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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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警察-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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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森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斗争是多种多样地,只要组织需要你,做什么你都要义不容辞,兴高采烈才对。  ”

    **,我顶你个烂肺!谁让你拍我肩膀的?我和你很熟吗?他拍我右边肩膀,我痛的惨叫了一声,他赶紧道歉,又拍我左边肩膀,我痛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末了林森安慰我说:“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局领导只是在有些问题上意见有分歧,外面的人谣传说这是警队的权力斗争,这种说法是极其不负责任,又极其需要负责任的。  不管是楚局高局,杨局赵局,还有张政委,都是局里的领导。  你不要有山头主义思想,说某某是某某的人,这都是违背我们党的原则的嘛。  ”

    不光是我鄙视他,就连李军都忍不住给他竖了一个中指。

    林森随后给我解释说,所谓地走到明处,大概是由楚局亲自提拔我到某个部门担任职务,这就打上一个比较明显地楚局的印记。  反正我本来也就是他们这条船上地。  他还说我有山头主义思想,鄙视死他!直接进市局的刑警总队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更大的可能是就在明秀区分局先提一个位置。  我到南山所就任也没多久,最快,估计也是明年的事情。  就我现在遇到的这些事情来看,有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还很难说的,管他**的吧。

    但是不管我个人的职务怎么变,炽天使部队依然属于特殊部队,是不会对外公布的。

    有时候好事和坏事之间是互换的,李志刚要不是刚好绑走了苏纤,逼得刘昊发了狠,靠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平他。  搞定李志刚不见得万事大吉,说不定更大的麻烦会接踵而来,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  事情,只能一件一件的面对,一件一件的解决。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搬家了。  也正好,肖濛要走,她还挺喜欢这个房子的。

    回到市区,已经是深夜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肖濛,向她报平安。  这是一种习惯,对她而言也是如此。  然后在电话里我们都突然想到,等到肖濛真的去了非洲那么远的地方,我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一个不管多晚,每天总要打个电话报平安,另一个不管多晚,都要等着这个电话,我们就都说不出话来了。  那一刻,我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睛里有东西,虽然知道肖濛看不到,我还是匆匆的挂了电话。

    她在那边,也许已经流出眼泪来了。  不是也许,这个爱哭鬼,肯定是忍不住的。

    我一个人盲目的在深夜的街头走着,甚至忘了要去打狂犬疫苗。

    我们尽情欢好的那个夜晚没有下雨,这个时候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天空却刷刷的下起来雨来。  我的耳边,飘起了王杰的那首歌:

    “独自走在下雨的黑夜里

    是雨是泪我也分不清

    每天每天都会问自己

    今夜梦里会不会哭

    我一个人独自守着我的梦

    我只希望躲在无人的角落

    我不在乎别人都在说什么

    我只希望能够不再受伤害

    独自走在走不完的长路

    想要忘记忘不了的人

    每夜每夜心碎的边缘

    眼泪已干没人看见

    我不想说只因谁也不想听

    我已习惯自己说给自己听

    我不想问哪里才能找到爱

    我已习惯自己带自己回家”

    王杰的声音,很忧郁,不太适合猥琐的我。  只是,也许,我是要重新习惯,自己带自己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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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266章 那一天,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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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在下着雨的深夜里徘徊街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脑子里回旋着王杰的老歌,有一点失魂落魄,有一点颓废悲情。  很明显的,这不是我的风格。  张楚有一首歌叫《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想补充一句,悲情的人是可耻的。  颓废和悲情,比较适合林森和陈祥华那样的人,不适合我。

    对于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一家医院,赶紧打一针狂犬疫苗。  我可不希望我挂的时候死因是狂犬病发作,靠,如果不能无疾而终的老死,我唯一能接受的死法就是精尽人亡。  所以,不管有什么样的情绪,都应该赶紧收起来,别人经常拿我当空气看待,但是这条命对我自己来说,还是很宝贵的。

    狂犬疫苗要分期打,在医院里打了第一针之后,我拿了剩下的药剂出来了。  我现在有个专业的私人护士,不管她自己愿不愿意承认这个身份,我是很乐于接受她的服务的。  做人做事要能放开,有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用不着老给自己找不自在。  肖濛要走,李莎还没有出现,黎雅调职,雪冰魂可望不可即,兰若淅始终差点感觉,这都不要紧,我不想刻意的去经营与这些女孩的关系,更不会刻意的回避。

    不管我取得什么样的进步,其实对她们来说都算不上什么。  我在她们那里最大的优点就是真实,我承认我挫我猥琐我小市民,但是我从来没有跟她们来过什么虚的。  关键时刻,我也站得起来,所以虽然我没有钱没有房也没有权,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很男人地。

    人家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上帝笑不笑我我也无所谓,那些看得见的人笑我我都无所谓。  何况他老人家。  我只管过好我自己的生活,首先是好好的活下去。  其他的,再说吧。

    还想活下去的不止我一个人,也许是看到了希望,夏雪吃了些东西,不再一心寻死了。  不过,毒瘾发作的时候,还是像《我是传奇》里地变异人一样。  需要大剂量的吗啡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基地地军医看过她,告诉我说,其实她根本用不着那么积极的寻死,等到她把问题交待了,送回正式程序审判,能不能撑到开庭都很难说。

    然后这个军医也很搞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同志,你们的任务还很艰巨。  **,你就不能不拍我的肩膀吗?

    我问夏雪,我们正在帮她申请律师,像她这样的情况,梅心律师事务所地律师比较适合一些。  如果她不反对的话。  我们将帮她在那里请一位律师,费用由她自己和律师谈。  夏雪表示可以接受,梅子的律师事务所在道上是很有名的,很多混的人都很信任他们。  现在,就等着梅子把秦烟的资料准备好了。

    我也没有去问李志刚的案子,可以想象的是,围绕着这个案子肯定有一次高层地较劲。  铁证如山,跑他是跑不掉的,关键在于他背后的力量会被动摇到哪一层。  等着看吧。

    我请小强两口子吃饭,没有说为什么。  不过。  也用不着说什么。

    进了包房刚一坐下,我就说:“恭喜你啊小强哥。  洪兴的彪哥挂了,你又少了一个劲敌了。  ”

    小强苦笑着说:“裂哥,别玩我。  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洪兴的人还不找我拼命啊?”

    我说:“拼就拼呗,反正你又不是拼不赢。  以你们火鸟现在的实力,吃下洪兴恐怕也没有太大地问题了。  ”

    小强装逼的说:“裂哥你说什么话呢,我现在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我是正当商人,过几天还要去参加玄武区政协会呢。  ”

    我鄙视了他一眼,小强只得实话实说:“要是跟洪兴火拼,吃下他们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不过那样一来的话,新龙组铁定坐收渔人之利,你也不希望看到那个假日本鬼子一家独大吧?再说了,现在你们正在严打,你看有哪家敢轻举妄动啊。  ”

    我把那天在东亚大厦顶楼遇到的那两个老大风昊哥和简单哥说了,小强只有苦笑着说:“是啊是啊,现在出来混的就是这些新生力量了,和他们比起来,连我都老了。  ”

    我说:“洪兴彪哥的死,听说是刑警队的李志刚干的。  我也只是听说,这个案子正在检察院那边查,你不要乱说哦。  ”

    小强会意地点点头,笑着说:“明白。  ”

    彪哥是洪兴一个非常重要地人物,老大虽然是豪哥,但是豪哥老了,真的老了,几十岁地人了,也不想再出来打打杀杀了。  老早就转了正行,实际上退居二线当名誉领袖了。  近年来主持洪兴的,一个是彪哥,一个是豪哥的儿子小白。  现在彪哥挂了,小白肯定是要乘机总揽洪兴的,但是彪哥的手下又不一定买他的帐。  一个意外,洪兴的内乱在所难免。  得利的,除了小强的火鸟,就是新龙组了。  不过,新龙组也有一个重要人物虎彻废了,我刚从医院得到消息,我那一枪,子弹最后卡在虎彻的脊椎骨里面,取也取不出来,高位瘫痪是免不了的。

    我肯定不是故意这么打的,就算故意,我也没这么精准的枪法啊。  不过,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是免不了暗爽。  当初他揍我的时候,一定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

    梅子说:“裂哥,你要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了。  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派一个助手协助你的人。  ”

    我点头,说:“需要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

    我没有问小倩,小强也没有主动说。  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  和小倩相处当然是很轻松地,谁都不需要对谁负责和约束。  倒是王靖,现在和小豆打得有点火热,小豆现在已经不在夜总会上班了。  她和王靖在明秀区租了一套房子同居,王靖还帮她找了一个阿迪达斯专卖店导购的工作。  看样子,王靖是玩真的了,至于是不是真的会和小豆结婚。  那是我无法预测,也无法干涉的事情。

    秦烟的律师身份搞定之后。  和夏雪谈了两次。  夏雪的疑心很大,我感觉她还不是很信任秦烟。  这期间我们地审讯照常进行,不过鉴于她的身体状况有些恶化,我们还是很人道地给她安排治疗,审讯也走的是很人道的讯问方式。  其实问来问去每天都是那些话,她烦,我们也烦。  但是这是游戏规则。

    楚局经常亲自过问审讯的结果,这搞得我压力有点大。  他要我全力以赴的去抓蜥蜴教的案子,我们小队随时处于待命状态。

    工作很紧张,我倒是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感情地事情。  狂犬疫苗总共要打5针,从第2针起,就是兰若淅帮我打的。  我抽了个时间,和中兴的海归表少爷孙定超见了一次面。  他以个人的名义出资在我的辖区内搞了一个私立医院,我请他帮忙解决兰若淅的工作问题。  其实现在李志刚被抓了。  兰若淅应该会警察医院才对。  只可惜,警察医院的编制就是出来容易进去难,她既然辞职出来了,再想回去就难了。  而且她自己觉得既然出来了,也就不想再回去了。

    我和孙定超其实也没什么交情,在K市我虽然帮他们脱困算是个人情。  但我们是不同的两类人,根本走不到一起地。  他还给我装了一下,说什么这个医院他虽然是董事,但是院长是个海归,用人不像我们一样讲人情关系,用不用要看我推荐的人有没有水平。  但是兰若淅也很争气,她的护理水平让那个海归无可挑剔。  那海归是个女的,排出了因为看上兰若淅的姿色的缘由。  但是我一听孙定超说他这个海归同学没有结婚也从来不谈恋爱,由不得又替兰若淅担心起来。  丫地不会是百合党的吧?

    和肖濛的最后一次狂欢,前前后后有十来天了吧。  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她妈那里。  我搞得好像自己真的很忙。  忙得一回到家倒头就睡。  其实,最根本的原因。  就是不去想这一天。  肖濛走的这一天。

    可是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们说好了我要去送她的。  我去她家里接她,我去得很早,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两个小时。  然后把车停在了苏小曼的小别墅楼下。  我并没有打电话催促肖濛,可是,她看到我以后也就提前出来了。

    苏小曼看到我,我以为她会把我当仇人看,谁知道她转头对肖濛说:“濛濛,你还是不要走吧,妈妈同意你跟他好。  这个人再怎么无赖,再怎么可恶,只要你留下来,妈妈大不了不看见他就是了。  ”

    我x,我怎么听着这话很讽刺呢?

    肖濛看了我一眼,很潇洒的对苏小曼说:“妈,你别想这些了。  我早和他分手了,你知道,我要做地事情,是我从小就立志要做地。  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分手?貌似我们从来就没有说过分手吧?

    上了车,肖濛一直回头看着苏小曼,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她才转过头来。  不过,她没有哭。  “我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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