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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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衣星辰-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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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三个人都是沉默,包括少爷。
  “那你怎么可以还可以接受我鸠占鹊巢这么久?!你还帮我去走服装秀,你干嘛这么好心?”
  少爷扶住脸色苍白的初灵,心疼不已。
  “没有所谓的鸠占鹊巢,即使没有你,我也无法回到牧家。”顿了下,补充道,“你们那样的家庭不可以出现私生女。”
  私生女!在场所有人都是一震,因为他们明白,如果这件事传开,对牧仁清会有多大的影响,更何况与寒衣母亲的师生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跌跌撞撞,磨磨蹭蹭,终于把‘晚宴’这个段落给写完了。力量有限,只能是目前的样子了。

  ☆、意乱情迷

  热闹非凡的宴会以每个人各怀心事结束。临走时少爷突然跑过来,拉着寒衣,“你不要难过,做不了牧家的孩子就做我们家的吧,我来做你哥哥,我一定会比子陵对你好的。”
  本有些惆怅的寒衣一听少爷这句话,鼻子立即一酸,差点掉下眼泪。“少爷,你真好。”
  “你这什么话,我可是英勇的王子,是要守护公主的,而你和初灵就是我的两个公主。”
  一句话,做了最好的总结,一个爱情,一个亲情。
  那天,子陵送寒衣回到叶家后,叶辰大概还没有回来,房子内一片漆黑。冷寒衣脱下鞋子,站在黑暗中凝神,似有丝丝危险气息从远处袭来。就在她尚未分析完这不安的原因时,已猛然落入一个人的怀抱中。
  还未挣扎,就被那熟悉的气息裹挟。“干嘛?”冷寒衣不敢动弹,黑暗中轻轻地问。
  “我在等你承认错误。”声音低沉而魅惑。
  寒衣脸色微红,自知理亏,所以声音都小了下去,“我不知道他会带我去那,更不知道他会在众人面前突然那样说……”
  话音刚落,叶辰温热缠绵的吻就吻了过来,让冷寒衣有些措手不及。“我吃醋了……”叶辰的脸贴着寒衣的,肌肤相亲,声音喃喃,带着热度。未等寒衣回答,又是一阵窒息而有些狂乱的吻。冷寒衣有些害怕,却根本无从阻止,软绵绵地偎在叶辰怀里,浑身都似没了力气。肩上尚未换去的礼服陡然滑落,叶辰滚烫的手触上luo。露的肌肤,冷寒衣才猛地惊醒,一把挣脱叶辰跑了开去。
  第二天早上,寒衣为避开叶辰早早地去往前宅。
  “我想回去看下姥姥。”
  “好。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
  “这么急?”老太太微皱眉,发现寒衣脸色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微微发红,也不好再问什么。“既然如此,你收拾下就回去吧。”
  “谢谢您。”
  “替我向你姥姥问个好。”
  寒衣微怔,但还是点了点头。
  事实上,她不会告诉姥姥任何关于叶家的事,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因为她知道,一旦姥姥知道她和叶家走得如此近,会用一百万个担心来猜测、忖度自己现在的处境。
  寒衣没有和叶辰告别,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悄悄搭上了回永安谷的火车。
  当天晚上,叶辰回家后四下找不到寒衣便直接找到老太太那。
  “她去哪了?”
  “说是回家看姥姥。”
  闻言,叶辰脸露不悦,“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老太太瞪了叶辰一眼,“她又不是不回来。”
  叶辰默然,坐下来陪老太太吃晚餐。
  老太太吃得少,早早放下碗看着叶辰,犹豫了下,语重心长地说:“你和温清毕竟还没公开离婚,她也还是个学生,不要有……过分的事。”
  虽说的婉转,但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所谓不要有过分的事,就是不要怀孕。
  叶辰皱眉,喝了口汤,头也不抬回道,“您想多了。”
  不过,当叶辰回到自己的房子,脑海中却又想起昨晚的事。
  当寒衣挣脱他跑开后,他便也随着她跟到她的房间外,欲推门,却发现她把门反锁了。叶辰郁结,想起晚宴上薛冷拥着她站在众人面前的模样,表情变得冷峻坚定。他转头看了眼蹲在寒衣门口的白馒头,眼睛中闪过一道光来。
  房间内,冷寒衣蜷在床上,脸上热度不退,浑身有些微微发抖。过了好久,夜风吹进窗子带来一丝凉爽,寒衣才慢慢平静下来。门外也没了动静,冷寒衣这才下床,赤脚走到镜子旁,借着窗外的光,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只见脸上红晕飘飞,眸中流光溢彩。
  忽然,门上一阵抓扒的声音,是白馒头!果然,它又在门外嗷呜地哼个不停——它似乎已经把寒衣的床当成是自己的窝,所以,她怎么可以不让它进自己的窝睡觉觉!
  寒衣无奈,拍了拍自己的脸,打开门,视线低垂看着地面,果然看到白馒头正可怜兮兮地仰着头看着自己。可是,它的身后怎么还有只男人的鞋子?来不及关门,叶辰已在第一时间探过半个身子挡住了门——要想再关上已是不可能的事。冷寒衣脸色大变,立即退回到床上,用被子挡住身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叶辰斜睨了眼寒衣,嘴角扯起一丝暧昧不明的笑。寒衣瞪着叶辰,脸上发红,不禁怒道,“流氓!”
  叶辰也不和她辩驳,若无其事地径直走到床边,上床、躺下,神情自然地如同那是自己的床。
  冷寒衣恼怒地坐在床的另一边,看着已经怡然闭目的叶辰,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看着枕头准确无误地砸落在叶辰的脸上,冷寒衣才得意地轻笑了起来。没想到,笑容还未完全散去,寒衣已被压倒在床上,叶辰在上,双手抓着她的两肩,凝眸俯视着她。
  “你……”
  叶辰的脸靠得越来越近,冷寒衣立即捂住衣服领口,闭上眼不敢去看他。不过,叶辰突然一个侧翻又躺了回去。
  “就当是提前适应我的温度吧。”叶辰看了眼寒衣,“你总嫌白馒头身上热,但男人的温度都比较高,我也不例外。”
  “该适应的还是要适应,总不能以后也嫌我身上热。”
  寒衣大窘,脸上烫的几乎要烧起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叶辰,不敢相信他竟可以把这番话说的如此自然如常。可惜,敢怒不敢言,生怕一不小心又激怒了他,只好侧身背向叶辰躺下——两人中间,她把白馒头拉了过来,作为‘三八线’。
  被兴致极高,情绪激动的白馒头‘吻’了下,叶辰懊恼地皱眉,白了它一眼,可又觉得这样的情形竟宛如‘三口’之家,当下便又默认了这一做法,长臂一身,关灯。
  窗外的幽蓝色光通过玻璃窗照进来,室内一片安静祥和;夜风习习,白色窗帘随风舞动。冷寒衣枕着手臂,慢慢有些迷糊。
  过了不知有多久,冷寒衣突然轻微地嗯哼了一声,为何浑身都有酥痒的感觉?意识逐渐复苏,睁开眼,却见叶辰的脸近在咫尺,不,不止,他的唇正紧紧贴着寒衣的。
  这一下,冷寒衣已完全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地去推叶辰,却被叶辰握住手腕——力道不大却已足以使寒衣使不出劲来。他抬起头,看着冷寒衣,眼睛里似乎燃着火,只听他附在寒衣耳边,用低沉而魅惑的嗓音说了四个字:我想要你。
  嗯?只是一愣的间隙,叶辰的手已抚了上来,在她细长的脖颈间小心翼翼地磨蹭。他的手像是会施魔法,每触及一寸肌肤,就是一阵酥麻。寒衣像是陷在了沼泽里,想要挣扎——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做好了这一切的准备,可浑身已没了力气,抬起的、想要挣扎的手都软绵绵地垂下,最终被叶辰握在手心。
  他的吻从肆虐到轻柔,从狂乱坚定到如视珍宝,都带着无尽的诱惑力和煽动力。而当衣物尽褪,当两人之间再无距离,当所有的逃避被抛开,常伴一生的念头便突然冒了出来,只觉人生如果可以如此长相伴也就满足了。
  可,与此同时,失却的害怕的感觉也同时更加重了起来——有多大的欢喜幸福,就有多大的害怕担忧。
  他们是一对双生花,总是如影随形。
  冷寒衣颤巍巍地伸出手,环住叶辰的脖子,微仰起头看着他,半咬着嘴唇说了一句话,“我害怕。”
  美丽的眼睛里泪光点点。
  那是她第一次将心底的情绪没有任何遮掩地袒露给他,那是她第一次愿意说出诸如我累了,我难过了的话。
  我害怕三个字,承担了她对他所有的信任和依赖。
  叶辰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紧紧拥住她。迷乱的欲望冷却下来,转为一种宁静的相拥相守。
  “我们聊聊天吧。”寒衣枕在叶辰的胳膊上,轻轻拨弄着他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
  “好。”叶辰答道。
  可聊什么呢?似乎不管聊什么,都会触及一些不能提及的话题。
  默了好一阵,寒衣终于想起可以聊什么了。
  “老太太为何愿意让薛梁再回到董事会?还让你去协助处理,不是说他一直想报复叶氏吗?”
  “把敌人放在明处。”简洁却又最本质的回答。“与其让他做那些看不见的小动作,不如把他放到明处。’
  寒衣立即明白过来,接过叶辰的话。“那让你处理也是让你可以全程掌控?”
  叶辰点了点头。
  “当时看你很自然地接过安排,你和老太太是事先商量好的?”
  “没有。”叶辰的声音在黑夜里听起来有浑厚的力量。“我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不用事先商量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明白她的意思。”
  “感觉你像是受封的王,从老太太手里接过权杖。”寒衣的声音里有微微笑意。“而叶氏就是你的王国,是你要守护的。”
  “是的。”叶辰回答的干脆,没有一丝犹豫。“你和叶氏都是。”
  “那……”寒衣犹豫了下,声音变得更低,“如果,有一天需要做选择……”
  “没有那种可能性!”叶辰的表情变得严肃认真。“叶氏和你都是我必须守护拥有的。”
  寒衣沉默,不再追问。
  “相信我。”叶辰环过寒衣的肩,把她整个紧紧地搂在怀里。
  过了一阵子,寒衣突又想起一件事。“薛冷和温清以前就认识?”
  叶辰思索了下,然后才答道,“他的事,等他亲自告诉你答案。”
  后来不知又聊了些什么,不多久,两人便都沉沉睡去。而当叶辰早上起床时,寒衣早已逃也般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变故

  屋内刚有些光亮的时候,冷寒衣便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她害怕弄醒叶辰,更害怕在此时面对他。可时候尚早,又不宜去打扰老太太,只好在房子四周转悠。
  天空还残留着黑夜的样子,湛蓝湛蓝的。四周好安静,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院墙外的鸟叫声,恍惚间像是永安谷的清晨。院墙边,长了丛玫瑰,开着白色的花,与蓝色的天交相辉映。
  寒衣找来剪刀,剪了一束花,配上一只墨玉色花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当这一连串的事情完成,天色已亮,寒衣收拾了下,便去前院和老太太谈回永安谷的事。
  然而,当面对老太太时,向来平静的冷寒衣竟有点局促不安,似乎老人那双睿智的眼睛可以洞穿一切,包括昨晚的事情。但还好,她什么也没问。
  等到陪叶瀚讲完话,读完又一个故事,寒衣便收拾好行李打算出发——不过,在离开叶瀚房间前,寒衣感觉,他似乎喊了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然而,等寒衣再次靠近叶瀚时,却只听到他了平稳的呼吸声。
  终于回到熟悉的夏日里来,整个人都像是重新换了血液,带着阵阵凉意。山谷里,草木越发青翠,树叶子因肥满而透着盈盈的光——这样浓浓的绿意不是城市所能比的。冷寒衣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开心地抱着身边的姥姥。
  “还是永安谷的空气清新。”
  “那你还舍不得回来?”冷老太有些抱怨,毕竟有半年多时间没见到孙女的面了。
  寒衣搂着姥姥,难得地撒娇。“我知道您这肯定是想我了。”
  “鬼丫头,谁想你了。”
  寒衣灿然一笑,抱得老太太更紧。“姥姥,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顿了下,又略调皮地说道,“所以我立马就回来了。”
  山岗清风阵阵,相依为命的祖孙俩在夕阳里静静坐着,叙着不涉及伤口的家常。
  “姥姥,我在s市见到路云和麻六了。”
  “是吗?”冷老太一惊,立即向四周看了眼,神色里还带着紧张,“路云的丈夫到现在还不能听到任何人再提起他们。”
  “哦。”寒衣也不自觉地降低了说话的声音。
  “他们怎么样了?”
  寒衣想了下才慢慢说道,“麻六看起来有些憔悴,不过路云似乎还不错。”
  叶氏晚宴的时候,寒衣又看到了他们一次,虽然他们俩都没有入场,但看样子他们得到了温志恒的重用,否则不可能被允许参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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