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闷哼声,还有惨烈的尖叫声。
璃烟被士卒领着进一间牢房中,只见里面的几人满身伤痕,青丝狼狈地飘散着,发出了阵阵恶臭,感觉有人进来,未曾抬眸,一个中年男子冷声道:“哼,我说过不会告诉你令牌在哪的。”
他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祁允抓进了天牢,所以即使有死士在手,也来不及唤出死士来救他们。他们只要不交出令牌,家族才有希望,否则,夏家灭。
“呵呵,看来祁允经常来逼问令牌的下落啊!。”
清脆的笑声飘扬在空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几人抬眸望去,一袭白衣胜雪的长袍,腰间束着淡蓝的腰带,发上斜插一个莲花式样的簪子,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眉间流露出丝丝的妖媚感,一双琉璃瞳眸流光溢彩,红唇透着光泽,引人犯罪。
几人惊艳,怎会有这样的男子?女子的妖娆与男子的桀骜完美地融合于一身,没有一丝违和感。
“你是何人?”
中年男子很快便从惊艳中反应过来,眸中带着警惕之色厉声问道。虽全身邋遢,极其狼狈,但那份久居上位的气势丝毫未减,如此的气势想必就是夏家家主。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璃烟噙着一抹邪恶的笑,随即墨色瞳孔盯着他,他看着那双带有魅惑感的双眸,只觉得快要陷进去一般,头脑晕眩,不一会儿,脑海一片空白,蓦地有一个声音如风般轻声入耳,极其缥缈。
“告诉我,令牌在哪?”
其余几人仍是清醒的,他们见到自己的家主眸子似乎变得空洞呆滞,不由地出声:“家主,你怎么了,家主。”
只是他没有一丝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璃烟,道:“在婉怡身上。”
璃烟愣了愣,没想到他这么疼爱夏婉怡,之前问夏婉怡要一半的死士,是以为她只有一半,没想到这个夏家家主这么舍得。
夏婉怡死后,直接被埋,祁允也不会想到令牌在她身上,毕竟连她琉璃公子的势力都只查出夏婉怡有一半的死士而已。
其余几人听到家主说出令牌下落,不禁愕然,大声唤道:“家主你醒醒,你怎么可以说?家主。”
璃烟笑了笑,打了一个响指,夏家家主猛地回神,听到周围几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叙述,他明白了一些,不由地眸子喷火,对着璃烟骂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璃烟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应他,直接走出了牢房,随即听见后面一个撞击声,紧跟着一声惊叫,“家主,不要啊。”
璃烟置若罔闻,迈着步伐走出了皇宫。
走了不多时,唇角扬起一丝笑意,话语如泉水般淌淌流出:“出来吧!”
暗处的凌夜羽无奈地叹了口气,幽幽走了出来,“小烟,别那么聪明好吗?”
“我不聪明怎么纳你为夫?”璃烟挑起凤眉说道,她似乎真的与凌夜羽心有灵犀,只要他在身边她都能感觉出来。
走过去环住璃烟,凌夜羽宠溺地点头笑道:“嗯,我也聪明,不然如何纳你为妻?”
璃烟抛给他一个“自恋”的眼神,随即幽怨道:“为什么我每次出来都甩不掉你。”
闻言,凌夜羽正色道:“你甩不掉我了,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跟着你。”
璃烟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眉间泛起笑意,“既然如此,就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看着她唇边邪恶的笑容,凌夜羽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由问道:“去哪?”
“跟我走就知道了。”
璃烟拉着凌夜羽走到一处荒山野岭,那里杂草丛生,寂静无比,只有几只白色的蝴蝶在半空环绕。
沿着一条曲径小路走去,偶尔会有些昆虫走出来,璃烟拉着凌夜羽走到一座无名的坟墓前,扬起笑脸对他说道:“打开它。”
凌夜羽脸色一黑,满脸黑线,果然,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不过谁让娘子吩咐,不得不从。
无奈地叹气一声,“退后。”
话音刚落,璃烟退后了几步,凌夜羽凝聚起内力向坟墓打去,一瞬间,泥土四射,烟尘飞扬,一副棺材出现在眼前。
璃烟一挑眉,这内力还可以这样用啊?本来她还想看看凌夜羽动手挖坟墓的一幕呢!
撇了撇嘴,璃烟上前在打开棺材的盖子,夏婉怡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身体已经开始腐烂,发出阵阵的恶臭,苍蝇在她身上环绕着,面容凹陷,容貌不复当初。
凌夜羽的眉头皱了皱,而璃烟则面不改色地拿出丝巾捂住鼻子,随即戴上手套在夏婉怡身上搜查着。
在摸到她腰间的位置时感觉有个硬物,璃烟一喜,急忙拿出来一看,金色的令牌在阳光下被照得熠熠生辉,耀眼无比。
“终于拿到了。”璃烟不由地喜悦道,随即关上棺材的盖子,手一挥,坟墓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你开馆就是为了拿这个东西?”凌夜羽望着她手上的金色物体,皱眉问道。
“拿到这个你就可以和太后反抗了,不用怕她手上的军队了。”
璃烟扬了扬手中的令牌,笑着对他说道。
闻言,凌夜羽的心似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猛地一酸,而后将她搂入怀里。
她到处奔波,都是为了他啊,他怎能不感动?
“好了,我们走吧!”璃烟笑着拍了拍他的背说道。
“好。”
凌夜羽牵起她的手往回走,两人赫然停下脚步,身子绷紧,凌夜羽从怀里拿出银色面具戴上。
下一刻,一群人重重包围着两人,中间让出了一条道路让一个男子走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璃烟愕然地看着他问道,她向来警惕性强,除非是修为很高的凌夜羽与上官扬才有可能跟踪得了她,祁允的手下不可能还有比他们的修为还要高的。
祁允嗤笑,瞳眸冰冷地看着她道:“天牢的钥匙有特制的香味,你碰到它,自然身上就沾染了这种香气。”
璃烟咒骂,该死的,太着急了,忘了还有这一茬。
“把令牌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祁允的眼神如寒冬腊月般,冰冷地射向璃烟。
这个女子太过危险,掌握如此多的势力与经济,他怎能留她?
“翻脸可真快,怪不得诗雨不要你。”璃烟冷冷地讽刺道,扯出了上官诗雨的名字讥讽他。
一听到上官诗雨的名字,祁允的脸色一变,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道:“诗雨必定会是我的,你如今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
“呵呵,还真是狂妄啊!你以为就凭你们能拿走令牌?”璃烟嗤笑,瞟了周围的人几眼,随后不屑地看着他。
祁允看着璃烟身边的戴着银色面具的凌夜羽,脸色一凝,这个男子与她一样不好对付,若是两人联手,他还真的未必能拿到令牌。
“上。”祁允毅然吐出这个字,眸中一片杀意,鹿死谁手还是未知呢!
凌夜羽身上的杀气渐现,眸中寒光一片,冷冷地扫向他们,聚集掌力打去,璃烟亦跃起,与之联手,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祁允带来的人个个都是经过严格训练,没有那么好对付,且人数众多,渐渐地璃烟感觉有些无力。
祁允看出了端倪,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凌夜羽则担忧地看着璃烟,璃烟心中咒骂,靠,逼她出绝招。
随即从腰间拿出玉箫放到嘴边,对面的那群人都露出轻蔑的眼神,这时候还有心情风雅一番?
------题外话------
求花花求票票,虽然字数不多,但是音雨会努力滴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正文 第七十章 谋朝篡位
璃烟咒骂,该死的,太着急了,忘了还有这一茬。
“把令牌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祁允的眼神如寒冬腊月般,冰冷地射向璃烟。
这个女子太过危险,掌握如此多的势力与经济,他怎能留她?
“翻脸可真快,怪不得诗雨不要你。”璃烟冷冷地讽刺道,扯出了上官诗雨的名字讥讽他。
一听到上官诗雨的名字,祁允的脸色一变,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道:“诗雨必定会是我的,你如今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
“呵呵,还真是狂妄啊!你以为就凭你们能拿走令牌?”璃烟嗤笑,瞟了周围的人几眼,随后不屑地看着他。
祁允看着璃烟身边的戴着银色面具的凌夜羽,脸色一凝,这个男子与她一样不好对付,若是两人联手,他还真的未必能拿到令牌。
“上。”祁允毅然吐出这个字,眸中一片杀意,鹿死谁手还是未知呢!
凌夜羽身上的杀气渐现,眸中寒光一片,冷冷地扫向他们,聚集掌力打去,璃烟亦跃起,与之联手,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祁允带来的人个个都是经过严格训练,没有那么好对付,且人数众多,渐渐地璃烟感觉有些无力。
祁允看出了端倪,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凌夜羽则担忧地看着璃烟,璃烟心中咒骂,靠,逼她出绝招。
随即从腰间拿出玉箫放到嘴边,对面的那群人都露出轻蔑的眼神,这时候还有心情风雅一番?
随着悠扬的声音响起,发出了如剑般的利刃向他们袭去,他们来不及反抗便一一被利刃穿过身体,死不瞑目。
这就是“音杀”的力量。
片刻,地上的血鲜艳耀眼地流淌着,尸体没有一个是完整,惨不忍睹。祁允看着这局势的大转变,眸子惊愕地看着璃烟,没想到她还有这招,情势不妙,随即立即离去。
璃烟冷冷地看着横尸遍野的场景,心中冷哼,她本不想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是他们逼她的。
“小烟,没事吧?”凌夜羽走上前担忧地问道。
璃烟摇了摇头,“我们走吧!”
凌月国内,由于皇上凌夜尘痊愈不久,身体虚弱,且无心朝政,太后渐渐把持朝政,凡是反抗她的大臣都一一被贬或被害。
“我们该逼她出手了。”璃烟眯着眸子,红唇逸出森冷的话语。
凌夜羽凝眸,随即点了点头,“是该解决了。”
金碧辉煌的宫殿显得安静无比,太后躺在床榻上微微眯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一身宫服的嬷嬷脚步急迫地走了进来,喘着气对太后道:“娘娘,皇上不知为何突然上朝,把您安插在朝廷里的人大部分都给换了。”
闻言,太后立即从床榻起身,音量提高道:“你说什么?”
“娘娘,皇上今日精神似乎好了不少,就······”嬷嬷说到这就停下了,神色有些忧虑地看着她。
太后一拧眉,脸色变得阴森,眸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芒,“走,去瞧瞧。”
太后随意穿了几件衣裳,赶忙走到朝堂之上,只见凌夜尘正在给朝廷大换血。
“皇儿怎么不继续休息一下?”太后温婉地笑道,眸底藏着狠狠的戾气。
凌夜尘斜睨了她一眼,淡淡说道:“太后自然是希望朕继续休息,好让您把持朝政是吗?”
太后眸中闪过慌乱,毕竟凌夜尘从来未曾这样与她挑明过,她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样子,仔细凝了凝神,脸上瞬间变得委屈起来,“皇儿怎可这样说?母后只是想为您分担一点而已。”
凌夜尘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那太后娘娘可以放心了,朕很好,国家大事还是不劳烦您老操心了。”
太后闻言只能憋着气不敢爆发,眸底闪过一道怒意,他从来未曾这样对自己说话,更是不曾这样称呼自己,难不成病一场把胆子练大了?
“既然皇儿身体好了,那母后也就不打扰你了。”太后艰难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随即转身离去,在转身那一刻,漆黑的眸子划过一丝杀意。
太后胸口像是被堵住一般,熊熊烈火在燃烧,恨不得将凌夜尘碎尸万段,却生生忍住了。
迈着莲步走回宫里,霍然一个暗卫走了出来,将手中的东西双手奉上,跪下道:“主子,我们找到了令牌。”
太后本满胸怒气,闻言,心中的怒气被激动与狂喜取而代之,急忙从他手中夺过那金灿灿的令牌,蓦地肆意狂笑,“哈哈哈哈······凌夜羽,你还是斗不过哀家,这天下是哀家的,哀家的,哈哈哈···”
笑声不停地回荡着,一波波的诡异狂笑声在远扬。
“你们准备好,哀家今晚就行动,这天下,注定是我的。”太后勾起唇角命令道,语气十分笃定。
“啧啧啧,这太后的笑声真是恐怖。”在屋瓦上偷窥的璃烟不禁出声道,眉间满是戏谑的笑意。
凌夜羽在一旁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下面的情景。
“你把真的令牌交出去真的没事?”璃烟蓦地想起,不由地出声问道,这个令牌可以调遣整个军队,落到太后手中不是后患无穷吗?
凌夜羽轻轻一笑,宠溺地看着她道:“小烟,令牌不过是死物而已,他们不会跟随一个死物。”
言罢,璃烟明白地点了点头,对的,令牌不过是死物,如同之前夏家不懂训练,只是让死士追随令牌拥有者,使其毫无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