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原配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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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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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柔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不想让他有危险,诸葛云岂能不明白曾柔的良苦用心?
    遂他哪怕再卑微,再像是小丑一样供太后和皇帝取乐,他都会做下去,只要能去疆场,诸葛云便有了保护曾柔的实力。
    ……
    欣赏够了太后气恼的面色后,诸葛云施施然的出了皇宫,策马狂奔直冲伽蓝寺,他让人给曾柔送消息,相约在伽蓝寺后山相见,曾柔刚刚在枫林中出现,她就被诸葛云抱在了怀里,“别动,小柔!”
    诸葛云打横抱起曾柔,走到枫林中间,此处种植了一株上年头的枝繁叶茂的大杨树,诸葛云一手抓住了从上垂下的绳子,一手抱紧曾柔,他慢慢的向树上爬,曾柔震惊的问道:“为什么非要去树上?”
    “我喜欢!”
    ……
    曾柔靠在诸葛云肩头,心想,疯子果然是不能用常理推断的,坏心的舔了一下诸葛云的耳朵,他耳根子迅速的红了,曾柔切切偷笑,”要不,我想先去,用内力拽你上来?”
    “……”
    诸葛云差一点没抓稳绳子,脑袋向曾柔嘴唇靠近,“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生你的气。”
    柔软的樱唇碰触他的脸颊,诸葛云感觉身轻如燕了,好像回到了他武功盖世的前世,嗖嗖嗖的,诸葛云很快的爬上了树枝,靠着树干,将曾柔固定在他怀里,紧紧的扣住怀里人儿的腰,“你看,在这里能看到整个京城!”
    曾柔撩开树叶,果然,她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到大半的京城,以诸葛云的个性,他哪怕在睿王身体里,也会喜欢俯视任何人的感觉,曾柔心底泛起一抹心疼来,如果没有她,也许诸葛云还是权倾朝野的上将军,不必在这么个尴尬又不能练武的身体里。
    由此想法,曾柔放软了身体,依靠着他。
    诸葛云道;“小柔,你知不知道徐丹娘为了你写的那处戏剧吐血了?你知不知道秦姨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主动回到徐府去伺候徐次辅的嫡妻?你知不知道徐次辅在书房枯坐了一夜,第二天好像老了不少,听说他取消了秦姨娘很多的特权,对发妻多了敬重……上兵伐谋,攻心为上,小柔,你果然够聪明!”




61、第六十一章 效果

    诸葛云称赞话;使得曾柔格外心动;她自然忽略了诸葛云她脸颊上;耳后亲吻……诸葛云也晓得曾柔脾气,总不会做得太孟浪。
    “从我来到大隋后,一直很喜欢坐此处看下面京城。”
    “无法忘记你曾为上将军?“
    “是忘不掉。”
    诸葛云笑着承认了他野心,声音显得浑厚,“掌握过天下权利滋味实难以忘记;同时我坐这里也是提醒我自己;我是谁?不是睿王,是诸葛云!”
    曾柔心底一颤,慢慢合眼;身体靠向他怀里,“你是不是找到机会出征了?”
    “小柔;你什么时候能笨一点?”
    “你会喜欢笨女人?”
    “笨一点,好骗一点。”诸葛云低头,黑亮眸子因为夕阳原因被染成了金褐色,声音越来越低:“你笨一点话,我便……可以不用同你告别。”
    他绵绵细吻落曾柔嘴唇上,金褐色眸子闪过一抹不舍,“我不喜欢告别,想着或是带着你一起去,或是留下来保护你,虽然我明知道我必须去,还是舍不下……”
    他话被曾柔吞进了自己口中,两人宛若恋人一般热吻,唇齿交缠,难分难舍,直到彼此身体记住了对方味道,直到他们无法呼吸……嘴唇慢慢分开,曾柔道:“舍不下我,你会留下么?”
    “不会。”
    “那不就结了,你纠结个什么劲儿?”
    曾柔并没失望,反而理所当然拍了一下诸葛云脸颊,“早去早回不就是了。”
    “小柔……”
    “如果你想听我说别,怕是你会失望。”
    曾柔深深吸了一口气,直率道:“疆场上要努力啊,诸葛云!”
    诸葛云哑然失笑,扣着她纤细腰肢手臂越收越紧,眷恋又贪婪吸着她味道,确实,如果曾柔给了他另外一番话,那就不是让他生死追随曾柔了。”别小看我,疆场上我没服过任何人!”
    这是诸葛云豪言壮语,听起来很霸气,有股唯我独尊味道,换一个人早就崇拜看着他了,然曾柔却冷静指出:“大隋皇帝派你领兵出征,只怕也有近山河恋曲目广为流传原因,他一方面重用你,另一方面怕是不愿再留下你了……相比较既定敌人,背后看不见刀才是致命,诸葛云,你要小心。”
    “还有一点,你还记得大夏朝疯子诸葛云么?”
    “你什么意思?”
    “没有任何牵挂,没有任何人能束缚诸葛云,才能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疆场奇迹。”
    曾柔以心理学角度分析着,“我没上过疆场,也不懂得打仗,但我晓得为将者心理牵挂越多,想越多,越容易失败……况且你现已无绝世武功,稍有不慎……诸葛云,别让我为你伤心!疆场上,你只需要想这样着一件事,怎么赢,不用想我,也不用念着我,我大隋虽然危险,但还死不了,我会解决掉自己眼前麻烦。”
    “你总是如此冷静,让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诸葛云叹息道:“看来这一辈子我见不到你失去冷静时候了。”
    曾柔说得没错,上一世他就是找死中闯过刀山火海,他不意自己性命,当然也不会意敌人性命,无所畏惧只想着杀戮胜利,反而容易取得耀世战果。
    “我失去冷静样子?不是没有,而是你不会喜欢看见。”
    曾柔手指点了点诸葛云额头,展颜轻笑:“若是爱我,就不要比我死早!”
    曾柔私心不喜欢晚死承受哀伤那个。
    ……
    送走诸葛云后,曾柔没有心思看案情卷宗,脑子里填满了诸葛云影子,这辈子,上辈子,曾柔一直无法不为他操心,无法不心疼他!
    是不是可以做点安排?
    曾柔努力想着,一定有什么事情她是可以做,想一想,要冷静想一想。
    “主子。”
    “……”
    樱桃站禅房门口,见曾柔没有言语,再一次说道:“老爷让人来接您回状元府。“
    这已经是杨毅派来第三波接曾柔回府人了,第一次来奴才一脸傲慢,第二次来奴才稍微有礼貌一些,只有这次,不仅派来了管家,而且来妈妈奴婢樱桃跟前显得很谦卑,这是从来没有过。
    “主子,大管家亲自来,说是徐夫人想见您。”
    曾柔听闻此话,放下了对诸葛云出征事关注,道:“你让管家给妹妹带个口信,佛家有云,心诚则灵,我为她祈福事儿比什么都要紧。”
    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回去?被杨毅关后院?还是被徐丹娘利用?
    曾家事情还没了结,曾柔也没给徐丹娘一个痛彻骨髓教训,她当时从状元府出来无人重视,可想让她回去,徐丹娘和杨毅不付出点代价,心意不诚,曾柔岂不是白白折腾了?
    樱桃见曾柔坚决态度,转身打发走了大管家,并将曾柔话原封不动转达,大管家脸色很是精彩,樱桃心底为曾夫人喝彩,“管家,我就不送您下山了,夫人身边只有奴婢一人伺候。”
    “樱桃,你没事多劝劝曾夫人,老爷和徐夫人盼着她早日回府。”
    大管家从没一个小婢子面前这么低微,“你是懂事,一旦老爷亲自来,也没曾夫人好处。”
    “是。”樱桃低垂下眼睑,谁没好处,还不到一定呢,夫人可不是过去夫人了。
    樱桃手里多了一张银票,大管家说是老爷赏赐,一白两银子……樱桃将银票递给曾柔,“夫人。”
    “他给你,你就拿着。”
    “可夫人……”
    “只要你心我这边,便没事。”
    曾柔笑着将银票还给樱桃,杨毅他们连收买奴婢主意都想到了,看来外面舆论对他们压力很大。
    舆论重要么?很重要,有多重要,运用好了可以活生生逼死人!
    当然外面舆论只是让徐丹娘名声受点牵连,远不到逼死人地步,他们急于让曾柔回去,也不过是作秀而已,曾柔和徐丹娘和谐,可以缓解徐家承受压力。
    “也不知徐次辅夫人有没有明白过来,趁此机会可是能好好折腾秦姨娘。若是她还对徐次辅抱有希望话,以徐次辅风流儒雅风度,没准他会亲自出马迷惑其夫人,让她代为说项,证明他没有宠妾灭妻。”
    曾柔叹息道:“若是那样就太便宜徐次辅了。”
    男人之所以敢这么欺骗利用妻子,还不是因为嫡妻太好骗?
    徐家消息现曾柔打听过不到,只能寄希望徐次辅嫡长女明白什么是机会难得了。
    ……
    曾父按照曾柔要求,每一日都到徐次辅门前跪着,无论是徐次辅府人说什么,甚至徐次辅亲自让他起来,曾父都没忘记曾柔交代,只说一句话:“徐大人,求求您放过我苦命儿子吧,我女儿不敢同您女儿比!”
    他老实巴交话,无异于沸腾八卦上又加了一勺烈油。
    徐次辅解释给他听,朝廷律法如何,解释给他听徐次辅影响不到官司,甚至解释给曾父听,他根本没想过让徐丹娘取代曾柔……可曾父他说话时候点头,但他解释后,依然跪府门口!
    徐次辅就没见过比曾父不要脸,执着人!
    当然,徐次辅也没见过跟曾父身后看热闹百姓,徐次辅脸面有点挂不住,可又不能驱散百姓,他暗自咬牙发誓,一定要让曾天成好看!
    他再大恨意,此时他也不敢给私底下给曾天成好看,只能暗示京兆府尹一点了解这桩案子。
    京兆府尹自是明白徐次辅秉公不得寻私意思,翻了大隋律法,打算给曾天长判个狠刑法,好能是斩监候之类,如此也可以让徐次辅找回面子!
    ……
    徐次辅后宅中,秦姨娘充分体会了什么才是做妾待遇,徐次辅夫人变着花样折腾她,她为妾二十多年,就没吃过这样苦,而且眼看着徐次辅同夫人亲密,秦姨娘内心都泣血。
    徐朝阳驸马曾经对嫡母大发雷霆,徐次辅夫人直接对驸马徐朝阳行了家法,并且告诉驸马爷:“你便是尚主,也是我儿子!”
    昌龄公主端着公主架子来救驸马,徐次辅夫人毕恭毕敬说:“臣妇教子,公主殿下若是心疼驸马,可进宫请旨,请求陛下废了我夫人位置,或是将驸马名字从我名下划去!”
    徐朝阳是记名嫡子,否则皇上便是再想成全昌龄公主,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庶子!
    “你不认我做母亲也可以,但我不能眼看着驸马认一个出身下贱奴婢为母!”
    徐次辅夫人义正言辞斥责起徐朝阳,“我无法眼看着你败坏老爷声誉,认妾为母打皇室脸面,若是公主殿下和老爷认为我教子教错了,我……无德不贤,自请下堂!”
    “老爷若是不好开口,妾身可以进宫向太后娘娘说清楚。”
    徐次辅夫人做出立刻进宫样子,徐次辅道:“夫人留步。”
    徐次辅怎么可能让夫人进宫?还嫌徐家不够热闹?
    他打量夫人目光分外不同,徐次辅对昌龄公主道:“您先扶着朝阳回公主府,往后徐家事儿,朝阳好少插嘴,让他安心公主府陪伴公主殿下。”
    昌龄公主也晓得徐家近被人指指点点,平心而论,她挺喜欢温柔大方,总是对她表现出浓浓慈爱秦姨娘,可驸马对秦姨娘孝顺现她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看戏曲时候也想万一哪一日驸马看上了一个姨娘,像戏曲里人一样逼疯了自己发妻,她还会喜欢秦姨娘么?
    她是高高上公主,便是情牵驸马,也不至于没有原则丢掉自己尊严,对一个侍妾婆婆毕恭毕敬,她为以前所作所为后悔,驸马若是不放嫡妻名下,庶孽谁都瞧不起。
    虽然她还是心疼驸马,但对徐次辅夫人没了往日剑拔弩张,昌龄公主让人扶着徐朝阳离去,徐朝阳被打了一顿,公主又没抗衡徐次辅夫人,没能保护他苦命被嫡妻欺凌娘亲,徐朝阳心里憋足了火气……昌龄公主怎能这样不晓事儿?
    另一方面,徐次辅对夫人道:“你别忘了,你是我夫人。”
    “老爷还记得我是您夫人呐,妾身真真是荣幸备至呢。”
    徐次辅夫人嘲讽一笑,“以前我一直觉得有些事不太对劲儿,也以为自己是教不好女儿儿子,不如一个侍妾养争气,为此我怪过他们,骂过他们,也曾怪过我自己……可我现想明白了,不是我和儿女不好,而是我们呀,根本就没入了老爷眼儿,您心已经去去全然跑去了秦姨娘那边,你坐我房中,只怕对你而言都是屈辱吧。”
    “堂堂次辅大人,怎能陪伴一个不贤惠不讲道理恶毒女人?”
    “秦姨娘,你过来,我问问你。”
    “夫人。”
    秦姨娘颤颤巍巍跪夫人面前,低垂着脑袋,仅仅露出一截白皙脖颈,柔弱而无助,徐次辅握紧了拳头,深深感到一丝无力,换做平时他早就拥着秦姨娘冷笑着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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