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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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奴-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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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笑,伸出舌尖轻舔他的伤处。然后,继续咬!明眸却清楚的告诉他,他若是愿意,他大可以扯!

火眸里染上满满的笑意。尝到血的腥味,我仍自不松口,他又笑,手却松开了我的腰带结口处,直接伸到我的衣领前,然后,冰冷入骨的手便滑入我的衣衫。哗!四周的人群爆炸了。

我身子一缩,淡然一笑,然后,慢慢的松开他的唇,只是细细的在他的唇角轻舔,动作似是温存。他又笑,身子却已经紧绷起来。浑身僵硬如同一块岩石。手,也跟着从我的衣衫里头滑出。

借着他的力道。我立直身子,含笑看他。他的唇角有伤,血丝却已经被我舔去,完全已经把刚刚我迫害他的痕迹消灭个干净。

“荒诞不经!皇上怎么可以把这样放浪的女子带回宫里头做娘娘!当着几十万军士的面,那样亲热!丢脸!把我叶家的脸都丢尽了!这样的女子怎么配进宫?这不是坏了皇室的风气么?”朝堂之上,叶思虑气得浑身发抖。

拄着拐杖大声的怒道。

我立在帘门后头,唇角略略向上勾起,心里暗自一片叫好。太好了!叶思虑,原来你的身子还是这么健朗!居然还能在朝堂之上鬼吼鬼叫!为人臣子之道,首要任务便是要审时度势,能看明白皇帝的想法。若是不能,那就要有足够能抵抗皇帝的实力与勇气。如果两者皆没有,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叶思虑本来属于第二种,结果因为莫城的沦陷,他又悲惨的沦为了第三种。

红衣的炬皇坐在首位。伸出一只手来托住下颌,不甚感兴趣的看着叶思虑,只淡淡的应了一个字,“哦?”

“不论如何,入后宫者首要条件便是冰清玉洁,品行如一!结果这个女子却然这般!简直把皇上的脸都丢得尽了!这叫皇上,今后如何做人!”他急切的道。

叶悠然一身的白衣,仍是一头的白发,立在一边轻轻的咳了声,“那个,爷爷!说到冰清玉洁,宫里头那个叶容然之前好像与人私啊哟!”一个奔字没有出口,叶思虑的拐杖已经狠狠的戳向了他的大脚,这样的情况,他本应该忍住不动的。

结果他却大惊小怪的尖叫起来。在满是文武百官的朝堂之上乱叫乱跳。

把个叶思虑迫害他的事实全都抖了出来!龙座上的人没有动,仍是淡淡的看着他二人。

叶思虑却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我一笑,叶如虹没有错,因为有着叶悠然,叶城才会保到现在!若然不是叶悠然看则与叶思虑这么作对,叶城早便已经被寻了个罪名,被坐在龙座上的人灭了去。

大家都聪明的不在此时说话。然后,龙座上的人动了。他换了一只手撑住下颌。结果刚刚还吵架的两人便这么住了手。赶紧低头,等着他的回应。

“我炬国女子何时要求冰清玉洁?婚前文定本就是炬国的习俗之一。叶老城主终归不是炬国人,所以,总也会把炬国的习俗忘个一干二净!”他淡淡的道。

这句话很严重。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见着叶思虑突然跪下。冲着他大声急道。“皇上英明!叶思虑已经在炬国六十年,几经风雨,大半生的时间都在炬国。叶思虑怎么都是炬国人!”

“叶茯苓早便与朕文定。且已然生了皇嗣,你说朕如何不能立她?”他又换了个姿势。

叶思虑的面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此名女子之前一直音讯全无,皇上怎可相信她说的话?她说孩子是皇上的,皇上便信么?这些年不见,这般乱性之人,谁知道她又跟几个男人一起!皇上可以看到上次那两个孩儿,哪一点跟皇上相像?全与那名女子一个模子里头印出!皇上,事关皇室血统,请皇上三思哪!”

他一说,身边的叶悠然又赶紧道,“什么呀什么呀!有总比没有的好!

妹妹入宫五年,至今未有一嗣,若不是皇上恩典,宫里头早便应该纳了十数名娘娘。总不能叫皇上绝后吧!”

叶思虑气得浑身发抖,举起拐杖来就对着叶悠然狠抽过去。“我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叶悠然边叫边躲,大声的道,“我吃什么里,我扒什么外!做人要有良心好不好!爷爷真是好没道理!”他气哼哼的道。脚下却丝毫不见怠慢。精准的躲掉叶思虑狠抽过来的拐杖!

“你们把朕的朝堂当成什么了!要打叶悠然,给我回去打!”龙座上的人似是终于不耐烦了。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一句,声音微微向上扬了一分。

只是那么一分,便让所有人明白他此时的心情。

他二人终于住了手。喘息的退立一边。

“既然叶城不同意,那么,大家都不必回府,便在这朝堂之上商量一个一致的决定才回去!”他淡淡的挑眉,立直身子,一甩袍摆,便这么将一众的文武扔在朝堂之上。

太毒了!只说商量一个一致的决定。却等于是变相的软禁。百人之众说服一人太简单,一个人要说服百人之众却是太难。他的意思很明显,若是不能让他满意,那么,大家都死在这朝堂之上!这哪里是议事!根本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正胡思乱想间,他已然立到我的面前,停住。伸手出来,捉了我的手,淡然的道,“我们走!”

第三部 绝色翩然 第十六回 远远的离开我!不要再让我找着你!

炬皇后宫。我曾住了好几个月。彼时,他是随心的驸马,而我,则是他的皇妹。此时,他为皇,我则为后妃。呃,事实却是,十日后为妃。鲜艳的红色锦锻摆放到我的面前。刺痛着我的双眸。我记得那一日,我绣妥了鸳鸯枕,却被人从中间一剑斩断。

这段日子以来,他待我百般温柔,从吃食到我用的发饰,他都一一过问。虽说仍是冷冷的,却能感觉到他深沉的情意。我以为我真的可以试着忘了那些过往,真就嫁给他。可是,当鲜艳的红色锦锻送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便发现我错了。

完完全全的错误!我不能相信他!曾有过的伤害,曾有过的心死决然,怎么可能因着这些日子短短的温情而自此消逝?心里的血液慢慢的凝洁成冰。一丝丝的碎裂。

“云风!你不能跟她成亲!”

“云风!你从来都不爱她。你从来爱的,都是我!”

然后,他牵着她的手走了。我皱眉,努力想要忽略心口的痛楚,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我的心很痛。一如当初。我以为经过这些年,我已经可以忘了他牵着她手的那一幕,可却原来没有。我一直一直记得那么请楚。那日,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是手心的温度。唇角的弧度,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说,你今后不能喊我的名字。只能喊我王,喊她新妃,今后,你便是宫里头最下等的奴!再也不能爬上他的床!也不要再问我是不是爱你!

那句话,如同穿心的利箭,让我的心至今都在痛楚。因着那句话,我把这云风这两个字视为平生的禁忌。纵是做梦的时候也不会说及,也,不许人在我的面前提!

前一世的时候,我常见女人幸福的大着肚子,身边的男人则在一边仔细的呵护。到得生产之时,女人在产房里头阵痛,男人则在产房外头焦急的守候,进产房的时候,女人没法走,男人就抱女人进去。而我呢?我生孩子的时候虽然都比较顺利,可是总也是孤伶伶的一个人面对生严时的恐惧。

头一胎的时候,生产前的一个月,甚至怕得连觉都没法睡。整个人几乎崩溃了。芙蓉有自己的事,也不可能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自那时起,我便对自己说过,叶茯苓,绝对不能回头!绝对不能原谅。

而如今,绣鸳鸯的金线都放到了我的面前。我又再度不可抑止的想起了那一块被斩成两截的喜枕。我辛苦绣出来的喜服,到得最后,却被他穿在身上与她一道离去!

我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这么软弱的自己。伸手,取出剪子来,对着那幅红色的锦锻狠狠的剪下去。一刀。两刀,三刀。直到剪得满地的碎布。身边的宫女们跪了一地。急切的询道,“娘娘!是不是这料子不好,您不满意?这已经是皇城里头最好的衣料了。是皇上前些日子要求他们订做的!”

我一笑,白发如雪,眸子一转,淡然的看向她们,手里拈了一根红色的布条,淡笑着道,“哦?这便是炬国里头最好的料子么?可是怎么办,我讨厌这种料子。讨厌极了!”我狠狠的将破布扔到地上,伸出一只脚来踩碎。

我的这个动作,是做给他看的。我知道这些人之中,总有人会在他的面前说我今日的所作所为。可是呢,我的心很痛。看到这些红色的布料,我便想起那一日,他与她成亲那一日,他也是着了火红的的衣料。

炬国人成亲的时候,若是穿的衣服是红色,那就代表了新郎与新娘已经在婚前文定。

他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他不明白我!我心里烦燥。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有洁癖的人会与叶容然文定!因为什么!因为,他从来爱的就是她么?

因着五年前的婚礼,我对自己没了信心。还会逃的!他还会逃的!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虽然现在他这般待我。可是,他还会逃的!

“你去告诉那个人,让他买现成的东西。我不会再亲手准备嫁妆!”我淡淡的扬声。

宫女们互看一眼。领头的宫头低头领命而去。血红!为什么都是血红!

我发现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讨厌过这种颜色。满屋子的血红,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霍的直起身子。我正想出去,宫女们却赶紧跪到我的面前,“娘娘息怒,皇上有令,不准娘娘出得落凤阁一步。”

我冷笑,“怎么?把我软禁起来了?落凤阁!当真是起得太好了!原来这里便是让我这只凤凰掉落的地方么?落凤!反正也是软禁,倒不若把我扔进原来的天牢,倒也还好一些!为什么要把你们都弄来,看来我是主子,其实我是什么人!”说到此处,我不由的大口喘气。浑身僵直一如岩石!

六天了!他把我关在这里六天了!两年前他告诉我说我永世不得出皇城,现在不是,现在已经到了永世不得出落凤阁的地步了!我叶茯苓,在这个宫里头到底算什么!

“皇上说,若是您出落凤阁,他便把我们这些人全都杀了!娘娘!求求娘娘饶了我们吧!”宫女们大声的跪求。

我仰高头,许久,终于淡着声道,“我只到院子里头走走!”

她几人应了声,这才退了开去。这个院子里头种满了各种的常青树。每片叶子都被仔细的清涤过。他每天晚上都会来。一色单调的园子,让我几乎崩溃了!我想念团子。我想念两个小妖孽。原来一个女人做了母亲之后,便会事事以他们为重。

我想念他们软软甜甜的叫我娘亲。想念小妖孽那晕满红光的眸。如今的我,整个只有一个情绪,那便是,焦燥!

手,轻轻的拈住一角树叶。我将树叶凑到唇边。碧海潮声曲,便这么从我的唇间流泄而出。先是很生很涩,然后是像了三分。身后有人。我不理他,仍是固执的维持吹树叶的姿势。

地上树影绰绰。银色的月华之下,男人无声无息的立着。

许久,他似是终于受不了我吹得那般难听,也跟着摘了一片树叶来。凑到唇边轻轻的吹。音调和着我的,掩盖了我的跑调。

他在教我!我心里明白。却仍然没有回头。这个时候能进落凤阁的男人,只有一个皇帝而已!我二人便这么一前一后的吹着树叶。直到我习得了七分才自住手。我轻轻的喘气。将树叶抛于地下。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长长的,长发随风飘动。

“你来了!”我淡着声说了一句。“你听人说了没?”

他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立着身子。长久的沉默,我终于沉不住气,霍的转身。身后常青树沙沙作响,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我眨眼。再眨眼。

然后,放下手里的树叶,一个飞身而起,跃过墙头。我的心跳得很快,一路疾驰。朝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而去。是谁!若是那个人,他根本没有必要躲!到底是谁!

叶茯苓!追下去!一定要追到他!一定不能让他逃走!怦怦!怦怦!我的脚步几乎乱了。

是谁!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要躲着我!为什么要逃!他在躲什么!我突然一怔,抬眸望向天空。天边的冷月如钩。今夜,又是一个初八日!

我突然住了脚步,立于天牢之前。天牢里头传来了嘶吼的声音。是野兽!不在女牢,在另一头!我从不知道天牢的另一头关着什么人。只是如今看来,那里头关着的,定是某种不知名的野兽!

刚刚那人,所以将我引来此处,目的为何?让我来看那头野兽么?我要不要去看?我要不要走近?

不要看!心里有个声音冲着我大声的怒吼。看!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看!

然后,前头的那个男子身影一动,朝着天牢而去!我眯起双眸,淡淡一笑,做得这么明显!你让我看,我偏就不看!唇角一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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