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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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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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后来说的那个话也是骗他的吗?”春歌心知夜既然能够知道那么多事情,对于冯大夫他们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不知,不禁有些在意他最后戏弄柳墨白的话,会不会一语成真。

“也不全是。”夜如此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春歌脸色微微一变,竟然因为夜的这句话而不安起来。

“我知道你在云雾山的茶园中住着三位老者,除了那位大夫不知所踪之外,另外两位来自半月谷与挽月山庄的老者,在我来之前,应邀去了幽冥之境。所以,我之前戏耍柳墨白也并非虚言,只不过,误导他罢了。”夜笑着为春歌解释道。

正当他解释完之后,忽而微微眯起双眸,眼角扫向官道一旁的小山坡,眼中寒光一闪而没。

春歌不曾注意到夜的异样,只是在衡量着他话中的可信度。几经思量之后,春歌决定还是待她派人去一趟云雾山核实过后,再作打算。

一路之上,春歌一行五人慢慢的骑着马儿,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方才回到位于十里坡处的顾家宅,而此时已是申时末。

方才踏入家门的春歌,抬眼间却见告假一个多月的林安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此时的林安险些让春歌不敢相认,只因为他的脸上多了一道狰狞的疤痕之外,左眼处还戴着一个黑色的牛皮眼罩,最最重要的是眼前的林安右手臂的衣袖中,却是空荡荡的随风飘动着。

这伤是怎么回事①

若非那早已熟悉的眼神以及那淡而温暖的笑容依旧如故,她真的不敢承认,如此的他,会是数月前陪她四处奔波的护卫林安。

“林安,你,你这是怎么了?”春歌快步走到林安的跟前,脸色微微有些许的苍白,就连身后的九娘,也因为林安如此的模样,身上瞬间爆发出一股冰冷寒意。

春歌的询问,只换来林安不以为意的一声轻笑,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平凡无奇的胭脂盒,递到了春歌的跟前,笑得有几分腼腆之色。

“这是……”春歌接过那个胭脂盒,不解的望着林安。

“自从小姐被张家人那般对待后,属下就一直以来都想为小姐您做点什么,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这次告假离去,我去了一趟云雾山。虽然属下自知这样做有点傻,不过,还是想为小姐做点什么。这个胭脂盒里头的胭脂,是属下去了主峰采下的红花制成,小姐您毋须担心它有毒,因为这都是冯大夫帮属下处理过的。不过,在胭脂制好之后,冯大夫也因为有事而离开了,不过,冯大夫在临走时,让属下告知小姐毋须挂念他,若是有缘日后自会相见。而在冯大夫离开后没几天,小山谷忽然来了一群黑衣白发的女人,递了两张帖子给高老与朱老,而他们也在接到帖子之后离开了。二老临走之时,也曾让属下回顾家转告小姐一声,他们此去幽冥之境,短则一年,长则无期,让小姐不用去找他们,另外还说这花茶的事情已经将该教的都交给那些师傅们了,小姐毋须担心生意的事情。”

听得林安一番诉说,春歌已经不再怀疑夜之前所言之事,反正,她从不认为能够让三位老人家为她做一辈子,早已料到三老会有离去之日,只是,没想到会那么早罢了。

而春歌此时此刻的心中,更加在意的却是林安眼下的模样,到底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帮她上云雾山主峰,弄伤的?

又或者还有其他,她不知道的原因。

这伤是怎么回事②

无论原因为何,她必须弄的明白。

“这些事情不管,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眼下这个模样?”春歌望着林安空荡荡的手臂以及那只应该是瞎了的眼眸,颤着嗓音问道。

“没什么,只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小姐您毋须在意这些。”林安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那可是一只手,一只眼睛。”春歌尖着嗓音喊道,着实吓了附近仆人与林安一跳。

“小姐,真,真的不需要在意。”林安笑得有些僵硬的说道。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为了采这该死的胭脂花,还是另有原因。你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我……”春歌深吸一口气,狠了心的咬牙说道:“若是不说个所以然来,我就赶你出顾家,从此不许你出现在我顾家十里之内。”

“小姐,不要呀。”林安霎时变了脸色,跪在了地上,哀求道:“小姐,我真的是不小心弄伤的,没有其它的原因,也不是采胭脂花弄伤的,你不要赶我走,我求求你了。”林安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哀求道,求到最后眼见着春歌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干脆将脑袋磕得砰砰直响。

“够了,你若是不说,就给我走。”春歌转身不看已然头破血流的林安,冷冷说道。

“小姐……”林安见春歌如此行径,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出原因,恐怕就必须离开顾家了。可是,那个原因他真的不能说呀。

一时之间,主仆二人就僵持在门口,就连随后赶来的钱总管,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春歌,只能向鬼面投去求救的视线,奈何鬼面本就并非顾家二少爷,这种类似家务的小事,实在不想搭理。

九娘见林安闭口不答自己伤势是怎么来得,心中也多少有些气他隐瞒,可是,再气林安隐瞒又如何,他如今都成这个样子了,就准备这开口向春歌求个情。

可还没当她开口求情,却见那个在她眼中,仅是春歌一个找来顶替身份的朋友,反倒是先她一步开了口。

夜的横插一手

“春歌,你似乎对这个护卫的伤颇为在意呀。”夜走到春歌的跟前,淡笑着说道。

“自从我大难不死之后,他便一直是我的护卫,你觉得我会不在意自己的护卫,突然变成这副模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却只字不提身上的伤到底是因何而来吗?”春歌瞪了夜一眼,出口的话颇有几分呛人的味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原因呢?”夜笑问道。

“你知道?”春歌不由眼前一亮,方才醒悟这个男人似乎鲜有不知道的事情,兴许真的知道原因。

“从他的伤口特征,外加我偶然知道的一件事情,应该不难猜出他这身伤的由来。”

“你这不敢以真面目是人的家伙,不要在我家小姐面前乱说什么。”显然还不知夜此刻身份的林安,听得夜如此一说,不由急得出口喝斥。

“林安,休得无礼。这位是古歌古公子,小姐未来的夫婿,咱们未来的姑爷。”钱总管忙上前说道,惟恐林安再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惹怒了夜,真的将他赶顾家。

“古歌?古公子?”林安听得钱总管如此一说,不由面露古怪之色。

曾经与春歌去过凤阳城的林安,自然知道这所谓的古歌实际上便是春歌本人,这会突然冒出一个自称古歌的面具男子,不由目露警惕之色的望着夜,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敌意。

春歌见林安如此敌视夜,干脆身子一错,挡在他与夜的中间,开口说道:“不用理会他,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不准说。”林安虽然拿捏不准夜的来历,可见春歌如此信任他信口说出的一句话,却不得不以防万一。

“你的这位林护卫好凶,居然瞪我,不让我说。”夜语带委屈的说道。

“你确定自己真的知道?而不是为了引我注意才故意这样说?”春歌双手环胸的挑眉望着夜,一脸挑衅的问道。

“激将法对我没用。”夜笑了笑,毫不在意春歌的挑衅,反倒是越过了春歌的身子,朝林安走去。

竟被他训诫了

只见夜慢慢走到戒备的望着他的林安跟前,直接出手点了他的穴道,令他无法动弹后,便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当夜说完之后,却见原本还一脸戒备的林安,先是一愣,随后更是目带感激的望着他。哪还有之前的一丝戒备的态度,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春歌望着转变如此之快的林安,再看了看始终笑意盈然的夜,忽然有种被人抢了掌控权的感觉。

“哎呀,出去一天,可真是累死人了。”夜伸了个拦腰,大步走到春歌跟前,笑得有几分贼,“咱们还是进去休息休息。至于你护卫的事情。”夜话音微顿,扫了一旁的林安一眼,接着说道:“他既然不愿意说,自然有自己的理由。没必要逼着他说出来。更何况,若是他死都不说,难道你就忍心将他这个已然残废的忠仆赶出顾家?”

“我……”望着眼前这张瞬间放大的面具,春歌却被夜问了一个哑口无言。

如他所言,她之前不过是吓吓林安,想要知道他受伤的原因,没想到居然被他一眼看出不说,还搅了她原本的计划。实在可恶至极!

“行了,该知道的时候,你总是会知道的,学耐心点,不要那么心急的想要将什么事情都完全掌控在手里头。虽然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的确不错,可却也要看适不适合现时的状况,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急躁的小丫头!”夜说着伸手在春歌的额际轻轻一弹,那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曾经做过无数次般,如此的亲昵动作,反倒是让春歌有些错愕的愣在了当场。

待到回过神时,他已经走远了。就连林安也似乎突然开窍般,跑了一个没踪影,让她想继续追问,都没有了追问的对象。

“小姐,二少爷他们朝客厅去了,您是一同去,还是直接回你的院子?”钱总管好心的提醒道。

“呃,那个,我,嗯,九娘,我们回院子。”春歌支吾着答道,手却不由抹在还残留着夜刚才弹在她额头上的感觉。

好糗!

她这是做什么?

春歌心中一惊,忙收回手,脸上不由升起一抹红霞。春歌伸手摸了摸忽而微微发热的脸颊,眼神闪烁的开口重复道:“九娘,我们走。”说着,便低着头掩饰脸上突如其来的红晕,如风一般朝自己的住所疾走而去。

“小姐,那座拱桥……”跟在春歌身后急追的九娘,正打算提醒春歌那桥走不得,却没想到话才说到一半,便听见劈啪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春歌落水的声音传来,却见平静的鱼池中,瞬间溅起一朵巨大的浪花,有几条小鱼还被浪花冲到了岸边,折腾几下方才重回鱼池之中。

坐在鱼池中的春歌望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水面,感受着裙摆下扑腾几下游开的鱼儿,彻底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春歌的脑海中空白一片,呆愣愣的坐在水中,忘了起身。

“小姐,我正打算说,这拱桥的木板坏了。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九娘略显尴尬的望着春歌,指了指四周本来的丫鬟与仆役,苦笑着说道:“你的落水声,似乎引来不少人。”

春歌一听,不由脸色一沉,彻底把夜给恨上了。

该死的夜,真是可恶至极,本小姐从小到大,就未曾如此狼狈过,今日居然因为你这家伙的无心之举,成了众人的笑柄,此仇不报,我就不是顾春歌!

俨然已经因为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气疯的春歌,虽然心底将夜狂骂一通,方到不曾注意到自己对他的态度,已然有了很大的变化,早已忘了曾经告诫自己这个男人很危险的事实。

春歌落水的事情如同一场旋风般传遍了整个顾家宅,不但是老祖母笑得合不拢嘴,即便是几位姨娘们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而笑得最是嚣张的莫过于夜这位冒牌货。

被家里人如此取笑,春歌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难得建立起来的威信,因为夜的出现,以及今日落水之事荡然无存。

不过,事后想想也不见得是坏事。

风雨欲来①

自从家中惨遭巨变后,已经很少听见老祖母与诸位姨娘们的笑声,显然自从夜出现后,她们的笑声便越发的多起来。

若是今日当众出糗,能让她们的笑容维持久一点,倒是觉得值了。只是,让她很不满意的却是这个罪魁祸首,怎能笑得比老祖母她们更加肆无忌惮。

真是气煞她也!

正当顾家这边因为春歌落水的小插曲而笑声不断之时,尹临城张府中却是笼罩在一层低气压中,显得格外压抑,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做事,生怕惹怒了住在府中的大人物。

客厅之中,柳墨白落座诸位之上,一脸阴沉,客位之上,张家父子三人,连带柳如梦与薛茹五人一并到齐。

“二哥,不就是五十万两吗?就当作我们出了,你就不要为此事耿耿于怀了。”柳如梦犹豫良久之后,方才打破了此刻厅中的沉默,开口如此说道。

“是呀,二爷毋须因为那一点……小钱,而耿耿于怀。”张高眼角微微抖动,明显口是心非,却又不得不漾着笑脸如此说道。

“二爷,听说那花茶很挣钱,五十万两不过是数日就能够挣回来的银子,没必要为这点银子伤了身子。”明显还在状况外的薛茹如此说道。

“说什么呢,不会说就给我闭嘴。”张高板着一张脸望着薛茹怒斥道,吓得薛茹顿时花容失色,泫然欲泣。

“茹儿,没事。父亲只是心情不好,不是存心骂你。”张宜山看着薛茹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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