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君艳对羞耻礼法这些本就不在意,此刻春心荡漾,更是无所顾忌,猛的扑到屈之舒怀里,双手在他身上疯狂的摸索,忽的一把抢过药丸,张嘴便吞。
屈之舒双指一挑,点在她喉上,姚君艳啊的一声,吐出一股气来,药丸便送不进去。
屈之舒道:“这药你不能吃。”说罢又将药丸抢回。
姚君艳红了双眼,神志有些迷乱,道:“快给我,快些给我吃了。”
屈之舒此刻也有些头晕,心道:“难道施东雅这药有毒?他没理由害我啊。不过他也没说出这药的功效便死了,说不定是厉害的毒药,叫我用来防身的。”
屈之舒胡思乱想着,强运内力支撑,可是身上也开始有如火烧,看着姚君艳柔若无骨的身子,妖艳的容貌,屈之舒渐渐失去了自制之力,双臂一张就要把姚君艳抱在怀里,似乎非得肆意亲吻蹂躏一番方才舒服。
两人正要紧紧搂抱在一起,忽然四周伏兵四起,几张巨网向两人罩来。
姚君艳药性发作,不知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屈之舒毕竟功力深厚,略有察觉,忙将姚君艳摆在一边,伸手抓住一张大网,顺势便扯。
这些巨网都是由机括弹射而出的,另一端握在人手,屈之舒这一拉扯,力大无穷,拉刚那四个人哪受的了,惊叫一声,从侧壁的石洞被拉了出来。
屈之舒虽然无意伤人,可是此刻神志混乱,力量不能收发自如,手臂微微一振,这四个人便从头顶越过,直跌到悬崖下面。
旁人大吃一惊,就在这时,其余几张网却罩到了两人身上,这些网从不同角度袭来,屈之舒也没刻意躲避,立时被卷在网里。
侧壁上有人高喊:“人被抓住了,人被抓住了。”
从侧壁上跳下三十来人,为首一人走到屈之舒和姚君艳近前仔细看了看,道:“原来是形意门的那个骚货,这汉子是什么人,长的和焦耀倒是有十分相像,就是高了一些,你们都来认认。”
众人围上前来,向屈之舒不住的打量。
第十六章 困苦迷乱2
忽然一个胖子道:“我识得他,这人叫屈之舒,先前被李忠捉了来,曾经带到焦耀那里去,后来被投入地牢了。”
为首那人道:“哦,原来如此,看来是地牢破了之后,这人逃了出来。
不对呀,听说这人一出了地牢就和少林派他们干了一仗,怎么又跟这个骚货搅到一起了。”
那胖子色眯眯的道:“刘宿,那还用说,肯定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你没看刚才两人打情骂俏吗?”
为首那人呸了一声,道:“什么他妈名门正派,一个个男盗女倡,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这汉子轻功倒是不错,居然一道机关都没踩动,咱们一路追上来,还损了四个人手,才把一对狗男女抓住。
总算是这汉子贪好美色,迷的都糊涂了,哼哼,说不定是旧病复发,这才被抓,算他活该,把女的留下,男的一刀杀了。”
另一人忽然冷冷的道:“刘植,这人和那物事关系重大,可别轻易杀了,既然焦耀都没杀他,那自然是留着有用,要问问口供。”
那刘植十分不满,阴阳怪气的道:“哟,坚镡,你这时候知道大局为重了,先前朱雀魏利贞那个老妖婆婆子和焦耀对着干的时候,不是又狠又辣的么?
怎么?你们朱雀宿这时候也知道护教第一了?也知道哪些人重要,哪些人不重要了?”
那坚镡怒道:“刘植,你什么意思?这件事已经说的再清楚不过了,焦耀都不计较,还用你多什么嘴?这人总之是很重要,你爱杀就杀,我不管了。”
刘植玄武宿的干将,玄武宿向来受焦满天的偏爱,先前朱雀魏利贞自己一时冲动,和焦满天作对,其实也不关朱雀余人的事。
这件事了了之后,焦满天怕天圣教内讧,削弱力量,便不再计较,可是刘植和坚镡两人斗口之际,刘植哪还顾那么多,顺嘴便说了出来。
刘植见坚镡动了真怒,也不敢过分的惹他,道:“什么物事?还说的那么神秘?哼哼,这件事全天下都知道了,你以为还是本教的不传之秘么?
不就是七苦剑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玩意说是有无穷威力,谁知是真是假,就算有人亲眼见了,万一是障眼法呢?
江湖上的这种骗人的手段难道还少吗?什么混元老祖,什么七苦剑,说不定都是胡扯。”
坚镡道:“怎么?你怀疑地公和焦耀胡弄玄虚?”
刘植也觉失言,支吾道:“我哪有怀疑,只是,只是没亲眼见到就是了。
现在焦耀失踪了,外面又打的正紧,这人怎么办?是交给玄武还是交给青龙?
要不然就直接送到地公那里去,免的说咱们办事不利。”
坚镡冷冷的道:“你问我做什么,我不知道。”
两人正在争吵,忽然刘植手下那个胖子嗅了几下,道:“有些香啊,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胖子面显淫态,伸手在姚君艳怀里摸了几下,道:“这小娘们胸口传来的香味,还有点儿刺鼻,是什么胭脂香粉了?”
另一人道:“不对不对,这小子手里发出来的香味。”
刘植和坚镡见手下人都有些失态,微感奇怪,正要喝问,忽然也觉嗅来十分香辣,头脑感到一阵眩晕。
可是眩晕很快便过,在场众人都觉身上燥热,欲火焚身,那胖子大喊一声,竟把身上衣衫都脱光了,赤条条的站在山道上,却不知羞耻。
只听那胖子道:“好啊,好啊,太难受了,太难受了,我受不了,我想要她。”
说罢来解姚君艳身上的网扣,可是这些网将两人卷起来之后便自行收解,若要解开十分麻烦。
那胖子解了半晌,也不见松散,忽然大叫一声,下身遗了好大一滩精,身子抖动,喉间嗬嗬有声,向旁一倒便滚到山崖下面去了。
其余众人内功差些的都已经将身上衣衫脱光,在姚君艳身上来回的乱摸,这些人都想解开网扣,可是手忙脚乱自然是解不开。
到后来竟然打了起来,一时间山道上喊杀声四起,不多时便有十多人死伤在地。
刘植和坚镡两人毕竟内力深厚,知道必定是有毒药作怪,忙就地而坐,盘膝运气抑制情欲。
忽然一人持刀抡动,一下子正削在屈之舒身上,这一刀把屈之舒胸口划了一道口子,与此同时也把网绳削断了好几根。
屈之舒和姚君艳受药力所催动,情欲大盛,若是没有刘植等人出来将二人捉入网中,二人早已行了夫妻之事。
屈之舒现在神志不清,只知有天圣教的人在一边说话,说的什么却听不大清楚。
他几次动力想要挣开巨网,可是只要微一运气,便觉非要找一个女子交合不可,否则便周身剧痛。
第十六章 困苦迷乱3
这时他身上网子被削开,屈之舒于疼痛之际神志略清,忙伸手将破网拨开,钻了出来。
刘植微睁双目,见屈之舒脱缚,心中大急,这一下运气不纯,登时被药性冲入头脑,定力全失。
刘植大叫一声,从地上跃起,直扑姚君艳,他在二十八宿中是轸水蚓,练的是软功夫,双肩一抖,竟然将两条胳膊卸了下来,却依然能动,过不多时便将身上大小关节都抖开,身子便如一条蚯蚓一般,软若无骨。
刘植推开屈之舒,头一伸,从姚君艳身边的一个网眼里竟穿了进去,紧接着臂肩胸腹腰,也全都缩进网眼中
这网眼不过碗口大小,刘植竟然能钻入,叫屈之舒也大吃一惊,可是刘植钻到胯间时,骨盆较网眼宽大,却再也进不去了。
刘植大喊一声,用力一绷,啪的一声,将网绳绷断一根,又往里钻,情状极是可怕。
屈之舒看的恶心,待头脑略一清醒,便一跃而起,跳过却要把刘植拉出来,忽然身边坚镡纵过来,从腰间抽出长刀,嚓的一声,将刘植从胯间斩断。
刘植一死,真力涣散,各处关节不能收回,皮软肉松,一个人竟然摊成了一大片,样子恐怖已极。
屈之舒虽然对姚君艳没有情义,但是总不叫坚镡伤了她,忙伸出手去夺坚镡手中的钢刀。
坚镡疯了一般刀锋一转,来砍屈之舒小腿,屈之舒轻轻一跳跃起两丈来高,跳下来踩坚镡后背。
坚镡忽的脱手松刀,将钢刀反抛向上空,砍向屈之舒足底。
屈之舒一脚将刀踢飞,落在坚镡身边,一把把他提在手中。
坚镡此刻神志已失,双手一扯,把身上衣服撕开,从腰间竟拔出两只梭形的兵器。
这兵器一经抖出,竟然展开双翅飞了起来,原来是两只燕子。
这两只燕子在半空打了个旋,便扑向屈之舒。
屈之舒一经运气,又觉欲火难耐,见燕子飞来,也顾不得奇怪,把坚镡抛在地上,双手一伸便将两只燕子扑在手里。
哪知这两只燕子却不是真燕,而是木制暗器,忽然轰轰两声响,两只燕子竟然炸了开来,原来里面藏有炸药。
幸好屈之舒反应迅速,及时将燕子抛掉,可饶是如此,两只手还是被炸的焦黑。
屈之舒一抓燕子,手中药丸便跌落在地,被坚镡拾起,一把连网抱过姚君艳,便向石壁上窜。
屈之舒手上疼痛略止,见坚镡抱着人逃走,随后便追,他轻功远胜坚镡,可是此刻意乱神迷,脚步不稳,竟一头撞在石壁上。
屈之舒再次跃起时,坚镡已经钻入了石壁,屈之舒大喝一声,身子前纵,右手一探,正抓住坚镡衣角。
坚镡站立不稳,带着屈之舒向里面跌去。
山道上这些人却兀自满地打滚,胡言乱语,过不多时,一一晕去。
屈之舒拉住坚镡衣服,三个人一起跌了下去,这石壁上藏有机关,坚镡他们下来之时,机关便已开启。
机关后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全在山腹内开建,三人跌跌撞撞,不知头上撞了多少次,这才停了下来。
坚镡喘着粗气,也不顾屈之舒,隔着网子便用力的亲吻姚君艳的嘴唇。
姚君艳唔唔有声,却不清醒。
屈之舒握住坚镡脚踝,向里一拉,坚镡烦躁,怒吼一声,伸腿来踢。
屈之舒此刻已经不知闪躲,一脚正踢中面门。
坚镡双手拉扯姚君艳的衣服,只是隔着网子十分不便,他去解网扣,却也是解不开,用力拉断了几根网绳,可是套了好几层网,只拉断几根网绳仍是不用,情急起来不禁低声嘶吼。
忽然通道另一端有人道:“什么人?是坚宿吗?”
坚镡不理,那人走上前来,吓了一跳,道:“坚宿,你在干什么?这人是谁?”
那人提鼻子嗅了两下,道:“好香,是什么味道?”
屈之舒面门中脚,清醒了许多,听到又有人来,知道局面又要混乱,忙去抢坚镡手里丹药。
坚镡手握着丹药,欲望更盛,感到手腕一紧,顺势又是一脚踢去。
屈之舒这次没中脚,伸手一拨,将坚镡推到一边。
来的那人见两人交手,自然要帮着坚镡,上前道:“坚宿,我来对付他。”
哪知他刚走到坚镡身边,坚镡忽然起身,面目狰狞,双眼似要冒出火来,一掌便打在这人胸口,这人万没提防,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肋骨断了数根,身子倒着出去,撞到侧壁上,慢慢软倒,死于非命。
屈之舒趁这个机会,上前扑到坚镡,两在狭窄的通道里扭打,什么上乘武功都用不上了,只知道一味的击打对方。
坚镡哪有屈之舒力大。
第十六章 困苦迷乱4
不多时便被屈之舒压在身上,一拳打在脸上。
这一拳虽然不甚重,但也足以叫坚镡晕上阵,总算屈之舒功力深厚,打斗之际尚留着分寸,没下重手。
屈之舒抢过丹药,摇摇晃晃的回到姚君艳身边,见她衣衫裸露,半个胸脯已经露出来,椒乳微颤,煞是诱人,裙摆早被撕掉,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一曲一直,叫人意乱情迷。
屈之舒此刻只想冲过去,抱住姚君艳剑之履之,可是头脑中微微一点清醒,却觉得此事似乎不妥。
屈之舒不敢多耽,把姚君艳身上网绳一一用力扯断,将她抱起,正要顺原路返回,将她抛在外面道上,好叫形意门的人上山时能将她救回。
哪知屈之舒刚站起身来,后面掌风猛恶,坚镡这时忽然清醒,从背后双掌一推,把屈之舒一下推倒。
屈之舒向前一扑,跌到一处下坡之上,身不由己的向下滚去。
坚镡想伸手来抓姚君艳的脚踝,可是差了数寸,还是没能抓到。
这地道里风气并不十分通畅,香气不得发散,浓郁的很,坚镡情欲涌起,却不能发泄,见姚君艳和屈之舒两人滚到山中深井里去,不由得生出一股万念俱灰的念头。
坚镡在原站静了片刻,忽然大吼一声,身上汗出如雨,呕出几大口血来,下身也遗了一大滩精,两眼红赤如火,一瞬间肌肉消烁,骨瘦如柴,精力衰竭,死于非命。
屈之舒抱着姚君艳滚落深井,开始时还是斜坡,到后来越滚越深,竟是垂直下落,滚动中屈之舒一不留神,竟将药丸误吞入口,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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