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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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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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做什么?你的伤口再裂开,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安意蹙眉,没好气地道。
    “我要下床。”小龚爷表情有些尴尬,又是药,又是粥,体内负担过重。
    “你下床做什么?”安意问道。
    小龚爷抿唇不语,看着她,有眼神表达需求。
    安意忽然明白过来,淡定地道:“知道了,你等一下,我去找人,你别乱动。”
    安意出门去灶房,找和香芹一起烤火的韩六,“韩六,他要小解,麻烦你去帮帮他,小心点,别让他的伤口再裂开。”
    “小的会小心的。”韩六去房里帮小龚爷方便。
    过了一会,韩六回来,“姑娘,您可以进去了。”
    “多谢。”安意再次回到房间。
    小龚爷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安意走过去问道:“你还好吧?伤口有没有裂开?”
    小龚爷睁开双眼,看着她,唇角上扬,虚弱地笑道:“每次在我陷入危机时,就能遇到你。”
    “不知道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安意也百思不得其解,两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孽缘?
    小龚爷一怔,“这不叫倒霉,这叫天无绝人之路。”
    安意苦笑两声,不敢苟同,但没必要跟重伤病人争论,“你伤的很重,好好休息,别多说话。入夜后,四少爷会带你去他住的地方,你在那里好好养伤。”
    “四少爷?”小龚爷眯了下眼睛。
    “就是今天早上你见着的那个人,他姓韩,名颂延,是这间济怀堂的少东家。”
    “为什么要我去他住的地方?”小龚爷皱眉问道。
    “那你想去哪里?我可以让他送你过去。”
    小龚爷又是一怔,皱了皱眉,问道:“他值得信任吗?”
    “当然。”安意毫不犹豫,肯定的做出回答。
    “好,我去他住的地方养伤。”小龚爷相信安意不会出卖他,对安意信任的韩颂延解除戒心,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身上的伤令他精力憔悴,养好伤是当务之急。
    安意随手帮他掖好被角,走到椅子边坐下,继续看医书。
    过了一会,韩颂延回来了。两人交接,韩颂延照顾,安意回家。
    回到家中,安意收到了胡清月让人送来的帖子,说她明日要过来拜访。安意哭笑不得,哪有人头天送帖子过来,第二天就过来拜访的?
    次日,巳时正,胡清月来了,先去井篱园见罗氏,闲话了几句家常,就去了明珠阁。
    安意怕胡清月看到流光剑,又生出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早上练完剑,就把剑给藏了起来,只是她忘记了胡清月没在江湖混过,比她更不知道流光剑的来由。
    桃仁把茶水、点心送上来之后,安意就吩咐她带着胡清月带来的丫鬟到楼下去歇息。
    丫鬟们行礼退了出去,顺手把门掩上。
    胡清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书案上的诗集、词集和字帖,打趣笑道:“十九师妹,你这是打算当才女呢!”
    “我前几天去参加了赏花大会,要写诗赋词和绘画,我不会,可把我为难死了。”
    胡清月深有同感地叹气道:“我也最讨厌参加这样的赏花大会,可是这些才女们就爱举办这样赏花大会,让人头痛。”
    “昨天看到你那个帖子可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谁邀请我参加赏花大会呢。”安意心有余悸地道。
    胡清月掩嘴一笑,“我很快就不用头痛了。”
    安意讶然,“为什么?你要离开京城了吗?”
    “我会在京城常住。”胡清月不记得她并没有告诉安意,她要嫁到京城来。
    “那是什么原因呢?”安意很想借鉴一下。
    胡清月笑笑,端杯喝茶。
    安意看胡清月喝了一口,又喝一口,放下杯子,又去拿糕点,知道她在故意吊胃口,“行了,快说吧,再不说,我去抓蛇了。”
    “蛇冬眠了。”胡清月得意地挑眉道。
    “老鼠不会冬眠。”安意也学她一样挑眉,用另一种她害怕的动物来吓唬她。
    “师妹跟师父学坏了。”胡清月嘟嘴道。
    “你也是师父的徒弟。”
    “我是出淤泥而不染。”
    “你是近墨者黑。”
    胡清月原本就没打算瞒安意,逗乐了几句,就顺坡下驴,“我要成亲了,女子成亲是条分界线,成亲前参加这些赏花大会,是去表现才艺,颇个才女的名声,成亲之后,就可以闲聊说是非。”
    安意端杯喝茶,别说她不想成亲,就算她要成亲,那也是几年后的事,这几年,她不知道要受多少次这种赏花大会的折磨?
    “这糕点叫什么名字?很好吃。”胡清月又拿一个,细细地品尝,“里面有红豆,还有杏仁,好象还有点什么,我吃不出来了。”
    “这是红豆杏仁糕,里面加了蛋清。”安意笑道。
    “这糕点是你做出来的?”
    “你要过来,我总的做点特别的东西给你吃。”
    “好师妹。”胡清月表扬了一句,又拿起一块吃了起来,“好吃。”
    两人聊起了美食、首饰和女红,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午时,吃罢午饭,胡清月带着婢女离去。
    安意把红豆杏仁糕的方子,一些玫瑰酥饼送给她。
    “哎呀,差点忘记了。”胡清月刚要上马车,又回过头来,“十九师妹,十月二十六,我小侄儿满月宴,你和婶婶一起来。我会让人送帖子来的,你别接别人的帖子。”
    “知道了。”安意目送马车出府,才转身回井篱园。
    第二天就是十月初十,安意十四岁的生日。大清早,罗氏就亲手给安意煮了碗长寿面,正午的时候,安健突然跑了回来,“妹妹!”
    “二哥!”安意欢呼雀跃,“你怎么会回来?你怎么会回来?”
    “我早就想回来了,可是一直请不到假,这次好不容易请到假,我就回来了。”安健牵着安意的手,看着失而复得的妹妹,眼眶微红,“妹妹,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二哥,我也很想你。”安意眼中泪光闪动。
    安健回来,一家团聚,晚上,其乐融融的为安意庆贺生辰。安清和送给安意一对琉璃鸡,罗氏送给安意的是一双亲手做的绣花鞋,安康送的是他画的仕女图,画的就是安意。
    安健回来的太急,没有准备礼物,道:“妹妹,明天上街,你想买什么,二哥就给你买什么。”
    “你有哪么多银子吗?”安意笑问道。
    “我把俸禄都攒着,你想买什么,二哥都给你买。”安健豪气十足地道。
    “好,明天我们上街买东西,到时候,你可别心疼?”
    “为妹妹花钱,不心疼。”安健笑道。
    翌日,宠爱妹妹的安健全程听从安意的意见,兄妹俩去了外城,吃喝玩乐逛了一天,到傍晚了才回来。
    “娘,这都是二哥给我买的。”安意喜滋滋地向罗氏献宝。
    “买了这么多啊!把你二哥攒下的银子全用光了吧?”罗氏笑道。
    “还剩五两银子,没全用光。”安意笑道。
    “你哟!”罗氏点点她的额头,“喜儿啊,四少爷来过了,让你明天去一趟济怀堂,有个姓龚的病人要你去治病。”
    “知道了,我明天过去。”安意原本就打算明天过去的看看的,不会就这样把小龚爷丢给韩颂延不管。
    ------题外话------
    注:我真是要疯了,那个望子成龙的臭男人给宝贝报了两个兴趣班,上午一个下午一个,宝贝晚上还要学钢琴,这两天我连班都没法上,天天光送儿子,接儿子去了。啊!气死我了。

  ☆、第一百三十章 沧海遗珠

黎明时分下起了雨,打在竹叶上沙沙作响,安意梳洗好,把锁在箱底的袖箭找了出来,戴在左臂上,又往金镯里放了些迷药。麻烦已经惹上了,就要时刻准备对应,那些随时有可能冒出来的杀手。
    安家父子一早就冒雨上朝,安健和安意陪罗氏吃过早饭,安健返回军营,安意也等来了来接她的马车。
    马车没有去济怀堂,直接去了韩颂延在内城的另一个处所,恒善街的积德巷。
    “姑娘到了。”韩六勒停马车,跳了下去,把木杌子放好。
    香芹拉开车门,先下了马车,撑开伞,“雨下得好大,姑娘您慢点。”
    安意低头下了车,左右看了看,因为伞的遮拦,她并没有看出,那个穿着蓑衣打着油纸伞,从巷子那头走过来的男子是林熙忞。
    林熙忞却一眼就认出了安意,因为白无名的关系,他知道这里是韩颂延的住处,见安意在没有家中男子陪伴的情况下,去另一个家中没有女眷的男人的住处,顿生疑惑,此举与礼不合。
    看到安意主仆已进了门,林熙忞犹豫片刻,收起伞,飞身上了围墙,决定跟过去看看。
    安意的听力还没有敏锐到,在雨声中,也能听到林熙忞细微的声响,浑然不知的朝着房间走去,看到站在屋门口迎接她的韩颂延,浅浅一笑,“四少爷。”
    韩颂延将安意迎进屋内坐下,为她倒了一杯热茶,满怀歉意地道:“大冷的天,又下着雨,还要让你特意来一趟。”
    “我本来就该过来看看的,这几天,他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安意心里很清楚,让她冒雨过来的人,绝对不是韩颂延。
    韩颂延笑,“还好,没有太多麻烦。”
    “他的伤势怎么样?”安意捧着茶杯暖手,北方的天气太冷了,还是南方好,十月还有小阳春。
    “他的伤口刚刚愈合,内伤还需要慢慢调理。”
    “也就是说还不能送他离开?”安意问道。
    韩颂延讶然,问道:“你要送他去哪里?”
    “送他出城,留在城里的话,有可能会被公主府的人找到。”安意始终觉得把小龚爷留在城内,是个大隐患。
    “内城这么大,公主府的人一时应该还找不到这里,而且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大肆搜查,这几天城里也没什么动静,还是让他留在这里,把伤养好了,我们再想法子送他出城。”韩颂延这几天一直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没发现公主府的人在搜查。
    安意想到昨天街面上的平静,赞同地点点头,“我进去看看他。”
    韩颂延领着安意从正房的侧门出来,沿着游廊前往客房。两人都不知道在暗中,有一双眼睛正牢牢的盯着他们。
    走进了房间,小龚爷半躺在床上,俊美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血色,身上穿着雪白的中衣,身上搭着厚厚的棉被,看着走进来的两人,唇角微抿。
    安意看着小龚爷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你还好吧?”
    “我……”小龚爷刚要说话,忽然目光锐利地看向屋顶。
    安意也听到屋顶轻微的响声,抬头一看,屋顶上有片瓦,被人掀开,左手一抬,扭动机关,“嗖”的一声,三支袖箭同时射出,一个转身,到了窗子边,飞快地打开窗子,窜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是她学会轻功以来,动作最快的一次。
    安意的轻功到底没练到家,飞到屋外,停顿了一下,再提气飞身上屋顶,等她站在屋顶时,只看到一个远去的背影和一把丢弃在屋顶上,被袖箭射出三个洞的油纸伞。
    安意没有追赶过去,把瓦片盖好,收起伞,从屋顶跳下来,回到房间,小龚爷和韩颂延异口同声地问道:“是谁?”
    “不知道,只看到一个背影,是个男的。”安意皱眉道。
    “会不会是木辰?”韩颂延问道。
    “不知道,他穿着蓑衣,掩藏了身形,我认不出来。”安意把伞递给韩颂延,“这是他丢下的伞。”
    韩颂延接过伞,仔细地看了一下,在伞柄上看到了刻的字,“这是三水堂做的伞,这把伞的伞骨和伞杆是用紫罗汉竹做的,伞面是上等小皮纸,染了色,蔚蓝如净空,刷了七层桐油,经久耐用,要五十两银子才能买到这把伞。”
    京中能花五十两银子买伞的人家,不说多如牛毛,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要从伞上推测来人是谁,没有可能。李谷雨在公主府当差,一把五十两银子的伞,他也用得起,可惜安意没有看到正面,不敢随便做出判断。
    安意把窗子关上,回头道:“这几天都没有动静,我一来,就有人在暗中窥视,这个人一定是跟踪我而来,他虽然逃走了,但暗处不知道还没有没人。”
    “这里已经被他们发现了,必须马上离开。”韩颂延双眉紧锁,“去外城我奶哥家里。”
    “我们不能就这么过去,要故布疑阵迷惑他们。”安意压低声音,“四少爷,你能想办法雇两到三顶四人抬的轿子来吗?”
    “可以,在街口就有轿子雇。”
    “让他们把轿子抬进院子,再退出去,你和小龚爷上一顶轿子,另外两顶轿子里放两个石墩。让冬青扮成小龚爷的模样,跟着我上马车。小龚爷伤的很重,他们一定认为他会坐马车,会盯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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