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田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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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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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等枫糖浆很难熬?”岑泰山问。
  工人道:“熟能生巧。”
  “哦,你去吧。”岑泰山显然属于用完就丢的那一类。
  “看起来你们糖厂产量很大啊。”岑泰山跟白彩说。他还想问既然产量大。为啥外面卖的那么少?
  白彩会告诉他物以稀为贵吗?会告诉他采割糖液是从二月份到五月份吗?是会告诉他她是为接下来的一年储备枫糖的吗?
  显然不会。
  白彩说:“其实并不是。一大桶的枫糖浆也只能熬制十分之一的枫糖而已。”她这话说的虽是夸张了些,但是也没错。
  这两尊大神究竟什么时候能走啊!白彩心里哀嚎。(未完待续)
  ps:好吧,忠王就是个这么的性格。话唠的奇葩,(*^__^*)嘻嘻……

  ☆、139 危险逼近

  中午回来,白彩领着西北侯跟忠王特意去纺织厂逛了一圈。
  纺织厂里的纺纱机跟织布机并没有引起忠王跟西北侯的注意。
  他们把目光放在刚织出的布上面。
  大部分是普通的单一颜色的棉布,但韧性极佳。
  忠王用手扯过得出的结论。
  还有些印着美丽花纹的棉布,什么样的图案都有。
  有威武的豺狼虎豹也有清幽雅致的梅兰竹菊。
  花样繁复精巧,粗粝的指腹覆上轻柔的布匹却察觉不到绣线的痕迹。
  岑泰山知道,这就是在西北卖的很火的印花布。
  “本王今天可算是知道什么是奇货可居了。”忠王朗声笑道。
  岑泰山问:“你们一天能织多少匹布?”
  白彩心底算了一下,现有织娘五十,一人最少一天能织两匹布。一天最少也有七十。
  “七十匹吧。”白彩说。她没打算跟西北侯耍滑头。她也没那个自信能骗过两个老妖精。
  “这么多。”岑泰山低声说。
  纺织厂里的普通棉布要比市面上的要便宜几成。
  “王爷,瓷窑您不去看了吗?”白彩问忠王。
  忠王摆手说:“不去了,你再陪本王四处走走。”
  白彩挠挠头,笑笑。
  “你小子偷奸耍滑上可是能人啊。”忠王说。
  昨天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有些景色看的也不清楚。
  忠王想趁着大中午日头正好,再都看一遍。
  沿着大片的地瓜地走着。,一面走还不忘问这问那。
  陈墨轩跟江源跟在后面。
  “两人谈的还挺开心。陈兄。你有福了。”江源道。
  陈墨轩问:“此话怎讲?”
  江源冲不远处谈笑风生的白彩跟忠王抬抬下巴,低声说:“你别看忠王大大咧咧似的粗人一个看人实则最精准不过。这天下能入的了他眼的,没几个。”
  陈墨轩沉默的看向侃侃而谈的白彩,大步跟过去。
  小白菜优秀的紧,他也不差不是么?
  江源一笑。跟着上去。白安臣是太傻还是太聪明,居然跟半个蛮族交好?
  不过。要是这个半个蛮族得同样是半个蛮族的忠王爷青眼的话,或许就不同了。
  白安臣才十八,嗯,这么算来,比他还要小几岁呢。
  前途还很长啊。
  “这地瓜分为春地瓜跟秋地瓜。”白彩指着地瓜地说。“我想等小麦地收了之后再让人种些秋地瓜。唯一担心的就是西北秋天气候太冷。不过,要是没试过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你倒是上心。”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西北侯岑泰山说。
  白彩说:“这也没什么的吧。这地瓜本就是我让人从海外弄来的。权当算是做广告了。再说,要是桐城富裕了,会少很多麻烦吧。”
  “少不了。”西北侯说。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句话是不错的。
  “小子,给我些地瓜秧苗。我拿回去让人种。”忠王道。
  白彩答应的利落:“嗯,不过,不多了顶多能种十亩。我还得留些秋天种,可以吗?”
  忠王说:“可以。”他也是先试一下,嗯,找块荒地。
  “那您回去就可以种了。”白彩说。
  “你小子对蛮族怎么看?”忠王忽然问。
  白彩想了一会儿,看向远方苍翠群山,目光纯粹而幽澈。“嗯。怎么说呢。他们来打谷草犯边疆时觉得他们很该死。但是,如果,人能活的好。衣食无忧。就不会又那么多的人以身犯险了吧。事情都有两面性。我是这么认为的。要是生长乱世。揭竿而起也无非就是为了口饭吃。大胤国富民强。蛮族却不是。草原气候恶劣。夏天要是多雨还好,一旦夏天少雨,牧民的生活会更加凄惨。除此之外还要给贵族老爷交租子。嗯,就跟荒年佃农给地主交粮一样吧。”
  岑泰山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敢说。”
  白彩眨眨眼,俏皮的说:“就知道两位不会追究白彩的小错我才会说的啊。”
  忠王道:“你是说如果蛮族能衣食无忧,就不会犯我边疆?”
  白彩一摊手。无辜的说:“我可没这么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好的。还会追求更好的。这是人之常情。就像我,明明有了纺织厂跟糖厂却还要继续做下去一样。我是想全大胤的人都穿上我纺织厂里的棉布做的衣服。”
  忠王无奈一笑。白彩继续说:“那也没办法。这是事实。”
  “当然咯。我是希望蛮族能够跟大胤子民和睦相处的。”白彩说。
  “蛮族缺水。”忠王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白彩身后的陈墨轩,“也没有什么能够储备水的好法子。本王母妃曾说过,草原上缺水厉害的时候也曾将没用的老弱之人杀掉。”
  这个道理白彩当然懂,有时候舍掉最没有没有的人才会留下一丝希望。虽然残忍。
  “可是,草原不是挨着雪山吗?”白彩问。草原在雪山脚下。
  陈墨轩说:“你以为他们没试过么?只不过,山上的雪水刚引下来就蒸发了个干净。”
  那是你们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白彩在心里说。却没有开口反驳。
  “王爷,还有玉米地,我带你去看看吧。”白彩指指前方说。
  玉米杆很甜,白彩掰了几支给忠王西北侯尝尝。
  “没事,都这时候了,还没结穗。”白彩跟忠王和西北侯解释说。“您们看,这片地里大部分的都结穗了。已经可以看见玉米的样子了。这个可光个杆儿。”
  “真甜啊!”江源赞道。
  白彩说:“我倒是希望它能给我结个玉米。”
  “这是山上,你的地盘?”岑泰山问。
  白彩说:“是啊,玉米我没让人种,本来。让他们种地瓜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那是什么?”岑泰山指指玉米地旁边的地。
  地里是大片的低矮的有着椭圆小叶的植株。微风一起,荡起一片绿波。
  “那个啊,花生啊。”白彩道。
  “干嘛的?”忠王问。
  “吃的啊。”白彩理所当然的说。迎上众人无语的目光。白彩挠挠脸,忙解释道:“嗯,可以煮着吃吵着吃嗯可以做糕点也可以炼油。”
  “炼油?”大胤吃的是菜籽油跟香油。花生油还是头一次听。
  白彩说:“我也是听卖给我种子的海外番人说的。具体的。得收获了才知道。”
  忠王点点头,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岑泰山却道:“要真是如此,也是西北之幸啊。”
  玉米,地瓜和花生,要真如白彩所说,那西北军粮可以自我解决一半了。
  当然。如果,番邦粮食的种植推广没有受到朝廷那帮酸腐儒生的阻拦的话。
  看了眼跟陈墨轩谈的开心的白彩,岑泰山心里想,同样都是读过四书五经儒家圣典的人,怎么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公子!”白桦气喘吁吁的朝白彩跑来。
  白彩皱眉。“什么事?”
  “夏娘!”白桦只来得及说这几个字。“夏娘跪在我们家门口!”
  “什么?”白彩只觉得老天爷在开玩笑吧?
  忠王跟岑泰山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兴味盎然。
  不过,在白彩看来,这事绝对是个阴!谋!
  白彩跟忠王和西北侯告了声罪,就带着白桦大步离开。
  “夏娘是谁?”忠王问。
  陈墨轩淡然道:“一个被丈夫休弃的爬过墙的女人。”
  江源问:“没理由赖上白公子吧?”
  陈墨轩哼道:“这谁知道,她相公之前好像是桐城太守的女婿。当然,前太守。”
  “我们去看一下吧。”忠王跟西北侯说。
  西北侯点头,他总觉得这事情不像这么简单的样子。
  浸淫朝堂多年的西北侯跟忠王并不觉得这是件风花雪月的风、流事。
  不过。事情到底如何,也只能是看过才知道。
  “阿四公子,您大慈大悲。就请您收留我吧。”夏娘抱着白彩的大腿嚎啕大哭,“小女子是实在是无路可去别无他法才前来投奔您的啊。您既然能给三个村子的人一口饭吃,就赏小女子一口吧!”
  夏娘一身褴褛,灰头土脸。瀑布一样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使得一张小脸白一道黑一道,形成鲜明对比。
  张婆匆匆而来。她之前在纺织厂里督工来着。白桦派人说夏娘来闹事。她可是知道昨天来了两个大人物,今天还来巡视纺织厂来着。怕夏娘给白彩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就放下手里的工作匆匆而来。
  纺织厂是按件算钱,虽然有基本工资。谁不想多赚些,是以,即使张婆走了。也没有几个敢偷奸耍滑的,真想动些小心思的人也得小心着自己的工友。一人犯错,全体罚钱,这是她们来纺织厂第一天上工就知道的。
  这错,包括:偷厂里的布匹,将厂里的信息泄露给他人等等。
  所以,这些女工不仅要管好自己还要监督着工友。
  曾经有个犯了贪念的女工,想把厂子里的织布机偷出一台卖给别人。
  当然,这事没成。
  不过,白彩还是很生气,重重的扣了所有女工的工资。
  没人来跟她说!要不是张婆自己发现的及时,织布机早就被人给弄出去了!
  那时纺织厂刚开张没半月,就出了这么大事。
  白彩想也没想,先扣半年基本工资!不怕她们不长记性!(未完待续)

  ☆、140 疟疾患者

  夏娘抱着白彩的大腿嚎啕不止,要不是陈墨轩提前给忠王和岑泰山打过“预防针”。
  这两位指不定会想歪到哪里去。
  不过,就夏娘这架势,白彩也是负心人啊,妥妥的啊。
  白彩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想,夏娘怎么就瞅准她了呢?
  一用力,往后一退,夏娘瘫倒在地,抬起如水美眸。夏娘欲语还休,一副娇滴滴的小模样。
  特别是她香肩半露,身上的破布挡不住丁点儿的旖旎风情。
  “你这是干嘛!”张婆上前喝道,骚蹄子,露出这副模样做什么!
  夏娘一身薄裳,紧咬着粉嫩下唇,瑟缩了下肩膀,“张婆……我真的知错了。您、您不要打我啊。”
  说完,掩面而泣。雨打梨花不外如是。
  白彩脱下罩在外袍上的深蓝纱衣递给张婆。
  张婆想给夏娘披上,夏娘却尖叫着退后几步。
  “公子,公子……阿四公子,我都依你、依你。”夏娘抬手掩唇,跪在白彩脚边,“您、您不要打夏娘啊。夏娘会服侍你。舒舒服服的。求您收了夏娘吧。”
  白彩嗤笑:“夏娘姐姐!你是怎么知晓阿四是男子的?毕竟,之前你可是一直阿四妹妹阿四妹妹的叫着啊。”
  夏娘捂脸啼泣,“阿四公子,我是真的无路可去了。求您……收了我吧……”
  白彩给张婆使了个眼色,张婆秒懂,架起夏娘,跟白彩说:“公子。我先带她家去。”
  白彩点头,既然是未知,还是放在眼皮底下比较好。
  陈墨轩走过来,“桃花运啊。”
  “怎么会这样啊。”白彩懊丧的拍拍头。
  “女人一直都是麻烦的。你看起来太好欺负了。”陈墨轩将白彩从头顶到脚底打量了个遍。
  白彩没说话,也没跟离她几步远的忠王和西北侯解释一下。
  “总觉得不对劲。”白彩说。
  “阴谋的味道?”陈墨轩问。
  白彩说:“是……夏娘的。脸色……”
  虽然是灰扑扑的一张脸,可是脸上不正常的酡红是挡不住的。
  而且,夏娘抱住她腿时,她能……
  “张婆!糟了!”白彩抬腿就往家里赶,回头冲陈墨轩喊道:“你去叫储挈来!他是我的大夫!”
  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啊!白彩心里发狠,要真如此。她定会将夏娘剥皮拆骨!
  “你先出去。”白彩冷着脸跟张婆说。
  清脆的一巴掌扇在夏娘脸上,夏娘被打的一个趔趄倒在炕上。
  夏娘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彩。
  白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一手捉着手腕,只有这样,她才不能一巴掌拍死这作死的女人。
  “谁让你来的?”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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