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刚出生一个月的婴儿时,我就被我那一对狠心的父母给抛弃了,所以我确实是一个孤儿。”
“白沫,你胡说什么,我们就是你的亲生父母亲。”纳兰康听完白沫这句话,老脸顿时变得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呢,还是被气的。
“我可不敢当你们的儿子,要是哪天被你们卖了,我都不知道找谁呢。”白沫一脸嫌弃加厌恶的看着他们两个说道。
纳兰康再次让白沫这句话给打击的面红耳赤,看着白沫的眼神有多阴毒就有多阴毒。
赖天看到这里,看的他头都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方说白沫是他们的儿子,白沫又说对方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他头都快变成两个这么大了。
“儿子,我知道以前是我们的不对,我们不该在你小的时候就把你给抛弃了,可是我们也是迫不得己的啊,要不是你身体不好,随时有可能会没掉,我们也不会狠心的把你给丢了呀!”纳兰夏氏一只手在抹着眼眶里根本就没有的泪水,声音听起来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那可怜的声音,让赖天这个老好人都听着不忍心了,于是站出来劝白沫,“白沫呀,如果他们真是你爹娘的话,就把他们请进来说话吧。”
纳兰康跟纳兰夏氏一听赖天这句话,二人的眼睛立即就亮了起来,看着赖天的眼神都好看了不少。
一向老实巴交的赖天哪里有注意到纳兰康这对夫妇的变化,在赖天的心里,只记得这对夫妇当初抛下白沫好像是有迫不得己的苦衷。
不过聪明如白沫,在白沫眼里,这对夫妇是怎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前几年,这对夫妇也是像现在这样找到他,甚至还用了更恶劣的手段进了他府中,目的就是想夺取他那些家产,想想,白沫心里对他们就忍不住生出一股厌恶。
“事实真相是不是如你们所说,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人记得,只要我派人去一查,到时候真相自然会大白。”白沫冷冷的盯着一脸心虚的纳兰康夫妇说道。
纳兰康不敢直视着白沫直射过来的目光,赶紧把目光撇向别处,把这个问题丢给了纳兰夏氏。
纳兰夏氏偷偷的用力扭了下纳兰康的手臂,然后心里冒着冷汗看向白沫这边,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开始说,“沫儿,事情真相就是这样子的,我们没有骗你。”
“是吗,那你敢不敢拿你后半辈子的命来发这个誓,就赌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绝不是假的,要是假的,你后半生都会过着如乞丐一样的生活,你敢不敢发这个誓?”白沫向前一步,走在纳兰夏氏眼前追问。
纳兰夏氏让白沫这句话逼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苍白,咬着嘴唇,跟白沫直视了一会儿,纳兰夏氏发现自己居然怕了这个儿子,没错,她是怕了,打从心里的怕了这个儿子。
“怎么,不敢了吧,这么说,刚才你说的那个理由都是谎话了!”白沫见她一直在犹豫,嘴里就是不肯发这个誓,冷笑了一声,一脸嘲笑表情看着他们这对夫妇。
纳兰康夫妇脸上无光,让白沫这一一脸嘲笑弄的是进退两难,两人心里直后悔为什么找了今天来找这个孽子,真是大大的失误。
这个时候,赖天又看出了一点意思,他一脸气愤的指着纳兰康夫妇骂道,“好呀,原来刚才你们讲的那些都是骗人的,你们这对狠心的父母,白沫这么好的孩子,你们居然这么狠心的把他给丢掉,你们根本不配做人的父母。”
纳兰康夫妇差点一口血吐出来,他们没有想到今天他们来到这里,除了挨了这个孽子的污辱外,现在还要受到这个乡巴佬的责骂,这天下还有道理吗?
纳兰夏氏感觉到不远处好像有好几道鄙视的目光朝他们这边射过来,让她浑身都不太舒服极了,于是,她上前一步,偷偷的拉了一下纳兰康衣角,小声说道,“老爷,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必天再来,好多人在看着我们呢。”
纳兰康转了下头,发现他们刚才的吵架声,把里面喝着喜酒的客人们都引了出来,他们正朝这边看过来。
平时就过着锦衣玉食生活,在他住的那个地方,大伙都看着他脸色做事,现在他纳兰康居然要看这里人的脸色,想到这里,一气不愤的气息涌上纳兰康的心头,顿时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哎呀,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吓我呀。”纳兰夏氏一见纳兰康吐了血,一脸害怕的扶着摇摇欲坠的纳兰康,哭着问道。
纳兰康咬紧虎根,看着一脸面夫表情盯着他们这边的白沫,心里对这个儿子的怨恨就更加深了,暗暗决定,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这个孽子给杀了不可。
“咱们赶紧离开这里。”纳兰康咬着咬根朝扶着他的纳兰夏氏吩咐道。
纳兰夏氏见他还有力气说话,顿时就放心了不少,应了一声,“好,我们离开这里。”说完,纳兰夏氏艰难的扶着纳兰康离开了这里。
纳兰康夫妇刚离开,得到消息的赖财财这才赶过来,“怎么回事,我听人说有人找你跟爹的麻烦,是谁这么大胆。”
“是那边的人,他们来了,不过被我给赶走了。”白沫看着气喘吁吁赶过来的赖财财,伸手帮她擦了下脸上的汗水,笑着跟她解释道。
赖财财一听完白沫这句话,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他们来了,他们有没有说想干什么,你也是的,为什么不派人叫我出来,我一直都想跟他们碰下面呢。”赖财财一脸不悦的瞪着白沫。
被赖财财说了的白洒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一脸讨好笑容看着赖财财说,“我不是怕他们欺负你吗,而且那些人,我能自己一个人应付,你只要站在我身后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就好了。”
虽然他的话有点感人,不过赖财财还是有点怨他没有派人过来叫她,最后还是赖天这个当岳父的看不过去,说了几句赖财财,这才让赖财财对白沫的态度有所收敛。
傅宅这边的喜宴一直吃到傍晚才结束,一结束,作为一家之主的赖天就把一家人给叫回了家,特别是赖财财跟白沫,这两人是赖天指名道姓要他们一定要回到赖家来的人。
在前往赖家这边时,赖财财让白沫牵着手,小两口手牵着手,非常恩爱的走在乡间小道上,好在傅宅离赖家不是很远,只是几步路而己。
当赖财财跟白沫到家的时候,除了他们两个,家里其他人都到齐了。
“来了就坐好,今天我们家里先开一个会议。”赖天看到过来的赖财财跟白沫,指了指一边的椅子跟他们两个说道。
等他们二人坐好之后,赖天这才开口继续说道,“财财,白沫,你们两个应该知道我这次之所以开会是因为什么事情了吧。”
赖天目光朝赖财财他们这边看过来。
白沫点了下头,应了一句,“我知道,爹是想问下午进村的那两个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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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天嗯了一声,然后看着白沫问道,“白沫,我们家里人一直以为你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可是今天下午来了那两个人,我才知道,你原来是父母亲的,你能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他们在你跟财财成亲的时候没有出现过?”
在这个朝代里,男女双方要是成亲,必须要经过双方父母的同意才行,当初白沫跟赖财财成亲的时候,赖天一直以为白沫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可是现在,人家的父母找上门来,看他们的意思,好像是很不同意白沫跟自家女儿的亲事。
“爹,白沫克受冻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白沫还是一个刚生一个月的婴儿时,那对父母为了他们的荣华富贵,把还是一个婴儿的我推进了死亡深渊,要不是我命不该绝,恐怕这个世上早就没有我白沫这个人了。”白沫一脸平静的看着赖天说道。
其实他内心的痛苦和挣扎只有坐在他身边的赖财财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越是表现的平静,那就证明他的内心越是痛苦,看到这里,赖财财眼里闪过对他的心疼,伸手悄悄的握住了他紧握成拳头的手。
手掌心里突然传来的温暖,让白沫冰冷的心仿佛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经,绝望的心情慢慢消失,当初的滔天恨意也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当白沫说完自己跟那对父母之间的事情时,最难过的莫过于赖刘氏了,赖刘氏做为一个母亲,自然是很心疼曾经有过这样糟遇的白沫。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们那样的父母根本不能称作父母,他们怎么可以为了荣华富贵把还是婴儿的你给抛到危险当中呢,他们根本不配当你的父母亲,白沫,你不认他们是对的。”赖天刘氏一脸支持的看着白沫说。
白沫听到赖刘氏这顺话,嘴角微微勾起,朝赖刘氏真诚的说了一句,“谢谢娘体谅女婿的心情。”
赖刘氏用力点了下头,然后转过头看向赖天,一脸警告的看着赖天说,“孩他爹,不管白沫认不认他们,这是他的事情,你不能插手,而且我觉着白沫这样子做根本就没有错。”
刚才赖天还觉着白沫对那对夫妇不尊敬,可是现在,听完白沫讲完他自己的身世,赖天突然觉着那对父母真的不配当人的父母,他们怎么可以把一个还是婴儿的孩子给抛弃掉,而且还是为了那该死的荣华富贵。
过了一会儿,赖天一脸愧疚的看着白沫说,“白沫,这件事情是爹错了,爹不该劝你去原谅那对不配当父母的人,你能原谅爹吗?”
白沫微微笑了笑,看着赖天说,“爹,我不怪你,我知道你这么劝都是为了我好。”
赖天听完白沫这句话,更是觉着睚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愚蠢,不过也庆幸他没有去劝白沫,要不然,白沫肯定会讨厌他这个当岳父的。
白沫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件事情,自己在丈母娘跟老丈人的心中更加重了一些,以后每次赖财财跟他闹别扭的时候,他们二老都是选择在了他这一边,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
第二天,作为新嫁娘第一天的林清柔一幅妇人打扮的来到赖家,带了一些礼物过来分给赖金金他们几个小家伙。
“你看你,来就来吗,怎么用得着带礼物呢。”赖刘氏看到森清柔一过来,马上就给家里的廖子发了一个大红包,顿时心里就过意不去极了。
森清柔笑着跟赖刘氏说,“赖伯母,没事的,都是一些小钱,不值当的。”
“就是,娘,你替人家心疼什么呀,人家的父亲可是个有钱的,这一点点银子对她家来说,一点都不算什么。”这个时候,赖财财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眯眯的把森清柔的老底讲了出来。
森清柔一脸笑眯眯的听着,没有反驳,她觉着人家赖财财说的一点没错,刚才她发出去的银子,只是一点点小银子,对于她家来说,那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过赖刘氏却觉着赖财财这样子说很不对,生怕人家会气自己的女儿,赖刘氏立即朝赖财财这边瞪了一眼,赶紧出声制止,“你这个孩子,胡说什么呢,人家有钱那是人家的事情,你在这里嚷嚷什么。”
“赖伯母,没事的,我跟财财是好朋友,我知道她的嘴巴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我不会跟她一般见较的。”森清柔一脸得意笑容看着赖财财。
赖财财朝她吐了一舌头,然后上前一步,拉着她手往赖家后院走去,边走开时,赖财财不忘跟后面的赖刘氏交代了一声,“娘,我们去后面聊一下天,你别管我们了。”
赖家后院子这边早己经不是原来的模样了,现在的后院子里栽满了各种类型的花不说,还种了好几颗的葡萄树,刚好这个季节正好是葡萄差不多快成熟的季节,一串串引人流口水的葡萄就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面前。
“这个是葡萄吗?”一走过来,森清柔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出现的葡萄向赖财财问。
赖财财顺着她看的目光看过去,点了下头,“是呀,就是葡萄,你也认识啊!”
不怪赖财财这么问,实在是在这个国家,葡萄在这里算是很稀罕的东西了,这葡萄还是赖财财用了很多办法把让它在这里生存了下来的,在这个家里,上至赖天夫妇,下至赖小宝他们,都知道这几颗葡萄树对赖财财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们都非常小心的照顾着它们。
“当然认识了,我还吃过它,味道真不错,可惜咱们国家没有谁会种它,想要一尝它,价钱实在是太贵了,我也只能是偶尔吃一下,并不能经常吃。”说起这件事情,森清柔的语气中还是难掩失落。
赖财财笑了笑,上前一步,走到葡萄树架下,从上面摘了一串葡萄放在她眼前,笑着跟她说,“给,让你吃个够。”
“太好了,财财,我真是喜欢死你了。”跟赖财财呆多久了,森清柔也经常会冒出这种话出来。
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