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君艳背对众人,两下离的又远,竟是谁也没有察觉,虽然都觉得姚君艳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但其所作所为,倒也说的通。
屈之舒不及细想,脚尖一挑,姚君艳便如腾云驾雾一般,身子轻轻弹起,被屈之舒一把抓在手中。
形意门众人喊道:“把人放下,大胆贼子,快把人放下。”
屈之舒脚尖点地,斜身向石壁纵去,双足在石壁上一撑,微一借力,便激射出七八丈远。
众人见状大惊,少林几名僧人大喊:“不能放走了恶贼。”立即又打出暗器。
形意门有些人却道:“别伤我们师叔师伯。”
屈之舒身在空中,听到风声,回头一看,只见又是数十枚不同的暗器正慢吞吞的向自己射来。
屈之舒在空中半转身子,单掌一立,一道掌风打出,有如实质,将一众暗器全部震落,其中大半斜斜插在土里。
屈之舒不再多耽,在半空划出一道极美的弧线,再次下落时,已然站在巨石之上。
第十五章 正邪争斗25
轻轻向下一跳,便落在石后,屈之舒伏下身子,身形晃了几晃便奔出百十来丈,眼见三派中人再也追不上。
山道上众人大声喝骂,有的大声叹息,也有的扶起法本的尸体痛哭失声。
自始至终,峨嵋派也没人出手,神风子心中犹豫,见屈之舒逃了,不知怎地,心里竟然大有轻松之感。
见少林众僧带着怒意看向自己,知道他们怪自己没有出手要助,想要解释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峨嵋二代弟子这次来了五人,二弟子古风子因病未来,可是一场大战,五弟子和六弟子全都战死。
神风子的大师兄追云子也在人群之中,不过他们师兄弟感情不深,追云子始终站在队伍里面看热闹。
他这次前来,主要是请来了蛀梁教的大教主拔东迪那,就是为了对付岚教的蛊毒之术。
不过追云子见众峨嵋弟子都十分尴尬,不敢看别人的眼神,觉得自己脸上也无光,于是扬声道:“老二,你就这么放敌人走了?还不快去追?晚辈们不是对手,你又不出力,这算什么掌门高人?”
追云子这番话十分的不伦不类,这叫神风子更加难看,支吾道:“我上去也不这人的对手,我还。。。。。。”
一句话出口,便觉十分不妥,可是一时又不好措辞,只得闭嘴不说,心里暗骂追云子:“也不知你是哪头的,竟然不向着我说话,还来挖苦我。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把你找来,不就是觉得我做了掌门,你心里不忿吗?就冲你这种作派,师父也不会传位给你。”
他们师兄弟不和,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可是依现在的情况,该当一致对外,谁也无暇跟风起哄,如智等人想起法本惨死,又都大哭起来,哭了一阵,将法本尸体摆正,众僧念起了经文。
屈之舒提着姚君艳并未如何使力,可是脚下只微一蹬踏便窜出十数丈,行到后来竟似脚不沾地般在地上滑行。
姚君艳此刻气血已经调匀,被屈之舒带动的脸侧生风,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可是难受之际,心里欢畅无比,暗道:“这人威猛有力,武艺高强,想来床第之间的本事,嘻嘻,也是棒的很呢。”
这淫荡女子数日不与人欢好,便心痒难搔,陶润茗失踪以后,姚君艳在补天峰上不便与人勾搭,心里正难受的很,先前见到屈之舒时便有投珠之意,这时更加忍耐不住。
奔了一阵,姚君艳故意道:“屈相公快快停下来吧,我喘不上气来。”
屈之舒奔的正畅快,觉得自身功力尚未完全发挥,听姚君艳要他停下来,忙腿上使力,双足向下一点,唰的一声,立时定在当场。
两人身上衣衫依着惯性向前猛的摆出,激荡气流,发出啪的一声响。
姚君艳身子也向前摆去,叫屈之舒一拉,这才收回,可是疾奔急停,叫姚君艳的一颗心呯呯的跳个不停,险些呕了出来。
屈之舒精力正盛,微一运气,身上出了些许汗水,只觉周身畅快,真气再也不循经脉前行,而是任一片血肉筋骨都可以往返流通,毫无滞涩。
屈之舒把姚君艳放在地上,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姚君艳略略缓和了一些,斜斜的向屈之舒抛了个媚眼,道:“像你这样的大英雄,武艺高强,人又生的威猛,我为什么不能帮你?大家以前也见过,是老朋友了,我出于侠义之心,这才出策相助。”
屈之舒虽然不大通世故人情,却也知姚君艳是在胡说八说,只是她抛来的眼神却着实叫自己心里忽悠一下,不能自已。
须知屈之舒体内所注的真力,是融合了三家不同的法气,仙家道家的法气不大讲究归定入昧,比不了佛家真力,屈之舒又暂时是凡人之体,是以他此刻并没有多大的定力。
相反人世间的诱惑,凡是情欲、权力、杀戮等事,往往可诱得屈之舒血脉贲张,气血汹涌。
屈之舒先前从南荣碎玉口中得知,这姓姚的女子生性浪荡,勾三搭四,虽然他对这些世间礼法不大了然,心中也无所感,但是毕竟觉得不妥。
可是此刻一见姚君艳的眼神,屈之舒却抑制不住的喘促起来,他两只虎眼不错神的盯着姚君艳。
姚君艳本就相貌妖艳,身上一股狐媚之态,此刻双颊带晕,双眼如水,暗送流波,樱唇微颤,红润欲滴,玉颈如雪,双肩柳削,腰肢细弱。
姚君艳身上一经汗水湿透,更显出窈窕的身段,她身上衣衫本就单薄,一路快速奔跑,已经是衣衫不整,一抹酥胸微微露出,诱人的双乳已经清晰可见,正身裙摆凌乱,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腿,毫无瑕疵,由腿至足,曲线玲珑。
第十五章 正邪争斗26
两只脚上的鞋子已经跌落,双足一上一下,一正一斜,玉足雪白,连青筋都能看到,姚君艳嘤咛一声,右脚微微一勾,使得屈之舒不禁退后半步,失声轻呼。
屈之舒忽的想起南荣碎玉来,他和南荣碎玉之间已经有了多次夫妻之实,眼前情状不能不叫他做此联想,一想到南荣碎玉惨死,屈之舒心中悲痛,情欲登时大减。
姚君艳斜眼一看,见屈之舒面带悲状,略加思索便知他是想起了故人,便道:“屈英雄是想起了昆仑派的那个小师妹么?”
屈之舒微微点头。
姚君艳道:“我听人详细和我说起过,南荣小师妹确是江掌门的得意弟子,虽然年纪幼小,但是武功高强,见识非凡,那是女子中了不起的人物。”
其实姚君艳对南荣碎玉和屈之舒之间的事不大了解,只是顺口说好话。
南荣碎玉在小辈中武功也不甚高,见识也不见得广,江一人最喜欢她倒是真的,不过这也是陶润茗告诉她的,是以她说出这番话来,不过是按人情常理哄慰屈之舒而己。
屈之舒不知她的意图,心中竟生了感激,呜咽道:“碎玉已经死了。”
姚君艳大喜,脸上却做出悲伤情状,道:“原来如此,这可真对不住了,全怪我,叫你想起了伤心之事,想必是魔教中人下的手吧?”
屈之舒又点点头,道:“不错,是岚教的一个长老下的手,不过这长老已经死在我的手下。”
姚君艳道:“那可是好,终于给南荣小师妹报了仇了。屈大侠不必难过,以后奴家陪伴你左右,叫你不再寂寞孤独。”
屈之舒伤心一阵,悲情渐去,脑子又灵活起来,这才觉出姚君艳说话做作来,想起先前这女子妖媚的样子,不禁心生厌恶,眉头一皱道:“我算什么大侠,我还有事要做,抓你来只是充当人质,哪用你来陪我。我还要去找碎玉的尸首,你自行去吧,我这就走了。”
姚君艳故作惊慌的道:“屈大哥,我叫你屈大哥如何?你念在我救你一场的份上,可别抛下我,补天峰上到处是机关,我一个人可脱不了险地。”
屈之舒道:“你顺着原路返回不就行了?咱们一路上来,也不见有什么机关?”
姚君艳心里飞速盘算,慢慢起身,却装作手臂无力的样子,身子刚刚站起,便哎哟一声,向前扑去。
屈之舒就在她身边,顺手一扶,他手上力量巨大无力,姚君艳却不足百斤,是以屈之舒只用手一搭,姚君艳便再也动弹不得。
姚君艳似乎怕痒,咯咯笑道:“你力气好大,当真是大英雄大豪杰,我叫你这么一抓,动也动不了了。
屈大哥,你觉得我手臂好看么,你要是想抓,我以后便由着你。不只是手臂,我身上任何地方,你只要想摸,我都。。。。。。”
屈之舒抓她手臂之时,确觉她肌肤光滑柔嫩无比,似乎较南荣碎玉的肌肤还要滑嫩三分,可是一听她这样说话,心里大起反感。
屈之舒将她手臂用力一抛,喝道:“亏你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身为女子,说话行事怎么这么不要脸面,也不怕给你师父丢人。”
这用力一抛,姚君艳哪受的了,当下也不用力拿桩,索性顺着一抛之力,将外跌出,嘴里喊着:“哎呀,可要跌死我了。”
她一扑而倒,见屈之舒不过来相扶,索性顺势一撞,正撞在一块尖石上,额头上登时鲜血涌出。
屈之舒微感歉意,过来道:“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的,谁叫你胡说八道来着。”
姚君艳装作伤重,大声呻吟,呻吟之声却令屈之舒十分不舒服,屈之舒不耐,一把将姚君艳拉起,道:“你到底有事没事?哪里伤到了?”
姚君艳心中暗喜,又顺势扑在屈之舒怀里,嗲声道:“人家胸口摔的好痛,你快来看看。”
屈之舒道:“明明是额头撞伤了,关胸口什么事。”
说罢在姚君艳阳白穴上按了两下,鲜血果然止住。
姚君仰头,下颏贴向屈之舒,屈之舒身高七尺余,姚君艳在女子中身材也算十分高挑,身高不到五尺七寸,这一下只能够到屈之舒胸口。
姚君艳媚笑道:“想不到你医术还这么高明。”
屈之舒原本不耐烦,可是姚君艳几次三番的挑逗,此刻又肌肤相亲,屈之舒心里竟然迟疑了一下。
姚君艳见有门儿,立刻把脸贴在屈之舒胸口,两只小手在他背上来回的抚摸,喃喃的道:“你身子好壮,我最喜欢胡子茂盛的男子,好有男人气概。”
屈之舒两臂渐渐软了下来,闭上眼睛道:“你快些回去吧,免得叫你们的人着急。”
姚君艳媚声道:“放心吧,他们不会急的。
第十六章 困苦迷乱1
顿了一顿,姚君艳续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湖北,都快把人闷死了,你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屈之舒似乎看到南荣碎玉在向自己低声软语,心里一热,两只手拢上了姚君艳的后背。
姚君艳久经此事,哪能不觉,嘤咛一声把自己揉在屈之舒的怀里,两只小手上下摸索。
本来她只是揉摸挑逗,忽然左手在屈之舒怀里摸到一样圆圆的东西,顺手摸出来一看,原来是枚丹药。
姚君艳媚声道:“这是什么?”
屈之舒见到丹药,微微清醒,道:“这只是一枚药丸。”
屈之舒伸手来拿,姚君艳咯咯一笑,闪身躲开,把丹药凑到鼻前作势一闻,道:“哟,气味清凉,好药啊,就是不知做什么用的,难不成。。。。。。”
这药是施东雅临死前从胃里吐出交给屈之舒的,屈之舒一直不知是什么用途,施东雅话没说完就死于非命。
这药屈之舒一直带在身上,后来这几个时辰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屈之舒无暇拿出来细看,所幸被石头压住的时候,这药丸不曾被压碎。
屈之舒道:“这是朋友交给我的,十分重要,快还我。”
姚君艳用舌尖在药丸上舔了舔,觉得入口微咸微辛,口舌生津,头脑略感眩晕,不知是什么药材制成。
姚君艳把药丸放到胸口,媚笑道:“想要吗,过来取呀。”
屈之舒道:“这药很贵重,快些还给我。”伸手便来抢。
姚君艳左躲右闪,可是她身法哪有屈之舒快,只是屈之舒此刻不想过多碰她身子,是以几次相差寸许,都缩手不前。
姚君艳媚眼如丝,道:“屈郎,你来拿啊。”
屈之舒不愿和她如此逗笑,忽的抢到近前,大指一拢,将姚君艳身形罩住。
姚君艳只觉一股无形的气流把自己拢在当中,不得动弹,不禁全身都软了,道:“屈郎好功夫啊,快来啊。”
屈之舒左手在姚君艳胸口两乳间将药丸拿起,正要顺手放入怀中,姚君艳忽然哎哟一声。
屈之舒以为自己伤了她,忙撤了真力,轻轻拉住她左臂,道:“你怎么了?”
姚君艳虽然狐媚已极,但大都是心有所主,刻意为之,可是刚才闻了闻药丸的气味之后,不知怎地,竟然全身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热,两眼望去,屈之舒就像是没有穿衣一样,威武雄壮的站在自己面前。
姚君艳对羞耻礼法这些本就不在意,此刻春心荡漾,更是无所顾忌,猛的扑到屈之舒怀里,双手在他身上疯狂的摸索,忽的一把抢过药丸,张嘴便吞。
屈之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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