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缠身:男色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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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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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兔说完,保鸡已经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了。是她错了,她侮辱了南宫烈的感情!南宫烈对她用情如此之深,她怎么会昏了头说他不懂爱?!

昨晚的话听在南宫烈耳朵里一定心如刀绞吧?

自己何德何能值得这样一个男人如此上心?

两人对视着沉默许久,保兔终于开口道:“保鸡,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王爷他……忘不了你。”

“是我对不住他。”想到自己昨晚所说的话和刚刚在门口的胡言乱语,保鸡实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保鸡,现在你应该清楚了,王爷他对你根本狠不下心,所以借兵一事也早晚是会答应的……只是你想过没有,王爷的情意你还得起吗?又要拿什么来还?”

保兔的话并不犀利,却如同一根根锋利的小针,刺得保鸡心里生疼生疼的。

是啊,她拿什么来还南宫烈?已经不能给予对方什么了,怎么能好意思再要求对方付出?

如果用南宫烈对她的感情来做利用工具,那她还是个人吗?

“保鸡,你喜欢王爷吗?”保兔突然问道。

“我……”保鸡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答。

保兔看看保鸡,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垂头恳求道:“保鸡,如过你不喜欢王爷,求你不要再来招惹他了,你什么都给不了他,只会触动他的心,让他一直希望又一直失望……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吧,时间久了他总会忘记的……算我求你了,不行吗?”

保鸡看着一脸泪水的保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平心而论,保兔说的一切都对,但是她的要求等于是让自己隔断和南宫烈之间的一切啊,保鸡犹豫了。

“求你!求你!”保兔见保鸡不回答,“嘭嘭嘭”地磕起响头来,似乎只要保鸡不答应她就一直不会停止。

保鸡赶紧将保兔拉起,“保兔,你这是做什么?!”

保兔并没在意自己额头上的伤,只是紧紧攥着保鸡的袖子追问道:“你答应了?!”

保鸡沉默许久终于还是道:“我答应。”

她不是为了保兔才这么做,只是为了南宫烈。坏女人配不起好男人,南宫烈应该幸福,但是他要的幸福自己给不了。

“保兔,我今晚就会离开,需要你的帮助。”

保兔点点头,“家丁们我可以帮你应付,但是王爷他……”

保鸡轻叹一声,“他就交给我吧。离开之前还有个小忙需要你帮,可以吧?”

“什么忙?”得到了保鸡的肯定答复,保兔也变得好说话起来。

“就是……”



“呼,终于做好了!”看着摊在眼前的红背心和红亵裤,保鸡终于长出一口气,擦了擦忙活出来的汗水。

红布是她让保兔帮忙弄来的,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她全用来跟这块红布较劲儿了,为的就是重新帮南宫烈做一套亵衣和亵裤。

保兔说,如果南宫烈答应的借兵的话自己还不起他的情意,其实她错了,就算南宫烈不肯借兵,自己也同样还不了他的情意,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经欠下南宫烈了。

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这身亵衣裤就当是自己还他的情意吧,这是自己唯一也是最后能给他的。

夜色一点点深了,保鸡从厨房里取回了自己亲手做的糕点。既然月饼南宫烈没舍得吃,那自己就做些别的给他尝尝!

只是她守着糕点等了很久,依然不见南宫烈的人影。

这喷火男不会那么小心眼儿吧?昨晚的事情是她吃亏了好不,他居然还生气躲起来不见人了?!

保鸡正想着,保兔恰好在这时进了门,保鸡见状向后看了看,果然不见南宫烈的人影。

保兔面露难色,道:“我跟王爷说过了,但是王爷他……”

保鸡一脸了然道:“他不肯来是不是?”她早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这么小心眼儿,还以为他的性子变了些呢!

保兔点点头,为难道:“怎么办?若是王爷不肯来的话,那你……”

保鸡忍不住干笑一声,这保兔还真是担心自己走不了啊,都急成这样了!

“别担心,对付他我还是有办法的!”保鸡坐回桌前,信心十足。

保兔惊喜地问道:“什么办法?”

“保兔,麻烦你再带个话给他了,原字原话,语气也要跟我一样!”

保兔微愣,不知道保鸡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保鸡双手叉腰,一脸鄙视,瘪嘴道:“熊男,你就那么怕我?!”

“啊?”保兔有点儿受不住地抽了下唇角,“叫王爷‘熊男’?”

保鸡没看她,抓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翘着二郎腿儿道:“嗯,就这个办法了。你要是不敢说,那我就只有一直待在平王府了!”

保鸡话音刚落,保兔马上一阵风似的没了踪影,速度之快令保鸡差点儿咬到舌头。

保兔,是真心想让她赶快离开啊!

不一会儿保鸡就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声响,莫名觉得一阵热流渐渐靠近了自己的小屋,南宫烈的脚步声中似乎都透着暴怒,他猛地推开屋门,人还没进到屋里火已经喷了进来,“保鸡,你说谁是熊男?!”

保鸡见状颤巍巍地笑了笑,故作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的糕点,笑道:“王爷,是保兔传错话了,我明明夸王爷是‘猛男’,她怎么传成‘熊男’了?”

说完,竟一脸不满地看向了保兔,抱怨道:“保兔,我明明说的是‘猛男’,你怎么跟王爷说是‘熊男’?这要是传错一个字都会要人命的,你故意害我不成?!”

保兔闻言傻了眼,“你……我……”保鸡说的明明是“熊男”,她怎么可能听错了?她们不是商量好的吗,保鸡这会儿算什么,居然故意拆她的台?

保鸡不悦地看她一眼,道:“行了行了,别你你我我的了,你以后想对王爷说什么就直接跟他说,别赖到我身上!”说完看向南宫烈,马上换上了招财猫的笑容,“王爷请坐!”

“保鸡,你……”保兔气得肺都快炸了,硕大的一对咪咪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她怎么都没想到竟会被保鸡给摆了一道!

南宫烈在保鸡和保兔之间看了看,见保兔连话都说不利索,心里对保鸡的话信了几分,皱眉看了保兔一眼,走到桌边坐下。

“王爷,奴婢……”保兔刚想解释就被南宫烈不悦地打断了,“聒噪,退下!”

保兔气愤难平,但是却不敢违逆南宫烈的意思,只好愤懑地出了门,临走时还气恼地瞪了保鸡一眼。

对于她的瞪眼,保鸡乐呵呵地回了一记媚眼,眼中精光闪烁。保兔,我是答应了你要走没错,但是不代表我就要被你吃定了!从我进府到现在你一直都是一副冰山死人样儿,深深地摧残了我脆弱的小心肝儿,小整你一下无伤大雅吧?

当屋子里只剩南宫烈和保鸡两人时,南宫烈瞬间没了刚才的气势,略显局促地别过了脸,皱眉问道:“叫本王来做什么?”

保鸡指指桌子上的糕点道:“请你吃东西啊,尝尝,我亲手做的!”

南宫烈闻言看向保鸡,略带惊诧。他以为经过昨晚后保鸡一定会恨得不想再见他了,没想到她竟会主动邀请自己来品尝糕点,早上时他还听家丁说保鸡欲冲出王府呢,这会儿的突然转变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南宫烈迟疑着没有伸手,保鸡一脸嘲笑地说道:“怎么,不敢吃?怕我下毒不成?”

“谁不敢了?!”南宫烈闻言果然上当,抓起一块糕点就放进了嘴里,大口吃了起来。

保鸡托着腮看他吃东西的模样,想起这个男人别扭下隐藏的深情,忍不住眼眶泛酸。

“吃吃吃,王爷多吃点儿!”保鸡热情地往南宫烈手里塞着糕点。

南宫烈,无论如何我都还是欠你的,想跟你好好道个别都办不到了。

“南宫烈,昨晚……”保鸡刚开口,南宫烈却突然变了脸色,被嘴里的糕点呛到了,咳嗽得脸都红了。

他不自在地咳了两声,目光看向了一边,“昨晚……”

“对不起了。”保鸡的话让南宫烈愣了愣,没想到自己想说的话却被保鸡说了出来。明明是自己对不起她,为什么她却要对自己说对不起?

南宫烈看了看她,眼神暗了暗,低声道:“是本王不对……本王答应借兵帮他,你不必为了讨好本王做到这种程度。”

保鸡闻言突然大笑了起来,“南宫烈我其实是骗你的,没想到你真的上当了!”

“上当?”南宫烈不解。

“皇上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可能被南宫傲逼到无路可走呢?他可是我看上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皇上,难道还需要你一个小小王爷的帮助?”保鸡故意装出了轻佻的语调,挑眉看向南宫烈。

她的眼神和口气令南宫烈气恼,一拳打在了桌子上,“你说什么?!”

保鸡不忍面对着他说出更多残酷的话,只能别过脸道:“你也知道,每天在宫里被一群人环绕着喊‘娘娘’很烦,我又是耐不住寂寞的人,所以我就偷偷出了宫来找你玩玩,想看看王爷是否对我情意依旧而已。”说完,她轻佻地拍了拍南宫烈的肩膀,轻笑着眨了眨眼睛,“还好这次出来没让我失望,王爷的反应真有趣,看来真的是爱死我了呢,哈哈哈!”

保鸡说完,不等南宫烈反应就夸张地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她很矛盾,一方面想激怒南宫烈,让南宫烈彻底对这样不堪的自己死心,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怕自己的话真的刺伤了南宫烈。

保鸡本以为南宫烈会暴怒着冲她咆哮,却怎么都没听到南宫烈只是平静地说道:“就是如此,本王也恨死自己了,想笑就笑吧。”

保鸡闻言抬头去看南宫烈,却见南宫烈猛地将脸转到一边,眼角处泛着晶莹的泪光。

“南宫烈……”保鸡攥紧拳头,硬是逼自己说出了伤人的话语,“我说过不喜欢你了,我喜欢的人永远是南宫离歌,你到底要一厢情愿多久啊?!”

南宫烈,我希望你幸福,挡住你幸福之路的我,由我自己亲手摧毁!

南宫烈闻言终于如保鸡所愿地动怒了,他猛地扣紧了保鸡的肩膀,手因为过度激动和用力而青筋暴露,“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保鸡这次没有畏惧,她直直盯着南宫烈的眼睛,想将这个男人的一切刻在心里,存放在心底的最深处。

良久,保鸡终于扒开了南宫烈的手,道:“既然觉得我可恶,那就不要纠缠不休啊!”

“你……”南宫烈激动地想要抓住保鸡,脑袋里却突然一阵晕眩,他摇了摇头,发觉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保鸡的身影时隐时现,好像就在他眼前,又好像远在天边。

见保鸡抓起了自己的包袱,南宫烈脚步虚浮地向前趔趄了几步,伸手欲抓保鸡时却扑了个空,跌倒在地,“保鸡,不准走!”

保鸡本想就这样离开,但还是忍不住上前扶起了南宫烈,艰难地将他壮硕的身体扶到了床上躺下,然后一根根掰开了南宫烈紧扣住她手臂的手指,“南宫烈,再见了。”

南宫烈听不清保鸡在说什么,眼前一片模糊,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了,他看不到保鸡,摸不到保鸡,一种即将失去的恐慌感紧紧地揪痛了他的心,他只能小声喊着,“保鸡,保鸡……给本王回来……”

保鸡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南宫烈,决然地出了屋,一转身就看到了保兔冰冷的脸。

“为什么陷害我?”保兔仍对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

保鸡轻笑一声,道:“别那么计较了,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离开你就如愿了,就当是给我的谢礼吧。”

保兔没有跟她开玩笑的心思,机械化地说道:“家丁们我已经想办法支开了,你可以走了。”

保鸡点点头,对保兔伸出了一只手,意思很明显。

保兔将一袋银子扔到她手上,道:“小心些,不会每次都那么好运有人救你。”

保鸡嘿嘿一笑,转了身,“记住了,谢谢提醒!保兔,再见了!”

保兔双手环胸,直率道:“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保鸡愣了愣,随后又是一脸笑容,“南宫烈是个好男人,值得你好好把握!但是奉劝你一句,喜欢一个人是要用心的,不是想尽办法驱赶走情敌就可以了,以后还会有十个保鸡、百个保鸡、千个保鸡出现,你又能赶走多少呢?”

说完,保鸡没再多做停留,背对着保兔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然后大摇大摆地出了王府的门。

出了平王府,她直接找了一辆马车通往梵城的马车就坐了上去。

梵城是南宫斐的封地,距离云悠只有大半天的车程,她现在出发的话应该明天中午前就能赶到。

虽然坐夜车不太安全而且行路缓慢,对她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来说都是很严苛的挑战,但是为了帮南宫离歌争取时间,她只能搏一搏了。

为了避免银子被偷的事情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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