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际花魂穿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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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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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拉着爹爹撒娇道:“爹爹,就是这位姐姐给钱我买糖的。爹爹,这位哥哥画的小鸟好漂亮,不如我们买一幅回去挂在墙上吧。”

那中年男子仔细瞧过画摊上的画,朗声笑道:“好,爹爹给你买就是了。”

他转脸对唐宝明道:“就要这幅花鸟图。还有,先生,你可不可以给我画张观音图,我想送给我年迈的娘亲。”

“没问题的,你需要稍等一下。”

钱心仪在一旁给他磨墨,唐宝明当场给人画观音图。

路过的人群纷纷围了过来,看着唐宝明即席挥豪,芳飞走笔间,那慈祥的观音菩萨已在纸上成开。

人们不禁拍手欢呼起来。

“画师,我也要一幅。”

“画师,替我画一幅鸳鸯图吧。”

“画师,我要一幅牡丹图……”

钱心仪站起来,温和地笑道:“大家都别急,慢慢来,一个一个来,都能买到。”

他们的生意一下子就好起来了,忙都忙不及。

直到日落西山,唐宝明还忙个不停。

钱心仪坐在贵妃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她翻了个身,被子滑落在地上。

她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用刚睡醒的软语道:“太阳都要下山了啊,我们回去吧。”

“还着一点嘛。你再睡一会,好了我叫你。”唐宝明一边说着,手也不停地挥动着。

“不行啊,我冷。”钱心仪缩了缩身子,这一觉睡得可真不懒。

“把被子盖好啊。”他叮嘱着,仍不放心,又道,“不然我去给你弄点热水来喝。”

“我不要嘛,我就要回家。”钱心仪噘起小嘴,两腮鼓鼓的。

唐宝明看看那未画完的画,忽然扬起了笑容,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好吧,我们回去吧。”

她兴奋地站起来,瞄了一眼案上未画完的画,道:“那怎么办?”

“明天再画吧。”他的长臂横过她的纤腰,大笑,“其实我早就饿了。”

“那我帮你收拾。”钱心仪贤惠地陪他一起收拾东西。

……

她就是他的奇迹

光微微的,像一场未醒的梦;风懒懒的,。又来轻轻拨弄;心野野的,走不开就由它放纵;痛苦又快乐,翻滚着爱与恨……

一场天火燃烧起来了,不问情由,血光飞溅中千万朵玫瑰缠绵,怒放,凋零。

仿佛是一对殉情的鸳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

夜晚,凉风轻拂。

烛光幽幽昏暗,绚丽妖冶,仿佛身置空虚,有些撩拨似地暧昧旖旎着。

钱心仪正在床头上抽着烟,烟雾飘飘缈缈,烛光穿过烟雾打在她的脸上,越发不可收拾地妩媚着,那种扑面而来无可抵挡的美。

唐宝明吩咐小二送来热水,倒进大木桶里,冒着浓浓热气。房里立刻热气缭绕,氤氲飘散。

“洗个澡吧。”唐宝明走过去坐到床边,双手按在钱心仪的肩上,轻轻捏着。

“嗯。”钱心仪对他微微一笑,吐出口中的烟。

她从床上起身时,他已架好了屏风,毛巾和衣服也备好搭在屏风上,就连亵裤和肚兜这样贴身的东西都巨细无漏。

她走到屏风后,脱下外衣,忽然喊道:“这水里面有什么东西?”

“怎么可能?”唐宝明抱着不相信的心情,走了过去。

他把头伸到木桶里看,什么都没有看见,不禁嘀咕:“什么都没有,你……”

话还没说完,一股力道用力推向他,他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扑通一声跌进木桶里。

“咳咳……你……咳……”

唐宝明咳着探出头,还来不及喘息,一张柔软的檀口立即堵住他的嘴。

“唔……”

他微愣,还未反应过来,香软的舌尖立即滑入他嘴里,挑逗似地用力缠住他的舌,吮弄着、逗弄着,把他弄得粗喘不已。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反抗这种甜美,尤其,挑逗他的还是最香最甜的人儿。

大手捧住她的后脑,粗砺的舌头反击回去,缠弄着她的香舌,滑过每一吋甜美,汲取着香甜的津液。

而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微一使力,让她跟着跌进木桶,里头的热水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喷溅出一波又一波热水,弄湿了地面。

“唔嗯……”

两人的唇舌互相纠缠吮弄,像要把彼此的呼息全吸光似的,唇舌间发出羞人的声音。

她的手不安分地拉开他的衣服,小手抚弄着他的胸膛,在热水里,他的肌肤光滑如丝,让她爱不释手。

“嗯……要我……”迷蒙的眸光睇着他,小手慢慢往下移,覆上炽热的硕大,在热水中感受着他的坚硬。

“你真是个磨人的妖孽。”他粗哑地低喃。

“把衣服脱了。”紧贴着他,她渴求着,还不忘用命令的口吻说。

她的热情让唐宝明低声笑了。

她容貌绝丽,轮廓分明,更有一脸水珠未干,衬得皮肤如玉琢一般透亮,就像一个绝世的妖姬。

唐宝明的深情在这一刻也发挥到了极至,事实上他比钱心仪更渴望。

他满目温柔,眼角眉梢都带着欢喜,幽幽地波光流动,连水都漾得分外缱绻。

他们在水中相嬉,极尽旎旎,沉入无尽浪漫之中。

狂野迷乱的身姿,渐至静美苍凉。

茫茫人海中取暖,度过,最冷一天。

……

激情过后,久久——

钱心仪偎进他温暖的胸膛前,他把被子拉得高高,盖过她的脖子,深怕她受到一丝凉。

唐宝明目光投向远处,沉思着。

片刻,他垂下头来,发现她正用明亮的眼睛在看着他,于是一笑,柔柔地摸着她的头道:“怎么还不睡?”

她嫣然一笑:“你也还没睡啊。在想什么呢?”

他犹豫了一下,说:“看梅花的时间,可以往后推一点吗?”

“为了你的工作?”她挑眉问。

“嗯,我答应了人家,明天要交画的,总不能食言吧。顶多我答应你,以后不接那么多工作,抽多些时间陪你。”

“你这是怕我生气吗?”

“你不生气吗?”

“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以后嘛。”她不悦地噘起嘴埋怨道,“说得我好像蛮不讲理似的。”

“什么?原来漂亮的姑娘你讲过道理的?”他戏谑地笑道。

“好哇!那我就蛮不讲理给你看。”她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

唐宝明立刻痛叫起来,挥开她,看着手臂上一个深深的牙印,瞪着她道:“你这个疯婆子,真咬人,痛啊!”

她捧着他的俊脸看,痴痴地笑道:“是我的男人,我都要给他一个爱的烙印。”

她有多少男人?这话题他可不敢碰触。虽然他心里很想知道。

在她的笑容下,他所有的疼痛都在慢慢消失,他摸摸她的头:“不早了,睡吧。”

“嗯,我冷,抱紧我。”她拿过他的手,环过自己的腰,带着微笑,安心地闭起了眼睛。

他看着她的脸,却睡不着。他的心里没有底,他不知道,这次的幸福,会是多久呢?一个月?一年?或者更长?或者更短?

……

唐宝明的画越来越好卖,在这方圆八里卖出了名堂,大姑娘小伙子们排着队,吹着寒冷的北风,只为求他的一墨丹青。

钱心仪坐着抽烟,站着抽烟,踱着步子抽烟,直至抽光了带来的烟,她忍无可忍,丢掉烟蒂狠狠踩灭。

她把画纸一卷,对那些排队的人大喝道:“走啦走啦,不画了,今天到至为止,明天请早。”

唐宝明见她的脸被北风吹得通红,又见她大发脾气,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不舒服啊,今天不卖了。”她的心非常的不舒服。她又不是很缺钱,为什么要在这里干吹风?那跟一桩木头有何区别?

唐宝明付与她一个安慰的微笑,转头对排队的人抱歉地说:“在下今天有事在身,各位请明天再来吧。”

“有没有搞错嘛,害我排队排那么久。”不断有人抱怨。

“对不起,对不起……”唐宝明不停地鞠躬道歉送客。

钱心仪一手捉住他的肩,冷冷地道:“你有完没完,能不能换句台词?”

她真的很讨厌看到他对别人如此卑微!

“好了,人都走了,你开心啦。”唐宝明懒得看她的臭脸,收拾东西。她一整天都摆着一张臭脸,他要看也看不来啊。

“你这是怪我吗?”钱心仪的脸色陡然一沉。

唐宝明继续收拾东西,嘴里轻说:“你等我,我马上就收拾好,陪你去赏梅花。”

一听到梅花,她甜美的笑容马上就回到了脸上。

“好啊,我要穿上羊毛大氅。”

看着她兴奋雀跃,他忍不住笑了。她毕竟是个小孩子啊,难过和快乐来得快,去得也快。

……

那是漫山遍野的梅花,有白色似雪,红色似火,那是何等的壮观!唐宝明没见过,钱心仪更没见过。

“哇,真漂亮啊!”钱心仪欢呼雀跃地大叫。

她身穿粉红绣满牡丹花斜襟上褂,桃红色丝质长裙,外披一件白色羊毛大氅,头上插了一支发簪,钓着长长一串红色珠子垂在耳鬓,随着身子的走动在那里轻轻摇摆。

她的比,更胜花艳。

梅花阵阵暗得,还有微风吹拂她的发,满怀芳香,冰清玉洁的独特风姿,有一种消魂蚀骨的感觉。

“啊——太美了!”她扯开嗓子对着漫山的梅花大喊,想挥去一身的慵懒困倦。

他瞧着她的一举一动,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在御花园里的梅花,有明黄色的,有粉红,还有墨绿,下过雪后,就都开了。御花园的花,好像从没有停止过开放。”

“花美不美,要看赏花人的心情,还要看站在旁边的是什么人。”她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惬意地道,“我现在就很开心,因为是跟你在一起。”

他轻轻地拥住她的肩,将她带入怀里,黑色裘皮披风包裹着两人,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耀眼的光。

“等到半个月后,便是落花期,到时候,漫天的花瓣如雨,是非常非常的浪漫。”

“到时候我再陪来看。”

他总是那么理解她,那么毫无怨言地支持她的决定。

她很兴奋,想引亢高歌一番。

仰望蓝天尽情的舒展双臂,深深地吸了口气,唱道:“不要妒忌,不要模拟这段戏,曾经,差一点想过死,曾活得多么卑微,为博取他不忍分离,这段爱,背后似孤雏传奇……”

“唱得不错。”他鼓掌。

“当然啦,我还想过做歌星的呢,可惜……”她缺少了机会。

“只唱给我听就好啦。”他摸摸她的头安慰。

“嗯。”她狠狠地点头,又说,“刚才这首歌,叫《奇迹》,我们要相信,世上是有奇迹的。写这首歌的人,曾经很想死,后来却想通了,而这首歌的原唱者却……”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抬起望向湛蓝的天,那些远方的人,他们都还好吗?

“我相信奇迹。”她就是他的奇迹。

钱心仪快乐地走近他,拉起他的手背,在上面咬下去。

“喂,你又咬我。”唐宝明大声抗议。

“我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去。”她恨不得与他形影相随,带着他的影子到处去流浪。

唐宝明红着脸挥开手,“再咬我,我把你扔在这里,让你自己走回去。”

“你舍得的了?”她一脸温柔地摇着他的右臂问。

“不舍得。”他很老实很平静地回答。

她笑开了,踮起脚尖轻吻他漂亮的下颚,舌尖轻舔着,间或用牙齿轻啃,尝到属于他的味道,让她心跳加快。

勾眸,她挑逗地睨他一眼,舌尖慢慢往下移……

看到滚动的喉结,她伸舌轻舔着,发现他轻颤了一下,喉结滚动得更快,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张嘴将那性感的滚动含住。

小嘴吮弄着喉结,舌尖以画圈的方式玩弄着,偶尔用牙齿轻咬,发现他的喘息变粗,她才缓缓放开,抬头柔媚地舔着唇瓣,眸子挑逗地勾弄着他。

“你这个妖孽!”他低咒一声,再也无法抗拒地搂她入怀,狠狠吻她,爱欲交缠。

柔柔的风那个吹啊吹,抖落了一地愁。

……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做画家是一件很浪漫,很有艺术性的事情,现在才知道,艺术家其实都是苦命的娃,持之以恒地做着一件事,效率低,回报少。

只是她还没有明白,生活,其实就是平淡如水的,很多时候都是一成不变,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件事,走同一条路。

钱心仪躺坐在贵妃椅上睡大觉,旁边的板凳上放着热开水、面包、八宝饭等食物,还有一本打发时间的书藉。

唐宝明忙起来的时候,会一边作画,一边招呼客人,偶有空闲,会瞧着她甜美的睡容发呆,会给她盖上滑落的被子。

只有她睡着的时候,他才是最安心的时候。

醒来的她像一只花蝴蝶,哪里都能听见她的声音,而他与她正好相反,没必要的话,他一句也不会多说。

有他在的地方,总会让人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他就如尘世中的清风一般,从容而稳重,依着自己的步伐行事,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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