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学霸也会采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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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学霸也会采菊花-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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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关钺你特么撒个尿的功夫都能回宿舍,叫你帮下劳资你不帮,你究竟多没魅力才怕妹纸一转眼儿就被人勾搭走了?
关钺狼奔至学霸面前紧急刹车,二话不说,双手下垂贴裤缝,直接一个九十度弯腰礼,毕恭毕敬道:“伊神好,关钺幸不辱命,一分钟内到达目的地,请检阅。”
噗——
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这尼玛真被我吐槽的槽点射中,跟狗汉奸一样猥琐的货是那个传说中317寝室唯二正常的义薄云天的关二哥?
这对比也忒惨烈血淋淋了些!
学霸高贵的冷艳的连话都没跟关钺说一句,只是冲着宿舍大门方向抬了抬下巴,关钺就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抹着满头汗水,急忙奔向宿舍门方向。
不过中途跟我不幸面对面,我还没有咆哮他多么的重色轻友表里不一,这货居然膝盖一软差点儿给我跪了!
“林……林……徐?”
我白了他一眼,劳资不是林……林……徐,难不成是凌凌漆?
关钺一副在茅厕里蹲坑遭逢便秘,偏偏迎面还挂了一个吊死鬼的惊悚怂样,瞬间让我脑子里某跟神经啪的一下崩断,然后一些东西哗啦啦涌了出来——
顿时,我双眼阴险一眯,心头恶道:好你一个关钺,你小子还真特么成了狗汉奸!算你小子狠!劳资现在没进寝室不跟你计较,回头等着劳资大半夜起来好好收拾你!
在我阴森森,扎肉感极为销魂的目光中,关钺抖抖索索的刷卡进门,然后在二十秒钟内双手捧着我的钱包挪到我面前意图负卡请罪。
我甩都不甩他一眼接过钱包,顺手和学霸挥了挥手以示后会有期,哦,应该是后会无期——就去刷门卡。
关钺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抓耳挠腮想要跟我套近乎……
但——
对于这个自己去左拥右抱享受美人,而把我置身与水火之间的幕后推手,原谅什么的太单薄了,一定要用蛋疼菊紧的回报、招呼得他哭爹喊娘才不枉他送了劳资这么一个有惊无喜的七夕大礼!
……
终于回到寝室,我一开门,直接把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什么的关钺当成空气,开了饮水机,烧开水冲药。
水开前的功夫我去冲了一个战斗澡,光着上身顶着毛巾出来时,正好对上站在角落里冲着我笑得一脸狗腿的关钺。
我呵呵的报以一个阴冷的笑,见对方脸色一憋,便无趣的转身回到自己的上床下桌的窝前,爬上床扯下学霸的照片,将上面笑得阳光帅气不见肚皮黑的学霸咔擦几下撕吧撕吧,然后扔入废纸篓。
而见这一幕在我背后的关钺突然鬼叫起来:“林……林……徐,你的后……后……脖子?”
我瞥了眼脸色发红又发白的关钺,不禁纳闷:学霸做什么把关钺吓成这样?
毕竟关钺虽不是学霸军团中的一员,但也不是学渣,他的成绩至少冲入全年级前一百都木有问题,难不成因为学霸是皇军天皇,所以狗汉奸必然被吓尿?
………………………………………………………………………
关钺自那一声鬼嚎以后,就莫名夺门而逃,就好似慢了一秒劳资就要将他揍成一坨翔。
我瞅着关钺同手同脚游魂一般飘去的背影,突然觉得38号楼317寝室风水有问题。
自从七夕开始,似乎寝室里的哥们儿都从康庄大道拐上通往异次元神经病院的道路上策马狂奔。
摇了摇头不再多脑补,吃了治嗓子的药后,我决定开始磕传说中A大独有的洗脑丹叠加鹤顶红的双重功效、来自各大学科老师联袂炼制——无敌自杀式洗脑圣药。
翻箱倒柜翻出拿到有多新现在就有多亮的课本,我从班级公邮里下载下作业记录,只瞟了一眼满满三大A4纸的作业要求和题号。
看清楚,是题号,那种只有多少页第几题,而且Word文档文字格式是宋体五号,不加粗不带其他段落格式,完完全全满页蚂蚁爬。
哦,再补充一句,这是从今日往前推累加的作业,小蜜蜂般勤奋的学习委员专门周六日统计好发上公邮,以免某位妹纸或者汉纸到了周一交作业,以某某题未看到而拖延交作业浪费他可以多看几本书的宝贵时间。
而这些题号映射过来对应的书本高度——尼玛,那一摞高达50厘米的花花绿绿砖头是我刚搬出来的?
不禁扶额怀疑这些人到中年要么更年期、要么快谢顶、找不到第二春只能回家守着糟糠之妻或者糟糠之夫的老师们,是不是看到我们这些小年轻过七夕就恨不得蹿上来踩两脚?
这满满的一摞书让我这个从开始到期末一直都未怎么看过书,对付期末考试都还在预习阶段的学渣啃完了——
尼玛我还是人类吗?
我坐看一眼课本,右看一眼昨夜要求,咬咬牙决定,是汉纸就该言必信,行必果,不是人又咋滴,劳资就是在十八层地狱化成魔也要一个人把这些书啃完!
其实,以往我是不会这么有决心的。
因为我所在班级全大班共有150人,分成五个小班,每班30人,介于跟我同大班不同小班的某只学霸长时间挡在我等学渣跟前化身为大树,我等学渣脑力完全已经针对书本选择性退化。
故而逢考必抱大腿,交作业前一天必然人人传阅学霸作业本,而我作为学渣的一员,自然不可能鹤立鸡群,迥然不同。
这就使人有这样的思想——考试什么的完全不愁嘛,不是有学霸吗?作业神马的,先看学霸做了没……
但现在问题是,我刚刚打定主意跟学霸后会无期,后天就借用他的作业本,然后藕断丝连……
作汉纸能不能别那么没节操!
我从卷纸上撤了一米纸,然后上书奋斗二字,绑在脑门上开始左右开弓一手翻书,一手做作业——
尼玛的,劳资还不信,没了学霸,劳资就磕不了药,哦,不,做不完作业,再不济,劳资瞎编乱造也是个不错的能手。
至于老师,我负责写作业,他们负责批改作业,我写得不对,难不成他们还能宰了我?
其实我这会儿完全忽视了,老师们的确不能宰了我,但是他们能够宰了我的平时分,那玩意可是要计入期末最终总成绩的!
等我做完心理建设,才提笔写下半个解答的解字,寝室门轰的一声被推开——
我抬头看去只见干豇豆杜大壮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的扶着门,火烧屁股一般四下扫视,目光一落到我身上,就跟见了亲爹时,正要说什么,又砰的一声——
喔尼玛,劳资真的不能忍笑了!
常霄这会儿也牛喘吁吁,炮弹一般直射寝室,只不过他刹车失灵,收势不住——呵呵,杜大壮直接被他一招铁头功给撞得飞出去了!
然后我就看到杜大壮面朝地背朝天眼冒金星摊在地上,像是一直刚被碾瘪的充气袋,瞬间阵亡!
常霄目瞪口呆的道:“大壮,我……我……不是故意的。”
地上躺尸的杜大壮幽幽吐血道:“我明白,尼玛……你一定是有意的。”

我觉得杜大壮一定是在心中默默的点唱多么痛的领悟……为他本就没有二两肉但被常霄一头拍地上变得更扁的胸大肌默哀一分钟……然后鲤鱼打挺翻身跳起来,挽袖子降龙十八掌先招呼着!
常霄见杜大壮那一副‘劳资不揍得你鼻上开红花就对不起劳资牺牲的胸大肌’,连忙指着我,扯着嗓子吼道:“杜大壮,你特么期末考试想要全科飘红吗?”
咩……?
观战的我一愣,这两人华山论剑论的好好,怎么这会儿同仇敌忾一起看向了我?
期末考试……这跟他们掐架两者之间有啥因果关系……
一双眼睛和那两双牛眼对视了半晌,杜大壮和常霄相视一眼,像是达成了某种狼狈为奸的龌蹉协定,一左一右走到我身边——
莫名的觉得有这两货种调戏良家妇女的,啊呸呸,有种勒索十佳好青年的流氓范儿。
常霄没话找话打头阵:“林呆子,这大晚上没有出去过七夕,你宅在寝室搞什么?”
寝室里这一群二货,不是叫劳资‘小林子’,就是叫劳资‘林呆子’,好不容易碰上一回关钺叫劳资‘林徐’,他偏偏让人觉得他其实想叫的是‘凌凌漆’!
这些货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好好的一个表达哥们好的外号不是太监就是猪妖,也就劳资脾气好没有跟他们计较,换了别人早大晚上一枕头蒙屎他们!
我刚吃了药,嗓子依然干涩中,试了试想要开口,那方杜大壮已经率先看清楚我手里拿的课业本和作业纸,他立马像是发现了什么万年难得一遇的稀罕事——
卧槽一声,杜大壮就急急忙忙三两步蹿到门口,抬头看寝室门上的门牌号,末了还来了一句:“我没有走错寝室啊?”
我:“……”
这边常霄也明显受到了惊吓,他盯了我三秒然后两爪子抓住我的肩膀,拿出当年我老妈每天八点都要拿着卫生纸坐在电视机面前欣赏,完了不够刺激还拉着她儿子一起欣赏的狗血琼瑶剧里,那些痴心绝对的男主因为女主为了他而不得不嫁给别人,男主不知道以为女主负了心,一纸字条将女主约到花前月下,抓着女主的肩膀一边狂摇,一边狂吼:你为什么要骗我……的架势……晃着我……
另外说一下,当年我老妈看了哭得稀里哗啦,而坐在小马扎上的我则是笑得哗啦稀里,完全不能领悟泪点在何处。
常霄对我着急万分,好像我病入膏肓快要死了:“呆子,你怎么了?吃药没?你怎么想不开开始看书了?你这么勤奋,学霸知道么?他知道你这么勤奋,会不会想要打屎我们?打屎我们也就罢了,他会不会以为我们虐待你搞得你精神错乱,而对我们鞭尸……”
我:“……”
这么一长串话常霄连气儿都不喘就噼里啪啦扔出来,我听着反应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上一句话的逻辑是怎么和下一句勾搭上的——
最后我被他晃得脑壳痛,阴损地赏了他一记‘猴子摘桃’,成功的让常霄去一边弓成虾米状捂着他二大爷一边嚎一边跳脚。
而已经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确没有走错寝室的杜大壮瞅着我,默默的夹着双腿距离我三米。
杜大壮清了清嗓子,才神色小心问我:“呆子,你是跟伊大神一起回来的?”
我斜眼看着杜大壮,满脸写着‘别跟我前面铺垫打伏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杜大壮在我惊诧的目光中老脸红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道:“呆子,刚刚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而是我家那口子正缠着我,我腾不开手,等我空开手,呼叫就完了,呵呵呵呵,不知你可不可以……”
常霄这会儿蛋疼缓过来了,也龇牙咧嘴的凑上前道:“还有我,还有我,我接了只是一不小心摁错了键,所以才挂断了电话,呆子啊,你这人一向讲义气,不知你可不可以……”
我盯着这两个对我挤眉弄眼,以为劳资应该知道他们可不可以后面是什么玩意儿的货,心头很想跟他们说,劳资真的没猜到你们可不可以后面藏了什么污又纳了什么垢。
千真万确,童叟无欺。
这两人见我从头到尾都一直作沉默状,两人又是狐疑的对视一眼,然后杜大壮问:“呆子,你倒是吱一声,愿不愿意啊?”
常霄也搭腔:“对啊,你这么高冷,哥们儿我心里看着幕牛 �
沉默了半晌,我终于开腔鬼叫:“你们,说什么,劳资一个字儿,都没,听明白。”
常霄:“……”
杜大壮:“……”
这两人全是一副被我的声音秒杀的崩溃样,我淡定的扯了一团卫生纸塞上耳朵,果然——
十秒钟后,常霄的尖吼几乎掀翻天花板,他指着我一脸狂乱的道:“呆子,你特么是不是叫床叫多了,嗓子怎么——唔——”
一旁的杜大壮不等常霄吐槽完,就扑上去死死捂住常霄那张臭嘴,转头还对我道:“呆子,别听这小子瞎扯!他一向嘴贱,说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你当他是在喷粪!”
而我完全不去理会他们其他的废话,噌的一声站起来,揪住常霄的衣领,盯着他阴森森龇牙道:“你特么倒是把刚才话重复一遍,我保证我不打屎你。”
刚才我其实听得不大清楚,主要是模糊中我仿佛领悟到阮学长那句‘使用过度‘的真义。
结果尼玛我鬼叫完这一句,这两人反而又是相视一眼,脸上淡淡神情又莫名的踩中‘有个秘密全天下人都知道,就劳资不知道的’尿点!
杜大壮突然一爪子把我挥开,然后拖着常霄也夺门而逃。
我站在门边瞅着这两人倒是没有像关钺一样同手同脚,只是他们左脚绊右脚,甚至在拐弯要下楼梯时——
这两人尼玛的居然圆滚滚的滚了下去!
七八颗听到动静的脑袋从门里探出左右乱看——
一时间,我:“……”
宋阿姨,我要换寝室!
******
这注定是一个不同以往,各种热闹像花儿一样竞相绽放的七夕之夜!
在我死撑着埋头作业,已经身在十八层地狱鏖战群魔一个多小时后,有人在38号宿舍楼放了一枪。
这可以追溯到某个经典的脑筋急转弯——
树上七只鸟,有只猎人放了一枪。
问:树上还有多少只鸟?
如果一个人只能说出一个答案,那他的智商大概对不起生他养他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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