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财财笑了笑,上前一步,走到葡萄树架下,从上面摘了一串葡萄放在她眼前,笑着跟她说,“给,让你吃个够。”
“太好了,财财,我真是喜欢死你了。”跟赖财财呆多久了,森清柔也经常会冒出这种话出来。
摘下一个葡萄,森清柔用手帕把它擦干净,然后轻轻的把熟透了的葡萄放在嘴里,顿时,她那张俏脸千变万化的。
赖财财看她这个样子,还以为是自己种出来的葡萄太酸呢,于是一脸不安看着她问,“是不是很酸呀?”
吃了一个之后,森清柔这才抬头看向赖财财这边,一脸兴奋的跟她说,“甜,很甜,比我以前吃的葡萄都要甜,财财,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在我们国家种出了葡萄,要是咱们国家有人会种葡萄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花很昂贵的银子去别的国家买这种水果了。”
听到她这么说,赖财财都忍不住了,从她手上那串的葡萄里面摘下一粒擦干净放进嘴里咬了下,一股甜甜的葡萄汁味涌进了赖财财的味觉当中,顿时就让赖财财眼睛亮了起来。
“是不是很懂,我都说它很甜了,财财,等会儿我回家的时候,你给一两串吧,我带给我相公还有奶奶他们尝尝。”边吃着手里的葡萄,森清柔不忘打劫赖财财葡萄架上的葡萄。
两人坐在石凳子上面,你一口我一口的,没一会儿就把那一串的葡萄给消灭干净。
吃完了这些葡萄,赖财财这才开始跟森清柔说起正事,“柔儿,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你听一听,要是觉着行的话,我们就一块做,要是不行的话,也没关系,你就当听听。”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的样子?”森清柔一听赖财财这句话,顿时就被吸引了过来,一脸好奇的看着赖财财问。
赖财财笑了笑,指着她们头上那几颗葡萄架子问道,“我们一块合作种葡萄吧,你觉着怎么样?”
“种葡萄?你说的是真的吗?”森清柔一听赖财财这句话,立即就高兴的拍手大声问。
赖财财看着一下子变这么高兴的森清柔,愣了好一会儿,她原先还以为要劝这个女人要好一会儿时间呢,没想到她只是这么一说,森清柔就露出了这么感兴趣的表情,看来,她准备的那些解释好像用不上了。
“是啊,种葡萄,我们自己种,种的葡萄除了酿葡萄酒外,另外再把葡萄卖给那些有钱的人家里去,到时候一定会大卖的。”赖财财笑着跟森清柔说。
森清柔再次拍手,高兴的拉着赖财财一只手说,“好呀,好呀,这个办法不错,要是我们种了葡萄,以后我要吃多少葡萄都行了,种,一定种。”
一想到自己以后可以不用顾忌那昂贵的价格,可以畅快的吃葡萄,森清柔高兴的真想狠狠抱一下眼前的赖财财。
“那就这样子说定了,我们一块合作种葡萄,首先,我们要的是买地,然后培育葡萄苗。”赖财财见人家答应了,赶紧跟森清柔说了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清清柔一听赖财财这句话,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看着赖财财说,“财财,我只会吃,其他什么的我都不懂。”
“谁说你不能帮我的,你可以出银子呀,笨,这次你出嫁,你爹一定给了你不少嫁妆吧。”赖财财一脸呵呵笑的凑到森清柔面前问。
森清柔点了下头,伸出五只手指在赖财财面前算着,“我爹确实给了我不少的嫁妆,其中银票就有好几十万,还有铺子跟田地,我都算不过来,不过财财,我觉着你提的这个办法好,我也想像我爹一样,用银子赚银子。”
“田地,那正好,你爹给你的田地在哪里?”赖财财一听她有田地,立即觉着他们好像没必要买了,就用现成的就好了。
“就在你们这里的附近,是我爹最近才买下来送给我当嫁妆的。”森清柔回答。
“太好了,这样我们不用买田地了,就用你爹给你的嫁妆,柔儿,这样子好不好,你出田地,我出人跟葡萄苗,要是等葡萄成熟了,分得的利润我们五五分,怎么样?”赖财财看着森清柔问。
“没问题,只是这做生意的事情我也不太懂,所以一切都靠你了,要是缺钱了,你可以跟我说,我给你拿。”森清柔知道赖财财这么做都是为了帮自己,其实她知道,赖家跟白家的银子绝对不比她家的少,可是即便是这样,人家还是拉了自己过来做生意。
赖财财笑着点了下头,“没问题,只要是你相信我就行了,我一定让你赚一把的银子。”
——
晚上,赖财财正在澡室里帮着轩儿洗澡,小家伙己经五岁了,但心智却比他的年龄还要成熟,要不是今天他的手臂受了一点伤,赖财财担心他的伤口会碰到水发炎,这才让小家伙老老实实的呆在木盆里让赖财财给他洗着澡。
自从进了这个木盆里,小家伙就一直用他的双手挡着他身下的那个小东西,小脸蛋红通通的。
他这个可爱的模样实在是让赖财财忍不住笑出声,看着这么小就这么害羞的小家伙,赖财财实在是说不出来什么了,只能笑着看着这个小家伙一直紧紧的用手捂着他那一处的小东西。
“娘亲,你别帮我洗了,我想自己洗。”过了好一会儿,小家伙再次开口说这句话。
从他们进了这间澡室后,这个小家伙不知道跟赖财财说了多少句这种话了,不过每次都让赖财财给无视掉了。
“不行,你右手受着伤,不能碰水,只能由我来帮你洗。”赖财财还是这一句回答,把小家伙给堵的一句话都回不出来。
赖财财摇头一笑,看着小家伙继续说,“轩儿,你双手怎么一直捂着那里,那里有什么东西吗,来,让娘亲看看。”说完,赖财财一脸淘气的把手放到轩儿那捂着的地方。
轩儿见赖财财的手真要朝自己这边移过来,吓的捂的更紧了,笑着跟赖财财说,“娘亲,你别动,别动,要不然轩儿要生你气了。”
赖财财并不是真的打算去拉轩儿的手,只是吓唬唬他罢了,听着小家伙认真模样说的话,赖财财真是笑的肚子都快要疼了。
大概是两人玩的有点疯了,木盆子里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泼到了轩儿的耳后面,让他头发湿了一大片,倒是露出了一道浅红的胎记出来。
就在这时,赖财财这才发现小家伙的耳朵后面居然有一个桃花一样的胎记。
“轩儿,你知不知道你的耳朵后面有一朵桃花一样的胎记?”赖财财看着小家伙耳朵后面的胎记问。
轩儿摇了摇头,一边要防着赖财财会偷袭,一边还要回答赖财财的这个问题,“娘亲,轩儿不知道这件事情,娘,轩儿的耳朵后面真的有一个胎记吗,它是什么样子的?”
小家伙长到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上还有这么一个胎记,顿时一脸好奇的看着赖财财。
“它呀,是一个桃花一样的胎记,轩儿知道桃花是什么样子的吗?”赖财财看着小家伙耳朵后面的胎记描述道。
认真听着的轩儿自动脑补了一下,很快就想像出了自己耳朵后面的那个胎记是什么样子的,笑嘻嘻的看着赖财财问,“娘亲,为什么轩儿耳朵后面会有这个胎记的?”
“当然是因为轩儿是个可爱的孩子,这是老天爷赏赐给轩儿的了。”赖财财一脸无害笑容,讲着谎话骗着小家伙。
轩儿轻轻点了下头,一只手缓缓移到他的耳后,笑着说道,“原来这个胎记是老天爷赏赐给轩儿的,那以后轩儿要好好的保护它才行。”
——
给轩儿洗完澡,哄睡了小家伙,赖财财这才回了房间。
等她刚回到没多久,出去一整天的白沫也终于回到了这个家,看到回来的时候,一脸疲惫的白沫,赖财财上前一步,帮他把身上的衣服换下,边不忘开口关心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了饭没?”
白沫抿嘴抬头朝赖财财这边笑了笑,“还没,今天把皇都那边派来的事情分发下去了,估计半个月后就能知道我们要的消息了。”
赖财财知道白沫讲的是什么,就是皇都那边传过来要他们帮忙找太长公主儿子的事情。
“这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也不知道小郡王爷长成什么样子,这样子找不是在大海捞吗?”赖财财蹙着眉看着白沫讲。
白沫露出赞同的眼神,这件事情可不就像是在大海里捞针吗,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只知道当年那个小郡王爷失踪的时睺,身上佩戴了一个鱼型玉佩,只有这么一个线索,白沫觉着要是想找到那个小郡王爷,简直是难比登天。
不过不想让身边的女人太过担心,白沫赶紧说出另一件事情,“别担心,听说再过两个月,太长公主就要来咱们这里,到时候我们就知道小郡王爷还有哪些线索了。”
“希望太长公主的到来能带来什么好消息吧。”说完,赖财财叹了一口气,拍了下他肩膀,跟他说,“你先在这里坐着休息一下,我去厨房里给你端晚饭进来。”
“你在咱们家里做饭了?”赖财财拉着赖财财的手问道。
赖财财笑了笑,回答道,“我哪里有这个闲功夫,饭菜是爹和娘他们让我带回来的,他们见你今天晚上没去吃,怕你饿着,所以就让我带过来给你了。”
白沫听完赖财财这句话,眼里露出了淡淡的感动,他白沫这二十年来,虽然小的时候让亲生父母给狠狠的抛弃了,不过好在老天爷对他很好,小的时候有义父好好的疼他,现在有妻子的爹娘疼自己,白沫觉着自刁民就算没有亲生父母亲疼也不算什么。
微笑着目送妻子出了房间,白沫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幸福微笑。
过了没多久,去厨房那边拿饭菜的赖财财端了一碗白饭还有几道菜进来。
等她一进来的时候,白沫就闻到了一股引人诱口水的菜香味在这间房间里飘着,让他的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等赖财财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白沫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慢点吃,小心呛着了。”赖财财见他把饭菜吃的这么快的,看的她是提心吊胆,生怕他会被呛到。
白沫摆了摆手,抽出一口气跟赖财财解释,“还是娘做的饭菜好吃,今天中午我在客似云来那边吃了顿,难吃死了,我都没吃几口。”
其实赖财财知道哪里是客似云来的饭菜不好吃,明明是这个男人吃惯了家里的饭菜,吃不惯外面的罢了。
房间里,赖财财不时的开口叫白沫小心的吃饭,后面传来白沫的认真回应声。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时辰之后,白沫终于把饭桌上的饭菜给吃光了,吃完之后是猛打嗝,看的赖财财忍不住又责骂了他几句。
“快点去澡室那边洗个澡吧,浑身都是汗味,难闻死了。”赖财财拿着他的换洗衣服放到他手上,推着他出了房间,把白沫赶到了澡室那边洗澡去了。
房间里,赖财财等白沫一离开,看着桌上那光光的盘子,赖财财无奈的笑了笑,上前一步,把那些光了的盘子收拾好,拿到了厨房那边洗好。
在厨房里忙了差不多一刻钟,赖财财这才从厨房里出来回到房间。
一进房间,赖财财立即就感觉到房间里有一股热热的气息,停在房间门口的赖财财往房间四周望了望,终于在屋子里的屏风后面找到了这道发热体的主人。
一脸微笑着的赖财财迈脚走了进来,顺便把房门给关上。
房间里,小两口做着自己的事情,气氛非常安静。
己经先躺在床上的赖财财看到从屏风里走出来的白沫,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你好好的换什么衣服?我不是给你衣服换了吗?”
白沫一听赖财财这句话,脸上闪过心虚的表情,吞吞吐吐回答,“哦,刚,刚才那套衣服让我给弄脏了,所以就让我给换了这一套。”
赖财财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觉。
就在这个时候,刚闭眼睛的赖财财突然觉着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个重力,压的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等赖财财睁开眼睛一看,这才发现压着她的居然是某个无耻的男人,“白沫,你在干嘛,快下来,我快要被你压死了。”
“娘子,我们来做一下运动吧。”白沫一脸笑呵呵的看着赖财财说道,仿佛这件事情在他心里根本就跟吃饭一样正常一般。
“做你个死人头啊,都这么晚了,快点给我下来。”赖财财让他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放在他手臂上,想把他给推下去。
可惜她太低估这个男人的力气了,还没等她先把他给推下来,她的嘴唇倒是让他捷足先登了一步。
“呜呜…。”赖财财睁大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摆着一张笑眯眯的俊脸,在她唇瓣上为所欲为的无耻男人。
长夜漫漫,房间里充满了春意。
第二天,赖财财几乎是腰酸背痛起来的,等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身边睡着的男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刚从床上下来换好衣服的赖财财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某人的不对劲,想到这里,赖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