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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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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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霜倒没什么惊讶的,男人嘛,总要出外办事情的,“不过无名公子有吩咐,说明天上药前会赶回来的。”

“哦。”乌笑情没再接话,心里猜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无名去了这么久咧?

回无名谷?不可能,来来回回,从这里到无名谷三天时间绝对不够的。

去辽国京都?虽然来回只需一日行程,不过不可能,他没事去什么京都?怎么猜也猜想不出他干什么去了,乌笑情干脆就不猜了。

真要知道,明日问问不就清楚了?

一个人是否言而有信,看他的所作所为便可清楚了,像乌笑情这种人就是言而无信,比如她答应嫁给无名,却中途偷溜,比如曾答应松干不惹事的,可她的惹事本事有增无减。

而无名则是不同的,此时他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模样竖在乌笑情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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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名则是不同的,此时他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模样竖在乌笑情的眼前。

乌笑情呆了呆,“师兄,累了吧?”瞧他的眼睛红线突出,白色衣裳尽带尘土,难道他从某条黄泥路上飞奔而来?

无名接过望霜递来的茶水,一饮而下,望霜又去添了一杯。

“该上药了。”他看向望霜,望霜识务地拿出捣好的药,递给他,“已经弄好了。”

无名低头闻了闻,没什么不妥,他才坐下。这几天可把他赶坏了,虽说上药并非非他不可,可是一想到她受疼的模样,他还是赶了回来,亲自帮她上药,方才放心。

乌笑情见他就要帮她上药,忙打住,“师兄,你要不要先梳洗一下?”

无名看了看已有些发黄的衣裳,还未说话,望霜已抢先开口道:“我去备水。”

虽然很好奇他为什么会那么累,好奇他那风尘仆仆的模样,可是乌笑情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她盯着那已闻惯了有着怪异味道的‘良药’,她要不要趁他俩离开时,把它倒掉?

两个月,她没有照镜子,可是就是不知道目前那额头成什么样了,也许已经烂过后再烂?或者乐观地想想,长出嫩肉来了?

还没想好了这个重大的问题,无名已梳洗好回来了。见她一直盯着药瞧,不解,“药有问题吗?”可能是这三天太累的原因,他的声音竟有些沙哑。

“还要上多久药?”终于,她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实在是没有勇气每三天就受一次疼啊。

无名怔了怔,她终于还是问了,之前,她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是没有勇气听到答案吧。

“最迟半年。”他道。

她滴神呐,半年,180天,除以3,还有60次的痛苦等待着她。

“上过今次药,下次上的药就不会疼的了。”看她那被吓呆的表情,无名又解释道。

什么?乌笑情的傻样恢复正常,喜看无名,“真的?”不用疼,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真的。”无名肯定的点头。

“那上药吧。”乌笑情爽快地道,最后一次啊,就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从此它便从生命中逝去,放心,她不会想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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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药吧。”乌笑情爽快地道,最后一次啊,就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从此它便从生命中逝去,放心,她不会想念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力争减少疼痛带给她的痛苦,乌笑情很关心地八卦,“师兄。”

“嗯?”无名轻力地涂着药,就怕一个不小心弄痛她。连回答也是轻声细语的。

“这三天你干嘛去了呀?”她发誓,她真的是关心他啊,虽然带了那么丁点的好奇。

涂药的手顿了顿,一秒两秒三秒,未有人吭声。

乌笑情的那个焦急啊,有什么事情这么难以启口。

“难道?”她怪叫一声。111111111111

蓝眸闪过一丝惊慌,语气也不怎么平稳,“什么?”

乌笑情紧盯着无名,看他惊慌,更加确定自己所猜想的,“师兄,你□□道。”

“怎么了?”无名笑的有些牵强,脸色极其不自然,上药的手也不小心弄到了她的伤口,她受疼的低呼出声。

乌笑情像发现天大的秘密似的,嚷道:“你去约会也不带上我。”

似乎有听见面具落地的碎裂声,只见无名的脸青了白,白了紫,这表情让乌笑情更加确定她是猜中了,嚷着,“师兄,被我猜中了吧。”

无名将最后的一点药涂上她的额头,若不是她额头有伤,他真想一个爆粟敲去,闷声地说着,“你的脑袋瓜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道不是么?师兄也觉得当初我的提议很好吧?找个有钱女,然后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呀。”要不,他干嘛去了三天啊,除了如此急事,还能有其他?

无名懒得理她,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师兄,是谁家闺女呀?”身后的乌笑情不死心地继续嚷着,直到白影离去,她带笑的脸才停止了笑,“唉呀,真是痛啊。”

这一次,他没有留在她的身边,灼痛的感觉深深地传来,没有被点穴的她,像个马蚱似的在屋中乱跳,不停地嚷着,“救命啊,痛啊,师兄,望霜,无名,救命啊,痛死人了。请问怎么自点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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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没有留在她的身边,灼痛的感觉深深地传来,没有被点穴的她,像个马蚱似的在屋中乱跳,不停地嚷着,“救命啊,痛啊,师兄,望霜,无名,救命啊,痛死人了。请问怎么自点穴啊?”

望霜瞧了瞧远处站在走廊处的无名,白衣裹身,风华绝代,犹似天人。突地,只觉一道冷冽的眼神向她射来,一个心惊,她悄然移开视线,将身影没入墙角。耳边传来的是屋中乌笑情的杀猪般声音。

丫的,竟然没人来管她,乌笑情冲出门外,继续嚷着,“师兄,救命啊,要死人了啦。”边说,眼泪边痛得落下。11

娘啊,就算是最后一次疼痛,也不用来得如此猛烈吧。

“师兄。”她狂吼,她后悔了,早知不跟他打听八卦了,她知错了还不行吗?麻烦快点出现点了她的穴道吧。

“算了,我自己撞晕自己吧。”她彻底没辙了,悲观地想道,想着就要去撞柱子,可是她又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现在受伤的就是额头,若撞柱子不小心力道过甚,没晕反倒受伤了,那不更疼?

“傻瓜。”只听一声带着宠溺的声音,来人便现在了她的身后。乌笑情从没如此的庆幸他的出现,热泪盈眶地看向来人,“自恋狂。”

夜行衣心疼地看着她的额头,可是说出的话却仍具有他的性格,损道:“丑女,见着本相公也不用如此激动吧?”

相公?激动?算,这会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求助的看着夜行衣,“点穴,点穴。”她快要受不了了,要□□了啦。

“丑女,那么久没见,更丑了。”口中这样损着,手却动了起来,随意两点,便让她动弹不得。

人不能动,乌笑情更加痛苦不堪,夜行衣近在眼前,而她正趴在他的肩上,想着,便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

安静的院落突地又响起了杀猪声,“丑女,很痛啊。”

“你不是说是我相公吗?有苦同当啊。”只听一声不怎么清楚的声音厉声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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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是我相公吗?有苦同当啊。”只听一声不怎么清楚的声音厉声地反驳。

走廊处,白衣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提起脚,终未有挪动一步,轻放下!

望霜直奔院落,她有听到陌生的男子声音啊,不会是采花?大白天的,也太张狂了吧?

还未近身,就已见乌笑情的身体靠在一道黑色的身影上,全身墨衣的男子,正夸张地大喊着。

丹凤眼,悬鼻,同样俱有好看的五官,身上有着邪魅的气息,又是一个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只是那暧昧的姿势,刚才似乎听到‘相公’二字,脑海不断地打问号,此人又是谁?

一个白衣,一个黑衣,鲜明的对比!11

半个时辰后,无名准时的出现,解开她的穴道,为她拭去冷汗,轻声道:“没事了。”

天啊,地啊,终于熬过去了。她都以为是世界末日了。

“她没事,我很大的事啊。”被当作木块的夜行衣夸张地嚷着,然后指着已被某人咬烂的肩口处,“已经出血了,一定有她的两排大牙印在里头。”

乌笑情甩了甩头,接过望霜递来的茶水,诧异为什么无名与望霜出现的时间就那么恰巧呢?刚才她呼救时,两人都去哪了啊?

她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口,鄙视地睨了一眼夜行衣,“拜托,你是不是男人啊?”

夜行衣危险地眯了眯眼,她又怀疑他的男人能力?

瞧他那危险样,乌笑情暗吞了下口水,叉开话题,“自恋狂,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夜行衣抢过她的杯子,又抢过望霜手中的茶壶,倒满,灌入口中,“想你呗。”

乌笑情一脸感动的笑,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切,谁信你呀。”

夜行衣将杯子丢给望霜,从头至尾未有多看她一眼,似乎只当她是一般的侍女而已。乌笑情却看不过眼了,谴责道:“喂,自恋狂,别当你自己是主子似的对待望霜,行不行?”

夜行衣这会才正眼望了一眼望霜,长相般般,没什么过人之处,“望霜,名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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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这会才正眼望了一眼望霜,长相般般,没什么过人之处,“望霜,名字不错。”

“她不是侍女么?”

“那关你什么事?”乌笑情瞧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是你的侍女那就是我的侍女啊。”夜行衣道。

这是什么逻辑?她什么时候熟到与他成一体了?“什么意思?”

“我们成亲了呗,我是相公,你是娘子,你的就是我的,这样,解释得够清楚了没?”夜行衣笑着解释,全然没去理她身后无名的冷脸。

乌笑情诧异地睁大眼,“自恋狂,我什么时候跟你成亲了?”

“前个月十五啊,你忘了?”夜行衣一脸正经,说得刹有其事般。

“瞎扯。”乌笑情转身,懒得听他的废话,开始跟无名计较刚才的见死不救,“师兄,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器了,我只不过多说两句嘛,有必要这样抛弃我,任我自生自灭吗?”

无名沉默,陪着她走。

“唉呀,师兄,你倒是说说是哪家闺女嘛。”她死性不改继续发动最好奇的宝宝,全力质问。

不甘被忽略的夜行衣追上他们的脚步,丹凤眼闪着好奇的光芒,“什么哪家闺女?”

乌笑情看向夜行衣,他一脸好奇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自己有同盟了,于是锦上添花道:“自恋狂,师兄打算成亲了耶,不过就是不知是哪家富家女。”

“咦,真的?不过为什么是富家女啊?”

“笨,不是富家女,怎么娶我们师兄。”她冠上我们二字,已全然将他列入自家阵营了。

“娶?”

“对啊,这样我就发达了。”这时,她又改用我单人称,以示金钱面前,划清楚些为好。

“嗯,好主意,好主意。”夜行衣刹有其事般地加入,二人讨论得津津有味,全然没去理那脸色已冷得铁青的无名,最后,实在不想听二人的喋躁,无名使用最上乘的轻功,转眼飞身离开。留下诧异的二人大眼瞪小眼。

“丑女。”

“干嘛,自恋狂。”

没有了第三者的存在,夜行衣又开始计较乌笑情做过的对不起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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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第三者的存在,夜行衣又开始计较乌笑情做过的对不起他的事。

“为什么不辞而别?”丹凤眼里有着危险的讯号,似乎只要她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不会善罢干休似的。

乌笑情悄悄地将身子挪远,“我干嘛要跟你告别。”不怕死地撩动他的怒火,却又很没种地落荒而逃。

夜行衣怔了怔,然后不出乌笑情预料之外的大吼一声,“丑女,你给我站住。”该死,她都对他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他的手上多了种粘粘的东西,似乎是鼻涕之类的?恶心。

早已跑远的乌笑情转身,对着他吐舌头,“站住才是傻瓜。”说完,也用起轻功,飞奔而走。徒留夜行衣一个人在原地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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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饭桌中。

就仅剩的一碗饭而言,通常这都是留给唯一的男士——无名先生享受滴,但是今天,突然多出了另一位不请而来的男士,于是便有两位男士,那么现在就面对一个摆在面前的问题,仅剩的最后一碗饭,是给主人无名呢,还是给客人夜行衣呢?

这问题若问乌笑情,她肯定眯着笑看向夜行衣,“你是师弟,饭得给师兄。”

若问向望霜,她一定说:“公子,你是客人,不能抢了主人的饭。”

综合少数服从多数的真理,这碗饭理应在无名的手中。可有人却不懂得身为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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