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那个常常躲在二皇子身后的右相府千金?
真的是她吗?
绛颜眼看宫女将要窒息,微微松了松手。
宫女快速吸了两口气。
“说!”
宫女残喘一笑:“奴婢已经说过,是。。。。。”
“是皇后派你来的吧!”
突然,假山之后插。进一道戏谑冰冷的声音。
宫女一听,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不,不是皇后,是二皇子!是二皇子!”
绛颜冷冷盯着她焦急慌措地模样,不需多问,已经很清楚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她抿紧双唇,狠力一个捏劲,宫女一翻白眼,便咽了气!
绛颜松开宫女,不急不徐转身朝假山后,淡淡说道:“出来!”
随着话音一落,从假山后探出一张绝魅面容,眨着委屈的双眼:“别这么凶嘛!我会害怕的!”
绛颜看到那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魅容,暗翻白眼,暗忖:这才真正的叫阴魂不散,不管她走到哪都能遇到他!
“你这次又为何会在皇宫里?”
即墨斓佯装很害怕的模样,一把抱住她的人:“小丫头,我一个人在宫里好害怕哦!皇上贪图我的美色,不论雌雄,强行把我带入宫中。而我只是个小小的庶民,根本没有能力抵抗帝皇权势。只好在皇上茶里下了泻药,才能有幸逃了出来,如今的皇上还在跑茅房呢!”
绛颜扬了扬眉,不知他话里有几分真假。
从皇上无法出席迎尘宴的事来看,皇上吃了泻药的事应该是真的。
“你先把我放开!”
即墨斓一听,更用力抱紧几分:“不行,我会害怕!”
绛颜额上滑下几条黑线,他哪点像是害怕的样子。
瞧瞧他的唇角都快弯成一百八十度,还有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就差没有笑出眼屎。
“我需要赶紧处理他们!”
即墨斓睨眼地上的三具尸体,不情不愿松了手:“你想如何处置他们?”
绛颜瞟眼一旁的湖水:“扔到湖里!”
“扔到湖里,尸体迟早会浮出水面!”
绛颜眼底闪过寒光:“我不会让他们浮起来的!”
第24章 辟亲王!
绛颜眼底闪过寒光:“我不会让他们浮起来的!”
她蹲下身子,先探鼻息,再探颈上脉博,确定三人真的已经归西。1方与即墨斓合力把尸体搬到湖边,再搬来大石快绑在尸体身上,一一推入湖中。
即墨斓站在湖边,眸光闪烁,深意望着看着沉入水中的尸体,绝美唇角绽开瑰丽笑意。
小丫头真不是普通的狠呢!
绛颜望着恢复平静的漆黑湖面,突然出声说道:“辟亲王。。。。”
即墨斓笑意微微一凝,睁着漂亮的凤目转头问道:“什么辟亲王?”
绛颜侧头定定与他对视,模棱两可反问道:“你说呢?”
宫院里变得异常谧静,就连湖水也荡不起一丝涟漪。
即墨斓眸色越来越深,犹如触不到漆黑天幕。突然,他邪肆一笑:“真不好玩!被你发现了!”
绛颜眼底掠过精芒:“我只是想问你是否见过辟亲王,岂知你不打自招,承认自己的身份!”
她本来只是猜疑,必竟即墨斓年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怎么看也不像是太子与二皇子的皇叔祖。但是,即墨斓再三出现在她的面前,就让她不得不对他产生怀疑。
在绛天派来找她的时候,即墨斓明显已经知道她的身份。接着他扮演梅嬷嬷之时,能让在太子与二皇子之间游走的梅嬷嬷帮他掩盖事情,足以证明他的身份很不一般。而且当夜,就听到辟亲王回京的消息,接着去梵净寺接辟亲王时,竟然如此凑巧的遇见他。再有就是今夜,她不相信短短一日之间,皇上能把一个懂易容术的人,强压进宫中当男宠。
最重要一点,就凭他一个刚进宫的男宠,又如何肯定宫女是皇后派来的?
当然,他要不是没有刻意隐瞒,她也没有这么快怀疑他的身份。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想必他应该是不想再她面前继续装下去。
即墨斓不怒一笑:“看来本王太容易被人糊弄了!”
绛颜扯扯唇:“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她虽然心中有许多疑问,但是,却不想与辟亲王有太多的牵扯。他看似为友,但难免不了他会突然在她背后捅上一刀。以他难以琢磨的性子,非常有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即墨斓没有阻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邪肆魅笑:“即墨斓,本王的名字!”
望着越来越远的背影,他的眼底覆上一抹阴鸷,唇角噙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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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颜刚走出宫院,就迎来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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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两更完毕,明日再续!
第25章 这么严重?
绛颜刚走出宫院,就迎来一道人影。
公西冉夏低睨撞ru他怀中的人儿,审视的目光落在白皙精致的面容。眼底迅速掠过不知明的光束,当对上妖娆清瞳的瞬间,星目化为寒冰,淡淡开口说道:“找本宫来无人宫院有何事情?”
绛颜眼底的愣意一闪而逝,很快明白这是皇后有意安排公西冉夏来看未来妻子‘勾。引’皇宫侍卫的精彩场面。
既然是以她的名义把公西冉夏约来这里的,那她就将计就计。
绛颜佯装一副委屈的模样,眼瞳布满楚楚可怜:“我只想见见太子罢了!当然,我知道太子喜欢的人是宣小姐,此刻,并不想见到我。既然如此,我也不惹太子不高兴,这就离开。”
绛颜速速从他侧身走过,但是,只走了两步,便又停下来道:“对了!在来皇宫的路上,我看到宣小姐不小心撞到脖子,想必已经淤青,太子可以借送伤药博取宣小姐欢心!”
公西冉夏拧了拧眉,正想出声拦住她,不料,却看公西冉迁与两名侍卫往这方走来。1
“颜儿!”公西冉迁看到绛颜与公西冉夏一起,深邃眼眸闪过一丝惊讶:“皇兄为何会在此?”
公西冉夏有些示威的勾起坚毅双唇:“是她约本宫来这的!”
公西冉迁看眼不作声的绛颜,并没有立即责问,只是跟公西冉夏说道:“之前皇弟前去探望父皇的病情,太医说是腹泄并无大碍。不过,临走前,父皇让皇弟转告皇兄,在宫宴结束之后去趟金华宫。”
绛颜听到皇帝腹泄,拧了拧眉,心想,难道即墨斓真在皇上茶水里下了泻药?
“颜儿!本宫送你回去!”
公西冉迁护送绛颜走了一段路之后,屏退两名侍卫,方开口问道:“你与太子怎么回事?”
“有人用你的名义约我到无人的宫院,然后又有人用我的名义约了太子。”绛颜不打算跟他说起宫院里发生的事情。
公西冉迁微微眯起眼目:“那你们谈了什么?”
绛颜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我正要离开,你就来了!”
公西冉迁眼底一柔,抬手轻轻拨动她的刘海,温润说道:“往后,若非本宫的亲信,绝不要相信他人的话,知道吗?”
绛颜点点头。
在公西冉迁的护送下,司璧并没有责难,不久,宫宴也随之落幕。
绛颜出了皇宫,立即坐上马车,挑起车窗帘一角,就看到公西冉夏与宣木扬说了几句话后,便走到宣可薇的马车前。
公西冉夏把准备好的伤药递到宣可微的面前。
宣可薇一愣:“太子,这是什么?”
公西冉夏眸光微闪,道:“本宫听左相说你不小心撞到脖子,就让人找来最好的伤药送你!”
宣可薇丝毫没有怀疑公西冉夏的话,单纯以为是宣木阳故意说重伤情。
她高兴的接过伤药,为了让公西冉夏更加心疼自己,不避男女授受不亲,挑起背后发丝就让公西冉夏看着她颈脖上的淤青。
公西冉夏看着她脖子上的一块乌青,扬眉:“这么严重?”
远处,绛颜看着公西冉夏嚅动的双唇,红唇微微勾起一抹深意,缓缓地放下帘子。
第26章 舍不得她!
远处,绛颜看着公西冉夏嚅动的双唇,红唇微微勾起一抹深意,缓缓地放下帘子。
她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却能从唇语中确定宣可薇的脖子后方确实有一道淤青。当然,单单靠一条淤青就断定宣可薇就是黑衣人,那也太果断了。记得当夜,黑衣人潜入她的房内,曾有想要刮花她面容的举动。即使只是个虚假的动作,从而能判断出对方是个妒忌她美貌的女子。
这样看来,黑衣人八成很可能是宣可微。
倘若黑衣人真的是宣可薇,为何要潜进她的房里?
难道真如她的猜测是来查看她的耳根下没有烙有‘奴’印?
若真如此!
宣可薇很有可能与她烙有‘奴’印一事有关。
“颜儿!”
绛颜听到车外有人唤她,拉回思绪,轻轻挑起窗帘,即见公西冉迁手举着食盒递了过来。
公西冉迁看到挑起车帘的绛颜,莞尔一笑:“本宫见颜儿在宴席上吃的不多,特意让人准备了几份糕点!”
绛颜望着染着笑意的深邃迷人眼眸,红唇绽开浅浅的媚笑,在接过食盒之即,指尖有意无意地轻轻抚过他的修指,犹似在撩。拨他的心弦,惹得公西冉迁平静如水的心头微微轻颤,凝望妖媚容颜的目光逐渐灼热起来,淡如水的薄唇微微上扬,漾开清浅醉人的笑意。
“过两日,本宫再到相府看你!”
绛颜听着温柔似水的声音,唇上的笑容更为嫣然,接过食盒,放下帘子,就见走上马车的司璧正笑盈盈的望着她。
“二皇子对你真好!”
绛颜轻垂眼帘遮去闪烁的深芒,没有答话,打开食盒自顾吃了起来。
车外,公西冉迁看着马车从身边驱离,直至马车已消失在黑暗的路尽,脚步依然没有移动。
“要真舍不得她,何不把她娶过门!”公西冉夏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公西冉迁回过身,唇角噙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到时,就怕皇兄舍不得拱手让人!”
公西冉夏微眯起星目,坚毅双唇一扯,没有立即反驳他的话。
公西冉迁眸光微闪,低声一笑:“天色不早,我们可不能让父皇久等!”
盏茶之后,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来到金华宫,便见皇帝虚弱地坐在金龙大床之上,喝着太监端来的药汤。
“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饮尽汤药,望着单跪在地两个皇儿,苍白的面容露出一丝欣慰,挥了挥手,示意寝宫里的太监都退出殿外。
“你们两个都过来,朕有话要对你们说!”
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起身走到皇帝跟前:“父皇有事要嘱咐儿臣?”
皇帝一叹:“朕有九子,然而,就你们两兄弟最为年长。三皇儿虽已到志学之年,却仍爱贪玩,性子不够稳重,这事就只能交于你们两人!”
“父皇有话不防直说!”
皇帝炯目渐寒:“皇叔两年回京一次,每一次待在京中不足半月便又离去。如今他难得回京一趟,你们定要替朕多留皇叔一些日子!”
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一听,不由对看一眼。
第27章 立过的誓言!
半刻之后,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从皇帝寝宫里出来,脸色都颇为凝重,各怀心思地离开金华殿。1
公西冉夏出了金华殿,并未立刻回到御阳宫,而是来到皇后所住的未央宫。脚步刚转向未央宫前门宫道,就看到皇后身边的竹嬷嬷急匆匆的奔进宫里。
他以为皇后出了事,立即加快脚步奔进未央宫。
守在殿门口的太监眼尖看到太子到来,赶忙朝殿里喊道:“皇后娘娘,太子来了!”
公西冉夏大步走进大殿,只见皇后安静地坐在凤榻上,专心看着手里的书籍,竹嬷嬷则在身边安静地扇着扇子。
皇后见到公西冉夏的到来,忙放下书籍,和蔼一笑:“宴席结束了?”
“嗯!”公西冉夏狐疑睨眼竹嬷嬷,扶上皇后伸来的玉手,关心问道:“母后可有去惊?”
竹嬷嬷连忙赔笑道:“安好!安好!一切都安好!请太子放心!”
“你就不要担心母后了!”皇后轻和一笑,随即,微微敛起笑容,略为试探问道:“母后听说,之前皇儿曾与右相千金私。处一起,可有这事?”
公西冉夏凌利目光射扫过皇后身边的竹嬷嬷,淡淡说道:“儿臣只是无意中与她相遇在宫院门口!”
皇后眸光暗了暗:“你该知道母后向来不喜你与她走在一起,夏儿,可不要忘了你对母后立过的誓言!”
公西冉夏眼底闪过苦涩:“不会忘的!”
皇后安心的点点头:“天色不早,你明日还要外城赠粮,就早些回宫歇息!”
公西冉夏轻应一声:“孩儿告退!”
他转身走出未央殿,望着迷人宫院月色,俊容却犹为暗沉,抿着坚毅的双唇,大步迈出未央宫外。1
*
第二日清早,绛颜用过早膳,便随着孙总管来到相府的库房,并且从库房里挑了上百匹五颜六色的布匹,由于布匹都是赐给下人做衣裙用的粗布料,百匹布匹合计起来也不过是千余白银,对相府来说,只不过是在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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