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是痛苦的,久而久之曾仁兽开始能承受这难熬的电击了,以前要电击一顿饭的时间才能化解,到了后来一个念头的电击,在放个屁就能完事。
曾仁兽适应这电击之后发现自己更为强壮了功力更上一层楼,不知不觉间曾仁兽就完成了第二层的修炼,其效果好的出奇,曾仁兽不知道的是他的修炼成果已经不是第二层的范畴了而是这门神功完全练成之后加固晋升的阶段,不过这有点超前了,暂时不提,只是这为曾仁兽偶然的超水平发挥打下了一个基础。
他的加固晋升超前了其练习效果当然很慢!曾仁兽整整在练了两年多他才觉得自己达到第二层的水准。曾仁兽这下痛苦了还有两层没有练啊!他要这样当奴隶干到什么时候!
这时的曾仁兽已经近十五岁的小伙子了,长的强壮浑身的肌肉板结青筋微露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力量的感觉身材适中相貌刚毅,几乎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只是他对自己的力量没有太大的概念!在这近三年中。
石远尽管也是苦力却没有和曾仁兽住在一起,干活也是分开的不然他就惨了,只是在怎么分开也有碰头的一天,搬运货物有时忙不过来大伙就聚在一起干活,石远想到这里就发怵,曾仁兽捉到他一次就打他一次不把他打的浑身是伤绝不罢手!
这种情况在三年中出现多次,石远被打怕了不得不想办法讨好曾仁兽,还从辛近身边下手,讨好辛近让辛近给自己说好话。
辛近说一句能顶他说一百句,辛近对石远的要求倒是没有拒绝,答应帮忙渐渐的曾仁兽对石远的气也消了,曾仁兽铐在身上的镣铐也是这个时候解除的,按理说曾仁兽可以早一点离开的。
只是纸鹤人要求他接着呆下去直到把功法完全练成为止,哪知道这功法一层比一层难练时间越来越长曾仁兽实在是受不了到了今年年末,跟店铺上解个账把工钱拿了就走人!
说到这工钱曾仁兽刚来的时候年纪小还不懂,年末的时候都会给长工们结一次账,曾仁兽可是五年没有向他们要工钱了这钱算起来怎么也有四五两纹银了,这已经是很便宜的工钱了。
可是要向段金这铁公鸡手里要工钱可不是这么容易的!每年年结的时候段金都会用各种理由克扣伙计们的工钱,没有那次领钱的时候领的开心的,曾仁兽的工钱压根就没有!
曾仁兽跟着长工们第一次领钱的时候就碰到了这种尴尬,每次领钱都是在店铺的账房边的一个小院子里进行的,来到这里后看到段金身着员外服正儿八经的端坐在一张桌子前,桌案上整齐的摆放着数贯铜钱一本账簿一个算盘,一两碎银也没有,有五六名彪形大汉如同门神似的分立在他的两边。
曾仁兽第一个向他要工钱,段金摆出一副铁公鸡的嘴脸笑盈盈的当场拒绝,而且还找了诸多理由,第一个理由是‘在我这里干活都要事先签个契约,你有契约吗!’
曾仁兽哑口无语,我是被你们强行捉来干活的那有什么契约啊!这不是我的过错,曾仁兽据理力争吵了半天,段金又抛出第二条理由说道:“你干活的时候还这么小能干多少活啊!我每天按时按量给你供应饭食,你干的活还不够我的饭钱!我没有向你要饭钱就已经很好了,你还有脸向我要工钱!”
曾仁兽气的想发火这是什么道理,老子干的活比谁都多竟然连饭钱都顶不上?那谁还有工钱拿!
曾仁兽叫道:“段老爷你这就不对了,我干的活比谁都多怎么能说我干的少呢!”那些长工也纷纷证明曾仁兽干的活是最多的!段金不慌不忙接着说道:“是!随着你的年龄的增长干的活是有所增加!但是每次额外的大白肉包子不要钱么!这已经该给你补偿了!”
“什么?这也算”
第一百二四章回忆篇 报复
曾仁兽气的一把捉住段金的衣领,可是他早就料到有人不服气身边五六个彪形大汉就是对付这种事的!这几个大汉手中的杀威棒立马就驾到了曾仁兽的脖子上。
和曾仁兽一起的长工们怕他出事也纷纷拉住曾仁兽叫他放手,要不是这些长工曾仁兽就忍不住还真要打起来了,结果还是放了手。
段金嘿嘿一笑整整自己的衣服得意的笑道:“年轻人不要冲动,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知道你很不服气,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很多的活却是你帮助这些长工干的,把你的活算到了他们的身上,你自然就没有工钱了,我做人是很公道的!”
段金所说的事是曾仁兽功力大增之后力气也大了,安纸鹤人的要求要搞好与周围人的关系,曾仁兽帮忙多干一份,这些长工就可以多休息一会也就不用这么累了!这也是他练功的一部分。
没有想到段金会知道这事,段金算精了把曾仁兽的活说的一干二净,这不等于白干了吗!曾仁兽忍气吞声这么久这哑巴亏是绝对不会吃的!
曾仁兽大为恼怒叫道:“你胡说八道,我干的活在多也不可能将伙计们的活都干完了,他们没有干活吗!”段金眯着小眼奸奸一笑说道:“你真的想要钱啊!可以啊!你干多少活就有多少的工钱,但是那些长工们干的少了只能从他们身上扣了!”
这一说长工们就不乐意了他们要等钱用养家糊口的!曾仁兽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脑子很乱不知道如何应对,闷气半天说不上半个字一屁股坐在一边的地上看着长工们领工钱。
段金有着诸多理由一点一点的扣,可能的话连一文钱也不放过。弄到最后伙计长工们都有些怨气,桌子上的铜钱不多不少剩下四文钱就发完了,段金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多准备!一脸奸笑的把这四文钱给收了回去,十分的得意。
曾仁兽就是想要也没有了,但是这口气咽不下去,你不仗义我就要跟你斗,气的曾仁兽带着一帮的长工们到段金的一家酒楼前拉杆围着大门口静坐,所有想去吃饭的客人全部赶走,使得这酒楼的生意一下子冷清下来。
酒楼的店小二伙计掌柜等人看的新鲜也不过来管,长工们的想法比较简单让段金损失一下就好了,见好就收,没有想过和段金对抗,他们也害怕段金的。
可是曾仁兽就不一样了,不把你弄的个亏本绝不甘心。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段金耳中,气的他立即叫上一帮的打手冲过去要恨揍这一帮家伙一顿,长工们见七八个护院模样的人手握木棒杀气腾腾的冲来,胆就寒了立马想退却还拉着曾仁兽一起走。
曾仁兽不想走这些人根本拉不动,段金气呼呼的来到曾仁兽的面前指着曾仁兽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兔崽子,想坏本老爷的生意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打!”一声令下,段金十分嚣张的转身坐下,已经有人给他搬来了椅子和桌子,一壶小茶壶装着的茶水,一个算盘。
段金生气归生气损失是要赚回来的还要赚上一笔,怎么赚?打曾仁兽一顿让他签一个卖身契不干个十年八年绝不放手!冷酷的一手拿着茶壶咬着壶嘴边喝茶另一手边拨弄着算盘看看这笔帐怎么算,‘举止我店铺一天的生意,这一天要又一百五十个客人,每个客人赚他一两银子,啊~!不一两太少,就三两吧!也就损失了四百五十两,给他们一年的工钱平均为二两,八个人,他们要给我干好几十年的活啊~’他一边算着一边还时不时的说骂几句:“敢坏我的生意,要你好看,怎么这么久?将人给我压到跟前跪下!”
尽管在他的身后惨呼声不断打的十分的激烈,段金也不以为意,认为是和长工们在激战中,也不怕这些打手打不赢,他很有信心所以连看都不看一眼,仔细的敲着算盘看看能从这些人身上能弄多少钱。
可是只一会儿一声惨叫和一道清晰的棍棒的断裂声传来,段金兴奋的叫道:“呵~!还行够狠连棍棒都打断了!”可是这一节断了的木棍向他飞来,正好砸中他敲算盘的手,手痛不说算盘被打翻了算出的结果全没了。
气的他大拍桌子跳起来就要骂人,他刚一转身,又一声惨叫传来,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如乌云盖顶似的向他砸来!轰隆一声撞的人仰马翻,连段金身边的桌椅都撞的爆裂,他当了人家的垫背。
不说撞得连苦胆汁都吞了出来!浑身都被撞散架似的生疼哭叫不已,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看到撞倒自己和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自己的一个护院。
他的状态惨不忍睹,脸被打的不成人形嘴鼻都打歪了,脸高高的肿起来,身上的伤看不出来但是至少有一条手被打断了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又一声惨叫传来。
段金扭扭头向外看去,看到的景象让他惊恐不已,他的护院打手们全都倒地哀嚎断裂的棍棒散落一地,曾仁兽杀气腾腾的一脚踩着最后一个被他打到了护院的身体上,死死的盯着段金他的额头上受了点伤一缕鲜血流到脸颊上更添几分凶狠和暴戾。
仿佛曾仁兽就是一尊绝世杀神!使人从内心感到恐惧。好像所有的人都是曾仁兽一个人打倒的,那些长工和一些行人远远的躲在一边围观没有靠近,段金的心更凉了。
曾仁兽深深的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才迈开他坚定的步伐向段金走来,每走一步段金的心就猛跳一下他害怕的要死,大呼求救:“救命救命!来个人将我身上的人弄开,不要让他过来!”
面对曾仁兽的强势,所有人都害怕的不敢出来,段金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理他,不少人还想看他出丑呢!随着曾仁兽的走近,段金惊恐的叫道:“你·你不要乱来啊!杀人是犯法的,你会坐牢的!啊不!是会要杀头的”
曾仁兽一声冷笑逼近段金踢开他身上的人一脚才在他的身上,冷冷的说道:“老东西,我在这里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让人来打我?”
段金吓的浑身发抖都不知道如何言语,曾仁兽没有等他说话接着说道:“你无故行凶,还打伤了我这一切的责任都要你来付!说~!你要如何赔我!”段金视财如命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战栗着辩驳道:“你你都把我们打成这样了,还还不解气啊!我们太惨了老天爷啊~!救命~!大伙评评理天下间那有这样的道理,你打伤了人还要伤者赔钱的!”
段金想搬出老百姓来压曾仁兽,可是没有人理会都认为这两人是狗咬狗一嘴毛,在看热闹呢!曾仁兽冷笑说道:“是你动手在先,我不过是自卫,在说了,他们有我伤的重么!他们所受不过是拳脚伤,而我被他们打的是根根棍棒断裂,你别看的我现在说话中气十足其实我受了很重的内伤,就要死了,所以你必须给汤药费!”
段金对于这问题有些震惊说道:“不会吧!你真能说!要是棍棒真的都是打你而打断的,你还能如此站在这里!分明是你抢了这棍棒把我的护院们给打断的了!”
“怎么不会!你可以问问这里的人看看,我是否说谎!”一些长工已经大着胆子走近这里纷纷点头说这棍棒都是你的护院打曾仁兽打断的,不是曾仁兽打护院们打断的!
段金有些无语吞了吞口水但是还不想给钱说道:“你无耻~!就算如此,你也没有受重伤,不应给钱!”
第一百二五章回忆篇 才女
曾仁兽冷笑说道:“怎么样!还不服气?这么粗的木棍都打断了还敢说没有受伤?不想给钱是么,好!干我们这行有一种赔偿方式就是肉偿,女的捉去卖了,男的打木棍打断一根算十两,这里打断的有七根,七十两,我算你便宜些就五十两,要么你给我五十两,要么在找七根棍棒在你身上挨个的打全打断了,这事就两清!”
段金听着头都大了额头冷汗直流浑身颤抖嘴角发颤说话都不利索:“这~这,你想要老夫的老命啊!”
曾仁兽笑道:“不用当心,死不了,你不说打了这么多根木棒我都没有受伤吗!咬咬牙就过去了!”有些长工很快就弄来了一两根和护院用的,差不多粗细的棍棒。
段金吓着说不出话来依然紧咬嘴唇不松口,段金被两名长工扶起,曾仁兽在其身后手握一木棍说这是第一棍,说时迟那时快,一棍打在段金的背上,一声惨叫哀怨无比,只一棍段金就松口了,真是一副贱骨头,不挨打都不会松口。
段金一副凄风苦雨的悲惨模样,痛心啊!整整五十两痛心啊我的五十两整天疯了似的念叨这五十两银子!简直就是在他身上挖了一块肉,好痛啊!他确实很痛,后背火辣辣一道棍伤,清晰可见,要不是早点松口,就是把他打成肉泥也不见的能把一根木棍打断!
段天良听到这消息之后颇为震惊,曾仁兽一个人就把他们家七八个护院给打残了,自己身挨十多棍,棍都打断了依然没有事。
曾仁兽这小子这些年来一定是练习了一种硬气功不然不可能这么的耐打啊!打伤自己父亲这仇他一定要报!这些年他也有练习武功现在也是该他展示身手的时候了,‘寇虏门前,横刀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