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银族的民风再开放,可也没有说一个黄花大姑娘如此不要脸的赤身裸体在展露在大家眼前。这简直比窑子里的女人更加不堪!如此一比较,那窑子中的女人都比此要矜持的多。
银叶抱着胸,屈辱的眼泪顺流而下,她模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的愤怒更加的抑制不住,银叶怒视着男子,无声的质问着——为什么要推开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银老眉头一皱,脸上肌肉猛跳,怒视着眼前的男子,“小畜生,这就是你的——”
“是你让在下放开的手!”男子冰冷而低沉的声音响起,毫无温度的口气再次让周遭空气降至冰点,而大家都发觉到,男子语气有些异常,总感觉是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你!”银老响起刚刚自己确实说过,闭上眼睛,“压回去!”银老命令着,同一时间,几名黑衣使者出现,其中两人站在紫衣男子身后,而另外一人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银叶的身上。
紫衣男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的跟着黑衣使者离开。而银老看着安分离开的某人的背影,眉头再次隆起,疑惑的目光锁定对方,直到消失不见。
“族长?”大家都看向银老,毕竟这件事情,是银老的家事,但是,今日在场的所有人却又都逃不了干系,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都看向银老。
银老看向禁地,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散,“危机解除!”银老叹了口气,随即又说道,“家门不幸啊!”银老背对着手,一步一步离开。大家都沉默的跟在银老身后,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
夜溪抱着叮铛在院子中玩耍,两人不时的交谈着什么,“交给你们的任务,我倒是不担心。”夜溪手里拿着一根竹竿,竹竿一端捆着块红绸,夜溪便用红绸逗弄着叮铛,像是在斗牛一样。
叮铛伸着爪子够红绸,但是每当即将要碰触到的时候,夜溪都会猛然间拔高,让叮铛落空,叮铛趴在地上,舔了舔爪子,“这里确实依旧还是属于魔域的范围,只不过→文·冇·人·冇·书·冇·屋←,这一方天地有些不同寻常。出入口,只有密林那一条,不管你选择什么露,最后终究还会走上着一条。”叮铛陈述着说道。
“殊途同归?”夜溪挑眉,“记得,说过,来到魔域的,只有魔族的人吧?可是,银族又是怎么回事?”夜溪眯起眼睛,“似乎,这里,也越来越神秘了!”夜溪喃喃自语着。
叮铛撇撇嘴,“在人界,大家哪里知道还有妖界?而在妖界,又有几个知道有魔界?”叮铛小老头似的叹了一口气,感慨万千,“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夜溪拿着红绸扫了一下叮铛的脑袋瓜子,轻笑一声,“你什么时候,成了文人了!悲春悯秋的,可不像你的性子!”
叮铛白了一眼夜溪,“老子乐意!”屁股一扭,转头跑了出去。而刚刚跑出门的叮铛又迅速转回来,“夜溪,快,快过来!”叮铛似乎很着急,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夜溪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铁链,勾起唇角,一听到叮铛焦急的声音,连忙起身跑了出去,身上的铁链叮铛响着,刚踏出门,夜溪就被前面的人群挤到一角。
大街上,挤满了人,大家都指着前方议论纷纷。而大路中央,众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什么事?
“听说那人是从禁地来的!”大家细声细语的议论着,眼中满是期待的神色。
“禁地?真的?那不是——”
“刚刚啊,我听说,族长命人带走了银叶小姐,说是,给银叶小姐一个人物,让她从禁地里带出一个人来!”
“银叶小姐?开什么玩笑?再说了,这么机密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胡诌的吧?”有人不相信,嗤笑着摇头。
“胡诌?我若是胡诌,天打五雷轰,我告诉你们——”突然,这个讲话的男人神秘兮兮的左右瞧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故意放低了声音,鬼鬼祟祟的继续说道,“我之前,偷偷的跟着几位长老去了禁地!”
“你,你竟敢——”另外几人一听,脸色骤变,犀利的望着眼前这个讲话的人。
男子呵呵一笑,“瞧把你们吓的!我是去了,不过是在外面,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进去,那是什么地方!”男子眼底闪过一抹傲慢之色,“你才我看到了什么?”男子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在几人的催促下,男子也不再拿架子,继续说道,“我看到啊,从禁地里走出来个男人来!而且,你们绝对猜不出那男人什么样!”
“废话!”其中一人一巴掌拍向这个吊胃口的男人的肩膀上,用力一捏,“快说!”威胁道。
“老兄,老兄,轻点儿,疼,疼!”男子呲牙咧嘴,“我说,我说,你快放手!”男子撇撇嘴,“我啊,看到,那男子,是紫眸,是个紫眸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软香在怀,你们猜——”男子见到身侧人警告的眼神,不敢迟疑,连忙说道,“他怀里抱着一女人——”
“是银叶小姐?”另有一人猜测道。
“聪明,确实是银叶小姐,不过啊,你们可猜不到一点,嘿嘿——”而此刻,男子的这一抹笑容里,有了一丝淫一秽的味道。
而在一旁听着的夜溪忽然目光微寒,抱着掐着叮铛脖子的手也用了几分力道,叮铛的脸瞬间僵硬,眼珠子可开始泛白。
紫眸?男人?银叶?
“银叶小姐,竟然一丝不挂!啧啧啧,那身材,嘿嘿,比窑子里的葵姐儿都要让人,嘿嘿——”
“啊!真的?”大家看着男子色迷迷的样子,都嫉妒的恨不得揍扁对方,“瞧你得瑟的,别不是你看花眼了吧?离着那么远,你能认清?”有人酸溜溜的说道。
“切,还有我说?你们是没有看到,当时在场的那几位长老的脸色,立刻黑到不行——”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在众人吵闹声中,远处走来一队人。
夜溪闭上眼睛,再次睁开,脸上所有情绪都无影无踪,低头看到被自己虐的快要窒息的叮铛,赶紧松了手,朝着众人注视的方向看去,远远的便注意到那一抹夺目的紫色。夜溪眉头皱的很紧,脸也瞬间铁青。
叮铛非常乖巧的待在夜溪的怀里,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会再遭殃。
“是异族人!紫眸银发!”
“长的好漂亮!好美,这男人,像仙子一样!”
越来越近,而周遭花痴的声音也越来越嘈杂,夜溪目光凌厉的盯着那走进的紫色身影,危险眯起眼睛。
然而,由始至终,对方都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夜溪的视线。看着走远的人影,夜溪抿着唇,发寒的脸几乎都能够凝结出冰。
夜溪转身,进入了院子之中。
“那就是你要等的男人?”在夜溪身后,走出一名男子,正是那黑衣男子,银霜!银族少主。银霜盯着夜溪的背影,眼底冒出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不悦,或者说是愤怒,“这种男人,也不过如此!”
夜溪回过神来,脸上已经没有丝毫情愫,有的只是冷漠,“滚!”夜溪已经懒得与对方说话,直接开口驱赶,“滚!”夜溪指着门,瞪着男子。
银霜身子一僵,抿着唇瓣,“你会后悔!”银霜坚定的说出这几个字,随后便消失不见。
“我后悔与否,干你屁事!”夜溪讥讽冷笑,掐着叮当的脑袋将叮铛扔掉。
第二一八章
叮铛吱吆一声怪叫,小身子弓成圆球,在地上打了个滚,而后才伸展开来,叮铛扭头,委屈的望着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夜溪,浑身炸毛的冲着夜溪又叫了几声,叮铛感觉脖子上还很痛,嘟嘟囔囔说了几句话,而后连忙躲了起来,生怕自己再被殃及池鱼。
夜溪站在原地,也没有理会叮铛,她知道自己直视发泄一下心理的闷气,可是手上还是知道轻重的。夜溪抿着唇,冷笑着,危险的眯起眼睛望着前方,“很好,很好,你最好尽快出现在老娘面前,否则——”夜溪咬牙切齿的说着。
“否则如何?”就在这时候,身后突然想起一抹调笑的声音,还没有等到夜溪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人用力的扯了回去,背脊撞击上了一堵肉墙。
夜溪身子一僵,感受着腰上手臂的力道,呼吸一顿,唇角的冷意不减反增,夜溪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任由对方抱住自己。
“溪儿!可是有想过本王?”熟悉的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之上,险些迷惑了夜溪的心智,还没有等夜溪开口,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只见夜溪身上的铁链一段一段碎裂开来,一节一节散落在地上。一只手抚上夜溪的手腕,那白皙的腕部已经有了红色的勒痕,虽然很浅,但是在某人看来却异常的刺目。
“溪儿,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嗯?”危险的气息急剧升温,夜溪忽然感觉自己身子一轻,而后便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里,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没有言语。
“找死!”夜溪瞪了半天,看着眼前的满是笑意的男人,冷漠的吐出两个字,即便如此,可是夜溪依然没有遮挡自己心中的喜悦。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男人抱着夜溪大步走进屋子之中,而后关上门,随后一把将夜溪放到床上,而后自己压了上去,“呵呵,还是这么敏感!”男人一手深入夜溪的怀中,另一只手桎梏住夜溪的双手。
“无耻!”夜溪身子一颤,怒视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男人,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还可以这么的厚脸皮!“啧啧啧,还是,身体比嘴更加的讨喜!”男人低下头,一口堵住了夜溪的唇瓣,舌尖如蛇一般滑入其中,纠缠吮吸着,同时,手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夜溪的身上游走着。
夜溪喘着粗气,对于铺天盖地袭来的这一吻,如狂风骤雨一般停止不住,喜欢而又疯狂,夜溪那原本冷漠的眸子渐渐被一抹热度所取代,那好不输对方的灼热一起燃烧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子松开了夜溪双手,而夜溪的双臂则胡乱的拉扯着男人身上的衣衫,男子则揉捏着夜溪的嫩肉,两人就这么纠缠着,谁也不放过谁,谁也不想输过谁。
原本冰冷的屋子,被瞬间点燃,屋子里充斥着热情高涨的情一欲气息,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如麻花一般纠缠着,谁也不想离开谁,就连一丁点儿的缝隙都不想放过!
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人,感受着彼此的极致,那干涸已久的身体,正贪婪的承受着雨露恩泽。
“好脸红!”被挡在门口的青腾用尾巴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心砰砰的跳着,“战况真的好激烈!”青腾吐着芯子,有些纠结的待在门口。
叮铛露出脑袋,一下子扑向了青腾。
突觉危险袭来,青腾连忙就地打滚,随后朝台阶爬去,“你干什么!吃错药了!”青腾灰头土脸的看着炸毛的叮铛,“这就是姐姐说的,更年期提前?原来这就是更年期啊!”青腾一般正经的卖弄着从夜溪那里听来的似是而非的词语。
叮铛嗤笑一声,“你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更年期?老子正处于盛年!”
“就你这模样的,还盛年?”青腾做着鬼脸,两人一上一下,拉开泾渭分明的泼妇骂街架势——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饱了撑得!“小爷这样的才算盛年!”青腾挺直了腰杆,傲然的说道。
“噗嗤——”叮铛讥讽一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说自己盛年?”叮铛目光往叮铛某个地方瞧去,“你开荤了?黄毛小子一个!”
青腾脑袋一蒙,暴跳如雷,“小爷没开荤又怎样?你丫丫个屁的!嫌弃小爷,小爷我叉叉你个哦哦!”乱骂一通之后,青腾气呼呼的离开,嘴里念念有词,“开个荤,算个屁啊,小爷随便拽一个,就能——”
叮铛看着离开的青腾,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笑,扭头朝着紧闭的门扫了一眼,而后优哉游哉的离开,“哎呀呀,今天天气真晴朗!”
——
如墨的长发与银丝纠缠在一起,两具一丝不挂的胴一体相互纠缠,好像分不开的连体婴儿。夜溪眉宇之间透着一抹疲惫,而脸颊却绯红的如同红苹果,被滋润之后的身体更加的妖娆迷人。而男人一脸餍足的搂住夜溪,恨不得两人彻底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才好。
欢好的味道窜入鼻尖,原本还朦胧的夜溪猛然睁开眼睛,眨眨眼,确信眼前的不是梦境。男人抵着自己的额头,鼻尖就在嘴前,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夜溪张开嘴,眼底闪过一抹恶作剧的笑,一口将男人的鼻尖含在嘴里,不仅如此,还在上面留下两道齿印。
“玩够了?”男人睁开眼睛,亲吻着夜溪的肌肤,更加用力的搂紧了夜溪的身体。
“炎魔!”夜溪松开嘴,反手压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搂住炎魔的脑袋,两人四目相对,“你欠揍!”夜溪喷着火,瞪着某个正似笑非笑的男人。
炎魔点头,双手托住夜溪的身体,生怕她从自己身上滑下去,“嗯。本王的小女人,难道本王还没有喂饱你,竟然还让你有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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