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湘溫柔的照顧他,故意的說:「你發著抖,是著了寒嗎?喝口熱
湯吧。」
那湯餵到馮玉劍的嘴前,他忍著噁心的喝下去,宋逸湘還捲起衣袖擦
著他唇邊溢出的湯汁,副將看了似乎很感動。
「九殿下,由我來餵吧,別弄髒了你的衣服。將軍不知是怎麼了,今
日怪怪的,料想是得了怪病吧,連嘴唇都被他自己給咬傷了。」
宋逸湘笑道:「我是他的掌門師叔,我照顧他一下有什麼關係。你下
去吧,他這病很快就會好的,就算他不好,我吹口仙氣在他臉上,他
也會馬上好的。」
副將聽他說得關懷備至,不由得更加感動,他看向馮玉劍,「將軍知
道他這麼尊敬的九殿下,身分是如此尊貴還對他這麼好,一定會開心
至極的。」
宋逸湘將臉側近了馮玉劍,氣息逼近的問道:「你開不開心啊?玉劍
。」
馮玉劍就要嘔出血來,宋逸湘握緊他的腰身,那使力略微加重,威茫
意味不言而喻。
馮玉劍張開了嘴,卻發出了一個顫不成聲的聲音,「開心。」
宋逸湘飛眉上揚,這是他今天第一次開心的笑了。居於上風的甜美滋
味讓他朗笑了起來,神采飛揚的風采玉樹臨風,他又餵了馮玉劍一口
;馮玉劍嚥下嘴裡的湯汁,那汁甜味美的人間美味全都變成了苦澀,
他眼神怔怔的望著前方,現在才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 ※ ※
宋逸湘出手大方,他打起賞來,便是給全武狀元府上上下下的賞賜。
副將因為做事認真,他家裡大大小小還都被賞了一套料子極好的衣物
,副將感恩不已,而馮玉劍更是從裡到外全被打理過。
身上穿的,嘴裡吃的,平常用的,無不與宋逸湘成對成雙,就連御廚
做的分量也是兩份,一份給宋逸湘,另一份給馮玉劍。
而宋逸湘更是嫌武狀元府的婢僕笨手笨腳,便從他小姨母那裡眨麃砹
兩個啞婢,專門服侍病了的馮玉劍。
為馮玉劍的病情著想,他乾脆將他搬進了房裡,與他一起同宿同睡。
照他的說法,是馮玉劍若半夜有什麼不舒服,他睡在一邊,也會馬上
知曉。
副將還是覺得不好,只因為宋逸湘的身分這麼高,哪能叫他做這種僕
役的工作,因此他毛遂自耍В瑓s被宋逸湘全打了回票。
宋逸湘說:「我是他的掌門師叔,看顧我派的棟樑也是應當,再說我
晚上睡時容易腳冷,就叫馮玉劍來幫我暖腳吧。」
他這麼一說,副將也不敢多言,只好點頭同意。
而副將唯一覺得奇怪的是,宋逸湘一直說馮玉劍病了,但他也不請大
夫來看,他若提這個想法,宋逸湘就輕笑道:「我開了大內秘藥給他
吃,他很快就會好起來,不必看大夫的。」
吃了好幾天,也不見馮玉劍出來走動,副將實在無法相信他好多了。
他詢問過啞婢,但是啞婢話也說不出來;搞了半天,只能得到一個消
息,那就是馮玉劍很好,病情有起色,其他的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副將漸漸覺得事情有點古怪,卻又不知怪在哪裡。
宋逸湘若是帶馮玉劍出來飯廳吃飯,就可見他照顧馮玉劍照顧得無微
不至,他除了神色癡怔,不抬起頭來看任何人之外,臉色反而因為近
日來宋逸湘命人眨B他的身體,常常燉些補品給他吃而益加好看起來
。
所有的事情看來皆這麼完美,哪有什麼古怪,理不清頭緒的他,只好
作罷。
第七章
燭光如豆,啞婢清洗著馮玉劍的身體,馮玉劍也知道宋逸湘正在床上
看他一絲不掛的坐在木桶裡洗身;他已經洠в腥魏胃杏X,就連羞恥之
心也在這近日來非人對待中麻痺,當一個人要死不能死的時候,所有
的羞愧都已經不重要了。
宋逸湘一摚郑瑑晌粏℃揪完P上房門退下,宋逸湘撫摸著他的肩膀,
他赤裸的肩膀還薰著熱氣,嫩嫩滑滑的;他低下絕美的臉龐,咬吮著
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探進了手底,愛撫著溫水中的耄堋
他任意的揉捏啃咬,馮玉劍知道等會兒還會有更大的折磨。宋逸湘喜
歡折辱他,他要看他低聲求饒,他不出聲音,宋逸湘就會氣得火爆三
丈,還會想出更絕的方法凌虐他,他就是要看他毫無自尊的討饒,他
才會心滿意足。
截至目前為止,他洠в凶屗臐M意足過,所以宋逸湘恨到幾乎要把他
碎屍萬段的地步;他知道馮玉劍每被侵犯一次,就會難以自製的作嘔
,可見得他很難接受這種事,他就每夜都要馮玉劍陪宿。
馮玉劍一開始極力的抗拒,但在宋逸湘強制的餵藥、塞藥雙管齊下後
,他很快的就欣悅接受宋逸湘的交合。那藥效發摚У糜挚煊志茫麩o
能抗拒,身體便習慣了宋逸湘的愛撫。
用藥個幾次,馮玉劍的身體變得很敏感,此後根本就不必用藥,只要
宋逸湘一碰,他就會有反應。宋逸湘樂不可支,他喜歡說話來糟蹋馮
玉劍,更喜歡看馮玉劍對自己身體無能為力的痛恨表情,那讓他感覺
佔盡了上風,今夜更是如此。
「聽說你最近早上已經不再嘔吐,已經這麼習慣了嗎?還洠б粋月啊
,你倒是比那些接客的妓女更放蕩啊。」
他揉捏的手使力的按緊,馮玉劍便身體微顫,可仍洠в邪l出聲音。
宋逸湘低笑道:「你乖乖的向我道歉,說你錯了,你不該辱罵我,我
就原諒你。」
「你……作夢去吧。」
馮玉劍因為情慾的難熬發出了顫音,但是聲音裡的火熱渴求耄Ъs還是
聽得見;宋逸湘很想一拳揍去,可他將這一拳改成了在水裡攻擊著馮
玉劍脆弱的耄堋
馮玉劍兩手撐住木桶的邊緣,兩隻腳都在打顫,宋逸湘的舉動絕對稱
不上溫柔,使他的眼前一黑,身子就像被利刃割成兩半一樣難受,好
像被頂到了喉頭那樣的欲嘔。
「你可以叫出來,你叫得越好聽,我就讓你越舒服,你忍著不叫,我
就讓你痛不欲生。」
宋逸湘說話算話,可是馮玉劍卻也從來不肯屈服,這樣的情形已經發
生過無數次了。
宋逸湘抓起了馮玉劍,甚至不讓他背靠在床,只就著床舖就洩慾了起
來;馮玉劍的手硬壓著床,牙齒咬著舖巾,怎樣也不肯發出聲音。
宋逸湘更蠻力的動作,馮玉劍眼淚滴滴落下了床舖,他不知道這種每
夜奇苦的折磨還要多久才能解脫。
※ ※ ※
身體是很微妙的,它在受盡折磨的夜裡欣悅的高叫。一開始,馮玉劍
發了高燒,整個人連站也站不起來,燒退了,身上的傷口癒合了,宋
逸湘才又開始進行另一波更殘酷的交合。
隨著每一夜的交合,他的身體竟漸漸習慣了男人在他身上逞慾的重量
,現在不必用到藥物,他就會對宋逸湘的愛撫有所反應;這曾經讓他
嘔吐個不停,可隨著時日的增長,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麻木了,就
連他對他自己身體的反應也麻木了,他不但不發燒,就連白日也能稍
事行走。
今日太陽高照,他不知已經多久洠襁^太陽,他一個人慢慢的走到庭
院曬陽光。曾經,他也在這裡練功,汗水流個不停,覺得一天非常的
充實;今日的太陽,與那時的太陽並洠в惺颤N不同,但是他的人卻變
得太多太多。
當一顆小孩子玩的圓球滾到他腳邊時,他洠в懈杏X的低下頭看著那顆
圓球。
一個年紀尚小的女孩喘跑了過來,他撿起了球,朝那女孩丟了過去,
女孩笑得接住,又回投他。彷彿是第一次碰到願意跟她玩的大人,她
還一再的叫著:「再投給我,再投給我。」
他順應了女孩的要求,將球再投給她,女孩這次洠Ы拥剑厣砣炷
顆球,笑得噰喳喳的亂叫,撿到球後,又把球丟還給他。
也許是感受到女孩興奮的心情,許久以來的第一次,他真心的露出了
笑容,他與這孩子玩了許久的接球撸颉
他不知道這是誰的孩子,只耄Ъs的猜到是武狀元府裡的人的孩子才會
出現在這裡。她是誰的孩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讓他感覺好像回
到了無憂無懀У耐陼r代,讓他短暫的忘卻了現在的苦難。
※ ※ ※
副將正跟隨著宋逸湘,只因為馮將軍現在病重,很少踏出房內,武狀
元府內的事大多由宋逸湘一手辦理;宋逸湘聽了副將從頭到尾的稟告
,做了幾個重點的裁示,副將連忙跟在他身後,謹記在腦子裡。
走過迴廊的時候,異常聽見小孩子的尖笑聲,副將越聽這聲音越熟識
,不由得有幾分的吃驚。
宋逸湘也身子一頓,不解的詢問道:「這是哪來的聲音?」
副將身子顫了一下,只因私自帶人進入武狀元府是一條大罪,他立刻
請罪道:「九殿下,賤內今日身體不適,小孩子一時托管無門,我將
她帶來交給廚娘照顧,想必是小孩子亂走,走到後院去了,我立刻把
她帶走。」
宋逸湘皺起了眉頭,他向來不喜吵簦А
再繞過一個迴廊,從這裡可以眺望到後院的狀況,副將在他身後也探
頭看了一下,不由得滿臉冷汗,因為在跟自己孩子玩球的,正是久病
不癒的馮玉劍。
副將嚇得立刻道:「我馬上帶開孩子,讓馮將軍休息。」
「等一下,別給我出聲音。」
宋逸湘看向庭院,馮玉劍完全不知有人正在看他,他滿臉的汗水,臉
上露出了笑容,那笑容璀璨如寶玉。他在大內,從來洠в锌催^有人可
以露出這樣真心無防的笑容,他心頭一緊,忍不住輕聲的問道:「馮
將軍喜歡孩子嗎?」
「末將不知曉,只聽過將軍說他想早日成親,生幾個孩子以慰他死去
爹娘洠ПУ綄O子的遺憾。」
「馮將軍現年是二十二歲吧,也該是成親的時候,你去派人告訴副相
,叫林小姐過來探望馮將軍,馮將軍是他的未婚夫,生了病躺倒在床
,我卻一直洠Э吹剿挠星橛辛x。」
「是,我立即去副相府。」副將也深覺得宋逸湘話說得有理,更欣喜
他還會為馮玉劍著想親事,立即領命去辦。
※ ※ ※
林小姐是請來了,府裡的人奉宋逸湘的命令,在花園裡敚Я素S盛的酒
席。那酒席上的每一道菜都是御廚費盡心思做出來的,色香味俱全;
而馮玉劍是主人,宋逸湘跟副將全都當了陪客。
林小姐一路嬌嬌滴滴的走了過來,雖不知宋逸湘是誰,但是她來之前
,她爹親已經交代過千萬不能得罪宋逸湘,讓她耄Ъs猜測宋逸湘是高
官之子。
再一看宋逸湘的面貌俊美無儔,馮玉劍坐在他身邊就像個木頭呆子一
樣,哪裡比得上他的俊美風采,她虛情假意的向馮玉劍問了聲病況,
之後都纏著宋逸湘攀談。
副將有點看不過去,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覺得馮玉劍的臉面實
在是掛不住。而馮玉劍卻奇怪的洠ё龀鋈魏畏磻盅e抱著副將的
女兒,除了夾菜餵小孩,跟之前與林小姐有問必答外,就洠г僬f過話
。
宋逸湘一開始還以禮相待,最後似乎不耐起來,尤其是那林小姐朝他
越坐越近,顯然要勾的是他的魂,他臉色便凝重了起來,頻頻的暗示
馮玉劍是她的未婚夫,她的未婚夫又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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