己,伸舌头进来深1吻着自己。

  滕云浑身一个机灵,伸出去推那人,只不过他酒意虽然醒了,身上却没有力气,一直被那人亲吻够了,才把他松开。

  滕云像被定在了地上,睁大眼睛瞪着那人,对方离开他的嘴唇,微微抬起身来,五条玉旒轻轻撞击出声,竟然是薛钧良!

  滕云挣扎起身,四周还是他睡着的小亭子,他身上的衣服被扒的狼狈不堪,吹了风不禁狠狠打了哆嗦,不由自主的记起那个梦来,梦里薛钧良把自己绑在桩子上,狠狠的进1入自己。

  薛钧良却像是醉了,一把按住滕云,把滕云重新压回地上,光1裸的后背沾到凉冰冰的石板,滕云禁不住哆嗦起来。

  薛钧良力气大的惊人,虽然滕云没见过他上阵杀敌,但对付他这个酒意上头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薛钧良扣住滕云的手,把他整个身子反过来,让他趴在地上,另一只手顺着滕云的衣摆摸进去。

  滕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精神上太过于熟悉薛钧良的这些小动作,竟然被他一摸,禁不住“啊”了一声,记忆止也止不住的跑进脑子了,仿佛他还是皇后的那些日子,薛钧良无赖的耍些小动作。

  只是

  今天的薛钧良似乎没有往日的温柔,滕云趴在地上看不到他因为酒意发红的眼睛。

  薛钧良一把扯1掉他的裤子,滕云觉得身上一凉,但很快就有炙1热的物1什顶住自己下面。

  滕云拼命摇着头,那人却像没看见一样,挺1身过来,滕云死死抓住亭子的围栏,如果围栏不是石头做的,估计已经被他抓出了痕迹。

  后面没有开1拓过,自然不是那么好进入的,薛钧良虽然醉了,却也有痛觉,他皱了皱眉,摩1挲着去亲滕云,却吻到了一片潮湿,似乎是眼泪,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里面满是甜腥的味道,是滕云咬牙咬出了血。

  薛钧良没有进去,他发现身下的人在拼命的打颤,不知道是不是酒意醒了,动作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

  滕云起初没注意,他只是想挣开对方,但薛钧良的手劲太大,一直压着他动不了,薛钧良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朵边亲吻着,滕云好像被人打了一记,连挣扎都忘了。

  薛钧良说话的声音很小,他在滕云耳边,像梦呓一样叫着已故皇后的名字,因为薛钧良之前几乎没见过皇后几面,滕云心里清楚,其实对方叫的是自己。

  滕云怔愣的不能动,难道薛钧良真的对自己抱着那样的感情么,或者因为薛钧良不知道那时候皇后是自己,才对他抱着那样的感情么?

  薛钧良的呼吸不稳,一下一下的喷在滕云耳畔,不知道为什么,滕云觉得身上竟有些发热,或许是酒意的缘故,或许是因为对方温柔的动作的缘故。

  薛钧良并不强1求进入,只是让滕云把腿合拢,从后面用他的双腿磨1蹭着,滕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狠狠朝着他的脸打一拳,然后走掉。

  只是薛钧良竟然伸手摸着他的下1身,滕云掩住嘴唇,喉咙里不明深意的发出了几个单音,两个人的呼吸交缠着,都是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暧昧,尤其是……薛钧良还总唤着他。

  滕云没经历过欢1爱,连自己动手都少之又少,第一次被别人把持着,大脑放空什么都想不了,很快连挣扎都不能,他死死咬住嘴,不发出什么羞1耻的声音。

  薛钧良却用手磨蹭着他的嘴唇,不让他再咬自己,滕云张开嘴不禁就喘息了出来,他羞耻不已,一口咬住薛钧良的手。

  薛钧良好似没觉得疼,就任由对方咬着自己,滕云觉得自己的双腿似乎要被烧掉了,全

  身的知觉都只集中在那里,对于简单的滕云来说,几乎不知道怎么是好,只能由薛钧良摆布着。

  薛钧良发1泄了一次就老实了,趴在他身上,似乎就这么睡着了,滕云像猛地醒了过来,伸手死命推开那人,也顾不得身上的污物,急匆匆的穿上衣服,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该想什么,脚步有些踉跄的走了。

  薛后阳不见薛王,小太子也提前退席,只好出来寻,没走几步就看见小太子薛佩站着发呆,上前几步就听到粗重的喘1息声。

  薛后阳吓了一跳,太子还小,这种事情还不到他知道的时候,他赶紧过去捂住薛佩眼睛,只是一抬头自己也震住了,不远处亭子里的,竟然是薛钧良和新上任的滕南侯……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薛钧良已经进入了滕云的身体,薛佩被捂住眼睛要叫,薛后阳又赶紧松了手去捂他嘴,把人拖走。

  道:“小祖宗,快走罢!”

  薛佩不情愿,被薛后阳死拉活拽的拖走,闷闷不乐的道:“皇叔,你喜欢滕裳么?”

  薛后阳被问的愣住,咳了一声没回答。

  薛佩道:“如果你喜欢一个人,还会和别人做那档子事么?”

  薛后阳听了有些不知怎么回答,可还是道:“自然不会。”

  薛佩哼哼了一声,像是要讨伐薛钧良一样,道:“那为什么父皇会?”

  ☆、52 第七章 丑娘娘

  薛后阳被薛佩小祖宗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了;尤其小太子年纪这么小;君王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可能只宠一人;而且还是已经去世的人。

  薛后阳最后心中一亮;赶忙道:“这个问题……太子不如去问问太傅;沈太傅学识渊博;自然……自然可以为太子解惑。”

  薛佩听皇叔说的磕磕巴巴的,但也没怎么质疑,真的跑走去问太傅了……

  滕云回席上告了病,说不胜酒力先行退席了;当然大家也不见薛王,没人拦他。

  滕云出了宫,侯府的人在宫外准备了马车,就等着主子出来,坐上马车滕云才吁了口气,竟然有一种逃难的错觉。

  他刚下了车,一个婢女就跑了过来,惊慌道:“主子,您快去看看吕先生,门口的侍卫都被打晕了!”

  滕云一惊,莫不是让吕世臣跑了?他是一介文弱书生,怎么可能自己打伤侍卫逃跑,难不成是奉国的人过来接应了?

  他这么一想,赶紧快走了几步,已经顾不上身上粘腻的感觉,小院子里果然侍卫都晕倒了,大家不敢贸然进屋子,屋门还是闭着的。

  滕云走过去一把推开房门,耳朵里听到有人呼吸的声音,似乎吕世臣还在,并没有跑掉,他绕过屏风,立马就呆住了。

  屋子里桌子塌了,地上散了一地的饭菜和碎碟子,吕世臣衣衫不整的靠着一角站着,而床上还有一个人。

  那男子光裸着上身,下1身明显不是有点冲动,一张脸像充血了似的通红,但是双手被反绑着,好像挣脱不开,正失神的喘1息着,竭力磨蹭着身下的床。

  而且这狼狈的男子正是赵统……

  滕云面皮也薄,立刻把脸转过去不再看,只是道:“吕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吕世臣喉头滚动了半天,才颤声道:“我……我……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滕云见赵统有些神情涣散,又看到掉在一边的匕首,心里大概知道了点前因后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像是吕世臣干的。

  滕云叫来人,让人把赵统送回去,吕世臣这才松了口气,赶紧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差点跌坐在地上。

  赵统当然是吕世臣绑的,如果不是因为赵统难过的失了神,吕世臣也没这么大能耐……

  下人进来之后都傻了

  ,但还是赶紧把赵统抬走,在侯府这么久,自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婢女又把地上砸烂的东西收拾起来,重新摆放了一个桌子,饭菜都砸烂了也看不出到底吃了多少,这是吕世臣唯一欣慰的事情。

  滕云还道他没吃饭,就让厨子再做了一桌摆上来,吕世臣仿佛劫后重生似的,吃的狼吞虎咽,当然是在滕云走之后,如果让他在薛国人面前这么吃,他宁肯饿死。

  滕云此时也没什么力气再去管赵统,让人把他送回去,还特意嘱咐别让赵戮知道,赵统为人比较简单,一时气血冲头被人算计,万一赵戮知道,一定会按军法处置,赵统虽然该罚,吃一堑长一智,但他不忍心看着赵统砍头,总归也是一员虎将。

  命人打了水来,滕云把身上的污物洗了去,热水确实解乏,让他慢慢放松下来,只是一放松下来,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乱想,想到方才难以启齿的事情……

  滕云虽然面皮薄,但是冷静之后再想一想,似乎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先不说薛钧良一向酒力不错,而且这次他也没有喝多少酒,就说即使是烂醉的薛王,也不可能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在一个四面漏风的小亭子干这档子事。

  薛钧良为人谨慎,酒席上人来人往,补菜和送酒的宫人不计其数,小亭子又不隐蔽,说不准就被人看了去。

  虽然没什么人敢当面置喙薛钧良,但背地里还是堵不住悠悠众口的。

  还有就是,薛钧良方才并没有真的进入他,只是一边叫着皇后的名字,一边让他双腿并拢替自己纾解,而当时薛钧良竟然还顾忌到了滕云的感受,替他也纾解,试想薛钧良怎么可能叫着女人的名字,替男人纾解呢?

  滕云这么一想,顿时觉得温水也抵不住自己的发冷,他身上竟然打起颤来,这些都说明薛钧良根本没有醉。

  而薛钧良纵使再聪明,再能洞察先机,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谁,那这种做法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薛钧良故意让宫人看到自己和滕南侯放浪形骸,众人不敢置喙薛王,而且薛王深爱皇后这件事大家谁都知道,于是就只能拿滕云当笑料,传些污言秽语。

  滕云狠狠拍了一下水,水花溅起来打在脸上,却只觉得冰凉刺骨,原来薛钧良找不到办法动自己,又开始从另一方面着手了。

  滕云捂住眼睛,冷笑了一声,帝王

  的心思果然深不见底,不是他这种人可以猜测的。

  第二天早朝之后,薛钧良特意留下了滕云,滕云不知道薛钧良打得什么注意,只能告诉自己,这个君王深不可测,一不留神就能中了圈套。

  薛钧良准备了步辇,不知道要去哪里,笑道:“孤要带滕卿去个地方,路途不短,不如也坐上来?”

  滕云垂着首站在一边,能和君王同辇的也算是无上的光荣,滕云可不觉得自己这个降臣有这种殊荣。

  “谢陛下抬爱,只是自古以来君臣有别,微臣也不敢坏了规矩,以免惹人闲话。”

  薛钧良见他不上钩,也不强求,笑道:“你还真是谨慎。”

  说罢就让姜谕命人起驾,滕云只是跟着御驾,没走几步就碰到小太子,小太子瞧见滕云,又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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