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使劲再蹭蹭!
脸上肌肤与肌肤的相贴让她感到一丝舒适无比的清凉,身上隔着衣物的蹭磨却加剧了燥热瘙痒,肉欲逐渐淩驾与理智之上。她难捱地在紮西朗措脸上使劲咬了一口,又开始撕扯起身上的夹裤夹衣。
紮西朗措痛醒,回过神来时,罗朱已经脱了夹衣,解开了夹裤的带子。他浑身一个激灵,赶紧重新将她死死箍住,沙哑的声音暗得几乎听不见:“别,罗朱,别再脱了。”少了皮袍和夹衣的阻碍,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绸里衣,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怀里躯体的肉嫩柔软和火热馨香。明明没有吃下药丸,可他的身体却和吃了药丸的罗朱一样滚烫,豆大的汗水密密麻麻地布满额头,每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下身胀痛难忍。
他不能伤了他的仙女,他的仙女只是被药物控制了,并不是心甘情愿地要与他欢爱。耳边传来男人和女人的淫乱交合声,他曾经听了数个夜晚,彼时心和身体兴不起半点冲动,可此刻这些声音却好似来自地狱魔鬼的引诱,一声声钻进他的耳朵,钻进他的血肉,钻进他的心脏和灵魂。他想把他渴望已久的仙女剥个精光,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想让她欢喜地哭泣,大声地求饶,幸福地战栗。想让她接纳他爱的精液,孕育他的孩子,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汪明媚的春水。可是,他不能!不能这样做!
他咬紧牙关,试图为怀里的仙女穿好衣物,她却极不领情地使劲扭动身体,挥手打开。肉嫩的双臂像藤蔓一般缠抱着他的脖颈,乱无章法地在他脸上、脖颈上亲舔啃咬。
“好热??????好痒??????想??????想要??????要??????”罗朱啃咬着紮西朗措的脸,带着泣声的哀求软腻而娇媚。身体本来就被魔鬼法王调弄得敏感无比,服了药物後那种难耐更是比寻常人强烈得多。紮西朗措身上的牛羊腥膻味、汗的酸臭味全掩在了浓郁的雄性阳刚气息中,她所嗅到的只有男人诱惑的荷尔蒙。
“罗朱乖,别闹??????别逼??????逼我打晕你??????”紮西朗措的话语全是从齿缝间迸出的,一只手搁在她的後颈上,怎麽都舍不得砍下去,也不太敢砍下去。如果没有交合,吃下的药丸会不会损伤身体?他怕把罗朱弄晕了,导致一些可怕的後果。
“呜呜??????难受??????好难受??????呜呜??????我好难受??????”磨蹭许久都得不到渴盼的回应抚慰,罗朱突然哭出了声。她放开紮西朗措的脖子,十指如钩,往自己的胸口用力抓去。
紮西朗措眼明手快,连忙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自虐行为。
“难受!放开我,好难受!难受!呜呜,放开我!”罗朱又哭又叫,试图抽出手腕,身体在他怀里使劲扭动。挣紮中,松脱了裤带的夹裤掉下,腋侧的里衣带子也散了一根,高耸的乳房随着不断扭动挣紮的身体若隐若现地弹动起伏,勾人魂魄。
紮西朗措猛地将罗朱紧紧抱在怀里,一起躺倒在散落的皮袍上。强健高壮的身躯嵌进她的双腿间,让她的双臂只能搭在他的肩膀上抓挠他的颈背,双腿只能在他身体两侧无用地蹬踢。
罗朱就像被翻了身的乌龟,四肢拼命挥动,却怎麽也挣不开犹如钢浇铁铸的桎梏。身体的燥热和瘙痒不断地啃噬着血肉和灵魂,令她恨不得能立刻死去。泪水滴滴滚落,她哀哀哭起来:“朗措,你不爱我了??????呜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我爱你,我的仙女。”紮西朗措哑声道,眸色幽暗炙热,牙齿已经将下唇咬破,泌出殷红的血丝。鬓边的微卷发丝全部汗水湿透,一缕一缕地粘黏在颊边。
“我难受??????难受??????身体要爆??????爆炸了??????呜呜,会死的?????会炸死的??????”罗朱嘤嘤哭泣,“朗措??????帮我??????帮帮我??????难??????难受??????”无助又委屈的低泣充满了痛苦的渴望。
面对最心爱的仙女的娇媚哭泣哀求,紮西朗措浑身是又涨又痛,青筋在额角凸跳得厉害,他觉得会炸裂而死的不是罗朱,而是他。那颗心被求得酥软疼痛不堪,而罗朱脸蛋上逐渐浮突起的细细的暗赤血管则让他看得心惊肉跳。
☆、(25鮮幣)第三百三章 終遂心願(辣)
难道被药物催生的情欲不经纾解,就会让人血管爆裂而死?!
看到一根根浮突在罗朱滑嫩脸蛋上的细细血管,紮西朗措丝毫不敢拿心爱仙女的生命去冒险验证。牙齿深深咬进下唇,他几乎是颤抖着解开罗朱里衣剩余的几根带子。
刚刚拉开轻薄的里衣,两团滑嫩嫩的乳峰就弹跳出来,比以往见到的丰满了不少。完美的半弧形顶端是桃粉色的乳晕,两颗樱果般大的乳珠凸涨地挺立。小半团乳肉被油膏涂抹成了赭褐色,余下大半部分莹白乳肉则透出情潮的浅绯,这完全不搭调的颜色竟一点也不显突兀丑陋,反而让人看得目眩神迷,口干舌燥。只是与脸蛋一样,从脖颈到胸口再到乳房都浮突出了细细的暗赤血管,入目惊心。
“呜呜??????朗措??????难受??????帮我??????帮我??????”罗朱的十指插进他的发中,又扯又揉,难受得无所适从。
“我的仙女,这就来帮你。”紮西朗措横下心,将罗朱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大手也覆盖在了她的乳房上。
大舌在热暖馨香的嘴里激烈地卷搅吸缠,汲取着甜美的涎液。双手将饱胀沈甸的乳房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手指对发硬的乳珠又拉又扯,刮搓揉按不休。他的力道有些失控,动作也有些粗暴,但这样的大力和粗暴却正是欲火焚身的罗朱所需要的。
她热情地迎合紮西朗措的激吻,小舌和侵入口中的大舌缠绞得难分难舍。胀痛发痒的乳房上传来另一种触电的酥麻刺痛,让她从喉间从鼻中逸出舒服的哼吟。但她还是在紮西朗措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小腹内燃烧的滔天火焰和下身甬道的巨大空虚瘙痒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身体依旧难受无比。
紮西朗措屈膝将身体撑成跪趴姿势,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的里裤裤带,大手在插入裤腰时顿了顿,随即坚定地继续往下滑去。摸到腿心,那里已是泛滥成灾。他把她的舌拖进自己的嘴里,含咬着用力吸吮不放。麽指压着从薄嫩肉皮里探出头的花蒂揉弄,中指小心翼翼地往翕张抽搐的花穴口刺进。
好紧!好嫩!好滑!三个词在手指初入花径後瞬间从脑海中接连闪过。娇嫩水滑的褶皱媚肉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向手指挤压过来,贪婪地包裹着,蠕动着,吸附着手指往更深处探进。酥麻销魂的快意从指尖直透全身,让紮西朗措浑身都犹如被闪电击中了一般。手上忽地用力,中指往女人最娇嫩最软媚的花径深处戳入,紧接着便迅速抽动起来。
“呜??????唔唔??????”罗朱在紮西朗措身下微微轻颤,因为舌头正被他狂吸,没办法畅快出声,使得喉间泄出的压抑吟哦益加娇媚。
紮西朗措又往花径里加入食指,双指不仅快速抽动,还不时屈起,在紧滑的内壁中旋转抠挖,寻找着女人最敏感最快乐的一点。当指腹碰到一处微凸又微硬的肉壁时,身下的肉嫩身体突然剧颤,被吸在口中的小舌挣紮着想要脱离他的纠缠,插在发间的小手把他的头发扯得紧紧的,压抑的娇媚吟哦几乎断掉。
他放开罗朱的小舌头,允许她尽情地吟哦发泄,手指顶着花径媚肉的抽搐紧缩,对准那敏感极乐处不断地戳弄揉按,刺激出更多黏滑芳甜的蜜液。随着小高潮的连绵来到,罗朱身上浮突出的细细血管慢慢平复下去。他心里一喜,看来这种纾解情欲的方式也有效,只是对一个男人而言太过折磨。
“啊啊??????朗??????朗措??????好舒服??????好舒服??????还要??????”罗朱眸子含泪凝雾,肉臀直往他的手上凑,口里畅快地媚叫。圆巧的下巴往上仰抬,露出秀长优美的脖颈弧线。
“罗朱乖,求你别叫我的名字,不然我会不顾一切地要了你。”紮西朗措咬牙切齿地在罗朱耳边低喃,没注意到罗朱情欲炽烈的迷离眼眸中出现了如梦似幻的恍惚。
“朗措??????你要??????要了我吧??????”罗朱的神思回溯到了在纳木阿村的火热夜晚,她是紮西朗措的未婚妻,她要结婚安定下来就必须先怀上一个孩子。紮西家的婚礼好像已经结束了,今晚她下定决心要把身体交给紮西朗措。
紮西朗措霍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罗朱,哑声道:“罗朱,你??????你说什麽?!”
“我??????我决定了,要怀上你的孩子,和你??????和你成亲,一起好好过日子。”罗朱的脸蛋似火如霞,赭褐的额心显出一抹不太明显绯色竖纹,靡丽梦幻的乌眸少了几分情欲的饥渴,含着羞涩的认真,嫣红肿胀的唇瓣轻微翘起,似嗔非嗔,“你??????你要记得一辈子只对我一个女人好。”
“你??????你是说真的?!”紮西朗措惊怔地停住所有的动作。罗朱现在说的话语是那麽具有条理,乌黑的眼眸有情欲的雾霭迷离,也有梦幻的羞涩灵亮,和以前与他缠绵的模样好像。她?????她这是恢复了神智?!他完全无法相信梦寐以求的馅饼突然就从天上砸了下来,又试探地问道,“你??????你是决定要忘了那四个男人?!”
“混蛋!你当我是淫娃荡妇吗?哪儿来的四个男人?我就??????就只对你一个男人动心了!”罗朱羞恼地瞪他,握拳捶他的肩膀,“你到底要??????要不要做?不做就?????就滚!”
“要做!绝对要做!”紮西朗措的脑袋一懵,什麽也想不到了。欣喜若狂地抽出手,撩起皮袍下摆,急匆匆地扯了裤带,又扒拉下罗朱的里裤,把肉嫩嫩的双腿分搭在臂弯。顾不上褪去自己的裤子,直接掏出怒涨得快要爆裂的阳物,硕大的龟头对着蜜液四溢的花穴口用力插进,一捅到底。
“啊──”
“啊──”
颇为痛苦的女人尖叫和男人满足的低吼几乎同时响起。
“坏蛋!轻??????轻点??????痛??????”罗朱被缺少温柔的插入弄得直皱眉,手指揪住紮西朗措的脸皮使劲拧了一把。
“对??????对不起!”紮西朗措吁出一口长气,愧疚地道歉解释,“怪我太??????太兴奋了。”
进去了,他进入了心爱仙女的身体里,彻底占有了她!长久的渴欲终於填满,长久的心愿终於达成,生命在这一刻似乎再也没有了遗憾。
龟头并没有碰到象征女人贞洁的阻碍,但那比处女更盛的紧窒绞得他连头皮都酥麻了。阳物在极度的销魂中隐隐作痛,差点狂泄出来。犹如奶脂般细嫩的媚肉水滑滑的,热暖暖的,娇弹弹的,紧紧黏附在阳物上使劲地收夹蠕动,好似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吮吸吐纳,想把入侵的滚烫坚硬阳物生吞活嚼。阵阵麻翅从尾椎升腾,浑身都舒爽畅美到了极致。
想不到他的仙女内里竟是个能吸男人精魄的妖精。他深深吸气,咬牙保持静止不动,一是为了等罗朱适应,二是想要细细体味这种美妙。
他的不动换来了罗朱的不满,眸子里的情欲火焰熊熊又起,被调教有素的身体自动自发地挺动,肉爪子扯着他的头发,催促道:“动??????快动??????朗措快动??????里面好痒??????好胀好酸啊??????”
紮西朗措沈沈低笑,大手抓住罗朱两团高耸的乳房,揉搓的同时遏制住她扭摆的上半身。他慢慢抽出阳物,感受着滑嫩膣壁对阳物的依恋和不舍;快要脱离花穴口时又重重地挺进去,在罗朱似快乐似痛楚的吟叫里顶上紧闭的花心用力触击旋磨,品尝着花径里的每一寸娇嫩,每一丝火热,每一滴蜜露,每一次痉挛。
他俯下身体,亲吻她的面庞,暗哑喃语:“罗朱,我的仙女,我的妖精,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女人好的。不,生生世世都只爱你这一个女人,只对你一个女人好。”或许昨天是他想错了,那四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对罗朱不是逼迫威压就是淩辱欺骗,他的仙女怎麽可能对他们心动?只是在童颜男人面前,他的仙女不敢表露出真实的心意。
律动逐渐加快,越来越凶悍狂野,他的仙女在他身下的叫声也越来越大,酥了他的耳,醉了他的心。
然而不等紮西朗措满腔的幸福喜悦宣泄出来,罗朱眼眸里的恍惚又起。她紧紧抓着他的袍襟,神情略带怨嗔畏惧,娇软软地泣声哀求道:“王??????我受不了??????受不了了??????轻??????轻些??????啊啊──王饶我??????饶了我啊──”
在罗朱一声高亢的媚泣中,紮西朗措的身体像被突然定住似的,僵硬了。王?罗朱在喊王?仿佛有一盆冬天的冰水兜头浇下,刹那间冻结了他沸腾的血液。他垂眸牢牢锁住罗朱的秀脸,锁住她的眼眸,这才发现在她漾着火热情欲和甜蜜迷离的眸子深处是恍惚的,她??????依旧处在药物的控制中。
那麽她前一刻只是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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