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钱无情,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无情的脸色难看至极,从嘴里蹦出话语,“有什么好笑的。”
钱本来就是无情,好不好。哼哼!虽然她也讨厌她的姓氏跟名字连起来读,可也容不得别人笑她,不是?
“就是笑你,怎地?”乌笑情挑衅地看着无情,反正她也打算要闪人了,用不着再寄人篱下,忍着闷气,干脆发泄一顿再说。
“乌笑情,你的名字难道就不好笑吗?吾笑情,我笑情,哼。你也不过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无情牙尖嘴利地还嘴,一时间两人斗嘴成瘾了,都忘了一旁的伤人无名还没喝药呢。
那手中的笑都要凉了,直到无名受不住喉咙的干氧,轻咳出来,方令二人停止争吵。乌笑情一把抢过无情手中的药碗,喂起无名来。
无情也识体,这会先不跟她吵,待乌笑情喂完药,她将药碗从乌笑情手中抢过,冷道:“借花献佛。”
“借花献佛也好过你占着茅坑不拉屎。”乌笑情毫不示弱,似乎打定今天就不能让无情得了便宜。
“你……”无情只觉今日的乌笑情是吃错药了,一句比一句跄人。
乌笑情冷哼一声,“你什么你,钱无情,今天就让我们将纠纷给解决了吧,省得我们都闹心。”
无情白她一眼,“谁跟你闹心?”…………………………
“怎么,难道你还期待唤我一声嫂子或者师姐?”乌笑情故意气她,凉凉地说道。
果然,无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至极,从嘴里摒出话道:“你做梦。”
□□的无名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他是第一次深有感觉,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拜托,她们要吵能不能出去吵啊?
“那你就陪我干一架。”乌笑情又掳了掳袖子,她就是想要教训一下无情这个小女娃,以为有玄真人宠着就无法无天了。
无情也废说少说了,“打就打,不过一会你可别叫救命。”鄙视地瞧她一眼,无情向门外走去。
求你不要有事5
无情也废说少说了,“打就打,不过一会你可别叫救命。”鄙视地瞧她一眼,无情向门外走去。
她的功夫可是尽得玄真人真传的,虽然平日没怎么用心练,但是要打赢乌笑情,是大大的有信心。
乌笑情跟了出去,二人在院子的空地上相对而站,“开始吧。”不知道谁先道了开始,然后便见两道身影纠缠在一块,一会,便觉尘土满天灰,当事人忙得不可开交。
刚开始两人还有招数,可打着打着就成了泼妇干架了。
她扯她的头发,又或者她拉她的袖子,不到一会功夫,两人便鬓发凌乱,满脸灰尘。
手手脚脚均染上血丝抓痕,不过干架的二人却又出奇的默契,都不往对方的脸上抓,所以一顿架干下来,全身上下就剩脸上是无好无损的。
乌笑情怎么也没料到这身子这么不经打的,才不过一会便气喘吁吁,而无情也像个野丫头似的,乱无章法地乱扯乱抓,最后二人都打得累了,异口同声地说,“停,暂停一下。”
只见两道纠缠的身影刹时间分开,头发乱七八糟,衣服也是一个扣子松散,衣襟微闯,身上的有些地方衣料已被扯成裂缝,二人均是狼狈地倒地坐下,喘着粗气。
四目相瞪,不甘示弱,一秒,两秒,三秒,二人同时相视而笑。
一笑抿恩仇,两人就坐在地上闲聊开来。
“乌笑情,你本性就泼辣,干嘛那么遮遮掩掩的。”
“钱无情,我这不是寄人篱下嘛,总不能太过不是。”
“乌笑情……”
“钱无情……”两人天南地北的聊天,友谊之花暗暗长成,在一角的玄真人看着这两人由打架突然间变友好起来,不觉也无奈地摇摇头,女孩家心思,他是真的不懂了。
“笑情,你真的要学摆阵?”无情再次问乌笑情,刚刚聊完,乌笑情就表示很有欲望想学摆阵,请求无情教她。
乌笑情肯定的点点头,“嗯,想学。”
像这些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只需捡几颗石头,又或者用几颗树就能令敌人知难而退,如此好的绝学,她当然要学哈哈。
感觉被看光了1
像这些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只需捡几颗石头,又或者用几颗树就能令敌人知难而退,如此好的绝学,她当然要学哈哈。
“好,那我教你,其实这个也不是很难,爹有一本秘笈非常好用,你学一个两阵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像谷里的那些阵都是我闲着无聊,随意研究出来,乱摆的。”
乱摆?乱摆就差把她的命给丢了,乌笑情怕怕地拍拍胸口,“无情,那个谷里到底还有多少地方有摆阵啊。”
无情很认真地思索起来,最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似乎哪里都有吧。”
啊?那无名谷岂不成了炸弹之地?随处都布有地雷?
乌笑情决定,下次若出谷的话,怎么也得骗无情带她出去才行,为了性命着想,也为了大家的性命着想,找设阵者是最安全的。
于是,乌笑情又开始了她的习阵之路啦……
无名只听玄真人在他面前踱来踱去,嘴上唠叨个不停,“无名,诶,你说,笑情怎么跟无情突然间那么要好起来了呢?无情竟然答应教她摆阵,啧啧,神奇啊。”
无名翻了翻白眼,若不是他躺在□□不能动,他真想一走了之,师父这话已经说了不下三遍了,烦不烦啊。
他又不是她们,怎么知道她们想什么?
“行衣这小子这会应该回来了吧,怎么还没到谷?”玄真人又嘀咕起来,不厌其烦。
乌笑情端着清水走了进来,见玄真人在无名房里,怔了下,“玄真人,你怎么在这?无情正找你呢。”
“她找我做什么?”
“不太清楚,好像是问阵卦的事吧。”乌笑情的话还没说完,玄真人便不见了人影。她端着清水放在床旁的凳子上,温声地道:“师兄,该换药了。”
因为愧疚无名的挺身相救,乌笑情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一再坚持要自己亲手为无名换药,以减轻内疚。
无情倒是跟她站到同样的立场,一致同意,玄真人象征性反对,后来也就随了她去。
无名的脸微微地红了下,每次裸露着的背部呈现在她面前时,他就感觉被看光了似的。
感觉被看光了2
无名的脸微微地红了下,每次裸露着的背部呈现在她面前时,他就感觉被看光了似的。
乌笑情将他身上盖着的簿被掀开,尽量目不斜视,可是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身子瞧,啧啧,为什么他的身材可以这么好呢?………………………………………………
让她不禁浮想联翩,那个他的下……
无名只觉背后一阵清凉,却久久没见乌笑情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动了动。
乌笑情这会才回了神,干咳了一声,弄不懂为可每次像色女一样看着他啊。
难道她有色因子存在?在见到无名的裸露身躯后,呈化学反应了?
胡思乱想间,她扭干帕子,为他清拭背上,湿帕避开伤口周围,她力道温柔,只是眼睛瞧见伤口时,总有丝颤抖,那么大的洞子,一想到有可能插在她身子,那不是又毁容一次。
想到此,她无限地感激无名。
若换成是她,她应该没这个勇气吧。
无名感到背上的手轻颤了一下,然后止住不前,她可知,这样袒呈相对,是夫妻间的密切关系才会有的举动?
夜行衣‘砰’的一声踢开房门,嘴里兴地嚷道:“师兄,瞧我这次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后面二字自动省略,手中提着佳茗的他傻怔住,然后怒火一下子冲了上来,丹凤眼危险的轻眯,“你们在干什么?”语气中含着隐忍的怒气。
乌笑情吓得跳起,转过头看向门口,眼睛张大,手中帕子随着手的松开,滑落在地,她无限惊讶,惶恐地看着夜行衣。
“夜……行衣,你……你怎么回来了?”那一幅被当场捉奸的害怕表情演绎得天衣无缝。
“无名,怎么办,怎么办?”她无助地看向无名,眼睛拼命地向无名眨着眨着。
无名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拼命地向他示意,脸上露出温柔,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柔荑上,轻柔道:“没事,一切有我。”
虽然是做戏,可是这无名也太会演戏了吧?乌笑情眨了眨眼,实在佩服无名的入戏,真的是演戏高手啊。
感觉被看光了2
虽然是做戏,可是这无名也太会演戏了吧?乌笑情眨了眨眼,实在佩服无名的入戏,真的是演戏高手啊。
她回握无名的手指,十指纠缠在一块,眼神内疚地看向夜行衣,“夜行衣,那个……那个……”她什么都没说,却以行动举止告诉夜行衣,她现在已是无名的人了。
夜行衣气得将手中的清茗还有绝酿重重地往地下一扔,‘砰’的好大一声的脆响,他看着□□那裸露着后背的男子,看着那十指紧握的双手,只觉得好刺眼,心里有疼痛的东西在刺着他,“绝不原谅你们。”
多么讽刺,他出门高高兴兴地置办婚礼嫁妆,开开心心地要为她办个婚礼,不让她无名份地跟着他,哈,她倒好,哈,师兄,乌笑情……脑海里是裸露后背的场景,是十指紧握的画面,夜行衣紧攥着双手,奔了出去。
直到夜行衣走远,乌笑情才松开与无名紧握的手指,她感激地看向无名,“师兄,谢谢你。”
也许只有这样,才是最佳的拒绝方式吧。
她不喜欢伤人,所以一切能用迂回方法解决的事情,她都迂回的解决,只为了不想让当事人太过伤心,可是,这一次,她却直接地伤了夜行衣的心,还利用了无名,她是不是坏女人了?
蓝眸动了动,似在说没关系。
乌笑情本来平静的心突然间低落起来,也无心再去欣赏无名的背上风光,轻柔地为他拭干后背,换好药,便呆坐在床旁。
为他盖好簿被,她叹了叹气,“无名,夜行衣是认真的吧。”
□□的人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什么。
“我一直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所以一直也没正经地拒绝过他,可是,他是认真的吧,刚刚,眼中的恨意,很真实。”没想到来到这时空,恨她的第一个人不是后宫妃嫔,竟是夜行衣。
她只觉很无助,不想伤害人,却非得伤害他。
如果,如果那天成功逃离了无名谷,就可以少了今日的伤害吧。
可是正因为那日的离开,无名却差点命丧,乌笑情捶打着,“我真是个惹事精。”
不要再演戏了
可是正因为那日的离开,无名却差点命丧,乌笑情捶打着,“我真是个惹事精。”
还没落下第二个拳头,便被一股有力的力量抓住,无名伸出手抓住她打自己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乌笑情怔住,看着被抓的手,然后笑了起来,“放心,我才舍不得用力打自己,我很爱自己的,才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她坚强的笑让无名的心揪了揪,明知她在说谎,却没有揭穿。只是握着她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放开了……
乌笑情却没有多想,没有去想为什么无名也变得关心起自己,没有多想那冰蓝的眸子也有了情绪,没有去想那紧抓自己的手用力却又轻柔。
“二师兄,你回来啦。”无情刚与玄真人讨论完阵图,一打开门便见夜行衣的身影,欢喜之色浮上脸庞。
夜行衣黑着脸地看向她身后的玄真人,玄真人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行衣?”
无情这会才察觉夜行衣难看的脸色,再想他走来的方向,平日里这会是笑情帮大师兄换药的时间,难道,二师兄他……
不待她说出些什么,夜行衣已冷声地质问玄真人,“男女授受不亲,师父怎可不守信用。”
明明答应过他,帮他看好乌笑情,明明答应好的。
玄真人还是很无辜地看向夜行衣,“行衣,你在说什么啊?为师不懂。”
夜行衣的眼眯了起来,冷声道:“不懂?那为什么笑情跟师兄他……”
无情明白了,原来二师兄真的撞见了,她赶忙解释道:“二师兄,你误会了,笑情跟大师是清白的,大师兄受了伤,所以才会让笑情帮着上药。”
误会?听着无情的解释,夜行衣的脸上闪过青白两色,见玄真人看着自己,他强词夺理,“那为什么不是师父帮着师兄上药,笑情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话未说完便被玄真人打断:“行衣,说你头脑迂腐,你还不承认,无名救了笑情一命,笑情为偿还恩情帮无名上一下药又有何不可?”
“救笑情一命?什么时候的事?”
不要再演戏了2
“救笑情一命?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的那天啊。”无情拒实以告。
………………………………………………………………………………………………………………………………………………………………………………………………………………………………………
“砰”的好大一声,已开的房门又被某人重重地踢了一下,摇摇欲坠的命运。
乌笑情本能反应地抬起头,看见去而复返的夜行衣,此时正杵在门口。
手仍被无名抓着,夜行衣眼尖地瞥见了,这么久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