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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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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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易水寒刺穿了。

第三个,易水寒挥剑甩飞。

常言道,事不过三。

子若举剑迎上第四个。

可惜半路杀出个月朵,将那人给拍飞了。

子若怒气冲冲的叉腰,“能不能给我留一个?”

月朵挥掌,又震飞了几个,“不能!”

不留给她,她就只有抢了。

月朵实力强悍,虽然说起来是她的树下,可她在汉水宫只能算是个初来乍到。

于是乎她瞄准易水寒,开展了“抢夺”敌人大赛。其实也只是跟在易水寒身边,捡点现成的。

虽然不太过瘾,但打了好一会儿下来,子若还是觉得挺好的。至少她可以愉快地偷懒轻松一下。

战斗愈酣,易玄德的御林军也不是吃素的,不一会儿子若这边已经丧失了好几个战斗力。而源源不断补进水榭宫的御林军,更是让原本轻松悠闲应付的子若也紧绷起来,认真投入战斗。

车轮战,若不尽早解决,他们终是会败下。

易水寒心中已有考量,这场战斗,必须以少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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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好多人生的第一次

战事胶着,没有任何一方占得上风。屮垚巜

然后,夜风却随着打斗越来越烈,而白衣圣洁的漓梦裳,脸颊已经越来越苍白,可却依旧没有停下她手里的动作,血液没有凝固便会不止的流出。

她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消散,甚至那脸颊已经一点一点褪去了原本的正常肤色,白得几乎与她的白衣融为一体。

易玄德忽然朝身后的亲信招了招手,附耳上去。

由于缠斗,子若等人并没有注意到易玄德的情况。当然除了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擒贼先擒王的易水寒。

洞察四方,整齐的脚步声渐渐接近,那是正规军队的步伐。

漓梦裳原本紧闭的双眸慢慢张开,不住颤抖的睫毛表示着她的疲惫。

已经失去原本颜色的双唇,轻轻开启。

夹杂在兵刃相接、对打喊声之中,一阵悠扬的乐声渐渐钻入其中。似来自幽深丛林最深沉的呼唤,也似穿越远古时空的祭奠。

那是其他人都听不懂的语言,而那跨越语言的乐声依旧穿破冰冷的器械,跃动在心头。

可是子若听懂了,那是一首她相当熟悉的英文歌。

“The snow glows white on the mountain tonight。。。Well;now they know。”

无论皑皑白雪覆盖了多少过去,埋藏多少回忆,即使最后孤独一人,乖乖听话,别让大家担心。

颜冷、无痕、墨染,如今终于轮到与梦裳的告别。穿越大军聚集不过几日,便又要告别。

歌声跑高,空灵似灵魂升华。屮垚巜

“Let it go;let it go,Can't hold it back any more;Let it go;let it go。。。The cold never bothered me anyway。。。”

不再躲,不再怕,秘密已经大白于天下,不管他,不害怕,告别过去不留一丝牵挂,别人的话,何必在乎它,就让狂风怒号,冰封千里我也从不害怕。

不沉溺,不在意,如晨曦一般冉冉升起,算了吧,忘了吧。。。

歌声渐弱,子若转身一看,漓梦裳的身子已似没有支持的稻草人,倒在了地上。手腕上的伤口已经不见热血的流出。

或许是血液凝固,也或许是已经流干。

时间容不得她再次沉入悲伤,她迅速转过头,一剑抹破面前侍卫的脖子。

易水寒眼眸一沉,“月长老,若儿暂时拜托你!”他将保护子若的重任托付给月朵——在场除了他之外最有能力保护子若的人,随即跃身朝易玄德而去。

“水寒~”子若话音刚落,易水寒已经到了五米外。

原本酝酿着情绪的易玄德,眼眸中闪过一丝灵光,随即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易水寒丝毫不费劲的挟持住了易玄德,“住手!”易水寒大吼,御林军见圣上被擒,悉数停下了攻击。

忽然易玄德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脸慈爱的看着前方,喃喃道,“寒儿,小心着,别摔倒了!”

易水寒一怔:这又是陷入魔怔了?

忽然易玄德的表情又慈爱转为心疼,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易水寒随时能捏断自己脖子的手,果断蹲了下来,似在抚摸着什么,“寒儿,练武不可急功近利,下次莫在摔着了。屮垚巜”

“父皇。。。”易水寒想起一些童年往事,心里划过一丝愧疚,擒住易玄德的手松了一些。

剧情忽然来了个大逆转,易玄德忽然转身一个擒拿手制住易水寒,立刻点住易水寒的穴道。这时易玄德的亲信跑过来,一剑架在易水寒的脖子上。

“水寒!”子若想要跑过去。

“站住!”易玄德大喝。

迫于易水寒已经被擒住,子若只能乖乖听话。

易水寒无奈的苦笑,“哈哈哈。。。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我竟忘了,一国之君,是没有亲情的!”

易玄德看向子若等人,大喝道:“墨子若,你等最好束手就擒。否则。。。”他瞥了一眼易水寒,随即眼神闪过一丝杀机。

“你。。。”子若指着易玄德道:“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那又如何?”易玄德摊开手,并不care,“每一个帝王,手里都沾了不上兄弟、儿女,甚至是父亲的血液!连你的父皇。。。也不例外!”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你的父皇”这四个字。

子若语塞,她是学过历史的人。

“束手就擒可以,但。。。”子若眼神转为凌厉,丝毫不畏惧的对上易玄德的双眸,“只是我!”她指向水云卿道:“他们,还有我汉水宫的人,你必须放了。他们与易水寒都没关系,不必为了他而受你的威胁!”

“事到如今,你还想讨价还价?”易玄德笑得阴冷,递给亲信一个眼神,易水寒的脖子便在下一刻多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易玄德,你不要欺人太甚!”子若叉腰怒瞪,标准的泼妇模式,“要想有人束手就擒,那就只有我!其他人,没门!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天上人间,我们天上见!老娘都死过一次的人了,难不成还怕你?”子若挑眉看向易水寒,“易水寒,你放心,你这个没良心的父亲要是真的黑着心杀了你,我一定给你殉情!不能同生,我陪你同死,你就安心去吧!”

易玄德隐下自己眸中的怒火,他以为子若会为易水寒妥协,甚至也想过子若不是真心喜欢易水寒,也可以借此机会拉回自己儿子的心,可是却没想到,子若如此不假思索的表明了自己同生共死的立场,着实让他不好办。

他想要借着这个机会,以子若和水云卿为人质威胁水溟退兵,甚至可以在水溟退兵后留下一人做为质子。至于汉水宫的四大长老和护法等汉水宫的中流砥柱,当然是借此机会铲除,断掉南汉的一大势力。

“你认为,你能威胁朕吗?你们不投降,朕一样可以将你们尽数歼灭!”易玄德继续威胁。作为帝王,必须掌握主动权。

“哼!”子若一脚将地上的剑帅气踢起,握在手中,“你要是有把握,废话少说,要打便打!我就不信!南汉的同胞们,各位身陷虎穴都因沐子若,如今我保不了你们,只能与你们同生共死!我们杀一个是一个,杀一打是一打,拿出我们的万夫不当之勇,杀——”

水云卿立刻应道,“本宫如今也背水一战,与皇妹,与各位,同生共死!杀!”

“杀——”汉水宫宫人和水云卿的手下立刻士气大增。两位如此尊贵身份的人都已经表态,他们自然也要表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护他们两人周全。

对于子若如此的反应,易水寒表示很满意,于是也打着圆场道:“狗急也会跳墙,更何况是群被逼急了的老虎。我看洛皇,不如考虑一下我娘子的建议。”

易水寒对易玄德不再自称“儿臣”,更不对他恭敬的称“父皇”,而是以一个普通人的姿态,普通的与他对话。

其实说起来,他们是父子,也是仇人。

杀母之仇,自然也是不共戴天。

但他又不能弑父,有违孝道。

既然不能由白转黑,那就转为路人吧!

汉水宫宫人与水云卿的手下都握紧了武器,随时准备战斗。

他们或轻伤或重伤,也有丝毫无伤却满身血迹,甚至也有血迹甚少的,譬如月朵。而她身上那唯一的几处血迹,还是为了保护子若的时候无法分心躲开那些血迹。

不过,只要没有把她的食物串味就是极好的!

易玄德似乎在权衡,之后又一本正经的说道:“请太子与汉水宫各位,暂住驿馆。水若公主就劳烦与朕到边关走一趟,当然,寒王也会随行。”

忽然说起官方话,剧情再次转折,子若有些怀疑:“你确定?”

“朕乃一国之君,君无戏言!”他一本正经的背着手,似在用自己的威严代表自己所说之话的权威性。

“你别亵渎了这‘君无戏言’这四个字。”子若吐槽道。

易玄德似乎没有听到这一切,“请吧!”

子若看向水云卿,水云卿对她淡淡微笑。尔后她看向四大长老,月朵摸了摸胸口还在的食物道:“你是宫主,这种事你自己决定。”

她又转过头来看着易水寒,此刻易水寒已经被侍卫押着,原本叱咤风云的战神,就因为卷进了她的世界,经历了好多人生的第一次。

比如今晚,就有好多个。

更比如现在,正经历着人生第一次如此狼狈的被人押着。

018 不该用死者开玩笑

说白了,也就是软禁。呸苽児总比这么一直拼杀下去来得好。

再说,易玄德没有必要因为子若一人与南汉撕破脸,如今西沧刚被打败,指不定要坐山观虎斗。

权衡了一下,子若说道:“得,我先送他们去驿馆,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去边关干嘛?”

“退南汉大军!”易玄德一本正经的说道。

“南汉大军?怎么回事?”子若疑惑的看向水云卿。

水云卿感受到子若的疑问,开口解释,“父皇得知你被困,所以。。。”

“他又不知道我身世,怎么这么激动?”作为好奇宝宝的子若继续问道,“这也太劳民伤财,不知轻重了吧!”她托着下巴思考着说道,“你说,我要是给他修书一封,他会不会退兵啊?”

水云卿皱了皱眉眉头,随即摇了摇头,“依父皇的性格,不会的!”

“好吧!”子若无奈的耸耸肩,“那就委屈你们几天,我去去就回!”

子若转过来看向易玄德,“这样吧,我跟水寒去劝水溟退兵,我皇兄他们暂时在碧落玩几天,你看怎么样?”

易玄德思考了片刻,随即说道:“也可。”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水寒,走!”子若对水寒招了招手,但似乎那个易玄德的亲信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

“圣上,若是他们一去不复返,那一场大战岂不在所难免?”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易玄德瞥了那人一眼,“还不放了寒王!想来寒王也舍不得寒王府上下几百口人。”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这么和平解决吧!”子若道,“再说你本来想要的是我的命,现在已经搭上了七皇子和第一神医,还有圣女的三条命,每一条都比我的值钱,也就够了吧!”

易玄德皱起眉头,颇有些不爽的样子,他的亲信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怒道:“岂能容你胡言乱语?”

额。。。子若额头上挂起大大的问号,紧接着数起手指了,“没错啊,易墨染是七皇子啊!”

“你。。。!!!”那个亲信似乎真的挺怒的。呸苽児

子若简直摸不着头脑,“我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易玄德长长叹了一口气,“朕虽然不知公主所说何意,但小七夭折多年,朕希望公主还朕皇儿一宁静。”

!!!

子若的脑袋上直接打起了大大的感叹号,“夭折多年?你不会记错了吧?你们不是刚把他的尸体抬出去吗?”

易玄德脸色愈加不好看,“公主是否诚心与朕合作?”

“当然!”子若答道,“可是易墨染明明刚才在你面前自刎,你怎么说他夭折多年呢?”

子若就是这样的人,不问清楚心里堵得难受。

“皇妹。。。”水云卿出声喊她,“七皇子幼年夭折,怎会自刎于此?你还是莫说胡话了,我愿意留在碧落,等你与寒王的好消息。”

子若彻底凌乱了,易玄德假装忘记她还可以理解,可是水云卿完全没有理由啊。

“皇兄,你在说什么呢?墨染的尸体虽然被抬走了,无痕与颜冷也自焚了,”子若指向漓梦裳倒下的位置,“可是梦裳还尸骨未寒呢!。。。。!!!”

水云卿顺着子若所指看过去,无奈的摇头,“皇妹,你不该用死者开玩笑。”赤果果的不相信子若所说,似乎子若说的每一个人,都是陌生的。呸苽児

子若早已在惊吓中雷得天雷滚滚,她不信,于是看向兮澄兮澈,“你们告诉他,我是不是说胡话?你们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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