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今天是除夕。母后那里我还要走一趟才行“嗯…”与父皇分着吃完所有的早膳,让楚寒收走所有的碗盘,父皇从内室走出来抱我回床上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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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一早就从父皇的怀里爬起来,父皇帮我穿戴好厚重的龙袍之后,我对登基充满了不安。走到房间里寻找小默的踪迹,回宫以来,我都把小默放在瓮里塞到床底下让他冬眠,搬来寝宫后我直接让小默留在内室连瓮也不放了。现在小默钻到哪个角落我没个底…
“烟儿你在找什么?”父皇倚在门边好奇的问道。
头抬也不抬掀起床边上装饰的垂布低头查看“辅觉。来帮我找小默,就是那条葵花锦蛇。”到底是跑哪去了?
“小默?你还帮它取名字?”父皇惊奇的看着我。
在矮柜下找到小默,一把将它拉出来“我找到小默了。”蛇身冰冰凉凉的,鳞片上沾了些灰尘。走到水盆边拿起毛巾帮它擦干净,重新让它盘在手臂上。
“怎么带着它?”父皇伸手帮我整理袖子。
勾着父皇的脖子亲了一下“有备无患!”别人是放狗咬,我是放蛇咬!
“那么我的小皇帝请多加小心…”父皇笑着回吻。
转身离开寝宫时我才想到今日都会很忙,除了没时间回来与父皇亲热之外,父皇的午膳与晚膳怎么办?虽然说父皇很有可能跑到御厨那里翻东西吃…
* * * * * *
祭天、祈福、祭祖等删不掉的杂事一件接着一件让我火大。太傅与吴相俩人随时跟在我的身边告诉我接下来该做什么,每一步都不能错,慢慢的忙到下午才停下来…
“云…呃!皇上您该去皇宫的城墙上接受百姓的祝福。”吴相一不注意叫错称呼,被太傅狠狠的瞪了一眼,他苦哈哈的改口用敬语对我说话。
用手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嗯…”登基真是麻烦,晚上还有晚宴…难怪父皇昨天要我躺在床上,除了午膳到母后那儿吃饭之外,大多的时间我都是在床上补眠。
慢慢的走到城墙上底下的老百姓密密麻麻的跪成一片,有种观看蚂蚁出洞的感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高呼的口号里有多少人是凑热闹来的呢?
“平身…”武功最好用的地方就是讲话不用扩音器就能让每个人听到。眼光扫过前面的楼房,有一间房间的窗台不像其他一样挤满人,纱帘的后面似乎有人影…
吴相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皇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可能是壳尧峥他们坐在那间房里。”也只有他们才能在这个时候重金包下厢房,而且还躲在里面不出来。
太傅他开口问道“是皇上先前出宫时认识的江湖好汉?”这一时之间几位站在我身边的大臣都往前面张望…
连忙收回视线“太傅,朕要在这里待多久?”好汉我可不能确定,用鬼才来形容他们才比较贴切。
“皇上若是乏了可先回寝宫休息,老臣与国师大人会在晚宴前提醒皇上。”太傅低身说道。
点头。走向前把之前背好的讲稿全背出来之后,在一片欢呼声之下走下城墙“吴相你来一趟。”对着走在我身后的吴相,我这么吩咐道。
走回寝宫的路上,吴相见所有人跟在后面趁机开口“没想到云你登基的事连壳尧峥也跑过来。说实话我快累死了!天没亮就被你那狠心的太傅拖起床,再来早饭也没吃饱就开始布置……………”回宫以来吴相第二次这么长舌,一个人努力的讲个没完。我也没回寝宫,直接往御书房走去,让楚寒送上茶水后,两人聊到晚宴前太傅来找人为止。
席间,不外乎听听那些大臣拍马屁,萧国与月凤国的使者被指派好的大臣围在中间,母后坐在一旁与一些夫人谈话。底下随着音乐跳舞的宫女如蝴蝶一般在席间穿梭,第八道菜送上来时母后兴我带进宫的盲眼琴师合奏一曲。曲尽,底下的大臣们抬起头兴致勃勃的盯着门口。
母后让宫女抱走琴之后开口“太皇替您挑的妃子们特地排舞献给皇上,希望您会喜欢……”母后的话让太傅等重臣频频点头,这出戏是他们排好的,可惜…我希望她们永远都别进宫。
音乐响起的时候,我拿起酒杯灌了一口。身为一国之尊,要什么样的女人何须愁,但越是珍爱的人越要要藏在深处,在卸下皇帝这个位置之前,我与父皇只能在寝宫之内相依。
“皇上…台下的那些姑娘就盼您望她们一眼。您怎么喝起闷酒来着?”吴相压底声音小声的问道。
放下酒杯,一旁的宫女又斟满酒。这里不是能说真话的地方“换成奏折放到朕面前,朕可能会多看几眼。”在心里又多加了一句,能换成父皇的话,我会巴着不放!
“皇上果然以国事为重!只是您别忘了元宵过后,台下那些姑娘可会进宫服侍您。”吴相不重声色的挑侃我。
十五日元宵…我与父皇只剩下十五日能清闲的过了“国师该不会是累了?父皇亲自为朕挑选的妃子自然不需要朕烦心…”只要有人敢在宫里闹事,我不会手下留情!我与太傅他们讲清楚了,哪位妃子生下皇子,皇后的位子就是她的。
“哪里!微臣岂敢让皇上操这份心。”吴相不想引起台下臣子的注意,闭上嘴不再开口。
看完这段舞我向母后问好后离开宴会的场地,回到寝宫。楚寒把换衣的衣服放好之后,拿了壶新泡的茶与点心放在火炉边,退了出去。我在内里了看了一圈,父皇并没有在里面,我从暗门走到关贤王的暗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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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里有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地上有些水迹,味道就是从那发出来的。我有心里偷笑!故意让他喝水还有吃东西就是要让他妥协,贤王被吊在墙上无法自行上厕所,不管贤王再怎么忍,一整几天还是会无法控制想解手的欲望,最就只能直接就地解决。
“醒醒…”出声叫了好几次,贤王依然没醒过来。想摇醒他,又因为尿味实在是太过刺鼻,我不敢靠近他,所以我走到水缸边舀水往贤王脸上泼…
“咳…咳!咳咳…”贤王可能是吸进水,呛咳着…
退到中央放着的椅子,我用手拍了拍坐了下来,看着贤王甩头,用力的擤鼻子。
贤王看到我坐在他面前扯了扯嘴开口“…皇上。”
贤王等我开口,而我只是看着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该怎么放贤王走?还有如何控制贤王?雪依还活着并怀有贤王的骨肉,她还不知道贤王没死,我该怎么做才好?贤王现在算是幽灵人口,送他回萧国还要找人看着他,必要时需不需要推他一把。沉思着所有的可能…
暗门被人打开来,我站起向走向站在门边的父皇拉着他回寝宫。
洗完澡,父皇帮我擦干头发“累了?”他这么问道。
手里拿着地图仔细的看着国界处,无意识的回答“嗯…”萧王为何不把贤王留在来当质子,难到贤王在萧王的眼里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吗?还是说,萧王怕贤王在萧国的势力,万一让贤王回到萧国皇帝的位置不保?太多种可能性了…
“…烟儿。”父皇按住我的手“三更了。”温和的声音提醒着我该休息了。
放下地图,伸出手握住父皇“今日在城墙上我看到壳尧峥他们。”手指交缠,我喜欢父皇厚实的大手。
父皇伸手解下我头上戴着的帝冠开口说道“也该到壳园一趟,皇伯应该还未离开。”
冠上的串珠勾到我的头发,伸手拿下勾到珠子的长发用梳子梳齐“我总觉得太皇伯与太皇叔之间不太对劲。”太皇叔回避壳园的一切,太皇伯则是暗预着过去发生的事。为什么皇家的人秘密这么多?对这几个月来发生太多事,有些吸收不了的感觉。
“仲叔好不容易才离开那些腥风血雨,见仲叔别提到壳园的任何事。”父皇认真的说道。
点头放下梳子,走到水盆边拿起牙粉清理牙齿、漱口“我在晚宴上见到你选的妃子。”拿着毛巾在嘴角上擦了擦,牙粉的味道残留在嘴里,淡淡的味道里有着药草的味道。
“……………”父皇睁睁的看着我没说话。
我们这算自食恶果吗?我不经这么问着自己“如果我没有办法碰她们的话,该怎么做?”万一到了床上我没有半点兴趣,想做也做不了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拿假阳具鱼目混珠也许还行得通,只是怎么让她们怀孕?就算处女怀孕是可能的,如何才能不被她们发现呢?
“造假。”父皇吐出这两个字。
转头看着父皇,造假不可能瞒骗过所有人“…怎么做?”难不成,叫父皇生?
晚上躺在父皇身边,迟迟无法入睡,伸手抱住父皇的腰“睡不觉。”明明很累为何就是睡不觉,昏昏沉沉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干脆叫父皇打昏我算了!
父皇翻身走出内室,不一会儿拿了一瓶酒进来后拔开瓶盖“喝一点,这会帮助你入睡。”喝几口我躺回床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父皇拉开被子的同时薰香的香味飘进鼻子里。
* * * * * *
就这样每天我都到暗室去“看”贤王,有时顺便还带着奏折到那里批改,一连七天下来半句话也没说,光是盯着贤王,就让贤王胆战心惊心惊。我记得小王子里面的内容,小王子就是这样收服狐狸的。只是个方法比较像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德国杀死俘虏的方法,在俘虏的面前把完着刀子,遮住俘虏的眼睛用刀背在他的手上一划,拿着水袋让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明明没有任何的伤口,俘虏因为对死亡的恐惧,活活吓死了。我赌的就是贤王崩溃的一煞那。
第五天“你到底想要什么?”贤王对着我大声的问道。
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了满脸胡渣的贤王一眼,我没有开口。
第七天贤王双眼充满血丝,扯着身上的铁链对我破口大骂。
等贤王骂够了,父皇刚好从宫外回来。我收起手上的书,走到门外对着父皇抱怨“他好吵。”回音在暗室里嗡嗡的声着,让人头痛。
回到寝宫,父皇拿着热腾腾的软糕放到我的手上“刚做好的,趁热吃吧!”
手里拿着软糕,我慢慢的吃着。吃完后我问父皇“何时准备到壳园。”真要去的话,我得叫楚寒帮我阻挡,现在我要所有人听从我的指示。
“不急。”父皇抱着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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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十…
摆脱登基以来沉重的政事,我与父皇天还没亮就赶往壳园,昨日收到壳尧峥的传书,今天轩辕皓与段剑会到壳园!烈风的蹄子在雪地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子,这是一个连太阳都还没升起的早晨。
“我很快就会回来,别跑远了…”拍拍烈风的脖子低声哄着它。马的视力并不好,烈风喜欢我在它耳边说话,也许这是因为母亲给我的能力才会让它如此…
父皇拉出湖边藏着的小船推入湖中,我跳上船推出掌力,船划向湖中“桨!”开口向父皇要了船桨,慢慢的划向对岸。
“烟儿你会划船?”父皇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想起下着大风雪的天气,吴相发疯在湖上闲晃了一天,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嗯…”看吴相划了超过五个时辰的船,就算没试过也可以依样画葫芦。
父皇在船划到湖心时开口问道“为何留下贤王?”
平静的开口“我想知道一个人能失去一切后还能东山再起吗?”若是贤王能重新爬起,他就万万留不得,除非有什么能控制他。问题是连雪依都被他拱手让人,贤王的弱点到底在哪?一边想事情一边着划船,等船靠岸后,父皇把船藏到树丛里,而我则勾起地上的木板跳了下去,父王落地后头上的木板关了起来。延着窄道我们走进太皇伯住的房间…
太皇伯坐在椅子上抚摸着怀里的小猫“皇上!”他向我的方向点头。
走向太皇伯拱手“老壳主还是称在为冷云即可,不需如此多礼。”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太皇伯没认出父皇吗?为何他单单向我打招呼。不过…现在我没办法分神想这些。
太皇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冷公子可否答应老夫一件事。”
“老壳主请说。”有什么事让太皇伯亲自向我开口,而且太皇伯为何如此疲惫,彷佛用尽全身的精力?
抱着猫的太皇伯缓缓的开口“若是尧峥这孩子向您请求什么,请殿下万万不能答应他…”
我有种感觉,太皇伯说的事与洪月鸣有关,读取太皇伯的心思之后,绷着脸开口“这就要看壳公子要求什么。况且洪月鸣已经不是在下的人,没必要大动干戈。”洪月鸣的确算是不守妇道,逃离夫家搜集夫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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