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他的眼神,无限幽怨。
压制他怒火的法子,就是要让他在不忍心中心软。
“我保证,下不为例!”玉烟继续加大力度。
沈廷钧就皱眉,道:“这句话,我是第一次听吗?”
玉烟踮起脚尖,在他的腮上轻啄了一下,“不管是不是第一次,但我保证是最后一
次。”
“这样子是敷衍,不够!”沈廷钧的嘴唇就欺了下来。
玉烟赶紧捂了他的嘴巴,指指门口。
正好丫鬟进来送茶水和点心。
“出去!关上门!”沈廷钧喝道。
玉烟就咯咯笑,想要挣脱他,却被他箍得更紧。对上他黝黑的眼睛,她就笑不出来了。
沈廷钧的唇就落了下来。
玉烟本以为是嘴巴,没想到他印上的却是额头。
然后是眉毛,鼻梁,再是左脸的伤疤。
玉烟的身体就掠过一丝惊颤,呢喃:“沈廷钧------”
“嘘——它在我心中从来都不丑------”
“哦------”玉烟叹息,麻麻痒痒的感觉从那个位置弥散开来。
下一瞬,嘴巴就被密密实实的堵住。
先是浅尝辄止,像和风细雨拂面。接着灵舌强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开始了追逐和纠缠。
生活在现代的玉烟,由于没有与异性接触的经验,再加上从医者的洁癖,对于吻,一直都认为极其不卫生的行为。
也许,只有真正去体验了,才会明白其中的滋味吧!
她现在才发现,他的确是高手,只这样的一个举动,就已经让她丧失了全部的力气,只能软软的融化在他怀里。
“玉儿------”他在她觉得肺里的空气被抽空前,终于放过了她的唇,嘶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呼喊。
“嗯?”她喘着粗气,从晕头转向中回神,想要听候他接下来的话。却猛的感到了贴在她身上的某个硬物,头脑就轰的一下。
“玉儿,你是大夫!”他张口喊住她的耳垂。
“哦------”玉烟那本该推开这个男人的手,却不听使唤的环上了他的脖子。
“当一个男人病成我这个样的时候,该怎么治?”
“冷水浴------”依稀记得电视小说里是这样子说的。
“如果没有呢?”他诱哄她。
唇已经滑向了她的脖子,那里的颈动脉正配合着心脏,做着很强的震动。
“沈廷钧!”
“嗯?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从来不知道沙哑的声音,原来可以这般魅惑。
“沈廷钧!这个身体为你准备了十六年,你觉得她准备好了吗?”
死去的柳烟应该是一直准备着做他的新娘的吧!
沈廷钧就低低的笑,道:“你这个女人!是我的!”打横抱起她,放到了榻上。
“沈廷钧,现在可是白天!”玉烟好心的提醒他。
古代的男子白天不是不进闺房,不思那事的吗?
难道都是骗人的吗?当然了,这里也不是闺房。
沈廷钧道:“这里是我的地方,绝不会有人来打扰!”说着,整个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玉烟一骨碌,滚到一边,“我好像饿了!”
沈廷钧就顺势躺到床上,伸手就将她楼到了怀里,“先喂饱下面的那个再说!”
“呀?”是不是到了榻上,再高冷的男人也会变得不正经呀?
“呀什么呀?我受惊吓的心现在急需抚慰。”说着,伸手解她的衣带。
“沈廷钧,你在干吗?”玉烟听着自己的声音,竟然会觉得陌生。
“为一会儿的温泉浴做准备!”沈廷钧说得理所当然。
“真的有温泉?啊------”身上突凉,下一瞬,就有重物压了下来,将她包裹的那般密实。顿时就觉得浑身的温度骤升。
“这个屋里并没有火炉,却也可以很温暖,我的玉儿,你猜为什么?”
玉烟的脑子再聪明,此刻也是猜不出了。
感官随着他的唇,一路往下觉醒。
大手隔着最后一层衣揉捏,直到挺立的双峰将那抹大红顶起。
迫不及待的掀衣,嘴巴和一只手就攻向了最高点。
另一只手就游向下方,寻找着某处的丛林,到了淙淙的小溪。小溪的上方有一处暗礁,只有有心人才能发现,也只有有心人才能拨动。而他灵活而狡猾的手指,让拨动若有若无。
她的身体就有了过电的赶紧。拼命咬着的唇,再也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令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声音。
他拉着她的手握向了一根黄瓜般粗细的硬物,只是黄瓜是冷的,而此物却是滚烫的。
她竟然不知他是何时脱掉的自己的衣服。
“玉儿,你感觉到了吗?”
玉烟想要撤手,他却不允。
“沈廷钧,求你------”她的小脸上已经有桃花在盛开。
“什么?”他故意的,虽是折磨她,却也是折磨自己。
“我好难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低三下四的去恳求
。
“想吗?”她小手的触碰已经让他濒临爆发,却还是想逗弄她,想要填补内心中最后的空落。
“沈廷钧------”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坏?
“想吗?”他不依不饶的追问。
“想!求你------”她不就是现代女性,何必要那么矜持?想就是想啊!
沈廷钧的心瞬间就满了,引导着她的小手,带领着他慢慢进入她的空虚------
“啊!”她大叫。
原来真的会疼,是一种撕裂的疼。指甲就嵌进了他的肉里,却仍然缓解不了内心的抗拒。“不要了------不要了------”
背上不觉得疼痛,她的紧张带给他的才是最大的痛苦啊!
他的牙齿就攻向她的耳垂,缓缓的吐气道:“玉儿,我爱你!”然后轻柔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说他爱她!
这个时候的表白虽然可能掺杂水分,但是,她的心已经醉了。身体也就跟着放松。
他瞅准机会,开始用他的方式去爱她。
玉烟没想到,自己会在最后关头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只觉得特别的温暖,和从来没有过的舒适和放松。
睁开眼,眼前水汽弥漫。
玉烟就一下子跳了起来,激起很大的水花,惊呼道:“真的有温泉!”
身后有个声音传来,“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
玉烟回头,感受到自己胸前两个雪白兔子的乱撞,再次惊呼,立刻缩到水里,只露一个脑袋在水面。
沈廷钧一个伸手就将她捉到了胸前,戏谑道:“你我都已经坦诚相见亲密无间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玉烟撅了嘴巴,捏捏自己的腮,道:“男人的脸皮厚若城墙,我们女人的哪能相比。”
沈廷钧低头啄一下她的腮,道:“好想吃一口!”
玉烟就在他的腮上真的咬了一下,道:“我饿了!”
“好吧!”沈廷钧叹气,“你先泡一会儿,我去吩咐。”
沈廷钧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起身,往外走,水珠从他的背上滚落,竟是那般的晶莹。
玉烟看着,不禁吞吞口水。
沈廷钧就在此刻回头,邪魅的一笑。
玉烟只觉得温泉的水在瞬间就沸腾了,让她身体的温度直线上升。连忙转过身去,嘴里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第173章 情愿(6000+)
沈廷钧道:“是在这里吃?还是到前面吃去?”
玉烟烫着一张小脸,道:“到前面去!”
身后,是沈廷钧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玉烟美美的泡了一会儿,就听见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以为是沈廷钧去而复返。等了半天,却也不见动静。
回头,一个陌生的丫鬟正抱着衣服等候在那里二。
玉烟蹙眉,道:“他呢?”
丫鬟福了福身子,道:“王爷有事!吩咐奴婢来伺候玉主。鸹”
“有事?”玉烟挑眉,温泉浴便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兴致。起身,结果丫鬟手中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可是庄里来人了?”
丫鬟道:“是!来了好多官兵,将山庄围住了。玉主好美!”
玉烟擦拭着头发,毫不谦虚道:“等我折腾掉了这道伤疤,你会觉得更美。”
丫鬟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一愣,旋即笑了,道:“是!奴婢帮玉主梳头吧!”
玉烟打个喷嚏,道:“你还是先帮我准备吃的吧!”
丫鬟道:“玉主放心,王爷已经吩咐好了。”
玉烟就在丫鬟的引领下,到了前面。
所谓的后面前面只是相对的,前面就是她和沈廷钧刚才相处的房间。隔了一道门,后面就是温泉池,被圈在了一个大约一百平米的房间里。
这个沈廷钧,不但会故弄玄虚,还真是会享受啊!
这样子好的地方,居然可以闲置半年不来一次,这古代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待到冬天再来临的时候,她得想法子把这里开发一下才行。
任玉烟再怎么思想先进,看向榻的时候,脸上的温度还是控制不住的上升。
上面没有皱褶,显然是已经换过了。
竹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玉烟抢上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沈廷钧走了进来,在她身边坐下。看看她,叹了口气,拿起筷子,“你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
玉烟道:“你不是来跟我抢的吗?”
沈廷钧就将拿起的筷子又放下,道:“好!我看着你吃,总行了吧?”
玉烟摇摇头,没有半点儿放慢的意思,嘴里含着食物,含混不清道:“你不吃,是傻了!呆会儿若是有人闯进来,被夺了筷子,那才悲催呢!”
沈廷钧道:“悲催到底什么意思?”
玉烟道:“听字面意思就好了,悲伤加催人泪下。”
沈廷钧就笑了,道:“好牵强!”看一眼丫鬟,“你先下去吧!”
玉烟奇怪的看着他,道:“干吗把她支走,可是有悄悄话对我说?”
沈廷钧的脸上就现出被人戳中心事的表情,道:“咳咳!那个------玉儿,毕竟是第一次,我该好好陪陪你的。”
玉烟就扔了筷子,道:“然后?”
沈廷钧抬手,擦去她唇角的饭粒,道:“如果可以,我宁愿与你在这里厮磨三天。”
玉烟就起身,走到门口,道:“好吧!咱们回去!”
沈廷钧就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道:“玉儿,我会补偿你的!”
“不用!”玉烟任他抱着,“你只记得,下次要和我说悄悄话或想这般亲热的时候,不用把下人支走。”
沈廷钧扳过她的身子,道:“我还以为------”
玉烟翘起嘴角看着他,道:“以为什么?以为我会趁机提条件要你负责吗?”
沈廷钧道:“你是个不吃亏的呀!”
玉烟魅惑的一笑,道:“你傻啊!此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吃亏,莫非你觉得赚了我的便宜?”
沈廷钧当场傻住,他真的以为她会趁机提条件的,大康朝的女人不都是那样子吗?一旦逮着机会,绝对会要物要地位。
她居然用了个“你情我愿”,而只这四个字,已经让他心花怒放。
“你这个女人!”沈廷钧慨叹,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玉烟道:“来人不可能是皇上派来的。”
沈廷钧就停脚,看她一眼,道:“为何?”
玉烟道:“我下令剁掉了贾夫人的一根手指,又逮着了贾鹏程。贾家自然是一团糟。那么,宫中的那个贵妃娘娘会没有反应吗?”
沈廷钧蹙眉,道:“你是说桃妃会拴住皇上?”
玉烟道:“皇上听闻此事,必然会震怒。但是桃妃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爬上贵妃的宝座。别忘了,她的肚子里可是有一个金疙瘩的。”
沈廷钧道:“那是你对皇上不够了解,他不会任由妇人干政的。”
玉烟道:“那是你对女人不了解。桃妃只需先行跑到皇上面前请罪,怒娘家人不争,然后来个身体不适,比方说晕倒什么的。皇上肯定就会立刻心软,然后守在她身边挪不动
tang脚步。”
沈廷钧道:“会这样子吗?她不该跟皇上哭诉,然后保她的亲弟弟吗?这才是人之常情啊!”
玉烟道:“贾鹏程在乎人之常情了吗?他若在乎,就会乖乖就范,我又怎会要了他母亲的手指。”
沈廷钧道:“他只是在赌你的妇人之仁。”
玉烟道:“那你要不要跟我赌?咱们就看看那桃妃的狠绝能到什么程度。”
沈廷钧摸摸她的头发,皱了眉头道:“还不是太干,仔细着凉了。来人,去取带帽子的斗篷来。”
院外就有脚步急速离去的声音。
玉烟道:“我可以理解你这是不敢跟我赌吗?”
沈廷钧想的却是该交代王叔在这个住处多放些女人的衣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