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笑情将嘴里的果肉吞下,“我没出声啊。”
东聊聊西聊聊,青色忽然定住,“公主,刚才你说,你对……一见钟情?”她将松干将军二字咬得异常的小声,若不是明白,乌笑情还真不知她说什么。
“对啊。”乌笑情承认。
“公主,这事,你藏在心底就好吧,你跟……是不可能的。”青色似乎一下子就接受了现实,没再大惊小怪了。
乌笑情摇摇头,晃动手指,嫣然一笑,“一切皆有可能。”
“公主,到驿馆了,请公主下马车稍作休息。”马车外响起了一道好听的声音,乌笑情扬了扬眉,若猜得不错的话,此人应是松干。
乌笑情从马车处钻出,‘无意’的刚好在下马车时,一个扭到,身子不受控制往前摔去。眼见就要五体投体,突觉腰间传来一阵骤紧,脑袋一阵旋转,潜能地用手攀住来人,英雄救美人的典型姿势,他扶她腰间,她双手挂他勃子处,以最美的姿势抬头,乌笑情轻道:“将军。”那声音酥得让乌笑情自己都觉得诧异。
近距离接近松干将军,更觉得他俊帅无比,深邃的眼神让乌笑情沉迷其中。
他呆住了,一定也是为这幅美丽的容貌吧。乌笑情正暗喜着,却听他轻声道:“真丑。”
微露的笑容彻底僵住,他,他说什么?
“公主,你没事吧,臣失礼了。”只是刹那间的事情,他有礼的道着歉,若不是他刚才好句‘真丑’彻底钻进乌笑情耳朵,乌笑情真怀疑是她的错觉。
乌笑情看向他。
威严的神色,此刻显得疏离,眼底看不出什么神情。
那句‘真丑’,他可有说过?抑或是她的错觉。
“公主,你没事吧?”尾随下马车的青色跳下马车,紧张地检查着乌笑情。
乌笑情深深地看了一眼松干,然后慢慢地松开悬挂在他勃子上的双手,淡笑称谢,“多谢将军出手相助。”
“这是臣应该的。”他微低下头,谈不尊敬,却也说不上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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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臣应该的。”他微低下头,谈不尊敬,却也说不上失礼。
“青色,我们走。”乌笑情高贵的将手递给一旁的青色,青色会意地虚扶起,姿势优美的走向驿馆。
转身的刹那,乌笑情敛去那高贵的神情,丫的,气死她了,竟然公然说她丑。越想越愤气,不由自主地用力掐双手。
“呀。”青色传来一声异声,乌笑情这才让怒火去一些,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青色?”
青色用眼睛示意她扶乌笑情的手,呃,那青紫的一片不会是刚刚自己弄的吧?
瞧青色肯定的神色,乌笑情打哈哈的笑笑,“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公主,今天是阴天。”
乌笑情无语,也无视青色递给她的白眼。
驿馆里的官员仆从还挺多,或许他们是闻名而来的吧。闻什么名?当然是闻天下第一美人下嫁辽国的美名啊?
“公主,公主。”忽听青色在乌笑情耳边不断轻喊,把乌笑情的美意生生打断,乌笑情很不爽的皱了皱眉,“干嘛?”
“矜持,矜持。”青色在旁提醒。
“矜什么持?”没见她在想事情吗?
“参见松干将军,将军一路远来,辛苦了。”那一众人竟把乌笑情这异国公主晾在一边,按地位,公主应该比将军要高出许多吧?可是他们竟然不将乌笑情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眼见他们继续无视她的存在,乌笑情重重地咳了一声。
没人理,众人该干嘛的干嘛去了。
“咳咳。”乌笑情又重重一咳。
松干将军总算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乌笑情,见她眼中不满,他才对众官员道:“这位是银国的笑情公主。”
那些个辽国官员似乎这会才瞧见乌笑情的存在,虚礼地向她拱手,“参见公主。”说完,又奉承松干去了。
隐约间,乌笑情竟听到,“天啊,真丑,真是闻名不如一见,不愧是天下第一丑女。
乌笑情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他奶奶的,她丑?你们没见过丑人是不是?
见乌笑情气得不清,青色怯怯地唤了一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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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乌笑情气得不清,青色怯怯地唤了一声,“公主。”
“青色,你说,我丑不丑?”乌笑情睁着大眼看着她,也不知额上的疤此刻显得多么狰狞。
青色吞了吞口水,“丑……不丑。”
“到底丑还是不丑?”乌笑情威胁的看着她,青色的头赶紧摇得跟泼浪鼓似的,“不丑,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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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乌笑情看着镜中的她,额头刘海被固起,那一道直至眼眉处的长疤显露在空气之中,那干涸的疤迹,凸起的痂子,显得恶心不已。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都说丑。111
乌笑情同情地看向一旁的青色,也只有她能够谓着良心再三说不丑了。
天啊,乌笑情竟然真的成了天下第一丑女了。这疤……她郁闷地瞪着镜子上的自己。
乌笑情啊乌笑情,你要死就死吧,干嘛把自己搞得破相?
见乌笑情对着镜子念念有词,青色担忧地走上前来,“公主,你……你其实很美的,等……等这疤淡了,就……就会像从前一样美了。”
看看,一句话,结巴成这样,多没有底气啊,连她自己都怀疑她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了。更何况这具身体里是住着是对皮肤了解深透的现代人乌笑情。
乌笑情‘啪’的一声将镜子放下,“青色,我要沐浴。”
见乌笑情没有再自顾自怜,青色欢喜的应了声,是。
青色离去,乌笑情环顾现在所住的客房。
粗口从她口中爆出,看这残旧的桌桌椅椅,还有那已不知封年多久的床,那床沿还有灰尘呢,可见打扫之人多么的粗心。就这样竟然拿出来待一国之公主?呃,虽然乌笑情不是真公主,可好歹也是凭自己的本事弄了个公主封号不是?
虽然她脸上有道疤,是有那么一点点丑,但也是暂时的,不是?
他们竟然如此狗眼看人低,难道他们就预料她不会受宠?
想着如今的容貌,乌笑情顿时泄了气,也难怪他们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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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如今的容貌,乌笑情顿时泄了气,也难怪他们这样了。
第一,她‘暂时’很丑,受宠机会不大。第二,银辽二国不是友好之国,再加上她不是真公主,想对她好脸色,难。第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在辽国境内,严格来说,她已属辽国人,就算有什么委屈,她那尚书爹也不可能知道。
终速以上几点,她在辽国的日子将不会好过……
可是,她又不是真的乌笑情,她是穿越而来的乌笑情诶,又不是他们这些古人,都死过一次了,请问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吗?没有,所以,前途多荆棘?她不怕!
乌笑情的目标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外加找个绝美的长期饭票!
正在构思她的伟大鸿图时,青色已将热水备好。
乌笑情瞅着那大木圆桶,热气腾腾,一下子把她的心魂给勾了去,已经好多天没洗澡了,真想立马就跳下去。
“公主,我伺候你沐浴吧。”青色主动地走上前来,正欲脱乌笑情的衣服,乌笑情如往常一般,吓得退后一步,“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出去吧。”
现代文明人,哪喜欢被别人盯着洗澡?所以乌笑情还是将青色退出房去。
浴桶放置于屏风后,袅袅水雾升起,乌笑情三下两除二的将身上繁琐的衣服脱下,然后砰的一下跳入浴桶中,‘砰’的好大一声响。她的脚,天,好痛。
“公主,你没事吧?”闻声跑进来的青色,着紧的看着乌笑情。
乌笑情刹时间将身体掩入水里,讪讪笑道:“没事,没事,你出去吧。”
青色怪怪地看了乌笑情一眼,然后才退了下去,顺带将门带上。
她一走,乌笑情便不再忍着,抱着受疼的脚,只差没掉下两滴泪水。连这水桶都欺负她,过份。
待脚中的疼痛逝去,乌笑情才舒服的泡在水中享受。随嫁的一行人,如今只剩青色在她身边,好在,还是有个熟悉的人。唉呀,不知那辽国皇宫又是怎样的呢?可会也上演那小说中的争宠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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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不知那辽国皇宫又是怎样的呢?可会也上演那小说中的争宠戏码?
想着自己如今的样貌,得,就算有争宠,那也不会是她。
正想着,外面便一阵声响。
“有刺客,有刺客。”乌笑情还未回神,便见一道影落下她的浴桶中,把她吓了一跳,正欲高喊救命。却听他威胁道,“别出声。”语气甚是温柔,只是如若勃子处没有尖硬的刀子顶着她就好了。
男人?
“公主,公主,有刺客。”青色一脸受惊地踢门而进。
乌笑情正想使眼色给青色,却感腰中有尖东西顶着,不用想,也知是刀子尖的东西。于是咳了一声,装作轻快的道:“刺客,哪来的刺客?我要沐浴,你出去吧。”
青色迟疑地站在原地,“可是……”
乌笑情拼命地给她使眼色,可她却浑然不觉,笨啊,真是笨死了。感觉腰间有阵轻痛,妈呀,肯定流血了。于是道:“可是什么,你管它什么刺客,又不是来刺杀我们。”
青色听罢,也觉得有理,想了想,便欲退下。
青色,别走啊,别走啊。
似乎听到乌笑情的呼唤,青色又走了回来,“公主,你的眼怎么了?”说着,欲走上前来。
乌笑情正欢喜,又觉腰间传来一阵痛,丫的,这人就会威胁人!
“没什么,被风吹的,你下去吧。”
“可是房里没风啊。”青色一步一步上前来。
“呀。”腰间痛死了,乌笑情怕再不让青色退出去,她是真要上前来了,那她不就性命不保?于是大吼一声,“我说有就有,下去。”
青色没想到乌笑情会发怒,怔了一下,才黯然地行礼,“是,奴婢知错了。”
看着青色越行越远,直至出了门,乌笑情的那个泪呀,青色啊,你可知你家公主我不单被人非礼,还命在旦夕啊。
外面仍旧传来‘抓刺客’的喊声,只觉那长廊外一下子就亮如白昼,上上下下的官员似乎真的很积极的捉拿着刺客。
“麻烦你将手从我的腰间拿开。”乌笑情冷声对着这个‘刺客’。
麻烦别碰我的腰1
“麻烦你将手从我的腰间拿开。”乌笑情冷声对着这个‘刺客’。
只听一声水响,他从水里冒了出来。
“多谢姑娘相救。”他有一把好听的嗓音,直至此刻乌笑情才有空打量他,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鼻翼坚挺,双唇有型得性感,此刻那头发湿泞地搭拉着,为他增添了一丝性感。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丹凤眼竟打量着乌笑情,乌笑情意识到这会没穿衣服吓得赶紧将身子蹲进水里,只余出一个头。
“出去。”古人不都很遵循那男女授受不亲的么?
“真美。”
一丝暗喜浮上心头,终于有人识货色了,可又想,不对,这会可不是自恋的时候,于是乌笑情不假辞色地对他低吼,“出去。”
“刺客,抓刺客。”门外的喊声似乎有走近的趋势,他瞧了瞧情况,很无奈地说了句,“看来,还要委屈一下姑娘。”在乌笑情还没明白过来,他又钻入水中。与此同时,乌笑情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又被踢开。
乌笑情很不满的皱起眉头,再怎么说她也是个黄花闺女,而且还是公主,他们怎可这么无礼。这边想着,乌笑情已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啊……”连绵整个驿馆。以示她所受到的惊吓。
“公主。”尾随官员进来的青色失措的跑到乌笑情前面,挡住她的身影,以防她春光外泄。
“放肆,你们竟敢如此闯进来。”青色声色俱厉的喝道。
官兵似乎这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全部忙低下头,惶恐地谢罪,“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青色,叫他们给本宫滚出去。”乌笑情冷声道。
“听到了吧,公主叫你们滚出去。”
为首的一个官兵抬起头,为难地看向乌笑情这边,见青色狠瞪着他,他忙不跌的又垂下头去,“可是,我们正在搜寻刺客,下官怕刺客伤了公主的凤体,所以……”所以就要搜了?
“本宫没看见什么刺客。”
官兵正想找什么说辞,突地,他的救星来了。他欣喜地向来人请安道,“松干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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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正想找什么说辞,突地,他的救星来了。他欣喜地向来人请安道,“松干将军。”
乌笑情的手紧了紧,手下的人似乎也察觉到来人的不简单,拿刀对着乌笑情腰部的手不禁颤了一下,丫的,又伤了。
乌笑情低呼一声。可没想到就这么小声也被松干给听到了。
“公主可安好?”他问的是官兵,看的却是屏风后的乌笑情,即便隔着屏风,乌笑情也能感觉到他冷冽的眼神。难道他有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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