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你们那会儿封建思想所紧锢,就说现代吧,毛泽东,上回你看的。
他晚年也有错,但是还是有许多人祟敬,他依然是一个伟大的领袖。
所以人无完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你现在就是我的胤禛,其他的已过眼云烟了!”
他轻拍着我,我片刻就梦周公去了。
他像是闹钟似的,过了一个小时,被他催醒。
拉着起来,帮着磨墨,整理房间。
酒楼装饰完毕,巴台后面是字幕,古色古香的咖啡色调。
挂着胤禛精心写的,装表过的字,透着文雅气息。
楼上的包间,以十景而命名,精致典雅。
金家本来就在上海开宾馆的,这一行认识的人也多,酒店准备的很是顺利。
我白天去上课,没课就去酒楼。
十月一日,真是旅游黄金周,金家的老小、朋友都来了。
门口停满了车,热热闹闹的,噼炮振耳,我穿着旗袍,有一种成功人士的感觉。
渐渐地周边的客人也开始光顾,杭州是人流聚集的城市,似乎到吃饭的时候,每家店都是空无虚席的。
加之我们的服务,与菜的价格适中,生意蒸蒸日上。
我这个副总当得,也像那么回事,好似我轻车熟路似的。
晚餐开始没多久,听得服务员进门道:“施总,有个客人让你去一趟,说是找负责人,也不知是怎么了?”
我一丝紧张地道:“什么事啊?菜没有问题吧?”
服务员也是一脸紧张,也答不上来,我急忙出门。
今天金老太太过大寿,两兄弟都回家去了,留我一个助守阵地,可别出什么差错。
我上前笑问道:“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倒是时髦,后面扎着小辫。
他打量我一眼,笑道:“老板这么年轻?
真是后生可畏啊!
我想问一下,你们挂的这些字画是怎么来的?”
雍正穿越到现代94
我木愣了一下,探问道:“先生有何指教,是我们老总自己写的。”
他不可思议地道:“噢?不知能不能跟他见个面,他多大了?
好字啊,挂在你们酒楼里,真是暴殓天物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是书法协会的。
他的字风简直跟大清皇帝雍正的字,如出一辙,太像了,要是拿去卖假,真的很难辩啊!”
我的神,挂了几个月,还真引来个专家。我淡笑道:“您夸奖了,我们老总才二十八岁,不过他的确喜欢雍正的字,从小临摹他的字,书画是他的爱好。
他虽是我们的老板,他却是个不管事的。
不过很遗憾,他回上海了。”
“是嘛,你坐,我们谈谈。
我自己开了一家画廊,如果他有兴趣的话,我倒是想跟他谈谈合作事宜。”
我惊喜地道:“是嘛,这可是他一直来的梦想。
请问您贵姓啊!我姓施,名绪。
如果有合作机会,当然好。”
他递上名片道:“我姓孟,我的画廊在艺术馆边上,到我这里来买字画的,也不乏是年轻人。
好些都是名人字画,有空的话,改天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我也让服务员取来名片,恭敬地递上道:“谢谢,好的,等他回来,我让他来找你。那您慢用,今儿我请客!”
“小绪,还有位子吗?”身后传来了麦纤欢悦的声音。
我转头探去,她朝我挤了挤眼,我急忙笑迎道:“杜总,欢迎光临。还记得我吗?给你做过导游,我叫施绪。”
杜峰打量着我,笑盈盈地道:“对,对,一下子认不出你了。
穿着旗袍,跟那日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难怪,小麦说有个开餐馆的朋友,还认识我。
你们这里不错啊,做老板了,不简单啊,也挺有品味!”
我咧嘴笑道:“杜总夸奖了,我看你怎么也不像个经商呢?
雍正穿越到现代95
我咧嘴笑道:“杜总夸奖了,我看你怎么也不像个经商呢?
如果说是大学教授,我更相信。
难怪纤纤说,他们老总与众不同,儒中带雅。
两位这边请,今天我请客!”
杜峰坐下,仔细地盯着字道:“好字,这是哪儿买的?
我们单位正要装饰一套样板房,加以复古的元素,今天进了你们的店,让我更加有了兴致。”
麦纤帮腔道:“小绪,真的哟,你今天请我吃饭,是应该的,我可是给你带财神来了。”
我心一乐,真是双喜临门。
这世界上的事,可真是奇怪,要么无人问津,要么一来两个。
我欣喜地道:“真的嘛,杜总,你要是自己喜欢,我送你。
呵,要是你做生意嘛,你开个价,要多少有多少,全按你的要求,给你写!”
杜峰惊声道:“怎么?这些字是你写的?”
我摇头道:“我哪有这本领啊,刚刚有位先生,就前面这位,开画廊的,还夸这些字跟雍正的字如出一辙呢?
想合作一二,刚说完,你就进来了。
这是我哥哥写的,的确是好字,不信你可以让专业书法家去评定,绝对跟雍正写的不分上下。
只是我哥哥吧,不喜欢示众,只是在家天天练着。
但是我想,价值也是对字的肯定,所以杜总,你要是用得着,多提拔,价格你开!”
杜峰凝视着我,淡淡地笑着,看得我一脸尴尬。
他指着我道:“几个月前,还觉得你小,真是不容小觑,当时没挖你到我们公司,真是损失。”
我抿着嘴,轻笑道:“杜总,你就别笑话我了。
你先点菜吧,纤纤陪着你,我就退下了。
有事说话,免得纤纤嫌我碍眼,我忙去了!”
我立刻将好消息告诉了胤禛,他的声音也很高亢,说是立刻回来,我急忙阻止。这晚饭才刚开始,我一个电话,他就回来了,那不是给我找麻烦。
雍正穿越到现代96
麦纤没有回来,我早早地回到家。
突然间觉得空荡荡,冷冷清清,让人一下子难以适应。
睡到一半,听到了开门声,我还以为是麦纤回来了,听到了胤禛的说话声。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奔出门,伸手迎了上去,笑嚷道:“怎么又是半夜回来?”
胤禛淡然地一笑,像是极疲惫地推我道:“快回屋去,别着凉了。”
金启新戏谑道:“怎么样?
我们不在很没劲吧!看你以后还凶不凶!”
我斜了他一眼,撅嘴道:“笑死人,我要是想找个人陪陪,容易的很。
才不要你在一边噪呱呢?
不是大寿吗?怎么也不带块蛋糕给我吃吃啊?过份!”
金启新无可耐何地道:“明天,就给你买去,不就蛋糕吗?我睡觉去了,困死了!”
我随着胤禛进房,钻进他的被子里,将事说了一遍,他抱着我欣喜的点头。
却是沉默不语,紧紧地抱着我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我忍不住抬头道:“怎么了?
你妒忌了?排场比你当皇帝时还大吧?”
他轻笑道:“傻丫头,怎么可能?文武百官怎么可能比百姓差,只是极不喜那种热闹的场面,离开你的身边,就觉着闷得慌。”
我抬头嘻笑道:“因为我对你好啊,因为我可爱,因为我善良,因为我风趣。
你去洗洗脚,睡吧,我想抱着你一起睡。”
我挑挑了眼角,他的眸中溢满了柔柔的光泽,却将我抱起,边开门边道:“回你床上去,简直无法无天,成小色女了,你若再引诱我,你可别后悔!”
我蹬着脚,撒娇着,他却坚决地将我抱回了房,叹气着出了门。
我思忖着,他这是怎么了?
我只是跟他开个玩笑,难到对男人来说,这也是一种折磨吗?
胤禛为了熟悉环境,天天去做公车,这个原来的路盲,现在快成路通了。
雍正穿越到现代97
胤禛为了熟悉环境,天天去做公车,这个原来的路盲,现在快成路通了。
他每天的生活都是极规律的,这是屋里谁也做不到的,或许这是他从前养成的习惯。
在麦纤的引荐下,胤禛的字入户了样板房。
虽来得的钱不多,几乎是赠送的,但是影响还是不错的。
而且也开始进入画廊,他的画跟字,已然进入了书法界。
下午没课,我又去了酒楼,想不到我是个事业心这么强的人。
金启新最近在忙收购宾馆的事,也经常不着店。
这店几乎我一人管的,正是吃饭的时间,客人满座,我也忙得跑前跑后。
突然手机震动的厉害,我接了起来,急声道:“喂,大叔啊,我中午不回家,我在酒……”
还未等我把话说完,那头传来了胤禛叹息声:“绪儿,我在派出所,你快带些钱来。”
我一时还没反映过来,迟疑了许久,惊呼道:“什么?##派出所,带钱?你……你干什么坏事了?你不会是嫖娼被抓了吧?”
“你想哪里去了,来了你就知道了,快些!嘟嘟……”
我气不打一处来,他居然还挂我电话,居然被抓到派出所,还让我去赎人。
我拎起包,到总台支了点钱,立刻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派出所。
我冲进了值班室,见他低头坐在一旁。
我轻唤了声,他急忙抬起头,长叹了口气。
我像来拎坏孩子似的,淡笑道:“民警同志,我哥哥他怎么了?”
民警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道:“你是家属啊!
金启轩在图书馆撕毁大量图书,还动手打了工作人员,搅乱治安,性质恶劣,拘留七天,你们给他拿点必需品。”
我探向了胤禛,他却一脸怒容。
我已猜到一些,一定是看到一些抨击他的书籍,撕之而后快。
听到拘留两字,我真是要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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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恳求道:“同志,撕毁的书我们赔,我哥哥脑子受过伤,到现在一直都没恢复以前的记忆,所以请你们原谅。
我们一定当面向工作人员道歉,请你看在特殊情况下,宽大处理吧!”
民警半信半疑地道:“你是说他的脑子失忆了?
那他是怎么去图书馆的?”
我急忙接口道:“我带着他去过几次图书馆,他就记住了。
所以就天天去看书,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胤禛噌得立起,拉长了脸冷声道:“我不傻,我也不笨,这些书就是该撕,不分青红皂白,胡言乱语,这是诽谤。
血滴子?以儿调女也就罢了,还写出险些乱伦之事来,换在大清,非杀了他不可。”
他越说越激动,我一脸黑线。民警探问道:“他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我紧攥着胤禛,索性朝民警点点头,拂着胤禛的胸口道:“别生气,冷静点,马上带你回家了,以后再也不去图书馆了。
民警同志,真的,求你了,赔钱赔双倍钱,我们都愿意,但是情况真的特殊,这种状况,就是杀了人,还另有一说啊!”
民警狐疑了一下道:“好吧,过来签个字,你带他回家,以后别让他到处乱跑了。
一共撕毁十八本,赔偿九百元,还有工作人员的医药费,一共一千三百八元。”
我老老实实地签了字,交了钱,拉着他出门。
打的回到酒楼,一起进了办公室,按他在椅上坐好,一脸无耐地垂着头,叹问道:“你生气有用吗?那是历史,是野史,就是别人将你写成恶魔,写成变态狂,你也没办法啊?”
他一本正经地挥手道:“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兢兢业业一辈子,到头来却是杀人不眨眼,好色之徒,气不打一处来。”
我蹲在他的面前,仰视着他,几近恳求地劝道:“忘了吧,嗯?忘了吧,被拿出来说的,加以编排的不止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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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他的面前,仰视着他,几近恳求地劝道:“忘了吧,嗯?忘了吧,被拿出来说的,加以编排的不止你一个。
不信,你去香港旅游看看,街头就有许多编排领导几大罪的,这些不成主流的声音,何必在乎?”
他疑声道:“真的?就没人管?”
我叹道:“管得过来吗?现在言论自由,评头论足,只要不过份,谁管得着!
别生气了,我去端点吃的,我们一起吃。”
我刚走至门口,听得他道:“绪儿,你今儿是不是跟人说我脑子不正常?”
我讪然一笑,真是哭笑不得,古代跟现代急速相碰,碰出一个可爱又可笑的大傻来。
转身耸耸肩道:“没有,是你自己表现的不正常,可不是我说的。”
他无耐地挥挥手,示意我出去。
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些话都讲得自己舌头起茧子了,他还是会冲动。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没有向任何人说起,全当它没有发生过。
再也不让他去图书馆了,买了一堆的书,让他在家做学问。
他的字倒是越卖越有价,一副字过万了,我心里好高兴。
这几乎是无本生意。
金启新又领着个女人进门,这个花花公子原形毕露,跟疯子一样,三天两头换女朋友。
奇?我转身出办公室的门,让他花个够。
书?不想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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