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女回神来,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她打算去看自己的女儿,但是,蝶女还没有走一步,几名黑衣人便挡住了蝶女的去路,锋利的长剑阻止了蝶女的靠近。
蝶女脸色一沉,“不可能,没有人能够逃脱蝶谷秘术!绝不可能!”蝶女转头瞪着炎魔的后背。
炎魔根本就暂时没有打算里蝶女这一茬,炎魔只是看着外面,望着挤兑到一起的那几名大臣,危险的眯起双眸。
“炎王饶命,炎王饶命,微臣,微臣只是奉命奉命做个见证!”
“饶命,饶命,臣等只是奉命行事!”
……
他们吓得失了魂,掉了胆,重重的额头求饶。
“烈儿,你二弟有些发狂,还不快将人控制起来,还愣着干什么!”帝皇见此,不敢迟疑,赶进对着火烈说道。
火烈不解的看着帝皇,“父皇不是最关心二弟的么?怎么,今日,倒是第一个下令要抓他的人?”火烈茫然的蹙着眉头,“这不是父皇您平日的性子!”
“不要啰嗦!”帝皇背脊早已经被阴风浸透,他不敢想象他这个儿子会怎么报复他,他更加的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逃脱控制,竟然可以不受约束!
“快给本皇将炎王抓起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帝皇大声命令着,“本皇命令你们,本皇命令你们!”
“啧啧啧,父皇,您还是不要浪费口水了,这些可都是儿臣精挑细选出来的,怎么可能轻易的听从别人的话!”火烈淡笑着。
“给本王,将这几人的眼珠子挖出来!”火烈笑容还没有落下,炎魔那嗜血的嗓音便赫然响起。
就在同一时间,几道黑影闪过,而后痛苦凄惨的叫声直插云霄,三名黑衣人来到炎魔的面前,跪地复命,而他们的手上都有几个圆滚滚、血淋淋的眼珠子。
夜溪斜眼看去,那些大臣们痛苦打着滚,双手捂着双眼,血沿着手指缝隙流淌而来,悲惨的叫声从他们嘴里不住的发出。
帝皇心跳慢了半拍,“你们!”帝皇心一抖,为什么炎魔能够指挥黑衣人?火烈与炎魔不是死对头么?他们不是都往死里斗么?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趣!”火烈轻哼一声,安静的站到一旁。
而原本剧烈反抗的火枫也傻了眼,茫然的看着火烈与炎魔——这是怎么回事?满脑袋的问号撞击着火枫。
“给本王围起来,蝶谷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炎魔再次下命令。而还想说什么,但是察觉到怀中人的扯弄,炎魔将下面的话吞了下去,而后低头低声在夜溪耳旁说道——好,本王留给你!
火烈这时候扭过头来,呵呵一笑,“忘记说了,蝶谷此刻,怕是已经被围成铁通了!”火烈云淡风轻的说道,“哎,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多年的布局!”火烈沉重的叹息,只是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可惜之情。
“你们,不可能,怎么回事?”帝皇看着眼前情景超出自己想象,脸色眼中苍白,嘴里念叨着,“不可能,怎么回事?”
火烈动动耳朵,“太吵了,父皇累了,扶他下去休息!”火烈冷然说道,“记住,要好生招待!”
黑衣人领命,强硬的搀扶着帝皇离开。一国之君竟然被如此拽离现场,还真是让人好笑。
“你打算怎么处置?”火烈扭头,指了指大殿里的那个没了毛的鸡。
蝶谷的人,包括蝶女都被黑衣人压制下,若是平日,怕是他们会有一线生机,但是之前因为与夜溪对打,蝶谷的人大伤元气,她们已经不是黑衣人的对手,只能束手就擒。
“溪儿?”炎魔低头问着夜溪。
夜溪恢复了些精神,勾唇一笑,“既然这么喜欢男人,那就要个够好了!”夜溪淡淡开口,只是这话听在人的耳朵里却如同恶魔,“苍碧街道,免费观赏!”夜溪冷淡的吐着。
“不!不!”蝶女一听夜溪的话,忽然大喊,“不管她的是,不管她的事情,是我指使的,她是听从我的指使!炎王,炎王,白蝶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蝶女歇斯底里的喊着。
“蝶谷的人么,都去观赏呗!”夜溪不理会鬼哭狼嚎的蝶女,又补充说道。
“好!”炎魔话音一落,蝶女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够狠!”火烈看了一眼夜溪,突然发现,她对待自己好像已经很手下留情了,而察觉到炎魔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目光,火烈眯起眼睛,“别没大没小的,二弟!”火烈暗咳一声,“还愣着干什么!”指挥着黑衣人。
“清场!”炎魔抱着夜溪,迈步离开。
火枫挣脱掉桎梏,跑到炎魔面前,“怎么回事,二哥,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火枫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以往的认知尽数被推翻,火枫一时承受不住。
而此刻的炎魔根本就没有心思应付火枫,他只是抱着夜溪往前走着。
火枫被丢在身后,脸色铁青的火枫死死的盯着前方。
“被抛弃了,没关系,二哥不要你,大哥要你!”火烈走到火枫身旁,开口说道。
火枫抽回眼中的眼泪,扭头瞪着火烈,“哼,二哥不要谁,也不会不要我,哼!”
火烈蹙蹙眉头,“没大没小!”火枫不在意的收敛了笑,扭头,“清场!将这些人都带出去!”火烈指着蝶谷的一干众人,“有好戏,自然要大家来分享。”火烈阴冷一笑。
许多年之后的这一天,人们都还谈之色变,这一天,亦是魔域的人们打从心眼里想要忘记但是又不得不刻印在心头的。
热闹的苍碧城人来人往,你来我往,人们不住的穿梭着,而就在这无声无息之中,大地在变色。
哐哐哐——哒哒哒——
马蹄声悠远而至,震耳的锣声掩盖了原有的繁闹。嬉笑的人们安静下来,繁忙的人们亦是丢下手中的活,自动的走出门口,排列在大街两侧。
第二零二章
苍碧的大街小巷,都挤满了好奇的人们,他们都下日常的活儿。很快,那震耳的马蹄声闻风而至,街道上席卷起阵阵的尘土。人群攒动着,都自动的往两旁拥挤着。中央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
很快,那骑着骏马的黑衣人队伍雄赳赳气昂昂的冲了过来,代替了士兵的责任。大家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黑衣人,而且那随之而带来的杀伐气势,一瞬间就将人们带入了那无情的铁血战场。
寂静、沉寂,就连彼此的呼吸都收敛到最低,那一双眸子小心翼翼的盯着那些让人心悸的黑衣人。
而这时候,后面被黑衣人簇拥的一匹黑色骏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瞩目,马上坐着一名紫衣男子,一头银发随风而舞,那一双幽深的眸子淡漠的看着前方。整个人透出一股冷冽弑杀的气势,就连那一张绝色容颜都因此而被忽视掉。此人是谁,大家心中同一时间浮现了一个名字——炎王!而更让人惊讶的则是,炎王的怀中则抱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
紫色与红色,红色与银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是,纵然刺目却依然不适协调,天地之间却又是那么的和谐。炎魔所经过的地方,都会飘散开一丝丝血腥味道,每个人的心都第一时间纠结起来。
再往后看,在最后,黑衣人再次包围的,有一辆白色马屁拉拽的平板马车,板子上立着一个十字木架,然而在架子上面,却捆绑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双手双脚皆备拉开无情的帮在柱子上,而身上的每一寸私密处,都被世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马车后面,还有一连串被捆绑起来的女子,他们徒步走着,灰头土脸。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回事?”人们小声议论起来。
“这么不知羞耻,竟然——”
“这个人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熟?到底怎么回事?”
“这还用猜,一定是招惹了炎王,一群不知死活的蠢货呗!”
大家对着马车指指点点,都在唾弃着、咒骂着。
蝶女脸色苍白,无力的往前踉跄的走着,双眸无神的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一丝不挂的女儿!悔不当初,这就是蝶女的满心愁苦,她不该放任,不该动了心思,不该任由自己的女儿跳入火坑,悔!恨!但是却早已经来不及。
当街游行,如此震撼的场面,让每个人终生难忘。
“我响起来了!”忽然,不知道人群之中哪里突然冒出一声大喊,“他,他不是……衣阁的掌柜?不是个男人嘛,竟然,没有想到竟然是个女的!”
“哦,你一说我也觉得像,不过,那不是炎王的……”
“女的?……衣阁是来自蝶谷的吧?这个传言,怕是不会空穴来风吧?”
“蝶谷都是女子,而这后面跟着的,瞧瞧那些衣物,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
蝶谷?
终于有人将这些人与蝶谷联系在一起,蝶谷是多么的神秘,多么的强大,可是猜疑的人们却不得往这一方向猜测。
在苍碧最繁华的一条街道的尽头,队伍这才停了下来。
而同时,火烈和火枫也都追赶上来。
“哼!”火枫瞪了一眼火烈,对其喷了几次火,“二哥,你要怎么样?”火枫好奇的看着炎魔与夜溪。
火烈待在一旁,看着马上的两人,夜溪手腕上的扳指以及指环手镯第一时间灼痛了火烈的双目,见到此,原本之前还有些迷茫的火烈,此刻终于了然——这就怪不得二弟会如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夜溪侧坐着,支起身子,靠在炎魔的怀中,望着前面绵延而去的人群,一眼望不到边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小姐!”就在这时候,从人群中费力挤出来的红裳与铃儿走了出来。红裳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夜溪,“这是小姐要的!”红裳双手奉上。
而跟在红裳身后的铃儿早就看到了马车上的那个女人,她自然认得,那是蝶谷的白蝶,之前那人还来找过自己,不过没有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种光景。铃儿脑袋垂的很低,她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凄惨。
“都是蝶谷的人,身份高贵,每人给一粒,保证三天三夜不会闭眼!精神会清清楚楚,否则错过好戏就不好了!”夜溪淡淡开口。
“你到底要怎样?我蝶谷,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侮辱!”蝶女开口吼着,“炎王,你不要忘记,理解帝皇是如何登上皇位的!”蝶女知道自己不管如何哀求,都不会赢得一丁点儿的怜悯,只能亮出杀手锏。
“当着天下百姓的面,炎王,你要放弃蝶谷吗?”蝶女撑着脖子,涨红着脸大吼着,势必要所有人都听到自己的声音似的。
放弃蝶谷,就意味着要放弃皇位,就放弃当帝皇的机会。大家清楚,天下子民亦是明白。
夜溪抬头沉默的看着炎魔,没有说话。
炎魔拖着夜溪,冷漠的看着蝶女,“真当你的蝶谷是金箔呢?”炎魔讥讽的开口,“一个本王手里的弃子,还敢如此狂妄!”
“看起来,谷主还是没有弄清楚当今的形势哦!”火烈阴笑着开口,“本王之前已经说过,此刻的蝶谷本就已经成为瓮中之鳖,你还想等什么救星呢?”火烈,危险的眯起眼睛。
蝶女身子一颤,惧怕火烈在自己身上看出什么。
“今天的事情,蝶谷在场的人,都有份!”夜溪森然开口,而这句话却如同一把尖刀刺中了每个人的心,“红裳,都喂了!”夜溪撇了一眼红裳。
红裳领命,将另一个荷包递给铃儿,两人分别将里面的药丸塞给每一个女人,看着他们将药丸吞下。
“除去,这个女人!”夜溪抬起手,指向蝶女,“其他的人,都给我——剥、光、衣、服!”夜溪凌厉的射向蝶女。
“你要干——”蝶女大吼一声,可是下一刻人便瘫坐到了地上,浑身无力发软,身上仅有的力气都消失殆尽。那颗药丸!蝶女抓着自己的嗓子,恐慌的看向夜溪。
刺啦——刺啦——
这里只有衣服被撕碎的声音,空气之中只有细微的反抗声音。四周已久寂静的很,没有人敢出一丁点儿声音。
十几名女子便这么“光鲜亮丽”的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数道热切的目光打量着那一具具令人喷血的身体。
“每一条街,放一个女人。从街头,到街尾,喜欢的人,玩个够!”夜溪阴冷的说着,“免费!死活不论!”
在场的每个人听到夜溪对话,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阴风嗖嗖,原本的温暖被冰天雪地所取代。
“谷主!不要——”
“不要——我不要——”
“救命,救命——”
“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那些女子绝望的哭起来,但是,没有人敢向她们伸出援手,没有人敢为其说一句公道话。
“招办!”炎魔的一声令下,一锤定音。而人群之中跃跃欲试的男人们都慢慢的往前蠕动着。
黑衣人抓其一名女子,分别朝另外几条街道上飞去。
火枫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发现自己的嗓子就好像被紧了布条,一丝声音都发不出,他恐慌的看着夜溪,望着炎魔那一张平静无波的脸,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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