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原想转身离开,但想到着自家王爷的喜好,只好冒着性命之忧,大胆的说道:“启禀王爷,西亲王送来的姑娘,容貌长得倾国倾城,是。。。是。。。。”
侍卫一不做二不休,赶紧把话说完:“是王爷后院姑娘无法比的!”
许久,屋里都没有声音。
侍卫颤颤巍巍的擦着额上的细汗,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发抖。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守门口的两名将卫迅速站到两边。
安亲王走出房门,冷冷横眼侍卫:“你最好祈祷如你所说的一样,倾国。。。。。”
他的目光瞭向院子门口,妖艳的面容让他不由自主收了声,不由怔怔望着如仙如画的女子出神。妖美的小脸上嵌着一双媚意天成的漂亮杏眸,小巧鼻尖,绛唇如丹果似的隐隐透着致命诱。惑,红裙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长及腰下的乌发只是简单的扎着数根红丝带,随着夜风拂过,轻轻盈动,在灯火夜色当中,就如同夜里出来偷食的妖精,风姿万千,妩媚动人,嘴角只需轻轻一勾,就好似烟花般飘渺虚无而又绚烂,惊艳万分。
“星月。。。。。。”
安亲王暗倒抽一口气,仿若受了巨大惊吓,脚步猛然往后倒退,整个人撞到背后的房门上。
将卫一惊,忙扶住安亲王,然后,朝下喝令:“把那姑娘抓起来!”
“怎么回事?”隔壁房的福亲王听到***动,速速走出门外,就看到几名侍卫抓着一名红衣姑娘。
他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并没有注意红衣姑娘的面容,他快步来到安亲王的面前,见安亲王面色苍白,心透出一丝焦急:“皇兄?怎么了?”
安亲王缓缓回过神,激动说道:“本。。。本王看到星月了!”
星月?
福亲王浑身一震。
他多久不曾听过这个名字了!
就好像天山上的雪莲,早已被封尘在雪山之下,让人触碰不得。
福亲王拉回思绪,苦涩一笑,安抚的拍拍他的肩:“皇兄,你怕是累了!”
安亲王似乎想到什么,猛然推开身旁两名将卫,焦急问道:“刚才那位姑娘呢?”
将卫从未见过安亲王如此失态,先是一愣,接着忙朝下面的人喊道:“把抓来的姑娘带上来!”
“是!”
两名侍卫压着红衣姑娘走上阁楼二层,安亲王急忙走前,推开红衣姑娘身旁的两名侍卫,怔怔盯着她的面容。
福亲王走近,当看到妖美的容颜,也为之一骇,激动到无法言语。
安亲王突然摇摇头:“不,星月已经死了!”
是的!
他们的星月早在几十年前就死去了!
再也回不来了!
那眼前的姑娘。。。。。。
安亲王神色一变,眼目犀利起来:“你是谁?”
西亲王为何安排一个像他妹妹的人来服侍他?
“皇兄,她就是星月,我们的妹妹啊!”
福亲王难以从以往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惊喜万分!
“她不是!”安亲王拦住福亲王:“星福,你给本王清醒一点,星月早就死了!就算不死,她现在也不可能会这么年轻!”
他转过头,微微眯起凌厉的眼目:“你到底是谁?本王若是猜得不错,你不是西亲王派来的人!”
西亲王就算讨他欢心,也不可能派一个像他妹妹的姑娘过来。
再说,西亲王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妹妹长什么模样。
第19章 真是狮子大开口!
绛颜打量目光掠过福亲王的激动欣喜的面容,最后,落在已经恢复冷静的安亲王身上。1
她红唇微微勾起一丝深意,轻轻启唇:“我,姓。。。。。”
安亲王眼目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沉着声音说道:“进屋再说!榛”
他扯着福亲王的衣袖走进他的屋里,身后的绛颜,正要跟进入内,却被将卫拦了下来:“真是抱歉,我们需要搜身!”
福亲王沉着脸,转身斥道:“蠢材,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搜姑娘家的身!”
将卫有些为难看向安亲王医。
安亲王眼目意味深长打量着从容淡定的绛颜,好一会儿,才松口说道:“进来吧!”
三人门之后,门外的将卫顺手带上房门。
福亲王仍压不住心底的高兴,一直盯着绛颜的妖美面容,一边给她倒茶水,面上笑意浓浓,眼角上的皱纹都已经折叠一起,可见,他看到绛颜,真的很开心。
“星。。。姑娘,来喝茶!”
福亲王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激动,如他皇兄所说,他的妹妹就算在世,也不可能这般年轻。
安亲王冷冷瞥福亲王一眼,目光一转,逼视着绛颜:“你,是谁?”
他嘴上问着,其实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她的身份。
绛颜毫无畏惧迎上他的冷冽的目光,红唇悠悠一启:“绛。。。。”
安亲王冷哼,打断她的话:“突然找上门来,该不会是已经走投无路,才会想到找上我们,寻求避护吧?”
他早就听说过绛颜在苍域国的事情,高贵的右相大小姐,被人烙上奴印,此后,父娘与她断决关系,未婚夫退婚,差点还沦玩贵族们的玩物,这些事情早就传遍五国。
不过,听闻,她已经失踪两年,这会,怎么会出现在天史国里?
福亲王听她姓‘绛’便知,她是妹妹的外孙女,心里难免欣喜,但听到安亲王略为刻薄的话语,令他不禁蹙了蹙眉头:“皇兄!”
自从妹妹星月去逝之后,他们再也没有与绛家有任何的联系,之后,星月女儿出了事情,他们也是袖手旁观。如今看到长得与星月相似的姑娘,心里难为还会有些思念与心疼。
绛颜毫不在意的轻笑一笑,笑得嫣然,妖魅:“安亲王哪只眼觉得我像是走投无路之人,又是哪只眼觉得我像只狗,需要来舔你脚趾头讨好你,为寻找安身之所?安亲王,你多虑了!”
她缓缓敛住笑意,眼眸一抬,忽地,定住闪烁的目光,像是在陈述一件事情,肯定说道:“就凭你,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我一世平安!”
“你。。。。。。”安亲王恼羞成怒,拍案而起,狠狠怒瞪着她。
小小丫头,尽然敢质疑他的能力。
很好,很有当年绛士的风范!
绛颜红唇牵起,不疾不徐端起福亲王倒的茶水,轻啜小口,淡云清风的模样,让人有些着急。
福亲王赶紧安抚:“皇兄,别着急,先听听她怎么说!”
安亲王压住怒火,坐回椅子上,微微眯眼:“好!本王到要看看你想干什么,当然,本王是不会相信你是西亲王派来伺候本王的,最好把话直说,本王没有多大耐心听你绕弯子。”
绛颜放下杯子,轻笑一声:“我也只是来找两位王爷来叙叙旧而已!”
之前,她也只不过打着西亲王晃子,来见青海国的王爷罢了,也只有这样,侍卫才会给她通报。
安亲王‘嗤’的一声:“你我之间,初次见面,有何旧可叙?你若再不说,本王就要送客了!”
福亲王扬起亲和的笑意:“姑娘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直说,我们能帮的直然帮你!”
“星福!”安亲王忍不住瞪他一眼。
“对方还只是个小姑娘,你就不要再吓她了!”
安亲王眼目怒睁,瞥眼含笑的绛颜,没好气驳道:“她哪点像被吓到的模样?”
福亲王仍然替绛颜说道:“那你不要凶她!”
安亲王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你。。。好你个星福,你到底站哪边?”
福亲王如泄了气的气球,有气无力说道:“当然是皇兄这边!”
绛颜懒悠悠地看着他们兄弟俩斗嘴,虽然福亲王一直站在她这边替她说话,但,不代表着她会对他有任何的感激之情。
安亲王转头看向她:“姑娘,若没有事,就请出去吧!”
绛颜唇角上的笑意扩大了几分:“我以为你请我进来,是为了打听某件事情,看来是我猜错了!”
她站起身:“既然如此,那告辞了!”
安亲王与福亲王神色微变,两人交换一个眼色,福亲王赶紧出声:“姑娘,请留步!”
已经走到房门口的绛颜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身:“福亲王,还有事吗?”
“姑娘,深夜来找我们,必是有事,你就这么一走了之,难保下次,我们还能相安无事的待在同一间厢房里谈聊。”
绛颜岂会听不出他的威胁之话,转过身,勾勾唇角:“真是难为福亲王之前一直在扮白脸!”
她早就在公西冉迁身上认识到一点,那就是越温柔的人越有杀伤力,所以,满脸亲和的福亲王,在她面前起不了多大作用。
福亲王面不改色,做出‘请入座’的手势!
在绛颜入座的瞬间,他温和的眼眸闪过一丝精明:“据本王所知,右相的小姐生性温柔、胆小,可是,在你身上本王看不到任何怯弱。”
绛颜看出他在怀疑她的身份,扬了扬眉:“敢问福亲王有几年不曾听说过右相小姐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两年足以能让一个人改头换面,何况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人?”
福亲王与安亲王对视一眼:“姑娘能否让本王检验面容真伪!”
绛颜爽快答应:“当然可以!”
福亲王来到绛颜身后,先是挑起她的额发,确定没有人皮面具痕印,然后,用指尖抚过她脸部边缘,最后,确定她左耳根下的‘奴’印。
他抬头看向安亲王,点点头。安亲王抿了抿唇,眼眸里光泽暗了几分:“按你之前所说,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
绛颜含着笑意,却不作声。
安亲王暗暗深吸口气,道:“说吧!我们要交换什么条件,你才肯把那东西交出来!”
他与星福的岁数加起来已超过百岁,然,却被眼前的臭丫头牵着鼻子走。
明明是想让小丫头向他们服软,而现在却是他们向她低头,还乖乖的任她开出条件。
绛颜饮口茶,不答反问:“你们可知苍域国的太祖皇帝最疼哪个儿子?”
安亲王扬眉,看眼一旁的福亲王:“你想说辟亲王?”
绛颜低低一笑:“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一些事情!”
她指的是他们也知道乾坤钥匙在即墨斓的身上的事情。
安亲王与福亲王不语。
“那你们又知不知道,辟亲王曾与绛家交好?”
安亲王立即答道:“知道!”
他们时刻关注着绛家的动向。
绛颜一笑:“那时候的辟亲王,非常疼我,有好玩的从不会忘了我,就像外公一样,即使是拿来护命的东西,只要我喜欢,就不会小气的藏着,掖着!”
福气王微微眯起眼:“姑娘到底想说什么?”
绛颜抬眸:“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以安亲王与福亲王的聪明才智,不可能听不懂!”
安亲王眼角忍不住跳动,直言说道:“我们就不要再打哑谜,按姑娘话里的意思,你是不是想说你已经知道如何解开聚宝地图的迷?”
辟亲王的护命的东西是乾坤钥匙,绛士的护命的东西却是聚宝地图,两样都在她手里玩着,怕是真的已经知道一些什么。
绛颜轻轻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在山谷的时候,她问即墨斓乾坤钥匙是不是在他那里,当时,她真的只是为了确定,并没有存在任何的心思。
而当日的确定就是了今日,只要知道乾坤钥匙在即墨斓手里,那故事就可以任由她乱编了。
福亲王拧眉:“你当时这么小,怎么可能记得或是知道?”
“有件事,你们恐怕还不知道。”
福亲王与安亲王暗暗屏住呼吸,总觉得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的会很惊骇。
“绛士没有死!”
福亲王与安亲王忍不住惊呼一声:“什么!”
绛颜放下茶杯,示意福亲王再替她倒杯茶水:“不仅他没有死,绛雪也没有死!”
安亲王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当年,他明明派人检验过绛士的尸体。
“为什么不可能?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当年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绛士却一直被司璧关在竹泉的地牢里。”
“本王不信!”
绛颜冷笑:“我说出来不是为了让你相信,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却在我的手里。”
“。。。。。。。。”安亲王冷冷横她一眼。
福亲王微微眯眼:“你该知道,你手里的东西本来是属于青海国的!”
“是的,所以,我打算把它还给青海国!”
福亲王与安亲王脸上闪过喜意,随即,又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你想怎么样?”
绛颜取出从袖里取出一块羊皮卷,目光淡淡扫过他们的兴奋的神情,唇角一勾:“羊皮卷被剪成了四块。”
安亲王激动瞪着她:“什么!你怎么能把它给剪了”
绛颜不再继续卖关子,直接说道:“我只需要你们做两件事情,地图就是你们了。”
福亲王再也耐不住着急:“你说!”
“第一,我要青海国护我们安全离开天史国,第二,青海国保我们两年周全,不能其他国侵犯我们!若你们能做到,两年之后,地图就是你们的。”
安亲王立即‘嗤’的一声:“你当我们傻子啊!谁知道两年后,你会不会把地图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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