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露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抹深色,狠狠瞪了一眼辰,转身走开。
“这是——”炎玉诧异的看着远去的露,“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炎玉摸着下巴,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而此刻的炎玉,已经不再被阴霾所笼罩,似乎曾经的那个炎玉又活了过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的欢愉。
辰对其耸耸肩,并没有解答,“散了散了,估计还要好长时间呢!”辰偷偷的往后瞥了一眼,而后笑着离开。
炎玉往后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愫,随后勾起唇角,也迈步离开。
——
“嗯——霸道——”夜溪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缩进下腹,折磨着某个人,脸颊绯红,唇角流着银丝,样子很是勾魂。
“妖精!”炎魔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肿胀与折磨的快乐刺激着炎魔,两种情愫交加在一起,“小妖精!”炎魔忽然伸手抱起了夜溪,让夜溪彻底的坐在了自己的怀中。
夜溪惊呼一声,双腿紧紧勾住炎魔的腰,双手搂在炎魔后背,十指深深的掐入肉中。
疼痛的欢愉折磨着两人,在一股股战栗之中,两人一同登上了另一个天堂。夜溪最后瘫软在了炎魔的怀中,气喘吁吁,双手麻木的瘫在了炎魔的双肩之上,头靠着胸口。若非炎魔依旧托着夜溪,怕是此刻的夜溪已经摔了下去。
“乖,乖!”炎魔将夜溪抱起,狠狠的压向自己。
夜溪闷哼一声,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你——你——”夜溪因着疼痛,忽然张口咬住了炎魔肩头上的肉,眼底的情欲以及折磨一痛刺激着夜溪。
从太阳下山,一直到深夜,两人便这么相互“折磨”着。直到最后,一脸餍足的炎魔瞧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小人儿,眼底闪过一抹轻笑,低头吻住夜溪的额头,而后伸手抱起夜溪。
夜溪嘴里发出嘤咛的声音,眉头微皱,身体不适的动了动。
“洗一洗!溪儿乖。”炎魔一边哄着,一边抱着夜溪去了温泉。将两人清晰干净,炎魔重新把夜溪抱回寝宫,而此刻,床上的被褥已经重新换上了新的。
躺在床上,夜溪眉头一皱,但是很快便寻到了热源,朝着炎魔的怀中拱了拱,舒服的找个了姿势,沉沉的睡了下去。
炎魔抚摸着夜溪的背脊,还残留着情欲的双眸锁定着夜溪,偶尔低头亲吻一下夜溪的唇瓣。深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双手紧紧搂住夜溪,深沉的思索着什么,而后拥着夜溪进入梦乡。
第二天,夜溪破天荒的比炎魔早醒,身上的酸痛彰显着昨日的疯狂,夜溪抬起手,碰触着炎魔的那浓密的睫毛,婚前同居的行为,到底该不该结束呢?夜溪沉思着这个问题。
同时,炎魔被夜溪骚扰醒,伸手捉住夜溪的小手,放入唇边啃咬着,“醒了?”炎魔反手抱起夜溪,将其趴在自己的身上,“溪儿,做本王的王妃,如何?”炎魔双眸紧缩夜溪,心情紧张的等待着夜溪的反应。
第一九三章
夜溪一个激灵,伸手按在炎魔的胸口上,忽然支起了身子,眯起眼睛瞧着身下的男人,“什么?”挑眉又重新问了一次。
炎魔呵呵一笑,“做本王的王妃!”炎魔手指在夜溪的身上勾勒着,指尖滑到夜溪后背,在那晶莹剔透的嫩肉上轻轻一拨,察觉到身旁人儿的颤抖,邪恶的勾起唇角,“溪儿,本王的王妃,福利很多!”炎魔低头,在夜溪耳旁私磨着。
夜溪同样眯起眼睛,遮挡住眼底的精光,任凭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声音有些沙哑,“什么福利呢?”夜溪手指捏在了炎魔赤裸的胸膛上更多那朱红一点。
炎魔身子一战,那原本压制下去的欲火忽然如那脱缰的野马,奔驰而来,炎魔脸色一沉,脸颊露出了不正常的红色,“女人,你在玩火!”炎魔撑着自己的身子,残留的理智不住的在告诫着自己。
夜溪耸耸肩,收回手,微微正色着,“什么福利?”夜溪再次挑眉,只不过声音却冷静了许多。
炎魔瞧着夜溪,不知道夜溪此刻有什么想法,心中也是没有底,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早一天在人们面前将夜溪身上打印上自己的标志,那自己的女人就相对安全一天,而且那些胆敢觊觎的男人,亦是会提前死心!
炎魔眼底滑过一抹寒意,但是眉色之中却暗含着一股阴柔,炎魔暗暗叹了一口气,压制下去自己身上的反应,认命的伸手抱着夜溪,“嗯,可以掌控炎宫!”
夜溪眉色微动,勾唇一笑,“我以为,你会说是整个魔域!”夜溪侧头瞧着身旁的男人。
炎魔低头啄了一下夜溪的唇瓣,那滑嫩的感觉让炎魔几乎要失去理智,炎魔粗重的呼吸着,瞧着怀里的女人,咯咯一笑,“你若想,也不是不可以!”炎魔不在意的说道。
夜溪伸手捧住炎魔的脸颊,“不是现在!”冷哼几声,“你的敌人还没有真正浮出水面,太过儿女情长,嗯,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想要——”夜溪两指按在了炎魔的唇瓣上,“拿本姑娘,做诱饵?”夜溪猛然推了出去,而后从床上爬起来,扯过被单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夜溪站在地上,看着床上慵懒的躺着的那人,对方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浑身散发出一股慵懒的气息。夜溪坐在床边,双腿搭在床沿,“散漫了这么久,是应该要伸展筋骨,免得到时候会——”夜溪还没有说完,就又被某人给捞了回去。
这么一动作,身上的被褥一下子散落下来,夜溪身子一颤,后背靠着的热源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夜溪眼神幽深,哼唧几声,“妖精!”夜溪双手按床,翻身将男人压了下去,本以为会有进一步的动作,可是夜溪却忽然又坐了起来,“起床了!”
炎魔这次倒也没有阻碍,伸手拿过一旁的衣服,细心的给夜溪穿戴上,而后自己利落的也穿好,两人结伴走出屋子。
而看到出门的两人,红裳原本无精打采的脸色忽然明亮起来,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扭头看向夜溪,红裳看到夜溪那脖颈上渗出来的红色,努努嘴,“小姐,日上三竿了!”红裳笑眯眯的说着。
鹰和豹也在偷偷笑着,锐脸上亦是流露出了一丝温柔之色。而相比这一方的欢喜,对面的辰、露、以及炎玉却相比安静许多。
“宫中来人!”这时候,炎一从外面走来,见到炎魔和夜溪,赶紧说道,“听其意思,是要见夫人!”炎一低头回禀道。
夜溪眯起眼睛,那老东西,安静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要出手了么?夜溪偷偷扫了一眼身旁的人,分明是父子,不过,是仇人更贴切。夜溪察觉到腰上有力的手掌,淡淡一笑,“带路!”夜溪先炎魔开口。
炎魔微微蹙眉,但是却没有阻止,只是随着夜溪一起去了前面。
来人是宫中传旨的公公,是帝皇身旁的心腹。炎魔见到此人,周身戾气一闪而过,已经动用了这个人,炎魔深邃的眸色开始变冷。
夜溪见过这个人一次,是在上一次进宫,见到这个人是跟在丫帝皇身旁的人,身份地位必定是极高的。
“炎王,夜姑娘!”那位公公很是恭敬的朝着炎魔行了个礼,随后只是朝着夜溪淡淡一点头,这位公公从身后的托盘之中拿出一卷轴,而后展开。
倒是也不介意两人是否要下跪,这位公公只是将卷轴上的内容读了一遍,而后合上之后,放入托盘。炎魔这一方,炎一走上前去,从那名随从的手中接过。
那公公目光在夜溪的身上多停留了几下,“旨意已经说完,奴才告辞!”公公随后告退。
夜溪转过头去,伸手捧着那卷轴,唇角透出一抹寒意——
“若是不喜,无需去!”炎魔随意的说道,显然根本就没有将此看在眼中,即便他那个所谓的父皇如此的重视,都出动了身旁的心腹来传旨,这是鲜少有的。
夜溪摇头,“错过,岂不是太可惜?”夜溪眯起眼睛,“既然如此,估计到时候,他们还会再次出手?”夜溪咯咯一笑,“而且,我也想见一见,你那位兄长,现在到底成了个什么样子!”夜溪将手里的卷轴仍到桌子上,而后转身离开。
炎魔冷哼一声,脸色一沉,“烧了!退回去!”吩咐身旁的人,而后离开。
把圣旨烧了,还要退回去!估计天下间也只有炎王才有如此的胆量和气魄。
夜溪站在花圃前,拨弄着指环手镯,目光深邃的看向前方,虽然看起异常安静,其实夜溪此刻,不过是在于枯叶对话而已。
“察觉不出对方的踪迹么?”夜溪淡淡的问着。
“尸蹩王,隐藏的很好,之前让其逃脱,你不也是故意的么?”枯叶哼哼几声,“这不是重点好吧?”枯叶口气中含着不快,“你现在要担心的,是那些狗屁守界者!”
夜溪嘴角抽抽几下,“不是有你在,姑奶奶不用担心的吗?”夜溪挑眉问道。
枯叶沉静半晌,“还是小心为上!之前本座被他们在暗地里阴了好几次,他们,不是善茬!”枯叶少有的一本正经,“不要小看他们,魔域之中,必须正视的,只有那么这一伙人!”枯叶还想要说什么,忽然声音一寒,“又来了!”
夜溪抬头看去,见到一道黑影从空中一闪而过,快的让人几乎捕捉不到。而同时,炎魔走上前,将夜溪护在了身后,脸色冷然的注视着天空。
“又见面了!小女娃!”空中出现了一抹黑影,黑影飘然而下,站在了房顶之上,低头看着靠在一起的男女,目光直接锁定了夜溪。
夜溪不认识这人,而且可以肯定,这是第一次见,但是,为什么对方会说又见面了?夜溪心中疑念丛生。夜溪蹙起眉头,本要说开,却被身旁的人捷足先登。
“守界者,也开始破戒了?”炎魔狠戾的望着远处的人,神色冷酷异常。
“非人,非妖,非魔。小女娃,回头是岸,才是正理。”那蒙面黑衣人朝着夜溪开口,似乎并没有打算要与炎魔讲话的意思,“本就是无心闯入,心性本善,为魔者,势必会被魔所嗜。”黑衣老者似乎是在说服着夜溪什么。
夜溪眉色一动,心猛然一顿,望着那黑衣老者,感受着那似乎要把她看透的眼神,“你是谁?”夜溪口气异常的冷漠,甚至从骨子里面透出了一丝阴狠之色。
而老者并没有回答夜溪的问题,只是冷漠的开口说道,“小女娃,想要抽离,很简单,我等只是心存善念,改邪归正才是正理!”
老东西!夜溪双眸危险的眯起来,抽离?在对方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夜溪的身体明显的一颤,身体已经先一步出现了反应,是一种害怕的感觉,好像身体和灵魂要分开一样。这是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自动身体和了灵魂彻底融合之后,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恐惧,莫名的恐惧。
对方身上似乎有夜溪所惧怕的东西存在。
炎魔察觉到了夜溪的反常,将夜溪搂紧在怀中,“在本王没有发怒之前,烦请离开!”炎魔攥起拳头,显然是爆发的前的征兆。
老者看着眼前的两人,目光移开,“呵呵,看来,还是要去见见老朋友了!”老者说完,消失在空中。
夜溪往炎魔怀中倒退一下,略显苍白的纯色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那一双手却依旧发冷。
“溪儿!”炎魔瞧着怀中的人。
夜溪没有说话,只是在暗中询问着枯叶一些问题。
“守界者,最严厉的手段,就是剥离!”枯叶异常的冷静,口气也是非常的严肃,“他们有资格,也有能力,将不属于的抽离,一切!”
夜溪忽然闭上了眼睛,抿着唇,靠在了炎魔的身上。
“良善?”夜溪忽然睁开了眼睛。
“成魔又如何?”忽然,炎魔开了口,“就算颠覆所有,那又如何?”好霸道的口气,好嗜血的心思,但就是这些,是夜溪所喜欢的。
第一九四章
皇宫之中,灯火通明,魔域的皇室是最奢华,又是最耀眼的。帝皇站在寝宫之中,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而那一双死灰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紧了墙上的一副画,画中的女子面带忧愁,似乎在苦恼着什么。
“怎么办呢?”帝皇开启唇瓣,口气之中掺杂着无奈与彷徨,还有就是举棋不定的心思,“本皇当年,不应该放手的!”帝皇痴恋的望着画卷之中的女子,那与炎魔一模一样的银发,正飞扬着,与表情的忧愁截然不同,这幅画却是透露出来一股张扬,一股豪放。
“悲悯伤秋,亦是不会让死去的复活!”就在这时,屋子里忽然多了一个人,很诡异,门窗都没有动静,竟然是凭空出现的。
帝皇身子一颤,瞬时收敛情愫,背着手转过身来,脸上有着绝无仅有的严肃,“竟然劳驾你亲自前来,看来是真的有要紧的事情了?”帝皇面无表情,冷漠的说道。
对方没有理会帝皇的不善口气,只是扭头看向墙壁上的画卷,眼底闪过一抹思念,但是更多的却是愤怒,“报个死人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