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儿,我是莫安,你还认得吗?”莫安坐早松儿面前,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脸颊,不停的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
好一会,松儿涣散的眼神才慢慢的有了聚焦“莫安?”
“是,是我,松儿。”莫安露出真心的微笑,心里也微微的放松,至少他对自己的声音有反映。
“莫安……你会不会嫌弃我。”松儿伸出手,莫安轻轻的握住。
“不会,如果你愿意等你养好了伤,跟我一起上路,你愿意吗?”
松儿睁着眼,漆黑的眼珠蒙上一层氤氲水雾,声音有着丝丝的颤抖。“我……可以吗?”
“当然,只要你愿意。”莫安轻柔的微笑着点头。
房间里的另两个人,吕阳和司空一,看着床那边的两个人,心理都有着丝丝的酸涩。
那一天后,莫安寸不不离的陪着松儿,晚上也和松儿和衣而睡。司空一也在定了一间房在隔壁住下,吕阳虽然有些不愿意看到莫安这么亲近松儿但是他也知道他没有反对的权利。而司空一在莫安没有任何表示的情况,每天陪在她们后面。
终于在松儿身体情况渐渐稳定下来的时候,莫安决定起行,赶在大冬天来临的时候,找到落脚的地方。在起行前一天,莫安买好了足够的衣物。松儿拿着新的衣服,珍惜的抚摩,他从没想过,现在的自己,竟然拥有曾无数次幻想过莫安的关心和体贴。
起行那一天,司空一骑着马跟在他们后面。吕阳低声跟莫安说了后,莫安沉思了下,没有说话,只说继续前行。在一天赶路的时间后,大家都有些疲惫,在一家有些破旧的客栈歇下后。莫安看了看熟睡的松儿,轻轻的掀开被子,穿上衣服,拉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 写到这大家应该会知道 我前几章说会有一个人死掉的答案了,但是放心 绝对不血腥 但是会很心痛
偶 不是后妈 55555 已经有好几个亲说偶是后妈了,偶是只比较严厉的亲妈。
其实偶的文 基本主线都是女主 主要偶比较喜欢女人来掌控情感的大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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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落
“笃笃……”
“谁?”门里的司空一猛的坐了起来,全身戒备的沉声问道。
“是我,莫安。”门口莫安披着披风站着。
“莫安?这么晚你找我什么事情。”门里传来一阵穿衣服的声音,过了一会便看到司空一穿戴整齐的出现在门后。
“我想找你说下话,有空吗?”莫安声音很轻,但在夜晚的寂静中显得特别的清晰。
“去哪,我房间吗?”司空一不知道莫安想找自己说什么,但是心情是有些紧张和兴奋的。
“去楼下后院吧,不会影响别人睡觉。”
“好。”
他们离开之后,莫安的房间门轻轻的被打开,穿着单衣的松儿,单薄的站在那里。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一路跟着。”院子里,两个人相对站着。
“不是跟着你们,是跟着你。”黑暗里的司空一的声音显得轻佻。
“一样,理由?”
“我说我看上你了,想让你嫁给我,这算不算一个理由。”司空一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慢,但是很重,身子弯□子凑进莫安,想借着月光看清莫安脸上的表情是否还一如既往的平静。
莫安仰起头,清澈的眼神在月光的照耀下,有着如梦如幻的朦胧。“是一个理由,但是我不认为这么短时间你会爱上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聪明还是一贯把人都往坏处想?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好象总是这样平静。”司空一皱着眉头,用指间轻轻的划着莫安的眉心。
“你还没回答。”
司空一离开莫安的皮肤,直起身,“没有目的,只是对你有些兴趣,觉得你很适合做我司空一的妻主。要知道并不是谁都能嫁为我妻主的。”
“呵……仁国不是以成为上门妻主为耻辱吗?”莫安轻轻的低笑,好似在嘲笑司空一的自大。
司空一表情有一些恼怒“哼……那是看成为什么人的上门妻主。”
“既然都说清楚,那我也把话放在这里,我不会嫁给你,不管你条件有多么好。”
“为什么?我难得比不上那个养男宠的宰相儿子,我不觉得他比我俊,比我更有魅力。”司空一有些不舒服莫安的拒绝。
“既然你调查过我,那么也该知道我离开宰相府的原因。”莫安听到司空一的话,有稍微的怔住,不过随即又恢复如常。
“知道,京师都传遍了,还有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司空一惯有的幸灾乐祸的声音懒懒的响起“宰相府在后天会举行一个隆重而盛大的上门妻主迎娶的婚宴。”司空一眼睛紧紧的盯着莫安,就怕错过一死表情。
莫安楞了一下,轻轻的说:“是吗?好快……”
“难过吗?难过就哭出来,我不会笑你的。”司空一对着恍神的莫安,很不满意。
莫安低下头,轻轻的笑。
“你有病啊,你以前喜欢的人重新娶别人了你竟然还笑的出来。”司空一看自己的消息没有达到有些预料的效果,懊恼的声音都显的又急有粗,完全没有平时的慵懒味道。
“好了……话都说开了,就回去睡吧。”莫安微笑着没有回答他的话。
“什么叫话说开了,我又没答应。跟不跟是我的事情,管你什么事,哼……”
“我只是不想你浪费时间,如果你执意要跟,我也没有办法。”说完莫安转身打算离开。
“等一下,你和那个松儿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你都和他睡一起,难道你打算娶他?”司空一拦住莫安的去路。
“如果松儿愿意的话,我会娶他,我想。”莫安没有反驳,却让拦住他的司空一楞住,也让躲在后门的松儿,惊的捂住嘴巴。
“你喜欢他那个不象男人的小倌。”司空一很不心甘,他会比不上一个万人骑的小倌。
“司空一,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让我听见松儿是小倌的话。”莫安的声音突的冷下来,不同于平常的清冷,显得有些死气的凌厉。
司空一觉得很受伤,口气硬硬的说“我说的事实。”
司空一有些狼狈的在和莫安的对视中转过头去,“司空一,我知道上次你无意中伤到松儿心里其实是内疚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硬装着你的无所谓,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不坏。我想告诉,不要说松儿是被迫,就算松儿是自愿做小倌,只要他现在愿意跟着我,我一样会娶。”
“为什么?你就那么喜欢他。”司空一觉得胸口很闷,那种酸涨的疼让他很受伤。
“这和你无关。”莫安说完后,就绕过司空一,往虚掩的客栈后门走去。后门后面的松儿捂着嘴巴,泪流满面的匆匆往房间跑去。
莫安睡熟后,向里侧躺的松儿轻轻的坐起了。用手轻轻的抚摩着莫安的脸,“安,有你今晚着番话,我松儿这辈子值了。”
第二天,4个人依旧上路,只是说开后的,司空一反而不象之前一样跟在他们后面,而是吃饭出行都要加入他们中间。吕阳很恼火,可是莫安依旧平静,所以也按捺着自己的情绪。而松儿则比往常更粘着莫安,不管做什么都不离开莫安。虽然莫安不介意,但是吕阳和司空一则同时心闷,尤其知道莫安打算的司空一更是难受的想找人打架。
在途径一座山路的时候,刚好传来寺院的钟声。
“安,我想去拜拜佛,你能陪我去吗?”马车里的松儿转头,今天他一直很快乐的笑着。莫安知道自己应该为松儿的恢复感到开心,但是不晓得为什么心总是有些忐忑不安。
“好,我们去问问从哪上去。”
“恩。莫安,你对我真好。我好快乐。”
莫安下车后问其他两个人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上去。”司空一坐在马上赌气的偏过头。
“我也不去了,马车要需要人看。”吕阳也摇摇头拒绝。
“那我们两个去。”莫安握着松儿的手,笑着说。
“好。”松儿笑着应到,那笑仿佛湖面的涟漪,一圈一圈久久荡漾。
莫安和松儿爬上高高的台阶,走进阴暗幽凉的殿堂里面。松儿跪在蒲团上,虔诚的磕了三拜,直起身看着佛说;“莫安你说他们知道一切吗。”
莫安抬起头,她看着那些面目慈祥的佛象,觉得有些恍惚,“也许。”
然后她听到松儿轻轻地说:“那他们知道我很早就喜欢了你吗?”
莫安蹲下来,轻轻的吻着松儿的额头,“现在他们知道了。”
松儿努力的笑着,眼眶里有晶莹的水雾在转动,“你能在今晚爱我一次吗?”
“好,不只今晚,以后我会一直爱你。”
松儿仰起头,轻轻的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着莫安那柔软有些冰凉的唇,象她的人,纤细却冷漠。
空荡荡的屋檐间穿梭过着风和阳光,仿佛这美好的一切都在这个时刻凝固。
……
那天晚上,
松儿有些紧张的坐在床上,手紧紧的拽着被子。他有些期待也有恐惧,那段时间,遭人骗被卖进青楼的日子象个噩梦一样萦绕着。
莫安穿着单衣,看着有些不安的松儿,倒了杯茶递到他手上。“喝点茶暖□子。”
松儿有些羞怯的抬头,接过去双手捧着杯子,没有喝。
“怕吗?”莫安坐在床头,手轻轻的搭在松儿的手臂。
松儿摇摇头,“松儿知道,安会疼松儿的。”
莫安起身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她凝脂白玉般动人的身体和纤细修长的玉腿,松儿脸很红,神情慌乱,他转过眼睛看着安,茫然中带着羞怯。莫安俯□,拿走他手中的杯子,轻轻的托着他的脖子,吻下去。
松儿有着微微的颤抖,莫安轻轻的松儿放到床上,动手解开他的衣服。松儿的皮肤很白,腰很纤细,莫安轻轻的吻着他的身体,用手轻轻的抚摸,松儿慢慢的从紧张到放松。
“要是不舒服,你要告诉我。”莫安抬起头,轻轻的说。
“恩。”松儿睁着有些迷离的眼,羞涩的恩了一声。
莫安的唇顺着身体的曲线,慢慢的移到□,手不停的抚摩着那里,松儿像是也进入状态,紧闭双眼,沉重地呼吸。突然他的手猛然地抓住莫安的胳膊,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的呻吟。
莫安拉起松儿的手覆到自己的浑圆,松儿从羞怯到后面大力的抚摩。
那一晚,他们近乎疯狂的做。松儿从起先的被接受,到主动。莫安在迷乱中,总有种恐惧,这样的松儿让她想到生命凋谢前的悲壮。那一晚,松儿从始至终都喊着安的名字,压抑,高昂,到最后有些悲凉。
在最后高/潮的时候,松儿哭出声,紧紧的抱着莫安的身体,“安,我希望下辈能在最干净的时候遇见你。”
“傻瓜,现在的松儿就很干净。”莫安轻轻的吻干松儿脸上的泪珠。
那一晚两人很晚,才才沉沉入睡。
莫安是被一阵浓郁的血腥味给熏醒的。这个时候窗外已经有淡淡的晨光透过窗纸,浅浅的泄进来。
莫安呆呆的看着,身边的松儿,脸很寂静地仰在那里。就象一朵枯萎的洁白的花朵,血从他悬空的手臂滴落在地板上,灰白的木板流淌着大团大团的血,象蔷薇花薇一样盛放……
你多傻……
这个世界上
谁都肮脏……
那一天京师宰相府到处红火,一片喜气……
作者有话要说:很……痛……
松儿的自白
我叫松儿,这个名字是老鸨给我起的,叫的多了,我也慢慢的不记得原来的名字,只记得10岁前我常常饿肚子,10岁后,我常常挨打,但是能吃饱饭了。
那年,老鸨将我的初夜进行拍卖,我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在4年的楼里生活告诉我,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而不能有任何改变。看着台下那些女人疯狂的喊价,我想到风清,楼里曾经最红的小倌,年老色衰后只能痛苦的接着一些有着特殊爱好的客人,我想以后可能那也是我的生活。可是当老鸨把我的卖身契交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时候,我懵了……
我成为泽飞的男宠已经有4年了,他是宰相府里的少爷,唯一的一个子嗣。他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我这里,我一直很害怕,怕宰相府里的人找上门,可是没有,我平静的过了那么多年。以后我想也会这样过下去吧。
我常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年轻,漂亮。是的漂亮,我的美比女人还柔美,泽飞曾玩笑说我天生是做男宠的。我听到了后,却在黑暗里偷偷的哭了。
…………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很喜欢听到泽飞说起他的妻主,虽然他基本都是怨言,但是我看的出他一天比一天更多的提到她。而我也一天比一天沉默,因为我总会在泽飞提到她的时候,在幻想,那些事,那些话,她说的做的对象是我。我很小心的掩藏着自己的心思,我怕泽飞看出来,怕他嘲笑我的妄想。我想我掩饰的很好,如果没有那条腰带。
泽飞很生气,他以为我和他妻主被着他来往,我哭着说没有。其实他的误会却是我一直在幻想的东西。泽飞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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