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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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说-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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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东西似乎不怎么抵制,这种呼吁希望自己民族如何如何的屁话一点用也没有。 

意识到这种情况的日本人很容易就想到的应该是商机,而不是扩大这种抵触情绪。对他们来说,能用韩国的东西在本国赚钱也是好的,正因为这样东京——三菱银行才顺着味儿爬过来也想吃韩国第一银行。 

周世昌跟韩国人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对韩国人的脾气比较了解,我们在电话里交换了一下意见,我们觉得如果想让日本人往后退,还是利用一下民族矛盾比较好。 

韩国人容易激动,而且政府比较重视民愤,挑起民愤利用一下韩国人对日本人的矛盾最容易达成目的。 

跟周世昌研究了一下具体的方案之后,周世昌表现出他温文尔雅背后的雷厉风行来。 

我挂掉电话不到8个小时,晚间新闻已经在报韩国有人在汉城的日本大使馆门口静坐示威,反对日本继续忽略事实的不负责任态度,还有几个看起来表情风尘的姑娘把几个在韩国的日本人告到法庭,罪名是非礼和强暴。 

这点事还没报完,韩国各地又有不少当地民众跟日本人起冲突的事件发生。这在一个连足球队看见日本球队都要拼命的国家里是完全不能容忍的事,没多久韩国上下舆论已经一片哗然了。 

作为亚洲已经比较有影响力的电视台,凤凰卫视有选择地报道了一些情况,这些东西再通过默多克的电视台和报纸杂志等媒体放送出去,转到世界各地,最要面子的韩国人肯定受不了——都让人欺负成这样了,还把银行卖给日本人?那不跟卖国一样么? 

之前由于谈判和其他原因一拖再拖的公开拍卖不得不继续延期,我也乐得看热闹。网络科技股票一翻再翻,这都是钱啊,这么拖下去我底气只能越来越足,为什么不拖? 

98年到99年这段时间真好,这两年的网络概念股真像《大腕》里说的那样,你投多少钱,等回头添个零直接卖给下家就行了。咱可得抓紧时间把水都喝走,只留泡沫给下家。 

不知道索罗斯对我已经投资的一些网络科技股有没有兴趣呢?桀桀桀…… 

…… 

韩国政府对待民愤一向谨慎而激昂,谨慎是对自己国民,激昂是对日本政府,经过我们这么一搅和,新仇旧恨都上心头,很是热闹了一段时间。周世昌趁乱继续跟高官们套关系,还跟三星等逐渐升值的韩国企业攀合作,弄得仿佛一跨国经济交流大使,四处逢源八面威风。 

我皱着眉头问蔡青:“周先生现在怎么学的跟你似的?” 

蔡青乐呵呵地回答:“难道不是跟你学的么?” 

我想了一下,好像的确如此…… 

…… 

瞅着比较不忙的日子,我做东请张小桐的父母吃饭,目的很简单,谈我们的问题。 

在这次和谈之前,我做了几项工作。 

首先,张小桐核对了一次关于我们终身大事的问题。尽管我认为我们基本上已经可以做到萨特和波伏娃那种境界,但不得不考虑一个事实就是太多人以为自己是萨特和波伏娃,后来都没能模仿成功。所以我总觉得实在的婚姻是一个比较好的方向。 

在这点上,张小桐比较赞成我的意见。事实上我大概能猜到,几乎所有女孩心中的梦想都会包括嫁给自己喜欢的那个人这一必要要素,张小桐也不例外,当然,我也梦想过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穿上新娘装的一天。 

其次,我偷偷问了我妈的态度。很久以前我记得她在这上面曾经给过我比较模糊的指示,那指示大约就是“你小桐姐是个好姑娘,你小子福气”之类……我觉得只要把母亲大人搞定,她跟小姨内部沟通好了,剩下那俩气管炎基本上可以忽略掉。 

争取让家里同意我和小桐的事基本上等同于在一个充满了火龙和财宝的地下室里抢走一个美女,难度系数不大,但需要一定技巧。我私下里是这么跟我妈说的:“妈,我,我想跟您汇报一点情况……” 

我妈早就猜到我想说什么了,中断了两次的谈话终于继续下去:“说吧,什么事。” 

我挠了半天头,才期期艾艾地说出来:“妈……您,您觉得……我,我找个女朋友怎么样……” 

我妈这会已经不是那个连我出个门都要大惊小怪的母亲了,笑呵呵跟我说:“你也大了,还用来问我?” 

“要是我想找的女朋友您也认识呢?” 

“你是说谁呢?”我们家老太太用那种能看透一切的眼神儿看我,“说给妈听听?”当时她老人家表情特别安和,仿佛我说什么名字都不会吃惊似的。 

我长叹一声,放弃抵抗:“是小桐姐。” 

我妈这算是确认了他们的猜想没错,表情逐渐严肃:“行文,这不是闹着玩的,你别瞎说。” 

我抬头,正视她:“我什么时候瞎说过了?我和小桐姐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你们也早就看出来了吧?” 

老妈点点头:“看出来了,不过觉得你们年纪太小,不太可能。后来你说起你们开公司,我有点担心,你是我儿子,我也不用说什么吓唬你的话,你真喜欢你小桐姐?” 

大概我妈也知道,现在问我“能不能养家”、“能不能考虑未来”之类的台词已经没用了,我们最少证明了自己能养活自己,顺便养活张小桐。物质是绝大多数问题的基础,谢天谢地,我第一个解决的问题就是物质基础。 

我点点头:“风雨同舟这么多年,妈您说呢?您跟我爸好像才谈了两年不到的恋爱……” 

我妈敲了我脑袋一下:“又打岔,你小桐姐什么意思?” 

我腆脸笑:“她?她跟我看法一致。” 

“行文。” 

我被我妈的严肃表情弄得一愣:“啊?” 

“你的事我现在真管不了,不过我说一个话你听着,你这么做,压力很大你知不知道?” 

我敛起表情,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 

我笑了:“我是做传媒的,方方面面的压力怎么可能不考虑?妈你听我说,我觉得吧,一个人如果一辈子都为了一些压力做他不想做的事,那真挺可悲的。我总希望自己能由着自己性子做一两件事,不管压力如何。以前大风大浪我都挺过来,你觉得现在这个事算事么?张小桐她又不是我血亲,我们的关系就算超出普通朋友又能怎么样?我还真在乎别人说什么了?” 

我妈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叹了口气:“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别让你小桐姐太为难。一个女孩子,外面人乱说总不太好。” 

我笑笑:“没事没事,我们又不是明天就公开关系,这么慢慢拖下去总能解决。再说了,我觉得现在这些钱啊地位啊什么的并不是很重要,你们对孩子的要求不也是健康快乐么?” 

反正我妈跟我倾谈了很久,各种问题被我逐一化解,我确定老太太不会在背后给我点火只会舔砖加瓦之后,才放心大胆地约了几个长辈出来吃饭。 

我和张女士十二年抗战,就看这个坎能不能过去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请客的地点在新开的广式茶楼幸运楼。最近几年内地南北方从劳工开始沟通,一路沟通到饮食和娱乐上,南方唱二人转北方喝下午茶,弄得全国各地欲回家的游子们很是郁闷——所谓的当地特色已经没了,连回家送礼都不知道送什么。 

也许就是因为不知道送什么的人太多,才成全了一个脑白金。 

当然,幸运楼的名字听起来不错,却不知道能不能给我带来幸运。 

咳。。。。。。扯远了,目前当务之急是跟张小桐的生产厂商洽谈关于接收原本属于他们的优质产品的问题。说到这个,我心里多少有上些底,有俺妈给俺撑腰,俺就不怕。 

新开张的幸运楼座落在北关市翻修过的人民电影院东侧,正对着新建的华贸商城,外部装修很朴素,和传统的饮食场所比起来有些寒酸,内部却是极尽舒适贵气之可能。这样的装修很符合中国人特性,正是发财到一定程度南方人的做事特点。在中国,通常炫耀和内敛是两种互不干涉的精神状态,各有各的拥戴。 

我和张小桐提前到了地方,等几个应酬多多的长辈们陆续赶过来。由于人没到全,我们也没点东西,在桌子上用茶壶和茶杯互相开玩笑地摆茶阵玩。 

茶阵是中国早期帮会社团的一种礼仪,也是从更早的武术团体里衍生和演化出来。我所学极杂,对这方面也有一些了解,张小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玩,多少也了解一些。我们摆了求救和请和的茶阵,我对她说:“跟我妈求救,向小姨请和,不知道能不能行。” 

张小桐拿起求救的一只茶杯一饮而尽:“求救难道不可以找我吗?”一般来说,肯喝求救者沏的茶就代表接受求救。 

我讪笑:“咱们是鸳鸯命,我就不跟您见外了。。。。。。” 

喝完茶的张小桐笑着打了我一下,一点水花溅在我的脸上,小美女又要过来给我擦脸。 

我仰着脸问她:“最近家里对你的态度怎么样?严刑逼供了没有?” 

张小桐摇头:“没有,我妈私下里问过我两次。” 

我想了想,好像这两次她都跟我提过:“就。。。。。。就那两次?” 

“就那两次。”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照这么说,今天这事还算有戏。” 

张小桐笑眯眯看着我:“没戏你会跟他们挑明么?” 

“你就这么了解我。。。。。。”我把仰起的头低下来,“我当然是觉得有戏才敢挑明,不过这种事也不好说。。。。。。” 

“你呀。。。。。。”张小桐虚点了我脑袋一下,“怎么有时候看起来比谁都有信心,有时候看起来比谁都没自信?” 

“对自己人和外人当然不同。”我笑嘻嘻看着她,“姐姐,您今天真好看。” 

张小桐被我说得脸一红,一双小狐狸的大眼睛一翻:“又来了。” 

“您每天都好看,”我脸皮永远厚过她一点,继续盯着张小桐的脸说,“天天看都不带腻的。” 

我还没能把这些千百年来亿万情人之间说得滥了调的话说完,手机响了,我妈的声音:“行文,我们到了,几楼什么房?” 

我知道这是我妈让我提前做好正襟危坐的信号,其实我们在哪个房间问一下领班就知道了,哪还用打电话? 

含糊应了一声,我瞅瞅张小桐:“咱们得装一会好孩子,正角来了,巴以和谈就要开始了。” 

我和张小桐隔着一个圆桌分开坐好,我还掏出一本书来低头装好孩子,张小桐则开始装模作样地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噼里啪啦打着新写的小说玩——据说这笔记本电脑因为太烫缘故,常年放在膝盖上容易让男性那个能力下降,她倒是不用担忧。 

在我们假模假势的顾盼中,包房的门被服务员推开,四老鱼贯而入,我和张小桐赶紧站起来迎接,我把自己阵营这两位迎到自己身边,张小桐把她父母迎到另一边。 

我嘿然一笑,朝愣在门口的服务员招手:“小姐,过来啊,难道要我们自己去厨房?” 

有点发愣的服务员小姐被我这么一说,赶紧快步走过来,小心记下每一样东西。 

烧卖、虾饺、蒸排骨、凤爪,各色的粥、粉、面。。。。。。我一样样点下来,都是很熟悉的东西了。其实这几个长辈对粤式茶点都有一点不以为然,这是地域特色对外来食品的保留态度——尤其是南北方口味和习惯差异之大,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扭转的。在北方人看来,吃粤菜很多时候考虑的是口味和档次,而不是味道。 

点完东西,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父母还有小姨他们聊天,等上东西。我说起最近收购韩国第一银行的事,这件事家里这几个人已经知道了,从各种角度考虑他们也没有反对我的立场,无论从私利角度考虑还是出于别的什么角度,这次收购都是应该的。 

更重要的是,我们手里有钱——这也避免了小姨和小姨父对女儿未来生活保障的忧虑,人一生所需要耗费的资源是极其有限的,所幸我们已经超过了这个限额。谈这个话题的目的就是提醒他们,我们现在最少不用为这个发愁了。 

现在生意做大了,我偶尔跟长辈们交流起来也颇艰难,说得太过火了容易打击他们,说得太简单了又没什么说的。有时候我就想,这些事是不是都是钱闹的呢?难道说真的金钱就是产生隔阂的开始? 

我们说了一会国事家常后,陆续东西上来了,等东西齐了之后,我挥挥手把几个服务员都撵走。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气氛有转凉的嫌疑。 

我站起来,给几个长辈斟茶:“没外人了,咱说点自己家的事吧,我想说几句,不知道几位领导有没有意见?” 

我妈看来是已经决定力挺我了,我还没说完就点头接道:“行,儿子你先说。” 

她老人家这个意思在座的都能看出来。坐我对面的张小桐脸上露出不易察觉微笑。小姨笑着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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