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份已然被识破,护花四杰便也不再隐瞒。
“我家主人时不时发疯,一发起疯来底下人都要遭殃。”
“我们都知道,他是被一个女人害成这样的。”
“我们偷偷跑到外面来,就是想看看女人到底是什么样,情之一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顺便替主人报复女人,找到他想要的宝贝。”
柳柳和凌霄到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当初护花四杰要四处采花。
原来还有这层原由。
柳柳不满地说:“你们主人跟李梦竹之间的事,跟旁人无关,你们怎么可以胡乱害了别的女人?”
护花四杰更是惊讶。
☆、不会再撇下你7
再次齐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家主人念念不忘的那个女人是李梦竹?”
“我就是知道。”柳柳故作神秘,“我是什么人啊,哪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文·冇·人·冇·书·冇·屋←
步颜哀叹:“我家主人被那个李梦竹害惨了,他现在啊,对所有的女人都痛恨无比。”
步止再次接言:“可不是么,我们在落凰台的时候,以为女人很可憎呢。”
这回,其余的三位没有再对他横眉冷对,而是同时点着头。
柳柳趁机说:“到时,你们带我们进去落凰台,面见你家主人好不好?”
护花四杰齐刷刷摇着头。
“不行,我家主人太不可理喻,尤其是讨厌女人,你去了只怕会有危险。”
柳柳指着身旁的凌霄说:“他是必须得去的,我当然也要去。难道你们不当我是朋友了?你们想眼睁睁看着我被你们主人害死?”
“就是因为不想你被主人害死,所以才不想带你去嘛。”
“不过,他是当然要去的,这可麻烦了。”
柳柳好奇地问:“你家主人当真很厉害吗?过去那些王是怎么回事?”
“过去的事太久了,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我家主人的确很厉害,只怕天下无敌手。”
凌霄眉峰轻扬。
他虽然自小为王,性格沉稳,可到底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青人,有着年青人的冲动。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君浩天到底厉害成什么样子。
柳柳自信满满地说:“你们放心好了,我有法宝,你家主人不会对我怎样的。”
她在想,如果她的手枪没有弄丢就好了,更可以大展雌威一番。
护花四杰半信半疑。
四个人凑在一起,低声商量了一番,然后对柳柳说:“好吧,我们带你们进落凰台,我们会尽量保护你们的安全。不过,是不是能够保护到你们,这个我们没有把握。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去。”
柳柳想也不想便说:“不用考虑了,说了要去就是要去。”
这时,东方挽衣和沈惜容也追了上来。
东方挽衣闻言问:“你们要去哪?”
柳柳实言相告:“我们要去落凰台。”
☆、不会再撇下你8
东方挽衣丝毫不觉为异,看了凌霄一眼,说道:“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柳柳吃惊。
想起刚刚认识东方挽衣时,他让自己接近护花四杰的事,不免更是疑惑。
难道东方挽衣跟落凰台也有着什么瓜葛?
再联想到沈惜容的托付,柳柳便想找东方挽衣问个明白,到底他是什么身份。
不过,眼下护花四杰也在此,她不便询问。
只好暂时压下此事,打算等到途中歇息之时,再找机会单独问他。
然而,才刚到中途歇息的地点,他们便遇到了麻烦。
那是在一家酒楼,一行人来到二楼用午餐。
他们人多,选择了当中一张大的桌子,围桌而坐。
柳柳环视了一圈,说道:“奇怪,怎么除了我们,一个客人都没有?上次来,明明客人很多的。”
东方挽衣也道:“我记得来时我也在这家酒楼打过尖,明明生意很好,人很多的。”
护花四杰道:“莫非,那个时候大家都挤着来寻宝,所以人多。现在人散了,生意不好了?”
庄云翔置疑:“不会吧。正是吃午饭的时候,人再少也不应该一个都没有。”
正说着,小二殷情地端了茶壶茶杯上来。
他笑着将茶杯放下,提起大茶壶,给每个人面前的茶杯内添上了水。
殷情地劝:“各位客官,这是本店最有名的饭前开胃茶,各位先来上一杯,酒菜稍后就到。”
步雨嚷道:“磨磨蹭蹭的,现在才把茶水送来,渴死了。”
端起茶杯,一咕噜喝了下去。
凌霄急忙阻止:“慢着,别喝,这茶水有古怪。”
手一扬,将每个人面前的茶杯都给掀翻了。
同时,他起身,抓住小二,想问个究竟。
虽然他反应很快,但还是慢了一点,步雨已经将茶水喝了下去。
他怔怔地拿着茶杯,问道:“怎么啦?这茶水很好喝啊。”
凌霄不理他,抓过小二,喝道:“茶水是怎么回事?你家开黑店,想暗算客人?”
小二见凌霄识破了茶水,本来想逃跑,可是他哪里逃得出凌霄的手掌心。
☆、遇险1
小二被凌霄抓住,吓得面色苍白。
结结巴巴地抵赖:“客,客官,这茶水就是开,开胃茶。那位客官喝了,不也没,没事吗?”
凌霄看了眼好端端坐在桌边的步雨,眼中现出疑惑之色。
他刚刚端起茶杯,才凑近鼻间,便嗅到了特殊的味道。
他与别人不同。
金针夫人自小研习医术,精通各类药材的药性,即便是进了宫,成了王后,依然乐此不疲。
时常跟宫中的大夫讨论医术。
他耳濡目染,对于各类药性也非常熟悉。
加上他的警惕性特别高,因此,刚才才能发觉茶水的怪异。
可是,步雨明明喝了茶,为什么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凌霄皱了皱眉,并未将小二放开,沉声说:“走,先撤到外面再说。”
小二哇哇狂叫:“客官,饶了我吧,茶水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们别走哇,小的马上就给你们送酒菜来。”
声音尖锐,直送到楼下。
凌霄叫道:“不好,快,从窗户出去。”
一手拎了小二,一手搂了柳柳,拔地而起,打算从窗户出去。
其余几人均不是泛泛之辈,早在凌霄打翻茶杯时就觉出不妙了。
因此,几乎与凌霄同时起身,打算先从窗户出去再说。
唯有步雨,才一站起身,但摇晃了一下,倒了下去。
步颜连忙压下势头,扶住步雨问:“喂,你怎么啦?”
步止失声叫:“步雨,你可不能丢下我们啊。”
步云喝道:“胡说什么呢?步雨只是昏迷了,没死。”
纷纷乱乱的,所有的事其实就是发生在一瞬间。
但凌霄还没能跃到窗前,窗户的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关死了。
同时,酒楼的四面八方都透入白色的烟雾。
凌霄叫道:“快,捂住鼻孔,赶快冲出去。”
冲到窗前,丢下小二,奋力一掌,将窗户击碎。
然后重又抓起小二,从破碎的窗口跃了出去。
外面层层叠叠伏下了不少人,每几个人手中合力张着一张钢丝大网。
网上布满了锐器,各个网紧靠在一起。
这些人显然是不想要他们的命。
☆、遇险2
只是想把他们困在酒楼内。
可凌霄是何许人,换了别的人或许只能束手就范,可偏偏他是凌霄。
他将小二丢给庄云翔,吩咐道:“抓着这个人,呆会套口供。你跟在我后面,跟紧点。”
庄云翔牢牢抓住小二,谨听凌霄的吩咐,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凌霄单手抱了柳柳,另一只手抽出他的宝剑,挽出一个剑花,刺向张着大网的其中一人。
看上去,象是想强行破网而出。
被他长剑所指的那人连忙闪身逃避,将大网对准了他。
随着他的移动,别的张着网的人也只得跟着移动。
凌霄要的就是这个,他左突右闪,引导着大网的移动。
移动了一忽忽儿之后,有两张大网之间突然衔接不上,露出了空隙。
凌霄瞅准机会,疾身上前,长剑刷刷刺中张着网的几人。
然后剑尖顺势挑动,将大网挑开,人便从大开的空隙当中窜了出去。
那几个张着网的人受了伤,再被网一拖,倒向一旁,半天爬不起来。
庄云翔等人紧随其后,也钻出了大网的包围。
凌霄打头阵,带着众人从包围圈内冲出去后,回头望了一眼。
见所有的人,包括昏倒的步雨均出了包围圈,沉声说道:“随我来。”
抢到店门,一剑砍断拴在马上的缰绳,抱着柳柳骑上了马。
马车便只好留下了。
跑出老远,后面没有追兵了,凌霄才歉然对柳柳说:“事情太紧急了,只好让你骑马,坐不成马车了。”
柳柳不在意地说:“不要紧,我本来也想学着骑马的。可惜只抢到一匹马,只能两个人共骑了。”
其实,在游仙镇的时候,她就想好了,要趁此机会学习骑马。
毕竟很快就要去落凰台,落凰台可不比游仙窟,那儿凶险着呢。
她不是去游山玩水的,可不能再坐马车去。
所以当时另买了两匹马,同凌霄一人一骑,马车便任其空着。
幸好如此,如今才能有装好了鞍的马骑。
凌霄俯耳问:“怎么,你不喜欢和我共乘一骑?”
柳柳低头轻笑:“我是担心这匹马,载着我们两个人,怕它吃不消。”
☆、遇险3
凌霄也笑。
“这匹马太肥了,正好让它减减肥。”
柳柳听他口气虽然轻松,说着调侃的话,声音却似乎有点不对劲。
回头望着他问:“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凌霄摇头:“没有,不碍事。”
他的话音刚落,后面便响起了七零八落的重物坠地声。
柳柳吃惊地探过身子,绕过凌霄,望向他的身后。
只见护花四杰均已经从马背上滑下来,倒在了地上。
庄云翔和沈惜容也在马上摇摇欲坠的。
东方挽衣连忙停下了马,扶沈惜容下马,在路旁歇息。
凌霄轻轻叹息了一声,跟柳柳解释:“刚才那股白烟是一种毒药,可以化散人的内力,使人软弱乏力。”
就说了这句话的工夫,庄云翔便再也坚持不住,从马背上滑了下去。
即便倒在地上,他的手中还牢牢抓住酒楼的小二。
柳柳担忧地问:“凌霄,那你呢?你也中了毒?”
凌霄苦笑着点点头:“没错,只好在这儿歇息一会。”
挣扎着从马背上下来,才一下马,便坐到了地上,无力起身。
柳柳赶紧从马背上下来,扶住他。
奇怪地问:“为什么我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凌霄答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内力,所以那药对你不起作用。而我们练过功的人,中了毒比普通人还不如。”
解释完之后,盘膝坐在地上,想试着动功化解毒药。
可是,内力既然已被药化去,再想通过内力来化毒,其难度可想而知。
柳柳不敢打扰他,急得团团转。
他们才逃出没多远,万一敌人追过来,她如何保护得了大家?
别说保护别人了,就是保住她自己都困难。
凌霄艰难地说:“柳柳,你赶快骑马回去告诉我母后,让她带人来救我们。”
柳柳猜想,他这样说根本不是让自己搬救兵,而是想让自己逃走。
才不肯答应,摇头说:“我不走,我不能丢下你们不管。”
凌霄沉吟着说:“我基本上可以猜到这事是何人所为,我不会有事的,只是可能会暂时丧失自由。你去吧,不要紧的。”
☆、遇险4
柳柳不高兴地说:“你别再说这种话了,这儿离王城太远,哪里来得及搬救兵。我们还是想办法自救才是。”
凌霄知道说不动她,便没再劝她逃走。
看了下周围的地形说:“也许可以弄个阵法,暂时抵挡一下敌人。”
柳柳想起了凌霄破解李梦竹布下的那些机关的情形,喜道:“你告诉我怎么布,我来弄。”
凌霄对着周围的地形看了好一会,却又摇摇头。
“不成,我对阵法不是太懂。而且,凭借这儿的地势,仓促间布不了太厉害的阵,没用的。”
东方挽衣同沈惜容并肩靠在路旁的一棵树上,劝道:“柳柳,你还是去搬救兵吧。”
柳柳跺脚,懊恼地催促:“凌霄,不管阵法厉不厉害,先布出来再说,有总比没有强。”
凌霄却揽过她,说道:“不用了,那些人很厉害,布了也只是白费力气。算了,静观其变吧。”
柳柳还想争辩,耳中却听见了马蹄的声音,不禁变了颜色。
凌霄却面色如常,坐在地上,沉静地等待。
柳柳明白了,难怪凌霄不让她布阵。
敌人追得这般急,她根本就来不及,的确是白费力气。
没过多久,一群骑着马的人追到了近前。
幸好他们所在的地方,一边是绝壁,另一边是河流,敌人无法包围他们。
只能堵在路的两头,将他们的前后路均给堵死了。
凌霄靠在壁上,稳稳地坐着,毫无疲弱之态,看上去就象是在此地赏景似的。
追逐之人不敢紧逼,他们沉默地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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