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叔叔,我能看着你给我妈妈治病吗?”叶子仰着小脑袋,很天真地看着李大川。
李大川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叔叔治病你不能在旁边看,你要是不小心弄出声音,让叔叔分了神,狐影响到你妈妈的治疗的。”
“那……我去别屋做作业了。”叶子很乖巧地离开了房间,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带上了门。
这倒不是李大川别有用心,而是事实确实如此,他的灵力微弱,用来治疗的经验也很缺乏,倘若留一个孩子在这里,好奇是每一个孩子的天性,也就免不了问这问那的,而那就会让他分神,从而影响到对玉桂的治疗。
房门关上,白炽灯泡散发着明亮的光线,将一间屋子照得透亮。房间的气氛也显得很静谧,隐隐的也有一种怪异的气氛在蔓延着。
“大川,你……你坐吧。”玉桂的声音显得有些结巴,“这灯泡是一百瓦的,我特意让喜祥嫂帮忙换的,这样的话,你能看得清楚一些。以前那只是十五瓦的,光线太暗了。”
李大川坐到了床榻上,看着平躺在床上的玉桂,灯火下的她有些莫名紧张,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他心中微微一动,随口搭讪地道:“对了,玉桂姐,能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什么冒昧不冒昧的……你问就是了。”
“我从来没有听过叶子她爸爸的事情……她爸爸是怎么去世的呢?”
“他……”这个问题触动了她心里的伤痕,玉桂的神情变得有些忧伤起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大川慌忙道:“玉桂姐对不起,这个问题就当我没问吧。”
玉桂却又笑了笑,“咱们山里的人可没你想的那么娇贵,问一下都受不了,村里的人也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存在什么秘密,我就说给你听吧。”顿了一下,她又说道:“叶子的爸爸叫叶金斗,死的时候吧,年龄和你差不多。我们打小认识,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我家里穷,他家里也穷,我嫁给他的时候才十八岁。十九岁就生下了叶子,这不,转眼三年过去了,叶子都六岁了。”
李大川心里暗暗地道:“十八岁就嫁给了叶子的爸爸,十九岁就生下叶子,她现在二十五岁,不过大我一岁多一点,难怪这么年轻漂亮……”心里想着事情,面上他又随口问道:“对了,金斗大哥是怎么死的呢?生病了吗?”
玉桂笑道:“他状得跟牛犊子似的,怎么会生病死呢?”回想了一下,她才又若有所思地道:“他的死到现在我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只记得有一天他跟我说,他在后山森林里发现了宝贝,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第二天一早他就去后山了,结果一连三天都没有回来。我去找他,结果掉下山坡,摔伤了腿。又过了一天,赵虎带着人去找到了他,但回来的只是他的尸体。我的腿也因为没钱去城里医治,所以……”
“金斗大哥没有找到那宝贝吗?”
“要是找到的话,我和叶子还用这么辛苦吗?那究竟是一个什么宝贝,我也不清楚,可怜他却为此送了性命,哎……”玉桂一声惆怅的叹息,说不下去了。
这是让人心酸的故事,如果不是因为那什么宝贝,叶金斗和玉桂一定是很幸福的一对,但现在却成了天人永隔。听她说完,李大川也不问了。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他才出声说道:“玉桂姐,我们开始吧。”
“我要做什么呢?”
“你什么也不用做,放松你的心情,就这样躺着就好了。”李大川站了起来,将双手伸到了玉桂的大腿上。他还没开始按摩,玉桂却已经颤了一下,紧张兮兮的样子。
那一滴灵力从气海丹田释放出来,沿着双臂的经脉缓缓运行,李大川的一双手掌也开始在玉桂的双腿上揉捏推拿。他自己也感觉得到,因为灵力的关系,他的双掌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热力,那股热力透出他的双掌,透入玉桂的双腿,对她的双腿产生作用。
这种热力李大川自己很清楚那是因为灵力运行的缘故,但对于玉桂来说,她却不知道那热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李大川的手很暖和,推拿到哪里,她哪里就觉得很舒服。那种感觉就像是阳光融化了淤积在她双腿之中的毒霜,并竟它们从她的双腿之中驱除出来。
心情因为非常的舒服而得到放松,开始玉桂还咬着牙没有呻吟出来,但片刻之后她就有些舒服得受不了了,也有了呻吟的声音,“唔……哦……呀……大川你轻点来……我受不了了……”
这朦胧而压抑的声音顿时让李大川莫名激动了起来,心里暗暗地道:“我的天啊,不仅长得跟明星一样漂亮,就连在床上的叫声都这么国际化,比日本的声优还有感觉……”心里这么想着,他的推拿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快了一些,也重了一些。
“呀、呀……好舒服……我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你轻点来……轻点来……”
慢慢的,饱受刺激的李大川将双手移到了玉桂的大腿根处,两只大拇指往下探,虎口紧紧掐住腿根,一下又一下地按着两处穴位。那是一个非常敏感和隐讳的地方,他的大拇指顺着腿根下去的时候,玉桂的呻吟声忽然小了许多,身子也都僵硬了起来。
玉桂骤然紧张,但李大川却更紧张,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他依然能感觉到玉桂腿根处的柔软,他甚至还触摸到了一些毛发,那感觉刺激得他想流鼻血。
灵力所产生的热力从穴位和肌肉上浸透进去,酥麻和温暖的感觉再次战胜了玉桂的紧张心情,呻吟的声音也就又情不自禁地冒了出来,这一次更朦胧,更压抑,“唔……呀……好舒服啊……就是这样……我还要……”
一边卖力地按着玉桂的腿根,李大川一边暗暗地琢磨起来,“不会吧,她发出这样的叫声,是暗示我采取进一步行动呢,还是别的呢?”眼睛瞅着玉桂双腿之间微微隆起的部分,他的双手只要轻轻一移动,就能真正地抚摸上去,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擦边,可是,连吞了几口口水的时候,他始终都没有采取行动。
李大川虽然好色,但也绝对是一个有品德和原则的人,玉桂这么可怜的女人,倘若他因为给人家治疗而趁机占人家便宜,他自己都不会原谅他自己。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李大川收了那一滴灵力,结束了按摩治疗。半个小时的忙碌,他的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持续的发力,他的十指也显得很疲劳,有酸疼的感觉。
“大川,来姐给你擦擦汗,看把你累得。”玉桂挣扎着坐了起来,手抓着衣袖,竟要用衣袖给李大川擦汗。
李大川笑了笑,也没躲闪,让玉桂给他擦干了额头上的汗。
“大川,你这门手艺还真是神奇啊,我现在感觉好多了。”玉桂有些激动地说。
李大川问道:“你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个感觉呢?”
“以前我的双腿没有一丝力量,但是你给我按摩了以后,我居然感觉有了一丝力量呢。你看,我现在能动一下脚趾头呢。”玉桂拉起了裤管,将一双雪白如玉的脚掌露了出来,然后努力地颤动了一下大拇指。
李大川也高兴了起来,“有用,只要坚持下去,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痊愈的。那我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你……这就要走了吗?”玉桂微微有些失落的样子。
“玉桂姐,你好生歇息着,明天晚上见。”李大川离开玉桂的床,拉开门走了出去。他不是不愿意和玉桂多聊一会儿,和玉桂在一起的感觉也很舒服,但问题也就在这里,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要是感觉来了,冲动起来占了人家的便宜,那可就下作了,所以他觉得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叶子将李大川送出了门,却不回去,跟屁虫似的跟着李大川走。
李大川奇怪地道:“叶子,你干嘛跟着我走呢?快回去吧,不然你妈妈要担心你的。”
叶子扬起了头,“大川叔叔,你刚才和我妈妈在房里做什么事情啊?我感觉妈妈好痛苦又好舒服的样子,叶子很奇怪呢。”
李大川顿时愣在了当场,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故作严肃地道:“叶子可不许瞎猜,叔叔是帮你妈妈治疗腿疾的,除了这件事,我们什么也没做。你不是也答应要保密的吗,所以你也不能对别人去说,不然,我就不来你家了。”
“不,我不会拿出去说的……大川叔叔,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来我家,给我妈妈治病。”一着急,叶子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李大川没想到很坚强的叶子会这么爱哭,慌忙蹲了下去,一边擦着她的眼泪,一边说道:“好,叔叔答应你,继续给你妈妈治病,一直到她能下地走路为止。”
“谢谢大川叔叔,大川叔叔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叶子又破涕为笑。
“对了叶子,你告诉叔叔,你为什么会问刚才那种奇怪的问题呢?”这就是李大川刚才故意装出一副严肃样子的原因。
叶子很天真地道:“爸爸最后一次离开我们的时候,那天晚上我就听到妈妈又那样的叫声,因为是最后一次,所以我记得住。”顿了一下,她又说道:“妈妈的叫声,让我想起了爸爸。大川叔叔,你做我的爸爸好吗?因为只有爸爸才能让妈妈发出那样奇怪的叫声。”
李大川,“……”
这孩子,这不是故意调皮捣蛋吗?
014章 画符
一连好几天赵虎都没有回来,无论是马福全还是赵虎的家人都闭口不谈赵虎的去向,就连向村部请假的事情也是马福全代劳的。开始几天李大川对这事情还在意,过了几天也就没往心里去了。他是这么想的,只要他没将赵虎打残打死,赵虎一个成年人爱去什么地方,管他什么事呢?
村部里没有了赵虎倒也清静了许多,李大川的日子也过的简单而充实。白天上班,做些读报,解决邻里纠纷,调查家庭收入什么的工作。傍晚就去一趟玉桂的家,帮玉桂按摩双腿。再晚些时候就回到村部,修练灵力,学习修仙符字。而第二天一早,他又会准时出现在登天崖上修练灵力,演练他的夹春拳。每逢周六周日,除了每日的修练和学习,他也会抽一些时间在后山或者别的地方转转。不过无论是那一次转悠,他都没有去仙人观所在的那一片山坡。他谨记着全有真人和他的约定,三个月之后才能去那个地方。
就这样,日子一天重复着一天,李大川的灵力一点点增加,玉桂的腿疾也慢慢好转了起来。最初的一段时间里,李大川的灵力按摩还只是让她感觉双腿“苏醒”了过来,但始终无法站立和走动。就在李大川坚持的按摩之下,又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她的双腿越来越有力量,竟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前后两个月的时间,李大川虽然每天都坚持个玉桂按摩半个小时,但他始终坚守着心中的那一条底线,没有趁机占玉桂的便宜。这对于一个长期看片,对美女充满各种幻想的同志而言,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
玉桂的双腿还没有痊愈,还需要坚持一段时间的灵力治疗,而距离去仙人观的时间却仅仅还有五天就到了。三个月的期限,李大川记得很清楚,一天不多也一天不少。
就在治疗玉桂的腿疾的同时,前后两个月的时间,李大川对符字的研究也终于有了眉目,懂了一些简单的东西。
这天的夜空格外地蓝,星月的光华也特别的柔和。
从玉桂的家里回来,李大川就一直在做着各种准备,就在今晚,他要画制他的第一张法符。
法符,是一个很复杂的概念。要是从最基础的理论说起,从十八个基础符字说起,那恐怕得说上三天三夜,也不见得能说完。不过,李大川的理解却很通俗简单,所谓的法符其实就像是银行的存款单。把钱存进银行,得到一张存款单,需要用钱的时候,把存款单拿给银行,当初存进去的钱就又回来了。就是这样概念,他把灵力和符字存在一张纸上,需要用到的时候,一启动就能发挥出相应的作用。
画制法符,需要祭拜鬼神时用的黄裱纸,需要朱砂,另外还需要一只狼毫笔。这些东西李大川早就准备好了。
“一定要成功。”李大川心中默默地许下了一个心愿,给自己打气。这之后,他将一张裁剪好的黄表纸放在了桌面上,然后他又拿起狼毫笔,蘸上调好的朱砂,就着平整的纸面,落下笔尖。
就在落笔的那一刹那,一线白光从他的指尖流溢出来,顺着笔杆滑下,合着鲜红的朱砂,一起变成了符字。
修仙者的法符可不同那些普通道士和和尚的法符,区别就在于灵力和符字。普通的道士和和尚拿起笔,蘸上墨汁刷刷就能写一大堆出来。那些符虽然也叫法符,但出了诈你钱财之外没有半点用处。
一个“人”字符字落定,李大川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就连握笔的右手也轻微地颤动了起来,那感觉就像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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