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他的主子,不过他的私事我不会插手,你不如直接去问他。”伯颜桀语气里有很明显的拒绝,他实在是受不了楚溜溜什么事情都要管,这丫头是不是见一个都要问别人“娶妻了没”?
楚溜溜懊恼,这个死男人,老是这样事不关己耍个毛的酷啊,“这事儿现在十万火急,有人看上鲁巴了!”
“哦?我怎么不知道。”伯颜桀话虽如此说,可脸上却不见丝毫的诧异。
楚溜溜真的急了,这个人能不能还冷静一点?
“也不是一定要给鲁巴说媒,就是让他暂时的,小小的牺牲一下。”楚溜溜幽幽的叹气,为了事情进展的顺利,她就暂时不跟伯颜桀计较好了。
伯颜桀放下手中的棋子,盯着楚溜溜看了两眼,“怎么个牺牲法?”
“色诱!”楚溜溜见伯颜桀对自己的话题产生了兴趣,立马脱口而出。
色诱?亏楚溜溜说的出来!伯颜桀算是对楚溜溜这种语出惊人见怪不怪了,“如何色诱?”
“你们昨天救回来的那个女人,是个很重要的证人,可她现在不相信我们,在那儿装失忆呢,所以你必须说服鲁巴,让他牺牲点儿色相,让那女人说出实情。”楚溜溜说的言简意慨,她巴不得现在马上就将鲁巴与冬儿促成一对儿,然后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意思,伯颜桀捏捏眉心,故作为难,“鲁巴的性子你可能不太了解,叫他杀人还行,至于勾引女人嘛,还真不行。”
“我不管,只要你一声令下,他敢不从?”楚溜溜知道伯颜桀没那么容易就答应,故意在这儿跟她卖关子,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伯颜桀听楚溜溜的语气,知道这丫头已经忍到极限了,“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怎样?”楚溜溜发誓,他已经无数次的想要掐死面前的这个男人了。
很好,伯颜桀就是要楚溜溜的这句话,“搞定了那个女人,不管你找没找到你想要的证据,都不许再让我替你做任何事情。”
“你……好,没问题!”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再说,楚溜溜可没说她不会反悔,小孩子的话嘛,当真你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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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主子,你,让我追求那位姑娘?这……恐怕不妥吧?”鲁巴实在不知道为何自己的主子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虽然他对冬儿并不讨厌,但……也还不至于喜欢吧?
伯颜桀冷眼扫过去,“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属下定当竭力完成任务。”鲁巴的命都是主子的,又怎敢说不?
伯颜桀懒懒的摆手,“去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那个小丫头,让她教你几招追女人的伎俩。”不知为何,伯颜桀笃定楚溜溜这丫头脑子里面肯定装着一些类似这种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站在房门口,犹豫了片刻,鲁巴终是抬脚走了进去。
“姑娘,躺了这么久,不如我扶你出去晒晒太阳吧,大夫说多活动活动身体会恢复的比较快。”鲁巴挤出笑脸,却不知比哭还难看。
冬儿一见便乐了,“我看你还是正常点儿跟我说话吧,不然我会忍不住一直笑的。”
“那……姑娘是否要出去走走?”鲁巴收起笑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冬儿看看外面,的确是好天气,这些天来,她从来没有好好的睡过觉,没有好好的看看太阳了,“好啊,麻烦你了啊。”
“不必客气。”
冬儿晕着的时候,鲁巴觉得扛着她就跟扛着货物没什么两样,可现在不一样了,在鲁巴触及到冬儿腰肢的时候,竟觉得有些烫手,让他屡次三番想要移开自己的手,但看到冬儿步履艰难的移动之后,终是没能移开自己的手。
快步入黄昏的夕阳零零星星的洒在冬儿的身上,竟有种说不出来的柔美,让鲁巴有一瞬间移不开眼睛。
“你在看什么?”见鲁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冬儿不自觉的将手移向自己的脸,却在触及在自己脸上的皮肤的时候感觉到了一次刺痛,她的脸……毁了吗?
鲁巴当然不知道冬儿心里在想什么,赶忙为自己的失礼赔罪,“对不起,只是觉得,你应该多晒晒太阳。”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冬儿的眸光黯淡,不敢去想象自己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只记得当时拼命的想要逃跑,荆棘刮破了她的脸,也不知是否会留下疤痕。
看着冬儿某种隐隐闪着泪光,鲁巴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急忙摆手,“没有,一点儿都不丑,你的脸这样你都没说我丑呢!”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身上有疤,那是有魄力,女人就不同了,脸毁了,就什么都没了……”一想到自己最近的遭遇,冬儿心里便是一阵戚哀,为何老天是如此的不公?
饶是一旁木讷的鲁巴,都感受得到冬儿身上散发出来浓浓的悲伤,不知何时,他的指尖已经触到了冬儿的眼角,笨拙的擦拭掉冬儿眼角的泪珠,轻声安慰,“大夫说了,只要按时擦他给的膏药,半月之后脸上便不会有任何痕迹。”
“真的?你没有骗我?”冬儿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自然不知道还有这样名贵的膏药,可以去疤无痕的。
鲁巴也不敢确定那太医说的是否真实,可他终是不忍心让冬儿失望,“我骗你又有什么好处呢?你不必担心,大夫说会只治好,就一定能好。”
“你……什么都不问我,不怕我是坏人?”至今为止,鲁巴都未曾问过冬儿任何有关她的事情。
鲁巴淡然一笑,“等你想说的时候我再问吧,我相信你不是坏人。”
冬儿笑了,因为鲁巴的一句相信,她几乎快忘了前些天发生的事情,心里有种莫名的情愫渐渐的生根发芽……
楚溜溜躲在假山后面,憋笑憋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没想到这个鲁巴还真是个好男人呢,要他勾引冬儿,可现在明明就是本色出演嘛!
果然,英雄难过没人关!楚溜溜心里暗暗的呐喊。
感受着自己腰间的搀扶,冬儿的心却渐渐沉了,鲁巴是个好男人,可她……配不上他。
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冬儿便觉得是个噩梦,苏胖子那个禽兽,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撕烂了她的衣服,让她的身子就那样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她看来,这就等于不洁,这样的她,鲁巴若是知道了这件事还会看得起她吗?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要一个身子被别人看去了的女人的,那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让别人背地里戳他的脊梁骨吗?
冬儿只叹命运不公,让他遭受了那样的罪过之后却遇上了这样一个好男人,即使心里喜欢,又怎敢奢求,怎敢去靠近?
每每思及此,冬儿都会对自己说,不要再痴心妄想,不要再贪恋鲁巴给自己带来的温暖,可每次只要鲁巴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听到他关心自己,她所有的防备都会烟消云散。
在郡守府已经修养了5天了,冬儿的身子有了明显的好转,当然,令楚溜溜更开心的是,冬儿已经对鲁巴完全放下戒备了,相信很快就会知道冬儿为何会被人追杀的真相。
同平常一样,这个时间,鲁巴搀扶冬儿到院子里晒太阳。
“鲁巴,对不起,我骗了你……”冬儿终是选择对鲁巴坦白,她无法忍受对自己喜欢的人隐藏,即使她不可能与他在一起。
鲁巴面色一滞,半晌才回答,“骗我?你什么都没有对我说过,又何来的欺骗呢?”
“我,我并没有失去记忆。”冬儿沉吟半晌,终于鼓足了勇气。
鲁巴似乎有些明白了,主人让自己接近冬儿,目的就在于此吧?
“我叫冬儿,我不是被人追杀,而是被人半夜掳走,半途逃跑的时候遇上你了。”冬儿缓慢的叙述着,只说了后半部分,前面发生的事情,她终是开不了口。
“绑架?”鲁巴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冬儿摇头,“我也不清楚,我昏迷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听到他们说要带我去什么道观,应该不是匪徒。”
上官御与楚溜溜在假山后面面面相觑,道观?难不成是道士绑的冬儿?不可能啊,绑一个穷人家的姑娘干什么?难道是他们猜错了吗,绑冬儿的不是苏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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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解决掉苏胖子,南巡之事将会一笔带过,然后就是N年后,溜溜长大,然后肉肉神马的就不会远了~
娃娃也色 062:含情,“老牛嫰草 ”
鲁巴听完冬儿的讲诉,不由暗叹冬儿的冷静与智谋,换做的别的女孩子,遇上那样的情况,只怕早就不知所措成为俎上鱼肉了吧,哪还能从敌人的手里逃出来?
“你的家人呢?”鲁巴第一次开口问及关于冬儿的事情,心里有些忐忑。
冬儿神情稍有一滞,随即坦然,“他们现在肯定是急疯了,可我现在不能回去,不然会连累他们。”
“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说,在这里那些人伤不了你的。”鲁巴第一次主动说要帮助别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楚溜溜迷惑了,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找到冬儿所说的那个道观,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搞鬼。
好在有那个“热心”的家丁在,楚溜溜很快便知道了离鲁巴遇到冬儿的那片灌木林最近的道观,五毒观!
道观的名字取名为“五毒”,这不免让人觉得十分奇怪,道观是清修上香的地方,怎么就跟五毒扯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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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胖子在听到手下将冬儿给弄丢了之后震怒的将茶杯甩到离他最近的老甲身上。
“你们几个是怎么办事的,连个女人都看不住,现在要老子怎么跟道长交待?”苏胖子一想到道长的手段就不寒而栗,交不出人,不知道他会遭到什么样的罪。
三个男人连连磕头求饶,“苏爷,我们一路追着那个女人,哪知那女人竟然凭空消失了,按理说她受了伤应该跑不远才对。”
“派人去找那个女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让她泄漏道观的秘密,还有,马上去找适合的女子给道长送去,晚了你们也别想活了!”苏胖子一脸的阴郁,黑沉的吓人。
三人急急告退,生怕苏胖子一个不高兴就剁了他们。
楚溜溜跟着上官御一路搜索,终于找到了家丁所说的那间道观,看那道观香火鼎盛,怎么都瞧不出有何不妥。
学着别人的模样,楚溜溜也到香炉前拜拜,刚要起身,却感觉有道视线在看着自己,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可待楚溜溜想要找出那道视线的主人,望过去,却只有空荡荡的一片,除了大大小小的八卦炉,什么都没有。
上官御顺着楚溜溜看过去的方向,隐约看到有人躲在香案后面,他不是没有感觉到那抹视线,以他敏锐的感官,心知那道视线的不同寻常。
“走吧。”只简单的两个字,上官御不等楚溜溜回答,直接拉着她的小手准备离开。
楚溜溜诧异的看向上官御,不是说好来这里打探情况的吗,怎么现在只进了大门,里面还没看,就这么着急走了呢?
“这里有古怪,我们晚上再来查探。”上官御心知若是不给楚溜溜一个说法,这丫头断然不会乖乖离开的。
楚溜溜不知道上官御为什么会这样说,不过,她的确也感觉到分成的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有到目光一直盯着她看,却有找不到源头。
的确,现在人多,他们可以去的地方别人也可以去,自然是查不到什么,晚上夜深人静,是最利于查探秘密的时候。
正当楚溜溜与上官御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上官御打量一下眼前的男人,一身深色道袍,看那图腾,应该是这道观的道长,“不知道长挡我们去路,是有何意?”
“看这位小姑娘面相不凡,以后必定是大富大贵,万人朝拜啊!”道长丝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兴奋,这样的人物,百年难得一遇,他又怎会不激动?
上官御皱眉,只当道长是满口胡诌,要说楚溜溜受万人朝拜,那么她现在已经是了,身为御王妃的楚溜溜,当然受得起万人朝拜。
楚溜溜倒是好奇道长为何会如此说,不由来了兴趣,“你怎就知我面相不凡了?”
“贫道修道二十余年,阅人无数,自是不会看错,只不过天机不可泄露,恕贫道不能细说。”道长摸摸自己的山羊胡,衣服道貌岸然的仙人模样。
楚溜溜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瘪瘪嘴拉拉上官御的衣袖,准备不再搭理这个奇怪的道长。
哪知楚溜溜他们还没踏出两步,那道长又追了上来,再次拦住了楚溜溜与上官御的去路。
“道长,你有话不妨直说。”楚溜溜虽然年纪小,但脑子不小,这老道两次三番拦住她的去路,自然不会是为了跟她说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道长诧异的看着楚溜溜,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个五岁的小娃娃居然会这般聪明,“小姑娘,若不嫌弃,要不虽贫道去后院喝杯茶了再走?”
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突然对你示好,饶是一个脑子健全的人都会觉得这其中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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