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但是叶秋的心里还是有些蠢蠢欲动。
看着叶秋在前面带路的背影,西门
轻叹息。
因为叶秋的出声示警,整个西门家族都被惊醒了。现在众人都围在前屋客厅,正在热闹地讨论着什么。
“三更半夜的,大呼小叫地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西门泉打着呵欠说道。
他是西门浅语的二叔西门永信的小儿子,学习成绩优秀,平时很是得父亲的骄宠。所以在西门家族年轻一代中,说话做事都有些狂妄之气。
“就是啊。到底生了什么事?难道就没有人能够说明白?”西门泉的母亲帮腔着说道。他只是知道今天来的那个乡下小子大喊大叫的打扰了他们地美梦。
见到叶秋和西门浅语回来,林宝儿、唐果、冉冬夜三女赶紧围了过来。连铁牛也穿着身睡衣跑到叶秋身边站着。
“叶秋,生了什么事?为何深夜出声示警?”西门震身穿棉布睡袍,坐在沙上问道。
“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我怕他要对西门家不利,所以给大家提个醒。”叶秋笑着说道。
“嗯。刚才后院的保镖也报告了,说看到两条影子一前一后的跑出去了。那人抓住了吗?”
“没有。被他逃了。”叶秋说道。人倒是抓住了,还被他给杀了。可是,尸体却被蛇王给抢跑了。自己也没有证据证明。
再说,就算那尸体没有被蛇王抱走,自己能把蛇女抱回来给他们看不成?
全身绘满蛇皮的女人,怕是把这些女眷给吓晕过去不可。
“嗯。人跑了,也就不知道他夜访西门家的目地是什么。向东,吩咐下去,加大各个院子的守护力量。巡逻队每半个小时巡逻一次改成每十分钟巡逻一次。这段时间香港不太平,大家尽量少出门。要出门,也要多带些保镖出去。”
西门震挥挥手,说道:“好了。都去睡觉吧。”
林宝儿穿着她地粉红色睡衣,因为跑出来的太急,连鞋子都没有顾得上穿,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身上还捂着床薄薄的绒毛毯子。她搂着叶秋地手臂,拍着自己异常丰满的胸部说道:“死叶秋,大半夜的乱喊乱叫吓唬人。人家刚刚要睡着呢,听到你的叫声就出来了。”
叶秋伸头从宝儿那睡衣V型领口看下去,两团又白又肥的嫩肉正随着她的晃动着上下摇摆着。叶秋咽了咽口水,满脸委屈地说道:“我被窝里被人放了条蛇,我能不叫吗?”
“放蛇?”林宝儿张大着粉嘟嘟的小嘴惊呼。
“是啊。手臂这么粗,还是白色地呢。”叶秋一边拉着她们回房间,一边说道。不过,他说的倒是实话。一点儿都没有撒谎。
林宝儿的眼睛瞪地大大的,问道:“那蛇呢?抓住了没有?”
叶秋遗憾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被它跑了。蛇肉大补,这么粗的白蛇要是能够抓到,用来煲汤的话一定非常有营养。”
唐果在后面捶了叶秋一拳,骂道:“死叶秋,不要说地这么恶心。你到底说的是真的假地?不要故意吓唬我们?”
“我没事吓唬你们干吗?无缘无故的,我干吗大半夜跑出去?”叶秋反驳道。
“叶秋。”林宝儿的身体朝着叶秋靠了靠,说道:“这可怎么办啊?那条蛇会不会爬到我房间里啊?”
叶秋认真地想了想,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那条蛇,它朝哪儿爬,也不会先向我报告。”
“不行。我晚上要跟你睡。”林宝儿搂着叶秋的手臂说道。“怎么这么多蛇啊?喝酒的时候,酒里面有蛇。睡觉地时候,被子里面又有蛇。”
原本唐果和冉冬夜还没有那么怕的,但是被林宝儿这么一说,两人也不觉得心里直冒寒气。今天在司空图地家里她们都见到了一个女人当场被毒蛇毒死的场景,这个时候再想起那个女人七窍流血地脸,她们晚上怎么也没胆子单独睡觉了。
“宝儿,我过去陪你。”唐果说道。
叶秋心里暗乐,虽然龙女和克里斯蒂诺拒绝了他,可是现在却有两只傻乎乎的小白兔主动送上门来。
“你呢?”叶秋假装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冉冬夜,问道。
冉冬夜一脸为难,他地床上已经多了两个女人了,自己去了还如何睡得下?
“要不,我们晚上不要睡觉了。拿幅牌打扑克吧。”冉冬夜提议道。
“哼,才不要打扑克呢。我要睡觉。”林宝儿打了个呵欠说道。
“我也是。”唐果说道。率先推开了叶秋的房间门,抬脚就要进去。
叶秋一把拉住了她,问道:“我出去后,我的房间里有人进来吗?”
“有啊,我们都进来过。”林宝儿说道。
“你们都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叶秋问道。那条白蛇他见到过,可其它的那些不知名的小蛇呢?都爬到哪儿去了?
“没有。”林宝儿摇了摇头,眼睛瞪地大大地,问道:“屋子里不会还有蛇吧?”
“啊。”唐果和冉冬夜也赶紧向叶秋靠拢。没有几个女人能够不会害怕这种有毒地爬行动物的。
叶秋被三个女人紧紧地搂抱着,一阵阵幽香扑鼻而来,让他有种昏昏然
感觉。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铁牛听到几个女孩子的惊叫,快速的冲进屋子里,侧耳倾听了一番后,然后~手~脚的趴在一个柜子底下,伸手朝里面一掏,手里就抓着一条小花蛇出来。
把手里地蛇朝着叶秋扬了扬,铁牛一脸得意地说道“泥鳅哥,俺抓到它咧。”
“啊!”三个女孩子再一次抱着叶秋尖叫。
“快拿走。快拿走。”
“好可怕哦。那蛇好可怕啊…………-它还会动呢…………-”
“叶秋,你的屋子里还有蛇呢。会不会被窝里也会有?晚上怎么睡啊?”
叶秋心里大爽啊,别看铁牛平时憨憨的,关键时刻还很能帮上些忙。
可是,接下来铁牛地话就让他很是郁闷了。
“不用怕咧。你们都不要怕咧。泥鳅哥,你忘记了?原来村子里就我抓最厉害咧。你们都不用怕,今天晚上我在这屋子里给你们抓蛇。有多少,俺抓多少。”
你在这儿,事情不是越来越糟糕吗?
叶秋板着脸,对铁牛说道:“铁牛,回去睡觉。”
“哦。”铁牛乖乖地点头,抓着那条蛇满脸不舍地走了出去。好像叶秋不让他在这屋子里抓蛇,让他觉得非常遗憾似的。
叶秋怀里搂着三个女人,一会儿摸摸冉冬夜的肩膀,一会儿又摸摸唐果的屁股,或假装很不经意地用胳膊碰碰林宝儿的**,声音醇厚温柔地说道:“不要怕,屋子里的蛇已经被铁牛抓走了,不会再有了。要是你们不放心的话,我再检查一遍给你们看看。蛇女…………-再大地蛇我都不怕,更何况是这种小蛇。来,咱们睡觉吧。睡着了就好了。”
叶秋正想把三个女孩子哄上床的时候,门口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叶秋压抑着心里的怒气问道。关键时刻,怎么总是有人跑来打扰呢?
西门向东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说道:“叶先生,睡了吗?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睡着了。”叶秋很郁闷地对着外面喊道。
西门向东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子后,然后爽朗地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好吧。你们早些休息,我们明天再谈也无妨。”
冉冬夜掐着叶秋的胳膊,红着脸娇嗔道:“你这死人,怎么不去开门啊?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呢。”
冉冬夜倒是不怕被人知晓了她和叶秋的关系,她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会有着这么复杂的关系。
任哪个女人被人知道自己和其它地女人共侍一夫,都会有些羞涩的。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叶秋将手腕上的表送到冉冬夜面前,说道:“现在是休息时间了。咱们睡觉吧。
好困。我先睡了,你们都不要打扰我。除非有蛇才把我叫醒。”
听到他说还有可能有蛇,三个女孩子只能死死的抱着他,谁也不愿意撒手。
“叶秋,要不咱们去我的房间睡吧?你这屋子说不定还会有蛇呢。”唐果咬着唇提醒道。她虽然和叶秋已经生了实质性地关系,可是这样邀请他去自己房间睡觉,还是觉得张不开口。
“对。对。想起有条小蛇藏在柜子底下,我就害怕。”林宝儿说道。
冉冬夜显然也是赞成这个提议的,叶秋想了想,或许自己躲到唐果地房间,他们就找不到自己了。
于是,四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像是个连体人一般的倒在了唐果房间地大床上。
林宝儿老实不客气的占据了叶秋地左边胳膊,把小脸放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就甜甜地睡着了。唐果占据了叶秋的右边胳膊,她也紧紧的把身体埋在了叶秋怀里。
冉冬夜只能躺在林宝儿的背后,身体紧紧地挨着宝儿,这样会让她觉得有些安全感。而且,她还用被子将身体裹地紧紧的。一只脚耻头都不敢露出来。
躺在三个女人中间的叶秋,只忘记了今夕是何年。
可是,女人多了也是件麻烦事。
比如现在,叶秋身上的小叶秋已经昂挺胸难以自恃时,却不能轻举枉动。
如果单独和冉冬夜在一起的话,早就可以扑上去了。
如果单独和唐果在一起的话,哄哄也能扑上去了。
现在这么一下子和三个女人在一起,他应该如何扑上去?而且身边还有个末成年的小屁孩林宝儿。
这下子真是让人欲哭无泪了,都怪自己太贪心了些。
不能做实事,过过手瘾也好些。叶秋知道冉冬夜对自己最是纵容,便悄悄地伸手穿过宝儿想去摸摸。
“叶秋,你摸我屁股干吗?”林宝儿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着叶秋问道。这丫头的瞌睡深,倒床上竟然就睡着了。
“对不起,摸错了。”叶秋用被子捂着脑袋说道。
怎么摸的是林宝儿的屁股?冬儿的屁股跑哪儿了?
第三卷 挺起脊梁做人 第四百九十二章 惊天秘闻
安铁把自己的莲花跑车停在小楼的门口,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先对着后视镜打理了下头,又将衬衣的领带向下拉了拉,让它显得随意大方一些,这才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番周围,并没有见到任何可人物跟踪后,这才按响了院子门口的门铃。
“是谁?”一个温和的男人声音传来。
“不是我。”安铁出声说道。这是一声非常简单的暗号,如果自己被人劫持的话,自己的回答就是‘是我’,然后里面的人就会准备埋伏,或快速撤退。
咔!
黑色雕花铁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安铁推开铁门走了进去。院子里不知名的红色小花正地正浓,香港地四季不太分明,春天总是会来地早一些。
没有人出来迎接,安铁自己在门口换上了黑色的鞋套,这才跨进了这幢小楼的客厅。
“领在茶室等候。”坐在沙上一个英俊地有些过份的东方男人出声提醒道,他正用一把锋利的小刀专心致志地削着手里的一个苹果,都没有抬头正眼看过安铁一眼。那长长的果皮一直在向下延伸,而手里的苹果则像是被剥了衣服的女人一般,晶莹可口。
“谢谢。”安铁恭敬地鞠躬,这才转身向茶室走去。
梵天,领地守护,也是唯一的保镖。
有梵天的地方,就必然有领。有领的地方,就必然有梵天。他们俩人形影不离,很多时候,都会被人误以为是一对情侣。
可是,安铁知道,这个男人有着极其恐怖的身手。那些企图加害领或得到领的人,全都无声无息地死了。
茶厅铺有日式榻榻米,风格素雅,旁边有观景的大落地窗,落地窗外就是姹紫嫣红的庭院。
茶香袅袅,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盘腿而坐,长盘在头顶,有一根黑色地簪挽住,低头垂眉,双手如行云流水般的表演着东洋茶道。
安铁居高临下地站着,没办法看清女人的脸,只能看到一个光洁明亮的额头,饱满而精巧,让人忍不住想上前亲吻一口。
可是,安铁知道,只要自己稍有失礼的话,外面的那个男人就能在瞬间把自己扎成一个筛子。
低头垂眉地站着,安静地候在一边,等待着这个女人的茶艺表演结束。
“事情办地怎么样了?”女人突然出声问道。
安铁抬起头,这才看到女人正端着杯清茶,正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
这些东洋人,即便是在自己地下属面前,她们也会维护着表面上的礼仪。虽然安铁知道,她和外面的梵天都不会看得起自己。
“报告领,失败了。”安铁愧疚的点下脑袋。“借助司空图地宴会,我把上次从梵天大人哪儿拿来的穿心红蛇卵给下到了酒里。
可惜,被他提前觉。”
“为什么要这么做?”女人淡淡地问道,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