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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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警察-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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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车开进了一个自动洗车场,出来的时候,打劫了一辆还没上牌照的大众甲壳虫。

    车主看来是个被包*的N奶,有点小姿色,因为我们把车挡在她前面,她跳下来想吵架,结果人都没看清,就被李莎敲昏了。  便宜她了,其实张幽的这两三菱帕杰罗是顶配的,绝对比她这两甲壳虫值钱。  当然,我们把轮胎打爆了,她弄不走,而且照例,身份证手机钱夹全部顺走。

    这次换了肖濛开车,我和李莎缩在后座。  肖濛开这车嘛,自然也是没有人会怀疑的。  如果有,别人也只是因为甲壳虫陪她不相称,至少也的是限量版的迷你啊。

    在这辆打劫来的甲壳虫上,用那个抢来的手机,我终于联系到了另外一个黄金圣斗士。

    在我心目中,林森一直是天使和魔鬼的结合。  在框我为他干活的时候,他像个天使一般的善良,也是在框我为他干活的时候,他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都用得出来。  所以,那个冒充教皇的双子座撒加也就非他莫属了。

    ————————…

    昨天,今天,明天,嗯,最近几天,又有些事情。  不会断更,但是字数会受到些影响。  多的不说,我会尽力。

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350章 世界之外

    第350章  世界之外

    “你说什么?!”

    一听到林森的话,我就有种咬人的冲动,而且是生拉活扯,把对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全部搞下来的那种冲动。

    这个狗日的告诉我,他早几天就已经回到光阴市了!

    从我认识林森以来,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就经常性的阴我,而且通常都是一边阴我一边给我讲一些糊弄热血青年的**大道理。  我自以为多么聪明,多么理智和现实,还是一次次给他阴得晕头转向的。  总的来说,我已经被他阴得有些习惯了。

    但是,这一次,我还是要说,这狗日的玩得太过火了。  也就是说,在我出事之前他就已经回来了,但是对我的行动没有任何的警告和提醒,在我出事之后,也没有伸出手来拉我一把。

    而且,他还理直气壮的说:“我x,你冲我吼毛啊。  那时候你是玄武区分局炙手可热的副大队,你们分居的扫黑行动搞得轰轰烈烈的,看起来你的前途非常光明啊。  我一个被下放学习前途不明的老家伙和你联系了,对你影响恐怕也不好。  我也没想到你会出这种事,再说,出事以后我也不是不想找你,可是我找得到吗?”

    我真恨不得一个中指响亮的甩到他的脸上去,话他倒说得真是轻松啊。  但是我忍住了怒火,冲他发火有个毛用,重要的是要他想办法给我解围。  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很多钱。

    在我看来。  林森毫无疑问是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但是,我并不担心他把我卖给高空。  搞到现在这个局面,他把我卖给高空地得到的好处,绝对不会比留着我帮他把高空顶下来的好处来得多。  他又不是白痴,他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和林森联系上之后,我也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可靠的藏身之所。  地点在雨山区森林公园深处,林森没有亲自出面。  不过当我们靠近郊区的检查站的时候,那里执勤地一个小组“碰巧”到附近吃饭去了。  监控设备也出了点问题。  时间大约只有一两分钟,重要的是就这一两分钟地“巧合”。

    过了检查站之后,路上我们在一家私营的加油站加油,准确的说,是趁加油的时候换上了一辆早就准备好的切诺基,而我们抢来的甲壳虫则被别人开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路线他也已经告诉了我,我们穿过森林公园地2号公路。  在森林里弯弯曲曲的绕了很久以后,到了森林深处一个高点上的气象站。  上山的路很陡,而且雨雪之后非常的泥泞,如果我们还是开着那辆甲壳虫的话,铁定是上不来的。

    气象站有两栋宿舍楼,但是基本上都已经没有人住了。  留守在这里的是一个老头和他地老伴。  气象站看起来还是在正常运行的,但是不知道别的人上哪去了。  老头和他的老伴对我们的到来似乎很热情,感觉他们这里好像很久都没有来过外人了一样。

    他们住在气象站旁边的那一栋楼里。  那是一栋三层地老式楼房。  整栋楼几乎都被已经掉光了叶片,看上去很科幻的蔓藤包围了,可以想象,如果是夏天的话,这栋楼整个就是被一片绿色的蔓藤包围着的。  楼房前面还有两块菜地,里面光光的。  但是修整得很整齐。

    老头把我们带到了后面的那一栋楼,那栋楼比前面的楼高一层,也是那种老式的楼房。  楼前有厕所和水池,两栋楼之间还有一块水泥篮球场,篮板看上去斑驳陈旧,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不过应该还是能用地。

    给我们准备地房间在这栋楼的二楼,我很快就知道为什么让我们住这里了——因为这两栋楼除了老两口住地那间屋之外,就这间屋的门窗还是完整的,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木床。  有两张写字台。  和前面的那栋楼一样。  这栋楼也爬满了蔓藤。  屋子里面那张大床上已经准备好了几床崭新的被褥,旁边还有脸盆洗漱工具等等。  很明显的都是军用品。  老头说这些都是小林叫人送来的,他说的小林我想就是林森了吧。  靠窗的地方还有两只叠在一起木箱,老头说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也是小林同志给我们准备的。

    末了,老头对我说,你们先歇着,饭做好了叫你们。

    老两口迈着他们略显缓慢的脚步一步步的走下楼去了,穿过两栋楼之间的那块篮球场的时候,老头还回头冲我们喊了一声,回头来和我老头子较量较量。  肖濛在那里自告奋勇的说,没问题,待会我来!

    如果,够安全的话,在这里把我的伤养好,倒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早在几年前就听说雨山区森林里有不少野生动物了,说不定我还能捞到一点野味吃。  当然,我这个人还是比较环保的,珍稀动物我肯定不吃。

    回过了头来,肖濛冲我一乐,说:“我看你在电话里和林森骂得那么凶,可是看起来他对你还挺不错的啊,这里的东西貌似准备得比较齐全的。  ”

    我咬牙切齿的说:“得了,他越是想得周到,我就觉得越是危险。  你以为他真这么好心啊?等我把伤养好,还不定让我去干什么九死一生的任务呢。  ”

    李莎笑了笑,走到那两只木箱前面,很熟练的照到开关,一打开来,半笑不笑的说:“看来,你对你这个上司真的非常了解。  ”

    我和肖濛走过去看了,里面一箱子的枪支弹药,手枪微冲和狙击配备得挺齐全的。  这一个箱子,足够武装一个班了。  另一个箱子里则是监控设备,都是短距离的。  可以安装在这栋楼房地外面,终端是一个12寸的笔记本,看长相,和雪冰魂他们基地里用的很像。  我估计这些装备差不多应该都是从雪冰魂所在的那个基地里来的。  因为林森和他们基地的关系本来就不同寻常。

    我想这里应该暂时是没有危险了,看起来林森又像以前那样准备让我去当炮灰了,那怎么都能有段时间让我把伤养好吧。  我不愿想得太远,就把话题转移到了一个比较暧昧的方向上去。  我说:“嗯,只有一张床……”

    这么一说。  肖濛和李莎地脸很快的就都红了。  虽然程度不一,看得出她们对那晚上,不,其实就是昨晚上发生地事情感到非常的,怎么说呢,尴尬,羞涩。  不敢面对,也似乎有点难以相信,但是,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反感。  这就好,事实上当时发生的情况也是她们自愿的,她们都知道,这怪不了别人。

    不说话,那就是大家都对现在的关系默认了。  我心里乐不可支。  但是脸上还死绷着回避这个问题,说:“别愣着了,惹祸精我帮你,我们把床铺弄好,门窗的缝隙也挺大地,得遮严实了。  莎莎先去把监控装了,安全第一。  虽然林森现在肯定不会出卖我,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时百分百安全的。  ”

    李莎点头,拿着监控设备出去了。  我和肖濛铺床,其实是肖濛动手,我想帮忙,可是她绷着脸不让我搭手。  刚才还面带笑容,现在绷着个脸跟我像仇人一样的。  唉,女人心真是变幻莫测啊。

    木床不大,不过三个人睡着还不算很挤。  而且。  看上去还算结实。  是那种老式的做工,式样没什么花哨的。  但就是结实。  军用的被褥也是一个道理,不好看,但是实在,光是用手摸着就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肖濛铺好了床,就坐在床沿上发愣。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我试图去搂抱一下她,可是,刚刚走到她身边,却被她猛然的用力猛推了一把,我没准备,加上身体本来还很些虚弱,再加上故意夸张地表演了一下,痛得皱紧了眉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但是咬着牙没吭声,一脸的愧疚——我想我能做出这么个表情来的。

    肖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看着我,恨恨的说:“你少在那里给我装,我恨死你了!”

    女人说恨你的时候不要太当真,她如果不爱你,是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地。  我知道她一定很委屈,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女孩,直到今天,我都还觉得和她在一起像一场梦一样。  可是,她却不得不接受和另外一个人来分享我。  我知道说对不起会有多么的无力,我的贪心又让我无法放弃李莎。  我也不想说我的罪孽深重什么的,说那些也没用。

    我只能说:“小濛,我爱你。  一直都爱,从一开始到现在都爱。  ”

    肖濛红着眼睛看我,说:“可是你的爱至少已经分成两半了。  ”她看起来很伤心,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了她的脑袋。  让她在我的怀里痛快的哭了一场。  我不怕她哭,这个家伙,我最怕地是她不哭,她如果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瞪着我的话,那才真正代表问题非常非常严重了。

    肖濛这一哭哭得很是伤筋动骨,哭到后面抽噎着声音都哑了,也累了,我就帮她脱掉了外套和牛仔裤,然后帮她盖上被子,让她安安心心地睡一觉。  至于我,我在屋子里看了一下,发现这里面还差几张凳子。  不过不要紧,我可以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她。  肖濛睡着了都还是拧着眉头的,时不时小嘴也会抽动一下,让人看着真的非常心痛。

    这时候,李莎回来了。  李莎回来我才想起她去装监控去了很久,其实远远超出了需要的时间,她在干嘛呢?我看见她刚要动,她冲我轻轻的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肖濛。  然后从床边走过去,把那只装监控设备的木箱搬了过来,当做一张凳子坐下。  然后,又从另外那只箱子里拿了一支狙击出来,安静的,悄无声息的组装。

    和肖濛的痛哭相比,李莎显得非常的安静。  只是,在她无声无息地组装狙击的时候,从她的动作和眉宇之间,我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心里那种不可言说的惆怅。  李莎常常对我说,她根本不在乎我有多少个女人,对她来说,明天就是一个未知数。  别的事情,她不想。  也没有工夫去理会。  但是,这样的话也许也只是她对自己交代地一个借口吧。

    男人的贪心在于想得到更多地女人,而女人的贪心,则在于只要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只有她一个女人。  记者,杀手,警察和军人。  所有的女人都概莫能例外。

    时间渐渐的过去,外面的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有些冷,当我无意识的看向窗外地时候,我才发现外面已经无声无息的飘起了雪花来。  和那种冷得刺骨的雨夹雪比较起来,漂着这样的雪花其实并不算冷,感觉却要浪漫得多。

    而这时候,老两口在楼下叫我们。  吃饭了。

    我和李莎叫醒了睡得正香的肖濛。  大小姐因为被人打断了清梦而一脸的愤怒,她不冲李莎发火,但是一只脚很不老实的在我身上踢了一腿,好像完全不记得我是个伤兵了。  她并没有踢到我的伤口,但是很精准地踢到了……我看今晚上我也可以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当然,当她听到开饭了的时候。  她原本睡眼惺忪的脸上立刻精神一振。

    这也许是我这辈子吃到的最美的一顿晚餐。  逃亡,伤痛,危险,不可知地未来,加上寒冷,饥饿和疲乏,在所有这些负面情绪一起涌来的时候,一盆烧得通红的炭火,一锅热气腾腾的火锅,简直就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的绝代佳肴。  我这个人。  对吃的一向比较挑剔。  很多时候我都宁愿自己做,因为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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