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恋之豹女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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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恋之豹女奇缘-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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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大臣悄悄退出来,互相也不说话,只是暗自摇头叹息。
    唉,这个丹朱王子啊,兴许真是少点王者风范吧。。。。。。
    那早先出来的丹朱此时已经骑马跑出宫门。他疯了般地跑啊跑啊,一直跑到马儿累得呼呼直喘。
    他气馁的下马慢走,心里翻江倒海的折腾。果然不出所料,果然,父王还是不愿意把王位传给自己,而要传给一个外人,而且还是自己恨之入骨的姚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难道老天就非得要跟自己作对不可吗?
    小肚鸡肠,心胸狭隘。。。。。。我丹朱哪里是这样的人啊?就算有时候某些东西我看得比较重一些,那也是应该应分的。父王怎么就老盯着我的一些小毛病不放手呐?
    眼看觊觎已久的王位就要拱手他人,我丹朱不甘,我丹朱不甘啊!
    一阵寒风迎面扑来,他激灵灵打个寒战。摸摸自己因为气愤而发烫的脸庞,他嫉恨难当,万念俱灰,心烦意乱。。。。。。
    



第187章

           187
    “司空大人,荒山野岭的风大,您小心受凉啊!”
    一声熟悉的话语从身后传来,丹朱诧异转身,看到夏禹正在静静望着他,用难以捉摸,流转不定的眼神。
    “夏禹?你跟踪我?”丹朱有点气恼地问道。
    “呵呵,”夏禹笑道,“我是怕风大伤了您的身体啊。毕竟您也是给过我关照的,我这个人实在是知恩图报呢。”
    “夏兄,我知道你跟我是一条心的。”丹朱忽然想起自己真是气糊涂了,这夏禹明明就是跟自己一伙的,自己怎么连他都防备呢。“夏兄,我们打开窗户说亮话,事已至此,你看该如何是好?”
    要怪就怪尧帝今天的传位之事太突然,所以我也没事先嘱咐你,不过你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啊!夏禹把心里想的这句话婉转表达成了:“丹朱大人,您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不对头啊!”
    “噢?夏兄,此话怎讲?”
    “嗨,丹朱大人,您想啊,陛下之所以不把王位传给您,就是因为陛下私自认为,您小肚鸡肠,不容人。他越这么认为,您就越应该表现得豁达大度才对,可是您想想,您刚才的表现够大度,够胸怀宽广吗?您如果表现得乖巧低调甚至悲伤不已,也许尧帝会对您产生恻隐怜爱之心而改变决定。毕竟您是陛下的亲儿子嘛,陛下又没别的儿子。这下倒好,您把陛下气成那样,他哪里还有心思怜悯您,心疼您啊?想要王位,岂不是难上加难了?您好好想想,我说的可有道理否?”
    嘶~~丹朱吸了口凉气。其实,在他刚刚跑出宫门的时候,他也稍稍有些后悔,觉得当着众臣跟父王大吵确乎有点。。。。。。欠妥。不过气头上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唉,既然夏禹也这么说,看来果真是不妥得很。
    他沉吟半晌,似乎自言自语地说:“这个,亡羊补牢,可还有救?”
    “无论是否有救,您也应该去试试,毕竟关系到王位的问题不是一件小事。您说呢?丹朱大人?”
    少顷,丹朱眼神闪烁,望向夏禹问:“如果亡羊补牢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那又该如何?”
    夏禹微微笑道:“如果亡羊补牢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话。。。。。。我夏禹以及手下的五万精兵,唯丹朱大人您的马首是瞻!”
    丹朱顿了顿:“好吧,一言为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事成以后,我定会牢记夏兄的患难之恩,给夏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富贵!………………好了夏兄,那么就不多聊了。我现在就去找父王请罪赔礼,争取峰回路转,找到契机。”
    丹朱上马绝尘而去,夏禹望着他远去的影子,心想,契机,契机,早晚我也会找到属于我的契机的。。。。。。他想着想着,嘴角上翘,微微笑起来。
    



第188章

           188
    众臣退去后,尧帝的寝宫里更加昏暗寂寥。
    尧帝紧闭双眼躺在床榻上,屏退了侍者,沉思在气恼和矛盾之中。刚才丹朱的行径令他恼怒万分,可是恼怒之后他也想到,是不是,自己对这个儿子太过冷漠苛责了?
    照理看,丹朱所说的话也不是丝毫没有道理。这个儿子并不是愚笨得很,要说治理国家也有他的聪明之处。唯一的毛病就是有些嫉妒心,有些不容人。这两点也就导致他心高气傲,颐指气使。作为君王,就应该胸怀宽广,仁慈厚道,知人善用,他那种狭隘的性格怎么笼络人才为己所用呢?
    莫非只是因为他太想得到国家的治理权了,才会如此嫉恨姚舜吗?莫非真的将治理权交给他,他就会改掉这些毛病。。。。。。在这一瞬,尧帝真的有点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不过他马上又想到,非也,非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千万不可被亲情缚住手脚,葬送了国家前程啊。。。。。。
    尧帝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内侍来报:“丹朱王子求见。”
    尧帝自然明白丹朱去而复返的用意,叹口气,迟疑道:“我见不见他呢?”
    那内侍低声说:“依小奴看来,陛下还是该见见他。毕竟他是您的儿子啊,如果安抚不好,只怕他会过于伤心失望对陛下有不利举止啊。。。。。。”
    尧帝瞥了眼内侍:“唔,扶我起来。”
    内侍小心翼翼扶尧帝从床上起来坐到桌前,然后便轻手轻脚出去。
    少顷,丹朱走进来,一句话不说,望着尧帝便扑通跪下。
    尧帝默不作声,那丹朱声泪俱下,口称:“父王,孩儿不孝,请求父王杖笞孩儿!”
    尧帝叹气道:“你是堂堂正正的左司马,我无故杖笞你作甚?”
    丹朱哭道:“父王,刚才我以下犯上顶撞您,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罪该万死,求求父王杖笞我,否则,我无以弥补这巨大的罪过。怪只怪孩儿心高气盛,没有把国家大局放在眼里。这都是孩儿不好,是孩儿小肚鸡肠,嫉恨贤良,求求父王惩罚孩儿吧!父王啊!”
    尧帝沉静答道:“唉,你这个心急气躁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如此。。。。。。”说到这,突然住口。
    丹朱立刻叩头道:“是啊,是啊,父王,这个毛病我一定会改的。我一定会记住父王的教诲,我一定照父王的吩咐去做,从此后再不会有一丝别的心思。请父王看我日后的表现。今天的事,下不为例。我保证再不会犯如此的错误。”
    “唉,起来吧,坐吧。”尧帝无奈地说。
    丹朱在旁边的椅子直着背坐下,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小心翼翼说道:“父王,孩儿有一事还想与父王好好商酌。”他看尧帝微微点了下头,便接着说道,“孩儿为了父王和尧国,情愿赴汤蹈火,舍生忘死。孩儿不明白的是,难道父王真的要把王位和国家治理权交给那个我们都不甚了解的姚舜吗?”
    尧帝低头片刻,似乎在下着某种决心,稍后他抬起头来,眼神已是明朗坚定:“孩儿,为父非常爱你,但是国家之事实在不是儿戏。将王位禅让给姚舜,是为父长久观察思考的结果。那姚舜仁慈宽厚,是个难得的王者之才。姚舜日后肯定会好好待你,为父希望,你能尽你所能辅佐姚舜,从此安心听命,莫做他想。”
    望着尧帝坚不可摧的面容,丹朱的心一下子沉到悬崖之底。
    宫殿外,乌云密布,一场风雨即将来临。
    



第189章

           189
    傍晚,夕阳慵懒地悬挂在西山之巅。
    山间木屋。灶台上蹲着一个砂锅,噗噗冒着热气。姚舜掀开锅盖,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轻手轻脚将砂锅端下来,将沙锅里的药汤倒在另一只碗里。
    他心事重重,端着药碗走进屋里。
    屋里光线昏暗,娥黄躺在床榻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她面色灰黄,精神萎靡。
    姚舜轻唤:“娥黄公主,起来喝药吧。”
    娥黄费力地坐起,姚舜已经坐到床头,手持汤匙,舀着药汁送到娥黄嘴边。好半天,娥黄才把一小碗药喝完。
    望望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娥黄说:“今天真是让将军费心。我只是受了风寒,虽然身上酸酸的懒懒的,其实不喝药也无妨的。我自己能够照顾自己,天快黑了,山路不好走,你先回宫去吧。”
    姚舜点点头,深情地望着娥黄,似乎不舍得离去,“娥黄公主,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忙完朝中的事便过来看你。”
    “那有劳姚将军了。”娥黄感激地看着姚舜,心里升起一股暖流。这位姚将军对自己可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他多么善良,多么仁爱啊!
    这段时间的相处,娥黄对姚舜产生了很好的印象。但也只是好印象而已。每次梦天原带着麒麟双双来到,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都会令娥黄暗暗心酸。每次当他们离去,娥黄都会痛苦好长时间。不过,痛苦归痛苦,娥黄已经把这个旧梦深深埋葬在心底了。。。。。。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再伤害到别人。
    姚舜依依不舍地给娥黄掩好被子,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间,关好房门。
    骑在马上的姚舜一路小跑离开山区,不到半个时辰便到达王宫门口。下得马来,刚要进宫门,突然从远处跑来一个军士,气喘吁吁叫道:“姚将军,姚将军,大事不好了!”
    姚舜问道:“出了什么事?”
    那人说:“我刚才从官道回成,看见南山小路上过来一队人马,形迹非常可疑,似乎不是京城附近的人。他们鬼鬼祟祟赶着一辆马车。那辆马车的帘子紧紧闭着。我故意走近点想看看动静,结果你猜怎样?我看见那马车的帘子被撕扯开一个缝隙,缝隙里露出一个女子的形象,怎么看怎么像娥黄公主!可惜天黑了,我也不敢确定。不过我还隐隐听见公主在车里喊:‘你们这帮强盗,你们要带我到哪里?’那些人唯恐被我发现什么,吼我说:‘看什么看,这是我们家的媳妇跑丢了,今日刚刚找到。赶快一边去,有什么好看的!’姚将军,你说怪不怪?娥黄公主不是失踪很久了吗?你说那马车里的究竟是不是娥黄公主呢?”
    姚舜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南山,不就是木屋所在的那座山吗?那帮人从南山过来,肯定是娥黄出事了!他急急问道:“你看那帮人,去什么方向了?”
    “他们走上官道往南边去了。”
    南边,南边?难道是继尤的人,前来抢娥黄公主不成?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继尤这个家伙把娥黄抢走啊!
    



第190章

           190
    瞬时之间,姚舜感到就像自己的心头肉被生生割去般难受。他二话不说,上马就往城外飞跑。那人叫道:“姚将军,姚将军,你不带几个人一块去吗?”
    可惜姚舜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
    夕阳垂到山下,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下来。
    一片密密的林中,有一块平坦空地。空地上放着一张小小的桌子,桌子上放置一只纸糊的怪兽,大约有两个拳头那么大。那纸糊的怪兽,看上去青面獠牙,血盆大口,四肢发达强壮,十分骇人。
    桌子前,丹朱面色阴冷,跪在地面,口中念念有词。在他身前,横着一把花纹怪异的木剑,还有一个大香炉。
    不远处黑黝黝的密林里,夏禹藏身在树后,紧张地窥视着丹朱的一切动静。
    只见丹朱念了一会什么,掏出一大把黄纸点然后扔到香炉里。火焰熊熊燃烧起来,红光映在丹朱的脸上,五官突兀扭曲,阴森可怖。
    他拿起那把木剑,在空中挥舞片刻,突地向那个纸怪兽一指。
    夏禹不由倒抽口凉气,他看到那只纸怪兽,缓缓抬起脚爪,一步步开始走动。
    。。。。。。
    姚舜骑马走上官道,借着月光分辨地下的车辙印。一条明显的车辙印一直清晰地指引着方向。
    追到一个岔路口,这两条路都能到达三苗国,只不过一条宽而路远,另一条近但是不好走,一般人迹罕至。
    他仔细分辨了下,发现那条明显的车辙印拐向那条不好走的路。这就对了,继尤他们的人马心虚胆小,肯定会选择这条路的。他打马向这条路跑去。
    空中漫过一片乌云,乌云遮住了月亮,路两旁树木茂密,黑影幢幢,阴风阵阵袭来,寒气逼人。
    跑着跑着,胯下的白马忽然不安地停下脚步,任凭姚舜怎么鞭打也不向前迈一步。姚舜气得叫道:“你这死马,到底发什么疯了?”一边叫一边跳下来,四处张望,也暗自奇怪。
    一阵呼噜呼噜之声传来,大地微微颤动不已。马儿吓得直往后倒。姚舜嚷道:“你这胆小的马,有什么好怕的?!你看我的!”
    从背上抽出宝剑,警惕地望望四周,下一秒,他就望到了前方令马儿害怕的对手。那是一个大大的黑影,足有一间房子那么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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